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以我的好朋友和親人作為模版,來談論這個世界,這帶來很多麻煩,最好的朋友也給我翻臉,微信上拉黑我,但我還是想方設法把他找回來。是朋友,我就不會失去。
談中國之前,我可以先談論下美國。我一個球友叫Larry,他原是賓夕法尼亞州的檢察長,我和他有一定的交往,我將來在以他我模版,談談美國的未來。
當我寫留學生的時候,我更應該寫比他們更為文化核心的群體,這就是他們的導師。
我參加過很多教授們的聚會,下一代也許會問,是不是這些聚會都很有趣呢?是!如果是美國、歐洲來的教授,我多少還可以談點、聽點頭疼的東西,比如尼采。如果是中國來的教授,我絕大多數時間是當大廚,做四川菜,和他們打拖拉機,或者看他們打拖拉機,所以,批評留學生沒事就有些無聊外,還不如批評他們的導師。
當然,這些導師大多數都是工作學習非常積極,對學生非常關懷的高尚人士,平時也難得放鬆,但他們還是應該讀讀文史哲學,聽聽貝多芬,看看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