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貨派鄧小平改開中撈多少財富
在曆史上如何正確評價走貨派鄧小平,是中國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目前,許多人對這個問題還認識不清,這是由於走貨派鄧小平篡權後掀起的右傾翻案風,徹底為地富反壞右分子平反。
走貨派們又鼓動起先富起來的群體,如知識精英作家、歌星、體育明星、部分自由職業者,走貨派們根據自己思想解放的感受,寫出了大量的歌曲、戲劇、電影、電視劇、小說、詩詞,這些所謂的文藝創作,帶有明顯的階級性,如粉刺、挖苦毛澤東時代,揭露無產階級專政的“黑暗”,歌頌走貨派鄧小平時代的自由、開放、發展。
共產黨內的修正主義者走貨派及其特色政府鼓勵剝削、鼓勵自由雇工、大獎、特獎先富起來的資本家和各種明星,代表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思想的作品大量湧現,如《進入改革開放的新時代》、放了一把火,《在希望的田野上.》,進入了“中興”、“富強”、“強國”時代等等,在上層建築領域造成複辟資本主義的氛圍,在各基層組織又組織退休職工,跳舞唱歌,到處歌頌改革開發的新時代,這樣把大多數民眾忽悠到全國一片歌頌改革開放之中。
中國共產黨內的修正主義者、走資派,早已偷偷把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開創的以公有製為主體的社會主義製度,改變為以私有製為主體的資本主義製度。把獨立自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改變為以美帝國主義為首的國際壟斷資產階級的新型殖民地。
中國最廣大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又成了資產階級的奴隸,成為被壓迫、被剝削的群體。
許多人就是在死不改悔的走資派這種欺騙宣傳、蠱惑下,糊裏糊塗地由國家的主人變成了資本家的奴隸,還自以為得意,每天在為走資派歌功頌德,這真是糊塗到家了。
但是廣大工人階級心裏是明亮的,不過他們已變成了弱勢群體,走資派已剝奪了《憲法》給予廣大人民的“六大自由”,失去了向走資派造反的自由。中國人民能容忍走資派給我們安排的這一苦不堪言的命運嗎?決不能!必須團結起來進行堅決抗爭。
下邊由戚威等同誌撰寫的《死不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的十大罪狀》供廣大人民研究、討論。
對於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中國人民應該剝掉這個竊國大盜、亂世奸雄走資派鄧小平的畫皮。
“改革開放”40多年了,回頭看看新中國走過的曆程,親身感受到那個所謂“改革開放總設計師”走資派鄧小平已經將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這支人民軍隊和全國廣大的勞動人民設計進了資本主義的圈套之中,在走資派右派地富反壞分子的既得利益階級對其歌功頌德的時候,一些被設計進圈套而正在遭受資本主義剝削壓榨之苦的善良的中國人民,至今還在迷茫、自得其樂。
必須徹底剝掉鄧小平的畫皮,是一切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義不容辭的責任,因為這不僅關係中國共產黨和中國社會主義國家的命運,也同全中國大多數勞動人民中陽每一個人及勞動人民的子孫後代息息攸關的一件大事。雖然,個人的影響是微不足道的,也要進行反抗。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從來就不是一個馬列主義者。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堅持地主資產階級立場,重慶剛解放時,時任市長的鄧小平置共產黨中央和解放軍總部有關“清查反革命分子”的命令於不顧,將自己老家正在受到審查、清算、和鎮壓的親屬、親戚(全是被當時革命政府定性為地主分子)接到重慶軍政府大院保護起來,後又將這些地主分子送到“西南革命大學”鍍金,半年畢業後,均被作為“革命幹部”派到貴州工作。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還親自授意其三弟鄧蜀屏將名字改成徐初,徐初夫婦混入土改工作團並任工作組長。