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天演論》,輕輕地看一看,安撫下自己。初中曆史課本就知道這本書,四十年後,回國探親,在北京三味書屋買的,仍然是嚴複的譯本,文言文,讀起來不怎麽流暢,希望以後能買到白話文譯本。
我人生痛苦,但不是沒有生活,運動讓我可以與命運對抗一下。其次,就是母語中文,她賦予我情感、思想、靈魂,還有驕傲。
太過驕傲了,來到美國二十二年,我也不怎麽學習英語,幸好之前還有一些基礎,期間我還在意大利住了七年,拒絕學習意大利語。這實際是徹底的懶惰,意大利人好像還喜歡我,他們的骨子裏流淌著和我一樣不思進取的氣質。
想好好寫些短文,想到曹操的詩句“對酒當歌”,其實我滴酒不沾,隻是幻想有天能遇見談得來的人,以茶代酒,酣暢痛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