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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稚氣 外孫看到一個病毒?! 外孫女發出“天問”!? 外孫一上課就要唱《再見》歌

(2021-08-15 18:24:50) 下一個

     外孫嫌妹妹吃剩或口唇碰過的食物、器皿髒,這是正常的人體自我保護功能在發揮作用。當然他特別鍾愛的食物除外,比如巧克力、某種點心等等。晚飯外孫外孫女已經吃厭了米飯,我為他們熱2個豆沙包換換口味。端到餐桌,外孫女搶先2隻手各捂1個豆沙包。外孫有意見了,衝著妹妹大吵。外孫不再願意吃豆沙包了,說有病毒。他媽媽拿一個豆沙包給他並勸他吃,外孫拿著豆沙包仔細瞅,最後指著上麵的一個極其微小的小黑點,用100%把握極其肯定的語氣說:“我看到了一個病毒!”意思是妹妹剛才抓豆沙包子的時候把病毒傳播到豆沙包子上了。我們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說:“你要是能肉眼看到病毒,疾控中心就請你去當專家了。”她媽媽認真研究幾乎看不出來的小黑點後告訴他:“你自己看看,這明明是豆沙!”“病毒學專家”外孫仔細研究半天,認可媽媽的研究成果後,才極不情願地接過媽媽手裏被妹妹抓過的豆沙包吃了起來。我和女兒都教育外孫女,下次隻準許碰一個豆沙包,自己看準了以後再動手拿一個。
     吃晚飯往往是孩子們放鬆的時刻,也是孩子爸爸抓緊時間教育他們的時間。看他們坐得不端正要糾正,沒有及時用餐巾紙擦嘴擦手要糾正,大人詢問要不要什麽食物隻是回答“No”沒有加“Thank you”要糾正,邊吃邊玩要糾正,玩具拿到餐桌上要糾正,更不要說外孫女坐得東倒西歪,甚至用手摳鼻子摸腳,外孫做怪相逗妹妹大笑了。抗壓的外孫女對一般的批評滿不在乎,她有自己的一套抗壓動作:不管大人怎麽喊她她就是堅決不看批評者,壞笑,翻白眼,故意用嘴往外吐吐沫,大幅度沿順時針或反時針搖頭晃腦……但是,一旦牽涉到利害關係,比如說再不改正晚上就不給電視看,他們就“Sad”(憂傷、悲催)了,或立刻改正,或者相反跟大人吵鬧或哭鬧,這裏也有各種不同的情況。有一天吃晚飯他們的爸爸挨個批評他們,2個孩子都沒有立刻糾正錯誤,爸爸揚言要懲罰他們晚上不給電視看,外孫立刻悲催大哭。看著哭泣的哥哥和生氣的爸爸,外隨女居然自言自語發出“天問”:“ Daddy made哥哥and me both sad, who make Daddy sad? ”(爸爸讓我和哥哥兩個都憂傷,誰讓爸爸憂傷呢) “天問”一出立刻語驚四座,我們被外孫女的了不得的詩才和繞了幾道彎的思維吸引了。幾個大人議論紛紛,姥爺說她這是“天問”啊,體裁像屈原的《天問》,內容也像屈原的《天問》。想想古代很多大詩人都是“一句成名”, 錢起以 “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成名,白居易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成名,賈島以“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成名,張祜以“故國三千裏,深宮二十年”成名等等。外孫女難不成也會以這句出神入化、沉鬱中見豪放、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天問”成名嗎?諾獎得主李政道盛讚屈原的《天問》是用詩歌闡釋宇宙秩序,那外孫女的這句“天問”不正是用詩一般的語言提出了父母與子女親屬關係中待研究的問題嗎?人們還可以由此解構幼兒心理學、幼兒教育學、幼兒邏輯學呢。當然。這些隻是笑談,不過誰能回答我們的驚訝和疑惑呢:不到4歲的女孩子怎麽能有這麽豐富的感情、深邃的思考和繞幾道圈子的邏輯呢?又是怎麽能用詩歌語言把它們表現出來的呢?
      外孫周六上彈琴課,在老師的建議下他已經從網課改成到培訓學校的教室裏麵對麵上課了。他才走進教室就問老師:“現在能不能唱《再見》歌?”《再見》歌是每節課結束前才唱的歌,唱完《再見》歌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外孫一進教室就要求唱《再見》歌,把老師和同學們都逗樂了。他自己也笑了。
      外孫女就是感情細膩、思維縝密,回家的車上,媽媽給她一些小點心,她省下一些要分享給哥哥。臨下車,她把點心從不鏽鋼碗裏換到1個帶蓋子的塑料盒子裏,說怕給哥哥的點心撒出來了。
     外孫女才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媽媽問她吃不吃西瓜,她說:“不想吃西瓜,怕把才換的衣服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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