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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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其文男,其氣帥,其義酷!頂!!!

(2021-12-09 04:33:38) 下一個

江上,其文男,其氣帥,其義酷!頂!!!

 

“家何在”的由衷,自個人之判引來更多的個人之判;“沒有國,哪有家”的由衷,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而領唱,帶響一天下的“敬愛的耄,我們心中的紅太陽”。

 

“沒演出前說得好好的。一開幕,台詞全變了”是個話;“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不二,誰會帶到飯桌上。

 

斯大林嘲笑丘吉爾二戰勝後落選,丘吉爾隨口一說:“打仗就是為了捍衛他們能夠罷免我的權力”。都是公家話,怎麽就這麽不一樣呢?

 

日本人占南京後不久,就開市。這才是“侵略”的常態。每個村前都有個廣場,廣場前必有棵大樹,平時柴禾那麽金貴,一下就一大堆點著了燒,好多好多的日本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槍,一概虎著臉,對著戴著挺白的頭巾的“老鄉”….. 信這個是真的?

 

就如同控訴地主,衣不蔽體的貧下中農一下就從箱底抽出條血衣來,去“生產隊裏開大會,訴苦把冤伸”。

 

戴安娜最後一句話“煩死了”。聞而自問:你有這話嗎?

 

變著調地說公家話,總是做公家想,而且還挺由衷。可,是“收拾舊山河,朝天闕”。唉,別忘了,家裏人正等著你吃飯呢!

 

話語正在統一,思想正在肅清,限製登錄已是常態,翻牆罰款幾千塊。也挺好。安靜下來。江上可以究書畫,晨練晚步。

 

一路嘈嘈,至宋,至偏安的南宋,詞才成溪靜靜流的;後來又嘈嘈,直至明中葉清中葉,才見筆靜,筆記擴容成小說的。“大變局”以來,吵死了。幾個安生點想自己的事兒?

 

“我住長江頭 君住長江尾”,就你我,千萬別劉三姐領著嚷!

 

再說,劉三姐她尖下巴,“可我不喜歡尖下頜的女生,比如範冰冰確實美,但不如沈傲君看著舒服。”(近日來聽到的金私句)。

 

 

異議人士,公知,李承鵬,陳丹青,以前的魯迅,王實味,他們痛斥外侵,抗日,可更深地指斥“解放戰爭”“反右,文革的殘暴。“興,苦;亡,苦。”也是口號,可隻能地下喊。“狗日的,日本鬼子”,是“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有這活,讓男娃去叫去做。

 

在公家話中,異議離自己的話近。壇中許多話,尚不夠異議。用公家話說,寫,想,偶爾看看,也是一景。隻是沒法看久。聽了半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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