徐初先後任人民政府鎮長、科長、局長、副市長等,在文化大革命中,由於一慣搞資本主義複辟和真實身份暴露,遭革命群眾批鬥,畏罪自殺。徐初的老婆謝全碧在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庇護下也先後任副區長、副科長等。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當時保護的地主分子還有:夏伯根,鄧的後媽;鄧先烈,鄧的大姐。唐惠民,鄧的姐夫。其三弟鄧蜀屏解放前曾先後任國民黨反動政府的聯保主任、鄉長、區長、縣長、國民黨區分部書記、縣經征處主任等職,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貧下中農憤慨地說:“解放初,如果鄧蜀平不跑,協興場第一個槍斃的就是他,人民政府不槍斃他,(老百姓)打也會打死他”。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大兒子因“反黨集團案”,於1968年被關押審查,他想翻窗順水管爬下來逃跑,驚慌失措從8米高摔下,脊椎骨嚴重摔傷,自腰部以下癱瘓。
毛主席逝世後,一次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談到此事時說:他毛澤東的兒子犧牲在朝鮮戰場,是光榮的。我的兒子(反對大文化革命)摔傷,也是光榮的。毛主席的兒子毛岸英同鄧的兒子根本沒有可比性,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把天壤之別的兩件事、兩個人相提並論,是對毛主席和毛岸英烈士的惡毒攻擊和褻瀆,仇恨之情溢於言表。
改革開放以來,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子女個個高官厚緑,大財橫發。其大兒子於1983年3月15日組織“中國康複中心籌備小組”,擔任組長;1984年3月15日正式成立“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任會長;1988年3月11日組成“中國殘疾人聯合會”(簡稱中國殘聯),任主席。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委員(相當於國務院副總理)現為政協副主席。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另一個兒子在1979年中國對越戰爭時到美國留學,在美國生一兒子(鄧小平的孫子)加入美國籍。留學回來後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建設部中國對外建設總公司副總經理。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一女兒當上中華人民共和國科技部副部長,部黨組書記。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秘書(視作其家庭成員),被派到軍委,任軍委委員,政治部主任等要職。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其他親屬親戚究竟還有多少人借“改革開放”之機得官得利,飛黃騰達就不清楚了。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家成了改革開放第一家庭,鄧家成了中國首富、會去幫助窮人共同富裕嗎? 總設計師說:“我們應該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他們會去幫助落後的人們,最後達到共同富裕。咱們孩子們都是從小受共產主義教育的,他們會去幫助別人的。我放心!“ 不愧為總設計師,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設計主題是“咱們的孩子們先富起來後會幫助別人的”,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也預見到他的孩子們會是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
