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什麽是文學
四大名著裏,《紅樓夢》文學味最濃。其它仨,沾點邊。
魯迅俞平伯朱自清半個沈從文,巴金沈雁冰曹禺,後來的劉賓雁白樺餘華王朔大半個莫言,是文章好,不是文學好。
郭德綱說,唐詩三百首,一多半是在小鳳仙那樣級別的妓女在的窯子裏寫成的。那麽,宋詞一定成色更高。這倒是說明了唐詩為什麽讀起來,感覺比詩經楚辭南北朝民歌駢賦文青,宋詞比唐詩更小資。
也就是說,有大觀園環境的哥哥,才可能寫出《紅樓夢》,隻在街頭巷街和張嬸李嫂說笑的,隻能寫《金瓶梅》;大部分時間花在“執手相看淚眼 竟無語凝噎”上的,填宋詞;和女人現久了嫌煩,去“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隻能寫唐詩。和女人糾纏的程度,可做為男人筆下文章文學性濃淡檢測的剛性指標。
魯迅小說中《傷逝》最文學,其他,裝文學;沈從文寫《邊城》小姑娘,很文學,一寫其他,很學者;《家春秋》,擠牙膏似的才能擠出點文學性;《子夜》,是文學,信它個鬼!《編輯部來的年輕人》《青春萬歲》,傷痕文學,痞子文學,反思文學,說它們是文學,辱先人哩!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都不在女人推裏轉,打滾。一群公雞頭子在一起,就是個打鳴。
毛主席有的詞寫得文學性強,在他剛和丁玲,安娜纏不清上尋其來源,不會太離譜。“江山如此多嬌”“分外妖嬈”,是在把江山當女人看,難道不是嗎?《和郭沫若同誌》《和柳亞子先生》,那就是個好好話不好好說,拿詩說事。
在中國文學裏,蔡文姬,唐婉,朱淑真,李清照,賀雙卿,賽珍珠,張愛玲,蘇青,早期冰心,顯顯的文學含量超過屈原李白杜甫蘇軾….,女人都識字寫字,男人還做文學,就真有點厚皮了,像諸位男性文學家們,《白鹿原》寫什麽啦?《活著》,當個故事說說的東西,《廢都》,裝文學腔都裝成什麽樣了?幾個陝北的漢子,耍筆杆子,醜死了。
男人,可以做文學,但得像屈原那樣的善察女美,帥得迷住美女,柳永那樣的娘,曹雪芹那樣的脂粉裏熏,胡蘭成那樣的和女人纏不清,毛澤東那樣老頭一個卻就喜歡在小姑娘群中混。
文學,女性。女人很少識字,自己的文學天性隻能讓男人來《琵琶行》《長恨歌》地代勞。根據郭德綱的統計,和女人纏不清的男人,寫出更多文學成份的詩詞曲小說。要不然呢?
女人,集曲線,弱,水做的,“江山如此多嬌”,聽過“江山如此多帥”嗎?李清照,寫不寫,她已經是文學。寫出來,把趙明誠比下去,也把宋詞前後幾百年比下去;張愛玲小說讀罷,再讀《紅樓夢》,也就那個樣。塗脂粉的看塗脂粉的,怎麽比?
扯開去。整個意大利,女氣。圓柱,圓拱,那兒不是曲線?競技場,大教堂,音樂台,一眼就看得到枕邊風的影響,看得到“老婆高興,全家高興”的美學泛濫;藝術的事,文學的事,總之,有關美的事,古希臘羅馬人知道,女人是源頭,也是浪頭,也是盡頭。在意大利裏轉,覺得特別得順,為美女而戰的曆史,為女人一笑而造的城市,所有的街設計,橋模樣,都洋溢出男人對女人的寵。這裏的男人,最懂事:一生隻為美的女,為女的美。
巴黎,就差一點。楓霜白露,凡爾賽,總覺得男扮女裝,像路易時代的高檔晚會上的男禮服。politic animal ,富商,於女人,太利用。僅管如此,草蓋珍珠,千百年的利用女,終於變成了烘托女。在法國裏逛,深感《人間喜劇》就在身邊,女兒,又是導演又是演員地使這裏的男人,有幾分女氣,讓2024巴黎奧運,一派法國的文學藝術,即,一派女人味!
世界上就德意誌的國“ xy”,cracy 。納粹,十足的混仗。二次打大戰,全是一幫公雞頭打架。哪有一個民族那樣打扮男人的?!一個民族的審美不扭曲到一定程度,怎麽會花那麽多心思把德國軍裝做得那麽精致?
什麽叫文學發達?就是女人來斯,男人感知這來斯至入癡入迷。一個地方的文學好,那兒對女人壞不到哪兒去;一個男人有文學,說明他心裏有女人,有女人的美麗。
秦漢厲,秦漢直至隋,文章刷刷,文學蔫蔫,一千年間,全是男人凶;唐宋溫,寫唐詩填宋詞,篇中女人越來越多。
有道,文學是第二個政府。這是公知的話,持有不同政見者的話。文學,是張愛玲的小閣樓,是李清照的“試問卷簾人”,是唐婉的“瞞,瞞,瞞”“難,難,難”。
論文學文本的純理論很多, 所謂的共識, 陳腔濫調不少. 透射出自己感悟的漫談, 清新, 有趣.
你覺得文學是姓 “女” 的, I see. 文學是 "張愛玲的小閣樓, 李清照的試問卷簾人” ---- 好喜歡這樣的文學.
那些, 男人在女人堆裏打滾寫出來的, 是文學, 也是騷文學, 風流文學 ---- 鈴蘭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