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豐縣女,是我們的女人。是的。而他,那姓董的,則是我們的男人,是你,是我,是他!
不敢盯著豐縣女看,不敢。想過,盯著那姓董的那渣看嗎?
盯著看,有了鐵鏈女畫,據說巳見諸紐約時代廣場那屏,其實應擠下毛澤東,掛上天安門。
畫鐵鏈女,是有心。有種,畫董姓男!
這好像人人紀念劉和珍君,誰記得———哪怕一點點———“一個兵在她頭部及胸部猛擊兩棍,於是死掉了。”的那個兵?
其實,更應記住的是那姓董的,那“兵”。應為,下一個豐縣女
可能
就是你;而你,中國的男,誰不沾點董?誰不是那兵!
因此,她,豐縣女,是我們的女人。是的。而他,那姓董的,則是我們的男人,是你,是我,是他!
不屑於巴金沈從文老舍曹禺…… 的諂,的媚,的裝。老婆問得輕輕:“別吹,到了那一步,誰不那樣?”無語。也—— 有問一,他們,幾個不是公的?有識另一,也是他們,締造加固“那一步”。
有如今天不屑那董渣。
終於公置於人世前的豐縣女,她開口了。第一句,能聽清的,一個字“遠”。第二句:“ 放我走。”使知,鐵鏈女,怎麽都是人。
那姓董的們,在說:
“官媒所以集體沉默,是因為他們有紀律,不像自媒體那樣不負責任。”
“這畢竟是一個偶發事件。”
“重磅,央視報道,江蘇省派出專門調查組。”
“我們一定要抓住發展經濟的大局。隻有這樣,才能根除拐賣婦女的陋習。”
北大浙大人大清華發出接龍信,要求中央徹查。
說到底,我們姓“董”。不信,盯著那渣看,再看:綠豆眼,偷笑,憐眄,頰詐,“吳媽,我要困覺”。一轉臉,上鐵鏈女。細點,請稍微細點想,你眼睛大到那裏去?正笑過幾回?牢房裏上張誌新的是誰?怕出聲套在死刑犯脖子上繩套的法子,是誰想出來的?把幾十地富及其子女活埋的是誰?發布動文革的是誰?就是要實行就是不要臉的終身製的是誰?
嚴複一譯,公車上書一紙,武昌起義一槍,毛澤東天安門城樓一聲,馬列主義大字報一張…… 豐縣女鏈子一響,這就是你們董姓男們所謂“百年未遇之變局”。你們,能幹點人幹的事,能讓正常人正常活的事兒嗎?
“到了那一步,誰不那樣”,不僅那姓董的。中國男,盯住想!
你就是那鐵鏈中的一節一環。而且,幾千年間的權柄在握,你他媽就會造這鏈子。不信,造點別的試試?
透頂的絕望中,陳獨秀劉曉波企望“西方殖民”。換句話,姓董的們,沒治了。
記下幾句沒法說成整話的話:
安咕嚕咕嚕,幾百萬年不變。萬類霜天競自由。豐縣那村那屋,在這幾百萬年之前。為人進出的洞,黑黑的;為狗爬出的門,敞開著。
“拐賣婦女是一種文化現象”,這是
文化?
更有說,這是種陋習。真要爆粗口了!
豐縣女事發一月,官媒集體啞巴。有道“這是中國的國情”。這連“情”況都不是,是中國不要臉的實況。
一直在想,如果有身邊的鬼佬問我豐縣女的事,不語,一定不語。這不是不可承受之重,是勝於司馬遷腐刑之恥的恥和辱。
治家無方,關起門打老婆。姓董的,你,我,他,這些個中國男!
還在扯,“依法,依法!”轉過身,“姓黨,姓黨!”董男們,玩這,還有個夠嗎?
捧姓董的和抓姓董的,都是董男們。狗嘴吐出象牙了不成?
這不是2022,這是公元前前前。
董男君子們,正在分析,出謀劃策:“要理智”“不要以一概全”,“奔向大康,女人就沒人拐賣了”“美國也有拐賣”。——- 他們還在打造鏈子,改用芯片了。
哪天,天安門上掛上這董渣的慫樣,中華民族,就真有種了。當,也應有救了。
豐縣女,逼著想:這董,渣。你我他,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