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主席墨寶賞析
寫這類字的人,練過,但是往往耐不下心來練,而且扭不過自己已形成的書寫習氣。
看不出什麽字好,什麽字不好,但往往會見到字跡就評價一番。這評價,不練字的人聽起來像是一回事。練過的人,不會聽到第二句。
這類字就叫文革體。源頭可追溯至文革大字報,後來加上了一點民間高手的小影響。
但,他們都想寫出一手好字。
這個年紀的人寫出這樣的字,和五零後的身份,配。這字在這群人中,屬於中等,有狗扒的地方,但不多。
習主席這一句題辭中,就“習”字最顯文化,顯然,練了不知多少遍。和毛澤東“學習雷鋒同誌”的“習”比,差很多很多。“出”字也寫得蠻好,留下確實讀過不少書的印記。“偉”字,是狗扒,而且是瞎連筆。讀完高中的人,不會這樣寫。
這個字是五零後的一般字貌:想學好,卻學不好。底子太差。擴大開來說七七級七八級的其他方麵,也大差不差。
經驗:五零後中重實幹的人,多半都寫這樣的字。它們,談不上“審美”,而是“寫得讓人認識而且比較快”。真的,五零後的人,很少寫字能沾上“草書一出格,神仙認不得”毛病的,因為他們寫的不是行書,也不是草書,而是怎麽方便怎麽使認識,就怎麽寫。擴大到說他們的人格,品格,也像這樣。總之,接不上民國,又走出了文革,想學好,但總也學不好。不是不努力,而是就那麽點勁。
陳丹青說,現在的年輕人,沒有個好大人,我們正是這些大人。有道,現在是渣時代。公平地說,五零後對此不負全責。雖然他們不行,但也不渣。中長樣。野不過凶不過宋江之流的前輩,精不過“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後來者。做上了“大人”,當了權,是熬到時候所致。不出十年,全部銷聲匿跡。誰也不會看習主席題辭這樣的筆跡的,人們對他們將集體失憶。
《改革家習近平》被下架
原因:將習近平八O年去農村搞調研的事穿越到1978年去了。
知青的一個特質,用張抗抗的話說,“知青這稱呼不對。他們其實談不上是有知識的人。”這話,說得不準。知青應當說成都還是有點知識的,但許多幾乎不識數。
七七級七八級的,是知青中混到學曆的人。但他們也確實是幾乎沒有數理化基礎,不會外國語,但卻擔起了科研大梁的人,他們“科學地認識毛澤東”撰寫“中國法製史”《中國可以說不》等,這撥人沒少說少幹,他詡或自詡所謂共和國的青梅竹馬,或中國的頂梁柱。
他們做的,說的,寫的,都是使了雕刻的勁,卻隻是浪費了好石材。看到習知青在悼唁簿上留下的墨寶,那真是知青自況速寫,不是狗扒體,除了“習”字“出”字有點正經,其餘的都是“接受再教育”給弄的。總之,知青不是材,但也不是柴,撐門嫌短,燒鍋嫌長。
什麽稱號,知青不敢冠?什麽偉業,七七級七八級不敢去“挑點擔子”?當年壓根還不知道作物生長流程,就要改天換地;變成如今並不明白規則是啥卻要去改變國際格局;當年在大埂上對著貧下中農和小夥伴們瞎吹誌向,轉臉變成給世界的發展指明方向;國內國外,哪兒聽不到七七級七八級的叭叭叭?民運,做生意,做學問….. 在德國汽車廠打過工。當時有句話,買車不買哪年哪年的奔馳,因為這時不少七七級七八級人在這些廠裏打擰螺絲等活。完全可以延伸了說:七七級七八級和知青們寫的,幹的,說的,應當用“信它個鬼”以待。
木心說藝術,文學,曆史,敢去信;陳丹青說的,也蠻好的,但要去信,就有點猶豫;毛主席的詩詞,詩意不濃,但文言文的語境在;王歧山習近平幾個在當知青時寫的“ 一諾重千金”,一讀就知道小孩學大人說話;王安憶,鐵凝,莫言等的小說,用的是白話,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我就這一堆”樣子;打開魯迅,周作人,俞平伯,沈從文的文章,也是白話,怎麽就那麽不一樣呢?知青自小被玩毀了,長大,想長好,卻長出一副半毀不毀的樣子。倘若自知這個樣子,也就罷了。但環顧身邊的七七級七八級,老插子,哪個不一副“國情專家”“世故高手”的派頭。
知識,一是知,二是識。知青,則是半解於知,不識數卻要偏下盤大棋。不見得有什麽壞心,可怎麽也算不上好人。這大概就是所謂知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