遠在八十年代初期,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總設計師的大公子樸方以為殘廢人謀福利的名義,建立了康華實業公司,利用特權大批倒賣進出口批文和大量進口鋼板、家用電器、販賣國家控製物資如石油、煤炭、棉織品等牟取巨額暴利。賺到了第一桶金。很快成了中國最大的官倒公司。後因民憤太大,康華遭到整頓,但鄧大公子卻安然無事。而且後來他所掌握和擁有的財富不減反增。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鄧大公子跑到後台後,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小公子率領鄧家快婿吳建常和賀平走到了前台。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二兒子鄧質方原本是學物理出身,八十年代末自美國返國後迅即進入商界。很快就被任命為中國四大公司之一的中信公司屬下的中信興業公司付總工程師,接著升為付總經理兼總工程師,最後自然是擔任董事長。其父總設計師九二年南巡後,鄧質方一口氣接管了上海市四方房地產公司和大連立港房地產公司,還將勢力範圍擴充到還在英國管轄下的香港。同北京首鋼老大周冠五之子周北方,香港巨富李某某以五億八千萬港元收購了香港玩具大王丁氏兄弟的開達集團。
鄧質方很快又成了香港上市公司首長四方集團的最大股東兼董事長。四方公司現不僅在上海有龐大的實業,如由六十三棟大樓組成的西郊花園,還在北京、天津、廣州、深圳、珠海、大連等近十個大中城市囤積大量廉價土地。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總設計師不僅培養出了兩名“得意商場”的兒子,還慧眼識英雄挑了兩名本事通天的大倒爺。鄧家長公主鄧林的夫婿吳建常絕對稱得上是商場無敵手。他多年來把持著中國的最易生財的行業—中國有色金屬進出口總公司。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陰附馬吳建常因為長年掌控著國家的所有稀有金屬,財力雄厚,故養成了大手筆處事的習慣。有一次他想學學炒股票,於是命令屬下員工帶上四百餘萬美元西進美國華爾街,結果一個月不到就輸得精光。事後該員工的一些朋友為他擔心,沒想到這位仁兄居然說:"你們瞎緊張幹嗎?吳老總缺錢嗎?輸了是國家倒黴,如果贏了,那吳老總也不會少了我的那一份。"吳建常不僅控製了中國稀有金屬的買賣權,還在香港擁有多家上市公司的股權如金輝集團、東方金源、百利大等,總資產達數十億港元。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鄧家的愛女鄧榕(又名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的作者)也找了一位不甘落後的丈夫賀平。二府馬賀平本身也是高幹子弟,其父是賀彪也曾是部級幹部。賀平早在八四年隸屬總參謀部的保利科技公司成立時就擔任公司付董事長兼總經理。保利科技公司現已成為中國最有實力的買辦公司之一。它的主要業務是買賣軍火。香港富豪霍英東之子就曾因參與保利科技公司的走私軍火活動而被美國法院判刑坐監。
保利科技公司的現任董事長是前國家付主席王震之子王軍。保利集團已於幾年前就在香港上市。香港人稱保利集團為暴利集團。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鄧家擁有的金錢之多、勢力之廣實在叫我們這些生活在特色社會主義製度下的普通百姓無法想象和理解。前一段時間,中國某高官王某某宴請一位來自美國的國際友人,席間王某某自豪地和這位來自世界上最富有國家的資本家說,他一年可收入二十個億人民幣,總資產超過百億(這個數字可以讓一個百萬人口的大城市所有的人按現在的生活水準不工作地生活五十年)。令這位美國資本家目瞪口呆。一位在中共尚不算顯赫的人物如是說,那麽,天下第一家—總設計師的家人們又會怎麽說呢?
幾十年過去了,中國的經濟並沒有像七十年代的香港和台灣般騰飛。然而中國的腐敗和貪官汙吏卻走到了世界的最前列。某國際經濟組織在其年度報告時已經將中國的官場腐敗排在亞洲第一位,首次超過菲律賓。這真是我中華民族莫大的榮譽!
中國人民希望全體中國人早日富強起來。但像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總設計師的家人們這樣的富法完全是依靠其父的職權和政策,依靠貪汙受賄暴富起來的,據說光質方多年前就積累了150億美元的財富,把國家當時的外匯財富掏走了近四分之一。
