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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語言(3) ———— 武漢與日本

(2020-02-12 15:06:30) 下一個

      武漢這些日子極為困難,日本提供了物質援助,也提供了精神的支援,除了古典詩詞,一家芭蕾舞團還講到:“人類最痛苦的時候,恰恰是最珍貴的瞬間,因為此時會喚起人類無窮的力量。”

     我早就說過,武漢是我重生之地,她給我新的生命,再把我送進人生的旅程,今天武漢這麽多痛苦,我也難受。

     人類的痛苦,大地,喚起了我力量,想表達。

     武漢還有一件事讓我想起,兩三年前,武漢網球手李娜牽頭在武漢舉行國際網球公開賽,在記者招待會上,有記者用用中文一性的雙關語故意提問李娜,騷擾中國青少年女網球手,我看見新聞,大怒,新聞記者還這樣,發文一定要討回中文的尊嚴。

     日本人使用中文,“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用於武漢,還有“青山一道同風雨,明月何曾是兩鄉”、“遼河雪融,富山花開”、“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用在湖北和別的省市。

      非常慚愧,我出生中國,父母還是中文的語言和文學教師,這些詩詞除了最後一句仿佛讀過,別的根本沒見過。謝謝日本,你們給我上了一堂語文課,今天你們就是我的老師、朋友。

      日本老師、日本朋友,作為答謝,我給你們講點故事,武漢的故事。

      我15歲到武漢讀書,20歲離開。

       15歲到20歲,人生最美麗的年華,我沒有談過戀愛,沒一位女性喜歡我,特別是女同學們,中學女同學和大學同學,我倒是非常喜歡她們。由愛生恨,我恨了她們近40年,銘心刻骨,前兩年我還寫文表達恨意《師姐,你嫁錯了人》,嘲笑她們當初不喜歡我,沒選擇我,全部嫁錯人,荒廢一生。

       40歲的時候,我在倫敦的一家英文學校提高英語,遇見一位日本同學,人家才20歲,大學還沒畢業,一見到她,我就像回到武漢,魂不守身,但人家隻是禮貌,短期同學的禮貌。後來,我去東京旅遊,人家來看我一下,也是同學的禮貌,但我幾乎瘋了,尤其人家離開後。我第二天到東京北部的城市新瀉,一個人跑到河邊,坐了很久,就像當初我跑到武漢東湖、南湖邊一樣。

      我在哪裏留下了一首詩。

      “你把我帶回過去的時光,新瀉河畔,寒鴨碎浪,風吹雲暗,我的心……,我的心盡是無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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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冬水田 回複 悄悄話 匆忙發布,很多要修改。記者和李娜那段應該刪除,以後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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