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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開戰是惡,人在做,天在看;豐縣女是孽,自作的,不可贖——— 邊聽普京演講,邊記
是“公民們“,不是“同誌們”。
是“告知”,不是“我代表黨中央向大家…”
列寧斯大林共產黨共產主義,在普京舌下,統統的渣。
普京演講讀罷,《古拉格群島》成了古籍。蘇東波效應早就齊活了,在那兒。
這廂,豐縣女調查報告嚴禁公議,見一個刪一個;那廂幾十個城市鬧反戰遊行。
普京,曾拜見了索爾任尼琴,稱為俄羅斯良心。在列寧斯大林時代死難者紀念牆前懺悔默哀。這事在這廂,要待到發現原配的蟋蟀藥引時才會吧?
讀罷普京演講,回到文學城,像是回到晚清詩社,滿目的柳亞子,齊白石,還有恭親王,八大山人。
網警如果能管控俄微信,一定會邀普京喝茶。以這演講定個顛覆罪,妥妥的。
段子:一廂初心不變;一廂早將其當下水扔了。倆,卻成了知心。
《童年》之於豐縣女,是童話。
《母親》已然革命文藝,遵命文學,比正在熱播的《人世間》,仍呈“兩股道上跑的車,走得不是一條道”狀。高爾基說的是人話,梁曉聲在吐槽大會上叭叭叭叭。咋的啦?
《梁祝》與紫可夫斯基的任意一曲一段,比得上嗎?
俄烏開戰,一個盤子裏辦家家,一桌西餐怎麽分。豐縣女,現世活醜,用自己的尿和泥巴。
中國的盛世之於普京這演講前,好像“皮袍底下壓出個”的那個“小”。文學城則是粘在這“小”上的漬。
讀普京演講,明白了餘光中的那句不是詩,是寫實:生活的詩和遠方。木心的“那時的時間很慢”不是詩,是真的鍾表記時。
和普京所列打烏克蘭的理由比,“一國兩製”“和平統一”,像小孩打玻璃球,小人國裏造高速。
俄烏開戰是惡,人在做,天在看;豐縣女是孽,作的,不可贖,上帝見識裏沒有。想祈禱,念啥詞兒?
普京在陽間說,自己在陰間聽。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