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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主政治 美式民主痼疾難除

(2023-05-17 00:12:15) 下一個

鍾聲 美式民主痼疾難除

弗朗西斯·福山在《外交》雜誌網站以《腐朽透頂》為題撰文指出:“美國政府仍然被勢力強大的精英集團所把持,這些集團按照自身的利益扭曲政策,敗壞整個政權的合法性。而這個體製仍然過於僵化,以至於無法自我改革。

民主竟然由錢主(鍾聲) ——美式民主痼疾難除① 

2021-05-16 16:53

必須指出,有“錢主政治”在,就沒有真民主在。既然用“錢”取代了“民”,美式民主就談不上是真民主

究竟要錢主,還是要民主?美國社會很應該求解這個問題。不過,美國一些政客的心裏,早就揣著一個見不得陽光的答案:民主是幌子,錢主是裏子。

“要贏得選舉,需要兩樣東西,一是金錢,第二個我就記不得了。”100多年前美國競選專家馬克·漢納的話,不僅道出了當初的真相,而且至今依然不斷被事實所證明。較近的一例,就是2020年美國大選,紛呈的亂象仿若政治懸疑劇,但其惹眼的“吸金”橋段並無絲毫懸念——總統和國會選舉總支出高達140億美元,是2016年大選總支出的2倍多,甚至高於數十個經濟體2020年全年的國內生產總值。據美國媒體報道,排在前10位的捐款者捐款額超過6.4億美元。從民主、共和兩黨總統提名人籌集資金情況看,小額捐贈占比都不及一半。種種數據表明,美式民主如同富人階層的“獨角戲”。

一係列頗具美國特色的政治怪象,揭示了“錢主政治”的運行邏輯。在“政治籌款市場”上,籌款能力成為判斷美國政客前途的一項硬指標,有時是首要指標,人們甚至形象地把總統任職時間稱為“華盛頓定價最高的單一商品”。據報道,一些美國國會議員用在籌款上的時間,竟與用在立法工作上的時間相差無幾,每天可以長達5小時。在國會山任職超過20年的前聯邦眾議員詹姆斯·莫蘭坦承:“金錢是美國政治的一大瘟疫,扭曲了政治過程,富豪擁有不成比例的政治影響力。”新加坡學者馬凱碩的評論更加一針見血:“美國已不再是一個民主國家,而是一個財閥國家,有一個‘1%人所有、1%人所治、1%人所享的政府’。”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權錢交易”在美國完全可以披上合法外衣。美國最高法院2010年的一紙裁決,為公司和團體通過“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不受限製地輸出政治獻金開了綠燈,隨後又於2014年裁定對個人競選捐款也不設上限。美國最高法院美其名曰:政治獻金是一種受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現實中,常常出現一家企業同時向兩黨下注的情況,這不是要隨心所欲地表達自相矛盾的“立場”,而是為了對衝“風險”,防止斷了政治渠道。表麵上看,美國各路“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募集資金為候選人或政黨造勢時,需要依據有關法律規定不直接捐款給候選人團隊,也不能與候選人及其競選委員會有合作關係;但事實上,這套運行成熟的“外圍”助選體係,一定能使政治受益者明白自己“該感謝誰”。這般顯而易見的“合法腐敗”在美國長期備受爭議,而那些偶爾被修修補補的相關法律,則更像是掩人耳目的裝飾。

在“錢主”的美國,普通民眾的民主權利能夠得到充分保證嗎?早在美國建國之初,《獨立宣言》主要起草者托馬斯·傑斐遜就擔心,貴族金融階層如果在政府中擁有不成比例的影響力,將侵蝕美國民主。從今天的現實看,依然是無以解憂。《紐約時報》社論指出,幾十年來,美國富人越來越有錢,而現有規則讓政客們更容易利用這些財富,其結果是“政客們越來越受資助者的製約”。政治學家馬丁·吉倫斯和本傑明·佩奇在《美國的民主?》一書中證明,即使是廣受歡迎的政策,隻要美國富人群體不喜歡,他們就能成功阻擊。

必須指出,有“錢主政治”在,就沒有真民主在。既然用“錢”取代了“民”,美式民主就談不上是真民主。美國一些政客竟然毫不羞愧地在世界各地兜售這套完美詮釋“金錢至上”的玩法,甚至把它作為衡量他國政治製度優劣的尺子,豈不貽笑大方。

