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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誓》讀議
大戰於甘,乃召六卿。
(議:讀春秋左傳,明白,自己碎嘴。再往前讀,要抽自己,怕疼。就自己喝令自己:閉嘴!
“恰當的字用在恰當的地方”,是文章設計,別樣的玩兒。
這不是文章,這是告示。在南京夫子廟的街上,曾見過一婦匍伏,前有紙塊,上麵寫:女兒,白血病。
這麵前,文章,是個啥?
“述而不作”,已然矯情了。春秋筆法,已經弄墨了。
簡極,也美斃了。它是生就的,不是製作的。“大戰於甘,乃召六卿。”如果也叫它文章,那它是文章的極品,即稱它叫文章,它自己不知道。)
王曰:“嗟!六事之人(3),予誓告汝: 有扈氏威侮五行(4),怠棄三正⑤。天用剿絕其命(6),今予惟恭行天之罰(7)。
(議:大官宣,十句九扯。古已有之。
文章至惡至俗,當為廣告。using 之外,沒了。為使信,盡其扯。這《甘誓》,去掉這段,就利索了。)
“左不攻於左(8),汝不恭命;右不攻於右,汝不恭命;禦非其馬之正(9),汝不恭命。用命,賞於祖(10);弗用命,戮於社。予則孥戮汝(11)”
(議:這才是要說的。
廢話一半,要說的一半,從來這樣。古代人民政府,也這德行!
明明自行賞罰,拉出祖社唬人。帝王嘛,就這麽回事兒。
總議:
要說的話,總共就那幾句。盡扯些沒用的,構成文學史。文人,是個啥?文學家呢?
《尚書》成經,真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