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頓嬤嬤、聖母與我
一位母親的祈禱,一位女兒的治愈,以及聖人的代禱……
我和八歲的女兒瑪麗·凱瑟琳開車,我們一起唱著一首兒歌:“與耶穌同行——每天行走,一路同行……哦,我與耶穌同行——獨自與耶穌同行……”
我告訴女兒我喜歡這首歌,但裏麵有一個詞讓我感覺不太準確,於是我問她覺得是什麽。她回答說:“獨自。”當我問她為什麽特別關注這個詞時,她說:“因為我們並非獨自與耶穌同行。我們需要彼此,也需要所有的天使和聖人。”
我很高興瑪麗·凱瑟琳能夠內化這個概念,作為天主教徒,我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
聖人的陪伴在我的生命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讓我感到蒙福和感恩。當這個小女孩還是個嬰兒時,我向我的兩位精神母親——聖母瑪利亞和聖伊麗莎白·安·塞頓——尋求幫助,因為女兒患上了一種令人困惑的疾病。這件事發生在我人生中充滿壓力的時期,我開始對新的一天感到恐懼,努力堅守羅馬書8:28的信念:“萬事都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
我與聖人的曆史
年輕時,聖人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即使在我選擇我的堅振聖名伊麗莎白的時候也是如此。當時,守護聖人的概念以及聖人的角色還沒有深入我的腦海。成年後,我開始更多地了解聖人,並與聖母建立了美好的關係。當我自己成為母親時,我發現自己把所有的聖徒都視為朋友和同伴。
瑪麗·凱瑟琳出生後不久,我們舉家搬到了馬裏蘭州,這段與聖徒的關係也隨之發生了新的轉變。在那裏,聖伊麗莎白·安·塞頓(通常被稱為“塞頓媽媽”)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視野中,部分原因是她的聖地離我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我開始把她視為我的守護神。我的伊麗莎白。
當我意識到我和聖伊麗莎白·安·塞頓有如此多的共同點時,我感到多麽驚訝:她和我一樣,都是從紐約搬到馬裏蘭州的。和我一樣,她也是一位妻子、五個孩子的母親和一位教師。最後,塞頓媽媽是一位皈依天主教的聖公會教徒,而我一直認為自己也算是皈依者。雖然我生來就是天主教徒,但年輕時深受新教思想的影響,直到上大學才發現天主教信仰的豐富內涵。我甚至開始感覺到天主賜予我塞頓修女某種“靈修導師”。
大約在同一時間,在聖母瑪利亞的生日那天,我向聖母瑪利亞祈求一個特別的恩惠。(是的,那天是她的生日,但我為自己祈求了一件事情!)我祈求天主通過她的代禱,為我提供一位“真正的”靈修導師。我希望是一位有血有肉的人——一位可以陪我喝咖啡的人。
同一天,參加完彌撒後,我一歲的女兒在教堂外的地上撿到一樣東西遞給我。那是一枚沾滿汙垢、失去光澤的塞頓修女的聖章。我感覺天主在對我說:“使用天主為你預備的靈修導師吧。現在這就足夠了。”
“我在急難中呼求:‘主啊!’我向我的天主呼求。”——詩篇 18:7。
我們四個人——聖母瑪利亞、塞頓嬤嬤、我的小女兒和我——一起繼續著這段旅程。女兒快兩歲的時候,我和丈夫注意到她出現了類似癲癇的奇怪症狀。她臉色蒼白,病懨懨的,渾身顫抖,瞳孔收縮。之後,她會在我們懷裏休息十分鍾,然後才恢複正常。
這種情況開始一天發生好幾次,一周四五天都有。
最終,我們帶女兒去了巴爾的摩的約翰·霍普金斯醫院,但即使是那裏的醫生也無法確定她症狀的任何原因。這些令人不安的情況發生在我人生中本來就充滿困難的時期。我發現自己瀕臨崩潰。
