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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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亡圖存是百十年來中國人的統一製服,九十幾的資中筠,一百出頭的楊絳都穿著它。就張愛玲穿旗袍。———兼複江天雲月

(2023-08-27 03:37:39) 下一個

救亡圖存是百十年來中國人的統一製服,九十幾的資中筠,一百出頭的楊絳都穿著它。就張愛玲穿旗袍。———兼複江天雲月

 

 

 

 

在我看,“下台,下台!”樣的大叫和“微弱的異聲”,其實,和紅粉噴子憤青一道,構成個哄。吵死了。

 

互聯網的一個作用,將有意無意的“哄”,當作是騾子還是馬,都趕出來溜溜。

 

劉曉波是板起臉,用了性命,去直麵解放後的新社會的。給這裏的社會添了段“這人,了不起!”的讚,還有之外的嗎?

 

氣誰,恨誰,勸誰,“下個罪己詔,就這麽難嗎?”都是放不下那個誰。是不是該問問自己:離了這個誰,你還有誰要惦記?

 

與“全過程民主”辯論,就是個沒話找話,常常,重點在自己的“沒話”。如果有,怎麽會去說它?

 

白色紅色恐怖的前提,是還有別的色在。如果沒有,就是黑暗,魯迅麵對“鐵屋子”的態度是“寓在屋子裏抄古碑,就此度過剩餘的時光”。我理解,這是最起碼給自己留下點安靜。回顧,自清中葉以來 ,好像就這點安靜可以留給自己了。

 

“英雄造時勢,時勢造英雄”之外,就沒別的事了嗎?“大變局”是個筐,什麽都往裏麵裝。幾個不是它的菜?“中華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時候”裏去扒扒,剩幾張個人的約會備忘錄?民主,自由,獨立思考,有如上帝說“我是你的路,你的光”。就是給你個sample。五四到六四,到舉白紙,除了響應的,見到其他的?

 

紅粉是一群,噴子是一夥,五毛結黨,公知也是群和圈,連躺平,都是“除了我們,沒有下一代”。

 

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沉默如果是打倒四人幫以前的“道路以目”,而打倒四人幫後,來一個“打倒四人幫,人民心歡暢”地爆發,就是自家門口爆核彈。

 

魯迅在辛亥革命成功後的個人感覺是:革命前做了專製的奴隸,革命後則做了革命的奴隸。如是算下來,遇羅克,魏京生,林昭,張誌新….. 仍是奴籍。

 

救亡圖存是百十年來中國人的統一製服,九十幾,一百出頭的楊絳都穿著它。就張愛玲穿旗袍。

 

近代以來的中國曆史,就是個氣聚氣散。譬如,習剛上台,大家跟著接地氣;接著懈了氣;再接著生氣喪氣;接著怨氣聚攏…… 再接著,你懂的。“白茫大地真幹淨”就是指氣來氣去,啥也沒有。黑格爾喻之為:那兒隻有重複,沒有曆史。

 

附:江天雲月

2023-08-25 09: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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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確實深刻,也是實情, 但指向上略有偏激。 

我的理解, 資教授的心中很可能也對某黨奔騰著1萬匹草泥馬, 但她無法那樣表達, 她的話隻有、也隻能說到這個程度才有小概率的可能被公眾看到。 

公眾中一定有如姚先生這種善於思考看得透的人,略一比較, 就能透過這種看似勸誡的話推導出姚先生推導出的這種種邪惡。沒有人不想屠滅這種邪惡, 資教授也一定會這樣想。 但邪惡的勢力太大, 如果改良之路能讓它變了一步步變了麵貌, 也許對人類傷害性最小。 (傷害是鐵板釘釘改不了了) 

在最黑暗的時代, 掙紮著發出微弱的異聲, 就很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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