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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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這個民族,病了,病得不輕,得動大手術才行,即換個頭。

(2025-03-14 03:53:11) 下一個

有道,這個民族,病了,病得不輕,得動大手術才行,即換個頭。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歐美的馬克思主義變成了蘇俄的共產主義,更進一步變成了斯大林治下的古拉格群島。拉長了焦聚看,這仍是個歐美內部的調整,即家雞打得團團轉。

 

列寧的書,《哲學筆記》《經驗主義批判》《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等等,乃至斯大林的書,都是洋腔洋調,三觀的底色,是歐式的。列寧主義斯大林主義,是拿著蘇格拉底伯拉圖的斧子,歪著砍。

 

所以普京再三講,我們和歐美是一家,一筆寫不出兩個弗拉基米爾,打斷了筋骨連著肉。俄烏開戰的普京演講中,用了三分之一的篇幅在和共產主義共產黨劃清界限。

 

當今天下最扯的,是中國成了老二,美國人沒人鬥找上中國人來鬥。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中國明白點的人稱大陸為天朝,東大,大號北朝鮮,即八國聯軍到了,八國聯軍撤了;五四運動來了,五四運動去了。中國人繼續洗洗,睡了。鬥轉星移,開心就好。,

 

在歐美這兒呆呆,那兒瞅瞅,張愛玲感到了“隔”,但隔著,也適應著,在其中過日子著。胡適也覺得隔著,可不安,搞傳銷。看上去,胡適很吃得開,玩得轉,其實安靜下來的胡適之,在和張愛玲談文學時,明顯地有著隔不是,不隔也不是的尷尬。他的“業”力不夠,不能像張愛玲那樣,隔著,也安靜著。

 

自己呆在歐美的經曆,使知,中西之間不是差距,也不是差別,而是完全兩碼事,沒有可比性,沒有可同日而語之處,有如荷馬史詩和詩經,有如《對話錄》和《論語》,有如奧古斯都和秦始皇,等等。

 

清中葉至民國之間的發生,是中國的抽搐,發癲癇;解放了,文革了,改開了,是犯二。魯迅入世開筆就是《狂人日記》,其實就是寫了本神經病患者病曆;繼而寫《阿Q正傳》,其實也是本神經病病曆,“精神勝利法”,是典型的mental problem。

 

大陸人其實也有這種自覺。改開開始不久,各地學潮學運不斷,不久就被說成是“青春期騷動”“荷爾蒙過剩”;六四時,北京市民同情學生的話是:“都是些孩子”,即不高興很可能是鬧“下床氣”,亢奮了,“得找個地方宣泄”。現在則“躺平”“我們就是最後一代”地玩躺平。

 

這不是曆吏,而是病曆,是“奶奶,你是不是給氣糊塗了?”當來顆“速效救心丸”

 

兩會,一人台上讀,大家台下搞校對;監視器下摁選舉鍵式的世界上最高級的民主;一行老頭走出來,配有專門的樂曲….. 正常人,沒這樣開會的,“二”才會。

 

秦一世,二世致萬萬世,是老財產的理想。真的就實現了,漢唐宋元明清蔣家王朝,共和國,又變回無限任期製,這不是曆史的堅持,而是該族裔患上了偏執症。

 

中國想和美國做夫妻,吳瓊花結婚,抱的是個假娃娃。(《紅色娘子軍》故事片劇情)美國找著和中國鬥,是大人閑著沒事幹,耍逗耍逗小把戲。難道不是嗎?

 

走進“大都會”,佛羅倫薩博物館,盧浮宮,想想琴棋書畫,哪兒對哪兒啊?香蕉人屋簷下和文學城中,宛如聖經對著山海經。“絕望以致虛妄,正與希望相同”,老實說,是種狂想症。正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一群同胞滿著哈喇子圍觀日本人砍同胞的頭的“國民性”的改造,不是曆史,思想研究的題目,而是心理醫生的活。難道不是嗎?

 

有道,這個民族,病了,病得不輕,得動大手術才行。

 

即換個頭。

 

在此技術沒達到之間,為當個正常人計,就先潤了吧,“去異地,找異人”,過正常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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