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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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國賣,才罵賣國賊的;沒的愛,才賊愛國的

(2020-01-03 01:11:35) 下一個

雜感一束

 

根據因為沒機會腐敗才跟著政府喊反腐敗的現實經驗追溯,是因為不能奸才罵漢奸的,常常;沒國賣才罵賣國賊的;同理,沒得愛,才“賊”愛國的。

 

 

有特供的最“惦記”脫貧;脫沒脫貧的不是最也是最之一地記得那“特供”,吃地溝油的大都為猜中南海飡桌上大概放了些啥費了不少腦筋。

 

 

“質本潔來還潔去”,也可以領會成“活著不活著都一個樣,活相和死相一個樣”。

 

 

和日本人打過交道的,縱然是在“抗戰八年”裏麵,說出的日本人的壞話,不及壓根就沒跟日本人說過句整話的當下憤青多和狠毒。

 

 

阿斯匹林,哪兒人吃了都止燒的科學原則,在中國仍是說來為時過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本份,至今連大學教授都在努力還做不到。

 

 

阿拉伯人的倔前,才知道自己的骨頭縱然是天靈蓋,硬度就那個樣。去了非洲,原和野的人文前,識得自己表裏的裝。

 

怎麽長成這樣?漢唉!

 

 

 

見到龐貝古城,文物的保護和安放水平前,歎到服。

 

麵臨安古魯古魯大草原,幾百萬年不變樣地舖於眼底,心裏升騰起的不是歎服,而是敬仰。

 

“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的繞,竟在這兒得到解釋。

 

別“山讓開,水讓開,我來了”的能,幾百萬年間,你算個啥?獅群步悠,buffalo 巨角下,你哪兒堪稱有力?

 

天就是地,地上雲飄的巨盆前,沒得數的才敢說“自己很渺小”。

 

讀過幾天書的馬塞人,一襲布裹,骨粼粼的,無師自通地為地球保持住了這巨諧大美。

 

讓吃草的當吃肉的食,讓食肉的屍首當飛禽的糧倉;讓斑馬牛羚相伴,斑馬領導著百萬萬牛羚在草原上遷徙的路,一樣樣的途一樣樣的徑;帶進多少帶出多少的鐵律,不標自宣於處處。天人合一的憧憬比夢中化蝶還神奇地現實於身前身後。

 

轉而回首自己所屬之裔,唉,驢年馬月才不在“不可道也”的糊塗裏繞?!

 

 

離開比薩斜塔,路邊稍高點的都覺著不正。在坦桑尼亞的乞力曼紮羅機場見著又小又舊,就要發感慨。忽然想到斜塔經驗,就打住。那個不是個東西的地方,居然就給了自己看什麽想什麽都往“不是東西”裏歸,歸不上就小不舒服。

 

一側兒子,數番訓予:openyourmind。見我不能,拍肩道:怪可憐的。

 

議:閉關鎖國,開放,那鎖和鑰匙,都是道聽途說。出國幾十年了,仍被可憐如斯,才實在地感受到仍在枷鎖裏的自己。

 

兒訓錚錚:不是哪兒都要高鐵,不是哪兒都要發展!鎮得自己除了喏喏,還是喏喏。

 

 

 

有個從來沒好話於日本美國的親戚一家,熱切地把剛高中畢業的小孩送到美國讀大學。期間,一家人更熱烈地仇美,一麵也更熱烈地想望“在美國站住,退休後和小孩住,幫帶第三代。”

 

未果。聚在一起,更熱烈且切齒地罵美帝。

 

有聞者道:你馬上發給他們美國綠卡日本長居,他們馬上就走。

 

川普也說過這種“這好像哪兒有些不對。”

 

民間說法:巨嬰症。

 

自有規模和“外國”接觸以來,全中國上下,“一致”的,泛濫;而這症候的一致度,最純,也最高。

 

這綠卡和長居,發一市,走空巷;發一省,萬村薜藶人遺矢;發一國,億萬神州,全在美漂日浪。

 

據說改革總設計師鄧小平首次訪美給出的一個方子:“那我移個幾千萬人來美國怎麽樣?”

 

多少人盼望美國答應,自己是其中之一!

 

於我尤深的感受:它使那兒來的,都長得不好看,就是好看,也經不住看到第三眼。譬如陳衝張怡章子怡範冰冰董卿,女人美之忌“心口不一”,不用第二眼就看得出。

 

耍的結局:二。

 

解放,三反五反,文革,開放,改革,“不該改的堅決不改”,貿易戰,,,,,當“二”看,斜不到哪兒去。

 

“二”裏待過三十年的自己,Q氣仍在。怪不得兒子一見麵,拍背“挺直點”,多怔:“說得是什麽?”給出方子:“有空多學點英文。”

 

“嬰”有此撫,老而不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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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wuliwa 回複 悄悄話 小時候我爸跟我說故事,一個爸爸帶著孩子躲日本兵,孩子哭,當爹捂著孩子的嘴把孩子給憋死了。聽完後好幾天我都提防著我爸,不知道他講這個故事有什麽深意。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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