鄧質方還利用四方公司在北京王府井工程上行賄二千萬美元和在澳門玩賭博玩出一個天大的窟窿的故事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多年前,陳希同案子帶出一個首鋼周冠五和周北方腐敗大案。周北方動用首鋼5000萬美金在法國為自己做生意虧損。
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心腹被一夜提升最高位,一夜又被鄧將趙紫陽打至低層。而這個奴才趙紫陽在軟禁中的談話中談到此事,因為此事涉及到鄧質方,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老婆曾哭哭啼啼找到紀委書記,求情不要處置二附馬鄧樸方,事後也未見到處置鄧樸方。事後抓了個周北方。其實周北方隻是總設計師家族的替罪羊而已。
現在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的鄧家成了中國最富裕家庭之一。會像死不改悔走資派鄧小平總設計師說的那樣去幫助窮人們共同富裕嗎?先富起來的鄧家人過去不曾說過,現在也沒有聽說過,將來也不會聽說過要幫助窮人。
用《文革紅衛兵抄家成億萬富翁了嗎?》去網上查一下,沒有結果。倒是《反共華人》網上多篇內容講了文革紅衛兵抄家的內容。多少紅衛兵抄家?抄出幾百個億的金銀財寶古玩等無數?紅衛兵拿了一些外其他都上徼國庫了。沒有一個紅衛兵因在文革中抄家成了億萬富翁的個例。這說明了什麽?拿這種沒有證據的數字忽悠後人,用來抹黑文革?抹黑紅衛兵?這是《反共華人》慣用的騙術。
文革中的紅衛兵,是一個鬆散的學生組織。幾個學生在一起說,我們成立一個紅衛兵司令部,上午說,下午就可以成立,印個紅衛兵袖套戴上就是紅衛兵了。玩幾天不想玩了說解散就可以解散,不需要申請成立,也沒有經誰批準,更沒有誰來管理的群眾性學生中的一種自由組合的小群體。而吝個紅衛兵小群體支持誰,反對誰也是不同的自由選擇。有造反的紅衛兵,有保守的紅衛兵,造走資派的反,保走資派的守都可以的。所以,《反共華人》說的紅衛兵抄家是指哪一派紅衛兵呢?這麽多財富誰有本事統計出來?有多少紅衛兵?是誰通過什麽方法統計出來的?《反共華人》在反共基金會的經濟扶助下,造謠說謊騙個假材料報告給基金會就可拿到錢了。
毛澤東說:“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各種各派的紅衛兵都有,北京就有三四個司令部。紅衛兵一衝,把你們衝得不亦樂乎。“
《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各種各派的紅衛兵都有,北京就有三四個司令部。》
毛澤東:“比如上次開會回去以後,就沒有開好會,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開,有的地方開了,也不是那麽充分,被紅衛兵一衝就亂了。假如有十個書記,就要有七個或者八個要去接見紅衛兵,接見慢了要衝進來。學生們生了氣,自己還不知道,又沒有準備回答什麽問題,以為表麵上一應付,表示歡迎,就解決問題了。人家有一肚子氣,幾個問題一問,不能回答,就處於被動。這個被動也可以改變的,可以改變為主動的。
《被紅衛兵一衝就亂了。假如有十個書記,就要有七個或者八個要去接見紅衛兵,接見慢了要衝進來。》
毛澤東:“我對這次會議以後的情況,信心增加了。我就不講上次會議講過的話了,說這一次會等於不開,回去還是老章程,維持現狀,跟紅衛兵對立,跟一派紅衛兵對立,利用另一派紅衛兵保駕。這種狀況,我看會改變,情況開始好轉了。當然,不能過高要求。中央局,省、地、縣這幾級,還不講縣以下廣大的幹部,全部就那麽快都通了,不一定。總有一些人想不通,有一小部分,還是會要對立的。但是,我相信大多數會講得通的。“
《跟紅衛兵對立,跟一派紅衛兵對立,利用另一派紅衛兵保駕。》
毛澤東:“文化大革命這個火是我放起來的。時間很倉促,隻幾個月。跟二十八年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十七年的社會主義革命比起來,這個文化革命隻不到半年。不那麽通,有抵觸,這是可以理解的,是自然的。很多同誌,過去盡搞經濟工作,工業、農業、交通運輸,或者做一些別的政治工作、行政工作,就沒有設想到搞這場文化大革命。“
