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男女關係
馬方在小視頻中說,我們這一代,從小學就分男女界限。和女學同桌,很多人在桌上劃刻三八線。整個初中高中,沒和女生說過一句整話。你們說,我們這一代人會是些什麽東西?
宋就有清盛行的三寸金蓮審美變態,隻是變“態”,所以還有《金瓶梅》《紅樓夢》。它們和花間詞,鴛鴦蝴蝶派一道,體現的怎麽也還算正常的男女關係的態。
越過民國,發展為七七級七八級等的自小學起到高中的分男女界限,華夏文明的等級退化到看到女人裸著的胳膊就聯想到全裸體都不允許的水平,文革中畫男女裸體和犯現代反革命罪一樣一樣可以斃掉的。
後果呢?文革中的“流氓犯”很多很多。張貼的判處罪犯公告中,“流氓犯”的讀者最多,而且都嫌強奸犯的罪行說得太籠統了。那時流氓犯中犯偷看(不叫偷窺,那不是那時的文化水平)罪的很不少。
曾翻過一個腐化幹部的檔案。一到有政治運動,就會審問他一次,性質不變,情節走細,再細。
張藝謀在選《山楂樹》女主角時有言,很難找到一雙幹淨的眼睛。張藝謀自己的眼神就是文革中成就的眼神。這雙眼睛看不到女人自然的樣子,黃色手抄本就是這代人|性啟蒙名著。他拍的《黃土地》《紅高粱》《紅紅燈籠高高掛》等中,就有那種這些個文革中發身子長喉節的人的性幻,性癖,性乖,性渲意味。
這雙眼睛也是陳丹青的眼睛,王朔的眼睛,莫言的眼晴,更是習近平的眼睛和其他六個常委的眼睛。四處看看五零後六零後們,是不是都這樣?
還“落後就要挨打”呢?像是有人稀罕和你比高低。看看王毅那臉,楊潔篪那個瑣,薄熙來那個花,他的那個公安局長的淫目光,正常人文中來的人和他們“會談”前,事先要克服多少不良生理反應。
性征自然狀態在發育期成長期,隻有在以長科學知識為由去偷偷買一本《生理衛生常識》來滿足的他們,當了書記之後,立即賴小民養一小區情婦,周永康換妻,當下的書記全在做權色生意,真正是,像太陽出升一樣合情,像嬰兒出生一樣合理。
都說中國社會不正常,因為這裏有權管事的男女,生長在上述的境遇。這個原因比終身製厲害得多。發牢騷的說當下中國社會是曆史上最壞時期,因為,這裏的男女關係也是曆史上最壞。
男女關係是比生產關係更基本更要緊的關係。看見女人露出的胳膊就想到全裸體的社會環境都沒有時代長大的人,會幹出什麽好勾當,信他個鬼!看看大陸奧運隊,再看看中國台北隊,那是種比《資本論》說的階級差別還基本的人類進化層次般的差別。原因之一:大陸運動隊的大人是自幼分男女界限的人。
二 兩個經驗
有個經驗:看一個社會好不好的標誌:初中女生到已退休的女人,會不會鬧個大紅臉。周冬雨沒上鏡時會,趙今麥在《少年派》第一集中有,章子怡會紅臉嗎?楊冪會嗎?三鹿奶,地溝油,混裝油,賣屍體的世風之下,產生的女人皮厚度暴增,也算是一個餘毒。緊接著,趁改開,不紅臉進化為“什麽都不matter ,錢matter “,相親開口就是彩禮多少?什麽車?房子呢?
還有個經驗,女人不知道分寸,堪比社會坍塌。男人不要臉,就是他個不要臉,社會嘛嘛,什麽也不耽誤,這就是男女份量之別。
看佛羅倫薩博物館中的裸體塑畫,尤其是女人的,感覺很悄悄話;看廣場舞,穿戴齊備,覺得在刷抖音。這裏見得到文明的不同水準。
廣場舞,有塊空地就跳,巴黎街頭跳,飯館前一小快空地上跳,護士在接診廳扭…. 隻有大陸才普見吧。女人不知分場合的表達歡快以體態,以聲響,往深處看,是自古至今男人心底裏拿女人不吃勁的社會之惡疾,導致的“紅杏出牆”的社會化。
總覺得大陸社會的所剩可看一看聽一聽的,好像就是杭州街頭的兔子警官的說和笑了。
“當三個女子從容地轉輾於文明人所發明的槍彈的攢射中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嗬”和“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且等吧!但會的。
三 關於性
到德國不久,看到公共遊泳池邊上,不少女人當眾換泳衣。第一次內心深處感覺受“歧視”甚至被鄙視,並認為活該。
在羅浮宮裏第一次看到維拉斯,明白了,自己大概也就處在猿類人階段吧。
“不愛怎麽上床?”香蕉人之問。“先結婚後戀愛”。這是先進落後說得了的事嗎?
床戲。歐美電影中啥樣,看過啥反應,和大陸片子裏的比一比,能看到不易察覺的內心中的帶有族裔性質的齷齪和由此產生的很深的恥辱感。
男女關係, 想來是一種很私的事情, 離不開性和情感. 性是人類最基本的欲求, 離不開官能體驗, 情感的表達更是多層次.
男女關係, 包括性觀念性態度, 作為理解每個時期社會特征的關鍵詞之一, 說得過去.
中國的男女關係, 似乎一個又一個輪回, 觀念的流向與政治不斷角力的結果.
那方麵所謂的 “齷齪”, 是個人大腦裏或多或少都存在, 如果僅僅是不可察覺的腦電波, 尚屬 “正常” 範圍. 若然自控力差, 輕則失了分寸, 重些, 乃真正的齷齪, 甚至禽獸不如.
床戲或祼體, 寫的畫的拍的, 愛欲交纏, 美感但釋, 直抵藝術的天花板, 讓人害羞又愛看.
Btw, 看清自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