失序之責誰來負(鍾聲) ——美式民主痼疾難除②

2021-05-17 10:23 人民日報
 
美國社會曠日持久的極化與撕裂積聚著矛盾,隨著矛盾激化而衍變出對抗,因自不同事由而從失序走向失序,隻是個時間問題

民主的目標理當是“治”,治理效果乃衡量民主實踐優劣的標尺。顯然,若問美式民主究竟給美國社會帶來了怎樣的“治”,這個答卷已經很難看了。美國社會長期呈現極化、撕裂的樣貌,亂象叢生是其常態,在重大風險挑戰麵前也沒交出多少好成績。

多年來,美國治理失序之狀總令世人目不暇接:美國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停擺”,2018年年底至2019年1月甚至創下將近35天的關門紀錄;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美國一些政客卻在應不應該戴口罩這一問題上爭執不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竟然搶奪抗疫物資、執行截然相反的疫情應對政策;“黑人的命也是命”“停止仇恨亞裔”等抗議活動席卷全國,而實現種族公正的目標依然遙不可及;槍擊事件頻發,控槍法案卻一直在華盛頓的政治漩渦中打轉……層出不窮的治理之失,反映出美式民主的結構性問題。

美國之亂,已經到了讓很多美國人深感無望的地步。今年1月6日上萬名示威者暴力衝擊國會大廈事件,這是美國總統選舉爭議引發的暴亂,“國會山陷落”的消息令世界震驚。美國媒體稱這是美國現代史上權力移交第一次“在華盛頓權力走廊內演變成一場實體對抗”,“暴力、混亂和破壞動搖了美國民主的核心”,是“對美國民主燈塔形象的一記重擊”。英國學者馬丁·雅克指出,美國社會嚴重撕裂,政治極化現象令人絕望,政府體係近乎癱瘓,“危機的本質被大大地低估了,但其影響極為深遠”。

美國一些政客常常自誇美式民主製度的“精巧設計”,而現實呈現的,卻是“精巧設計”所孕育的“否決政治”怪胎:美國共和、民主兩黨惡鬥不斷升級,政府可以停擺,國會可以癱瘓,決策難以出籠。眾所周知,兩黨在經濟、種族、氣候變化、執法、國際參與以及其他一係列問題上的分歧日益明顯,議員們在諸多重大公共事項上更多地從黨派利益出發投票,政策之爭日益變為身份之爭,無休無止的纏鬥使國家治理陷入低效無能的泥淖。皮尤研究中心的調查發現,每10個美國人就有6個用“太極端”來描述兩黨。支持不同黨派的選民在極端政客的挑唆煽動之下勢不兩立,政治狂熱激發的政治仇恨,如同瘟疫一般在全國蔓延,成為美國社會持續動蕩撕裂的根源。

究竟該由誰來承擔治理之責?這個問題在美國竟然不容易找到答案。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之際,“甩鍋”專家們的厲聲叫喊不絕於耳,總統指責州長,州長指責聯邦政府……美國上空隻見“甩來甩去的鍋”,而美國民眾的生命安全得不到及時充分保障。毋庸諱言,美式民主帶來的失序惡果,最終都是由美國民眾承受的。

麵對種種失序亂象,美國社會的失望情緒和反思之聲此起彼伏。今年1月18日,美國著名政治學者弗朗西斯·福山在《外交》雜誌網站以《腐朽透頂》為題撰文指出:“美國政府仍然被勢力強大的精英集團所把持,這些集團按照自身的利益扭曲政策,敗壞整個政權的合法性。而這個體製仍然過於僵化,以至於無法自我改革。”美聯社與芝加哥大學全國民意研究中心聯合創辦的公共事務研究中心今年1月底至2月初的民調發現,45%的受訪者認為美國的民主製度運作失靈,比認為“運作得很好或非常好”的高出29%。美國《國會山》日報不久前刊發的文章認為,美國現行體製“沒有提供穩定的解決辦法,也沒有意見共識”,美國人正在喪失對西方民主製度的信仰。文章援引皮尤研究中心的調查結果指出,65%的美國人認為美國的民主製度需要進行重大改革,或是徹底修改才能存續。

一個能夠實現有效治理的社會,必然離不開強大的自我淨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之力。顯而易見,美國政治怪圈難以孕育這樣的力量。美國社會曠日持久的極化與撕裂積聚著矛盾,隨著矛盾激化而衍變出對抗,因自不同事由而從失序走向失序,隻是個時間問題。美式民主,豈不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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