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共,真沒意思,就像反帝反封建,反革命,反動,反,反,反…
有道“渣時代”。反詰十四億,“把你放在那個位置上,你還不是貪。”說全是那樣的,太絕對。但絕對地說得對。是大夥聯手把時代搞砸了。不是嗎?
四零後,說不動,聽不久了。五零後六零後當值,其實就是沒煤了,用煤渣來替。時代不渣,往哪兒跑?
陳丹青對年輕人說,你們沒有好大人,因為我們是你們的大人。這是自知之明。自知之明,當作“我也是一粉塵”理解,蠻準的。當作“清醒”“覺悟”看,是你糊塗了。以為。
直說:大康,想到這些了嗎?
簡體漢字世界裏,五零後六零後,叭叭叭叭的,不是最多的,也是之一。總覺得“不要集體失憶”,好像更多的意思是“忘記我們這些五零後六零後”。我們多怕九零後零零後對文革,對六四一無所知,換句話:把我們給忘了。大康,聽你“我來講點兒個人見解”“來談談我的看法”,竟會想到那句“不說會死啊”的時諺。
你今天說:中國問題的症結,“不是經濟,是政治”。五零後的幾代人,“經濟”是“溫飽”,政治是“老毛”。肚子裏就這些個的,嘴裏的“經濟”“政治”,能聽嗎?可五零六零後,哪一個說起它們來,不一個個像說得像個真的。
潤了,呆下來,正常了。能做的,就是由不正常歸化正常。五零後六零後,總共就那麽點事兒,不說就沒得說。其實也沒什麽。但會覺得,這說裏麵,反共屬於最不好玩的,它|不是“讓靈魂的絲縷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而是自己給自己添堵不說,還搞yard sale ,劣於拚多多傾銷。
渣時代,造就五零後六零後般的時代渣。一聽到他們說“這共產黨,沒幹過一樁人事”,就聞到了一股渣裏渣氣。回頭一看,反共,真沒意思,就像反帝反封建,反革命,反動,反,反,反…
有道“渣時代”。反詰十四億,“把你放在那個位置上,你還不是貪。”說全貪,太絕對。但絕對的說得對。是大夥聯手把時代搞砸了。難道不是嘛?
渣時代,造就五零後六零後般的時代渣。一聽到五零後六零後說“這共產黨,沒幹過一樁人事”,就聞到了一股渣裏渣氣。回頭一看,其實屬於沆瀣一氣,難道不是嘛?”
四零後,說不動,聽不久了。五零後六零後當值,其實就是沒煤了,用煤渣來替。時代不渣,往哪兒跑。
陳丹青對年輕人說,你們沒有好大人,因為我們是你們的大人。自知之明,當作“我也是一粉塵”理解,蠻準的。當作“清醒”“覺悟”看,是你糊塗了。
直說:大康,想到這些了嗎?
簡體漢字世界裏,五零後六零後,叭叭叭叭的,不是最多的,也是之一。總覺得“不要集體失憶”,好像更多的意思是“沒忘記我們這些五零後六零後”。我們多怕九零後零零後對文革,對六四一無所知,換句話:把我們給忘了。大康,聽你“我來講點兒個人見解”“來談談我的看法”,竟會想到那句“不說會死啊”的時諺。
你今天說:中國問題的症結,“不是經濟,是政治”。五零後的幾代人,“經濟”是“溫飽”,政治是“老毛”。肚子裏就這些個的,嘴裏的“經濟”“政治”,能聽嗎?可五零六零後,哪一個說起它們來,不一個個像說得像個真的。
潤了,呆下來,正常了。能做的,就是由不正常歸化正常。五零後六零後,總共就那麽點事兒,不說就沒得說。其實也沒什麽。但會覺得,反共屬於最不好玩的。這不是“讓靈魂的絲縷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而是自己給自己添堵不說,還搞yard sale ,劣於拚多多傾銷。
還活著的民國年間人,像資中筠,章詒和,都會有種對“新社會”的“別扯了”般的不耐煩。在潤了的大陸人中,也碰到過全身心投入到周圍日常中的人;《大康有話說》中聽得最入耳的是“我們新西蘭人”。這就對了。逮住正常的活,把曾經曆過的不正常當談資,豐富了正常的日子。用大康好聽的幾頭禪說:“難道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