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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的禮堂,我輕撫你的秀發,……

(2020-03-07 15:57:20) 下一個

     十五歲離開家鄉,好像就沒想過回去,但現在真的想了。歌德說過,歸宿到出生之地,實乃美麗人生!

      我在辛辛那提的時候,不止一位清華建築係的朋友,但我無法把他們帶進大學的音樂學院靜靜地聽一下,更無法帶進城市的音樂廳和歌劇院。我們的音樂學院是貝聿銘事務所重新設計的,保留了曆史,又進入了現代;整個大學在建築上也譽為全美最美麗、最具雄心的大學校園。二十年了,我至今仍在苦悶,他們為什麽沒有一種激情,將自己和這一切融為一體,難道清華沒有教給他們應有的思想,應有的美學?

      如果不是時代,我可以成為一位物理學家,說不定還可以成為一位詩人。我一生就寫過十餘首詩,絕大部分是四十歲後寫的,這不再是寫詩的年齡了。當我來到東京,我倫敦英語學校的日本同學從名古屋坐火車來看我,她大學畢業了,在豐田公司工作。我隻輕輕一說,她就和我一起進入東京的藝術中心,陪我看完整場演出,我在那裏留下另一首詩:“在東京的禮堂,我輕撫你的秀發,親吻你的臉龐……”

      曆史總要有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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