毛澤東:“現在學生不是衝得厲害嗎,沒有設想到的事情來了。來了就來了。這一衝,我看有好處。過去多少年我們沒有想的事情,這一衝就要想一下了。無非是犯一些錯誤,那有什麽了不起的呀?路線錯誤,改了就是了。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有兩個紅衛兵說,他們到全國跑了一趟,他們沒有料到有些老前輩這麽害怕紅衛兵。他們說,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有一位同誌,他家裏有四個紅衛兵,就是他的兒女,分成四派,還有他們的同學,很多人到他家來,大概有十幾個二十個!他接觸了那麽一點人。另外也有接觸幾十個人的,也有接觸一二百人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有兩個紅衛兵說,他們到全國跑了一趟,他們沒有料到有些老前輩這麽害怕紅衛兵。他們說,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有一位同誌,他家裏有四個紅衛兵,就是他的兒女,分成四派,還有他們的同學,很多人到他家來,大概有十幾個二十個!他接觸了那麽一點人。另外也有接觸幾十個人的,也有接觸一二百人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毛澤東:“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各種各派的紅衛兵都有,北京就有三四個司令部。紅衛兵一衝,把你們衝得不亦樂乎。“
毛澤東:“比如上次開會回去以後,就沒有開好會,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開,有的地方開了,也不是那麽充分,被紅衛兵一衝就亂了。假如有十個書記,就要有七個或者八個要去接見紅衛兵,接見慢了要衝進來。學生們生了氣,自己還不知道,又沒有準備回答什麽問題,以為表麵上一應付,表示歡迎,就解決問題了。人家有一肚子氣,幾個問題一問,不能回答,就處於被動。這個被動也可以改變的,可以改變為主動的。
毛澤東:“我對這次會議以後的情況,信心增加了。我就不講上次會議講過的話了,說這一次會等於不開,回去還是老章程,維持現狀,跟紅衛兵對立,跟一派紅衛兵對立,利用另一派紅衛兵保駕。這種狀況,我看會改變,情況開始好轉了。當然,不能過高要求。中央局,省、地、縣這幾級,還不講縣以下廣大的幹部,全部就那麽快都通了,不一定。總有一些人想不通,有一小部分,還是會要對立的。但是,我相信大多數會講得通的。“
毛澤東:“文化大革命這個火是我放起來的。時間很倉促,隻幾個月。跟二十八年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十七年的社會主義革命比起來,這個文化革命隻不到半年。不那麽通,有抵觸,這是可以理解的,是自然的。很多同誌,過去盡搞經濟工作,工業、農業、交通運輸,或者做一些別的政治工作、行政工作,就沒有設想到搞這場文化大革命。“
毛澤東:“現在學生不是衝得厲害嗎,沒有設想到的事情來了。來了就來了。這一衝,我看有好處。過去多少年我們沒有想的事情,這一衝就要想一下了。無非是犯一些錯誤,那有什麽了不起的呀?路線錯誤,改了就是了。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有兩個紅衛兵說,他們到全國跑了一趟,他們沒有料到有些老前輩這麽害怕紅衛兵。他們說,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有一位同誌,他家裏有四個紅衛兵,就是他的兒女,分成四派,還有他們的同學,很多人到他家來,大概有十幾個二十個!他接觸了那麽一點人。另外也有接觸幾十個人的,也有接觸一二百人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毛主席於文化大革命的有關重要講話
編者按:《參閱文章》第65期刊登了毛主席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一些重要講話,對研究文化革命意義重大,特收於此。
毛主席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1966年10月25日)
我講幾句,講兩件事。
十七年來,有些事情,我看是做得不好,比如文化意識方麵的事情。
想要使國家安全,鑒於斯大林一死,馬林科夫擋不住,發生了問題,出了修正主義,就搞了一個一線、二線。現在看起來,不那麽好。我處在二線,別的同誌在一線。結果很分散。一進城就不那麽集中了。搞了一線、二線,出了相當多的獨立王國。所以十一中全會對一線、二線的問題,就做了改變。