有一天,彌撒結束後,我抱著我的小女兒,教她說“耶穌,治愈我”。結果,她卻口齒不清地說:“耶穌,治愈媽媽。”我重複道:“說‘耶穌治愈瑪麗·凱瑟琳’。” 她說:“不,耶穌治愈媽媽。” 我努力把這句話記在心裏,讓上帝治愈我的恐懼和焦慮,但這並不容易。
祈禱——與平安
聖伊麗莎白·安·塞頓國家朝聖地和盧爾德石窟的複製品(以法國聖母朝聖地命名,正式名稱為聖瑪麗山大學的國家朝聖地石窟)都在馬裏蘭州埃米茨堡,離這裏隻有幾個小時的車程,我和丈夫經常想去那裏看看。隨著女兒病情的持續,我感到了一種特別的動力
真該去請塞頓嬤嬤和聖母瑪利亞為我們女兒的康複祈禱。
我和丈夫特意安排了一天時間,帶瑪麗·凱瑟琳和她的四個弟弟(均未滿12歲)去塞頓聖殿。通常孩子們都挺順利的,但這次自駕遊卻亂糟糟、糟透了,我到的時候心情也不太好。我們來聖殿是為了體驗靈性;結果,我們卻像個馬戲團,還帶著一隻脾氣暴躁的熊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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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接近大教堂時,注意到停車場裏的車很少。我有一種奇怪的、沉重的感覺。孩子們從車裏滾下來,跑向教堂,他們大多數都看不懂“因翻修而關閉”的牌子。
我變成了一隻咆哮的、脾氣暴躁的熊。
教堂的門緊鎖著,但我們最終還是找到一扇開著的門,溜了進去,盡量不讓孩子們擠在一起。我們在一個特殊的祭壇前跪下,那裏安葬著塞頓嬤嬤的遺體,點燃蠟燭,祈禱。我們在教堂裏待了沒幾分鍾,一位修女走了過來,她不明白我們是怎麽進來的,禮貌地請我們離開。一切都顯得有些尷尬。
然後,我們開車去了附近的盧爾德石窟,那裏有巨大的金色天後雕像,高聳入雲,令人歎為觀止。當我們駛入停車場時,得知石窟將在五分鍾後關閉。我們匆匆忙忙地從車裏出來,仰望聖母瑪利亞高聳的金色雕像,祈禱瑪利亞·凱瑟琳早日康複。然後,我們又擠進車裏,踏上了回家的旅程。我們這次特別的家庭朝聖之旅就這樣結束了。
第二天清晨,瑪麗·凱瑟琳嘔吐了好幾次,整天都像是在生病。但此後一個多月,她之前的症狀都消失了。
在接下來的九個月裏,這些症狀偶爾會複發,而且斷斷續續。在此期間,我們盡量專注於感恩她的康複,而不是驚慌失措。她最後一次發作是在那年的感恩節。
我們堅信,她是在聖伊麗莎白·安·塞頓和聖母的代禱下痊愈的。
每當我們為孩子的安危擔憂不已,並轉向上帝時,祂不僅希望祝福我們的孩子,而且這種情況也成為我們自身療愈的契機。我希望並相信,在那段黑暗的時期,我的靈魂也得到了治愈。
感謝上帝賜予我們在天堂的朋友。
現在,我分享這個故事,是為了履行我對上帝的承諾。這證明了他的良善和力量,以及聖依撒伯爾·安·塞頓和聖母的代禱力量。
《天主教教理》告訴我們,聖人們“默觀天主,讚美祂,並不斷關懷那些他們留在世上的人。當他們進入他們主的喜樂中時,他們‘被委以重任’。他們的代禱是他們對天主計劃最崇高的服務。我們可以也應該請求他們為我們和全世界代禱”(2683)。
知道我們可以依靠那些在天上的聖人,無論是被教會正式冊封為聖人的人,還是我們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這是多麽大的安慰啊。
受塞頓嬤嬤啟發
克裏斯汀·漢努斯的孫女,她去年於聖伊麗莎白·安·塞頓瞻禮日出生。
這些屬靈的母親、父親、姐妹和兄弟們陪伴我們走過人生的旅程,熱情地為我們加油鼓勁。
我們希望並祈禱,有一天,他們能迎接我們回到永生的家,與我們眾人的天父上帝同在。
正如塞頓嬤嬤曾經寫道:“充滿信任的希望和令人慰藉的平安陪伴著我,讓我度過了風雨和危險,而這些風雨和危險必定會讓一個不以基督為磐石的靈魂感到恐懼……”
聖伊麗莎白·安·塞頓國家朝聖地
盧爾德石窟-聖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