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entina這幾天從德國來美國看她雙胞胎妹妹,也來看我們,我愛人就讓她住在我們家。她來的時候,我愛人去加拿大和德國了,見不到她,愛人把一起安排好,口頭交代,又在微信上留言,我按著打點雜就行了。
Valentina是拿意大利護照的德國姑娘,現在德國一所大學讀書。一年半前,是我家的Au Pair(幫帶小孩的外國年輕人,以帶小孩、做些家務為工作,同時來學習異國的文化),本來讓她來和孩子們講意大利語,結果,她隻講德語和英語,她出生和成長全在德國,媽媽是意大利人。
她高興回來,說明我們以前對她還不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也知道,沒害怕,她從德國過來在我家先住一天,第二天妹妹從亞特蘭大過來,也住我家,在這邊玩,再去南方,再回德國。
我這人做不成事,還偷懶,但我有這個社會很多人沒有的東西:不欺侮,尤其不欺侮女性,精神上肉體上。所以,我在很多人那裏都有credit,活得不錯。
我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就別說小孩了,所以長時間都有阿姨、Au Pair幫我,阿姨年齡和我差不多,Au Pair都是年輕的女孩子,她們有中國人、菲律賓人、德國人、意大利人,我沒有欺侮過她們;社會上,我也會接觸各國女性,我也沒有欺侮過她們。我不僅不欺侮她們,還寫詩給她們。
理工男,一輩子就寫過十多首詩,有一首是英文。"In the woderful avenue, tenderly I kissed you." 不是我要親吻她,是她主動走到我懷裏,讓我親吻她,紐約傑出的美國女性,知道我是她們的人。
我多少被這個喜歡欺侮的世界激發,加快了寫作。欺侮女性、欺侮兒童、欺侮動物,什麽世道?這不單指哪個國家,美國也是,要不然那位美國女性不會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