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看 ——— 聽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日大康有話說直播
全會開完的第二天,各大官媒沒有多少有關的報道了。大康說,很奇怪。
議:大康,你這是哄慣了,一下不適應不哄了。
人大最後的總理記者招待會不開了;三中推遲一年才開;開的三天內,沒動靜;領袖不去看災情;軍隊很少去救災;不再改開了…. 不說別的,這難道不是改革嗎?
“不許妄議中央”,狠是狠了點,和“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比,它真,甚至可以說誠懇。
“一個也不能少”的滅貧,比“全國大寨縣”,更像人話。難道不是嗎?
知青的資曆淺,但隻會歹,惡不到哪裏去。宋江之流登基,幾千萬人非正常死亡。
習上台後所為,止哄。不管是有意或無意。哄,哄不死人。但“不哄,你會死啊”這病,是當整治整治了。
大康你說:習近平去越南大使館吊唁阮富仲,是“刻意”的表演。其意義:他聽到了人們巴他死的聲音。
議:“錄相長達長達四分鍾”的刻意表演,怎麽啦?
“他聽到了”,就出來表演。不是挺好的嗎?
怎麽聽,這不都是政治改革的一個成果嗎?即,有民意了。聽到民意了。在乎民意了。
劉秀下罪已詔,也不就是這樣嗎?
這像是國王在低頭,人民不樂意了。是國王的錯,還是人民還要接著哄?
改開以來,話趕話,你看全中國急的!習上台,踩刹車,踩到這三中全會。想到沒想到,另一說。反正在止哄,並部分起作用了。了不起!
中國,太吵。誰能使少吵一點,甚至止吵,就向著誰。“就這麽簡單”。
共黨,其實更是哄黨。它最深切切中的中國國情是哄,它的“理論核心”即心裏最旮旯裏的東西,就是哄。這個,特別切中中國民意。
胡蘭成的《山河歲月》和後來的《五四文集》,裏麵大部分,說不上安靜,但不吵人。《魯迅文集》,大多是駁論,但民國範兒,說得再凶,嗓門也不會大。
到了延安,嗓門分貝見長。重慶出版的《新華日報》,毛澤東寫的那些個文章,專注一個事兒:拱火。可仍有靜下來的時候。那期間寫出的《毛主席詩詞》,是讀得到民國式文靜的。
四九年以後,宋江之流由聚義廳轉向大會堂,從此可了勁地吵。什麽叫運動,就是吵都嫌不夠,變成吼。朝野上下,過癮般地渲泄。改開,接著來。思想解放運動,檢驗真理大討論…. 六四開槍,旋轉的砣螺停不下來似的。《中國可以說不》《厲害了,我的國》,戰狼嗥,紅粉叫,哄黨領著哄民,滿世界地嚷嚷。
驀地“不許妄議中央”,其實就是“給全國人民上政治課”的第一節:別吵了。哄黨要回歸共黨,來治理哄民了。
毋寧說,這是個很切中中國時弊,也是史弊的節點。一天比一天吵的國情,當變變了。不信,知青資曆的人會自覺這樣做。但相信,他們不再會像宋江之流那樣無法無天地胡來。無論如何,習近平上任以來,漸漸不拱火了,譬如最熱的反腐,從在台上變成在線上。中國,在降溫,嗓門的分貝在減。
確實吃不準。哄黨能不能安靜下來,哄民會不會配合地消停消停?反正是,有一會兒安靜,就抓住一會兒。幾十年,真正是“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