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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識(六)
滿人被漢人唬住:馬上打天下,不可以馬上治天下。一下馬,掉進書法詩詞中。
文革,破掉所有,留下書法詩詞,因為毛主席好這一口。
滿人掉進書法詩詞後,八旗溜鳥了;各朝皇上都忙著辦書展;《紅樓夢》裏哥哥妹妹的淚滿滿,漢人讓滿人下馬後弄成了個銀樣蠟槍頭的得意,也不遑讓;文革“轟轟烈烈”,其實是毛筆字滿天飛,詩啊詞啊工農兵唱起來。
不知道詩詞本性是如何的?感覺上,《水滸》一有西江月詞曰,就知道可以翹行的地兒到了。王安石行文說理道情時,真真切切的,一“登臨送目”,就覺得他在端,在演了。柳宗元也是。
毛主席說話:“我們有六億人,死了三億,還剩三億”,一填詞則:“北國風光”。嘴兮臉兮?
經曆:或長或幼,好好的。一詩曰詞雲,就近不了了。再送上幅書法,有如穿了戲裝,他成了角,自己成了票友。
近日,有說“俄國文化有一種偉大的病態”。閱讀經曆:自己的精神如果尚有塊自留地的話,托爾斯泰果戈理高爾基索爾任尼琴等,是開辟者。曾遇美國人評價:東正教色彩。可看看今天普金那副倔樣,縱然得了病,那也是“吃五穀雜糧,哪裏能沒個頭疼腦熱”。
詩詞書法裏泡久了,滿腦子的歲寒三友的十三不靠。甩姑娘長發狂草,噴針管大吼,等超現實加後後後現代主義的當下,茫茫九派奔跑著中舉後的範進。有道,這也不失為一種努力。中醫,不努力嗎?武術,不努力嗎?極權,不努力嗎?
“他媽的”也是種由零到一。當它遇到“傻X”的深化,竟閃爍出民國文化的光來。一個民族的“精神麵貌”上有這塗抹,凶時“厲害了,我的國!”慫時,“大家都不容易”。妥妥的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無論孔子豎子。
不識書法詩詞,還有點脾氣有點勁。形如在馬上。小鳳仙詩詞那麽個一唱,將軍變成下棋的“將你一軍”。
唐詩,憋屈著口氣,露這肌那肌;宋詞,麻杆。哪哪的小說,不又俏又水靈的。這兒,不知什時,縱然是掀開裙子說AAA話的《肉蒲團》,賈平凹的《廢都》,都成不了偉哥,而是欲央未央的怏怏。書法寫多和詩詞寫多所致。
書法遒勁,魏碑之斷,漢隸之掃,醜書之噴……. 那裏麵真有力氣藏著掖著?“豪放派”,寫實主義,偏偏剝
了“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戎裝,換上穆桂英掛帥穿的吃飯喝水都不方便的帥服。
一民族的讀書識字人,幾個不被琴棋書畫加詩詞,弄得一副sir 樣?沉默裏滅亡,必致的;沉默裏爆發,哪有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