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年前,坐飛機從北京回成都,我在座位上看在北京買的書,旁邊兩個年輕人談話聲音很大,有些吵。看書困了,就把書放在案板上,閉上眼睛休息,身邊兩個年輕人突然不說話了,非常安靜,讓我休息了一會兒。睜眼,知道年輕人為什麽這麽做了,我在看日本的一本書《武士道》,放在案版上,無意讓他們看見書麵了。
這幾天,我又拿出這本書,看了一看。很薄的一本,內容還好,但談不上哲學大作,隻是作者寫作的經曆讓我感歎。他寫在一百多年前,19世紀末,從日本到美國留學期間,用英文寫的,之後,他回日本從事教學,任東京一所大學的校長,我讀的是中文譯本。
我多少知道陳寅恪、趙元任、吳宓、胡適,知道他們外語很好,但有沒有用外語寫過書向世人講述中國的思想和哲學就不知道了,辜鴻銘的書讀過一本,中文的,想不起他最初用中文寫還是外文寫,書的內容看起來有些道理,但總體說來,提不起精神去思考,也不會重讀。
在美國我買過《道德經》的英文、中文合訂版,先看英文,再看中文,這是我為數不多的英文書閱讀。想了一下,認為《道德經》在西方的影響要遠過《武士道》。
我喜歡寫一小點,但給自己一個要求,寫之前,要閱讀點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