十一中全會以前,我處在二線,不主持日常工作,有許多事情讓別人去做,想讓他們在群眾中樹立威信,以便我見馬克思的時候,國家不那麽震動。以前的意思是那樣。大家也讚成這個意見。但是處在一線的同誌處理得不那麽好。現在這個一線、二線的製度已經改變了。但是紅衛兵還不知道已經改變了。
我也有責任,為什麽說我也有責任呢?第一是我提議搞書記處,政治局常委裏頭有一線、二線。再,就是過於相信別人。
引起警覺,還是“二十三條”那個時候。
從許多問題看來,這個北京就沒有辦法實行解決,中央的第一線存在的問題就是這樣。所以我就發出警告,中央出了修正主義怎麽辦?這是去年九,十月間說的。我感覺到,在北京我的意見不能實行,推行不了。為什麽批判吳晗不在北京發起呢?北京沒有人幹這件事,就在上海發起。姚文元同誌的文章,就是在上海發表的。
北京的問題,到現在可以說基本上解決了。
我要說的再一件事,就是這次文化大革命運動。
我闖了一個禍,就是批發了一張大字報;再就是,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寫了一封信;再,我自己寫了一張大字報。
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的信,並沒有送出,但是他們已經知道了,傳出去了。
文化大革命運動時間還很短。六月、七月、八月、九月,現在十月,五個月不到。所以,同誌們不那麽理解。
時間很短,來勢很猛。我也沒有料到,一張大字報(北大的大字報)一廣播,就全國轟動了。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各種各派的紅衛兵都有,北京就有三四個司令部。紅衛兵一衝,把你們衝得不亦樂乎。
上次會議,我說,會議的決定,有些人不一定執行。果然很多同誌還不理解。經過兩個月以後,碰了釘子,有了一些經驗,這次會議就比較好了。
這次會議有兩個階段,頭一個階段的發言不那麽正常,後一個階段就比較順了。你們自己的思想有了變化。總而言之,這個運動才五個月。運動可能要搞兩個五個月,或者還要多一點時間。那個時候還會有新的經驗,還要總結。
我們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搞了二十八年才勝利,開始誰也不知道怎麽個革法,包括我自己在內。從一九二一年起到一九四九年,二一、三一、四一到一九四九年,二十八年。我們自己也是逐步地在實踐中總結經驗,找出道路來的。民主革命搞了二十八年,社會主義革命也搞了十七年了。這個文化革命隻有五個月,所以,不能要求同誌們現在就那麽理解了。
自從去年十一月份批判吳晗開始,許多同誌也沒有看文章,也不大去管。京戲改革,批判《武訓傳》,批判俞平伯的《紅樓夢研究》,批判胡適,等等,更不用講了。
過去,沒有全盤抓起來。我說這個責任在我。誰讓你沒有係統地抓起來呀?個別的抓了,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問題不能解決。
這一次文化大革命運動的以前幾個月,去年十一月、十二月,今年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雖然有那麽多文章,中間,五月十六,又發了一個通知,可是,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我看,還是大字報、紅衛兵一衝,你們不注意也不行。拿同誌們的話來講,叫“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來了”。那末,趕快總結經驗吧。
為什麽兩個月以後,現在又來開這次工作會議呢?就是要總結一下經驗,做政治思想工作。林彪同誌講,要做政治思想工作。很對。你們回去有大量的政治思想工作要做。中央局、省一級、地一機、縣一級,至少這四級要開一個十幾天的會,真正把問題講清楚。也不要企圖所有幹部統統弄得清楚,不可能,總有一些人不那麽清楚,思想不通。
好幾個同誌對我講,“原則上我是讚成的,到了具體問題上有糊塗了。”這種話我就不那麽相信。原則上你又理解,具體問題又不得解決,是什麽道理?現在我看,恐怕也有一點道理。不然為什麽老這麽講?原則上是讚成的,碰到具體問題又處理不好,恐怕還是政治思想工作沒有做好。比如上次開會回去以後,就沒有開好會,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開,有的地方開了,也不是那麽充分,被紅衛兵一衝就亂了。假如有十個書記,就要有七個或者八個要去接見紅衛兵,接見慢了要衝進來。學生們生了氣,自己還不知道,又沒有準備回答什麽問題,以為表麵上一應付,表示歡迎,就解決問題了。人家有一肚子氣,幾個問題一問,不能回答,就處於被動。這個被動也可以改變的,可以改變為主動的。
