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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陳誌華哥後,會覺得陳景潤,張廣厚不在雲裏霧裏了。大香爐上上下下都說,“若不貪玩,他陳誌華就是…”,麵對陳誌華哥,一點不持疑這話。
書香,肚裏有不少墨水,很有文化,等等,說陳誌華,有點不搭。學習很努力,治學很嚴謹,一有時間就鑽實驗室,陳誌華,不為。在上海,曾有幸與陳誌華哥當麵長聊(其實是長聽),明明地感受到了所謂天賦。話語如切,判斷裸岩,哪像學人文的林林總總。文曲星下凡,沒見過。數理的非凡腦袋,陳誌華哥有,前庭開闊,發際很後,不是非常智者,怎麽會有?
陳誌華哥對世事種種發的議論,記不清多少了,但不會忘的是高出尋常好多好多的智慧。譬如,他說,“聰明點的都出國了。”“六四這一鬧,那點功勞全完了。”
八十年代初,從外地被交大請回上海,且一家子,學校還為茵姐安排了工作,在靜安區安排好了住房。這樣的牛人,至今隻碰見一個。總聽議論他“很傲”。如此,為什麽不?因為認識他,我都會因此小傲。
從第一次見到,以後再見到,聽到,就會想到這詞:不凡。才智在雲端間的人,才會有陳誌華哥那眼神,不低眉,最低也是平視,很少會盯著什麽看一會兒。
每與談說,總覺得他有種“說什麽呢?說著玩玩吧”的孤獨。後來,聽到幾次說數論的,都直言,非常人,學不明白的。陳誌華哥則是一個知識的觸角伸進數論深深的人。他和我等聊天,大約連他要的開心都尋不到吧?
陳誌華哥是“遇上,是你的幸運”的人物。我,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