我對這次會議以後的情況,信心增加了。我就不講上次會議講過的話了,說這一次會等於不開,回去還是老章程,維持現狀,跟紅衛兵對立,跟一派紅衛兵對立,利用另一派紅衛兵保駕。這種狀況,我看會改變,情況開始好轉了。當然,不能過高要求。中央局,省、地、縣這幾級,還不講縣以下廣大的幹部,全部就那麽快都通了,不一定。總有一些人想不通,有一小部分,還是會要對立的。但是,我相信大多數會講得通的。
我講這麽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曆史,一線二線的問題。第二件事,是文化大革命的問題。
文化大革命這個火是我放起來的。時間很倉促,隻幾個月。跟二十八年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十七年的社會主義革命比起來,這個文化革命隻不到半年。不那麽通,有抵觸,這是可以理解的,是自然的。很多同誌,過去盡搞經濟工作,工業、農業、交通運輸,或者做一些別的政治工作、行政工作,就沒有設想到搞這場文化大革命。
現在學生不是衝得厲害嗎,沒有設想到的事情來了。來了就來了。這一衝,我看有好處。過去多少年我們沒有想的事情,這一衝就要想一下了。無非是犯一些錯誤,那有什麽了不起的呀?路線錯誤,改了就是了。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有兩個紅衛兵說,他們到全國跑了一趟,他們沒有料到有些老前輩這麽害怕紅衛兵。他們說,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有一位同誌,他家裏有四個紅衛兵,就是他的兒女,分成四派,還有他們的同學,很多人到他家來,大概有十幾個二十個!他接觸了那麽一點人。另外也有接觸幾十個人的,也有接觸一二百人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這一次會議的簡報,差不多我全都看了。你們過不了關,我也著急呀。時間太短,可以原諒,不是存心要犯路線錯誤,有的人講,是糊裏糊塗犯的。也決不能完全怪少奇同誌、鄧小平同誌,他們兩個同誌犯錯誤也有原因。
過去中央一線沒有領導好。時間太短,對新問題沒有精神準備,政治思想工作沒有做好。所以這一次又做了十七天,我看,以後會好一些。
根據毛澤東修改件刊印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2》P143-148。毛澤東七十三歲生日的談話(節選)(王力於1991年1月25日)
我看到不少國內的和國際的研究中國文化大革命的著作,都不知道或者忽略了毛澤東七十三歲生日的一次重要談話。這樣,對於“一月奪權”及其以後一係列重大曆史事件的背景,對於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對於毛澤東,就難以做出科學的評價。所以我先把它客觀地加以介紹,然後再提出我自己的看法。
前任的美國總統拜登說普京是獨裁者;現任的美國總統川普說司機是獨裁者。獨裁者!拜登說普京川普說司機。
聽誰的?當然聽現任的美國總統的。這是慣例。
那麽,請問誰說得對?答案是:都對。對在哪裏? 《對》:在掌權。誰掌權後,誰就說了算,誰說了算,誰就是對。還聽不懂嗎?要是還聽不懂,那就是小學還沒畢業。如果小學還沒畢業?在這兒還敢胡說八道,胡攪蠻纏?來人,把她拖出去。
怎麽定義獨裁者?誰來定義獨裁者?按什麽標準定義獨裁者?站在什麽立場上來定義獨裁者?其實,各自都在用自己的話語權來攻擊對方是獨裁者。而顯得自己是“民主“的?
事實是:掌權者哪個不是獨裁者?不管掌權一天或一輩子,在處理某些事情上是獨裁的,在處理有些事情上能聽聽民意而不是獨裁的。
所以,獨裁者隻是拿來攻擊對方的一句口頭語。別無他意。而掌權者不管是用什麽方法得到權力後都是《獨裁者》。掌權者都是《獨裁者》。
掌權者都是《獨裁者》。
掌權者都是《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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