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死》毛澤東一直坦然處之
《毛澤東笑談生死》
作者:徐中遠
關於“死”的問題,毛澤東一直坦然處之。他曾對英國元帥蒙哥馬利設想了自己的5種死法;麵對天安門廣場上群眾高呼萬歲,他流露出明顯的厭惡。
上世紀70年代,特別是1971年“9.13”林彪叛逃事件之後,毛澤東的身體狀況愈來愈差,多種疾病接踵而來。在病魔纏身的最後幾年,毛澤東曾多次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講過:“人哪有長生不死的?古代帝王都想盡辦法去找長生不老、長生不死之藥,最後還是死了。在自然規律的生與死麵前,皇帝與貧民都是平等的。”“不但沒有長生不死,連長生不老也不可能。有生必有死,生、老、病、死,新陳代謝,這是辯證法的規律。人如果都不死,孔夫子現在還活著,該有兩千五百歲了吧?那世界該成個什麽樣子了呢?”
毛澤東曾對護士長吳旭君說過:“我死了可以開個慶祝會。你就上台去講話。你就講,今天我們這個大會是個勝利的大會,毛澤東死了,我們大家來慶祝辯證法的勝利,他死得好。人如果不死,從孔夫子到現在,地球就裝不下了。新陳代謝嘛,‘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
毛澤東在病中多次與身邊的工作人員談到死的事情。他說:“我在世時吃的魚多,我死後把我扔到大海裏喂魚吧。你們就對魚說:‘魚兒呀!毛澤東向你們賠不是來了,他生前吃你們,現在你們吃他吧,你們吃肥了好去為人民服務。’這叫物質不滅定律。”這就是毛澤東的生死觀。
說到毛澤東的生死觀,這裏特向大家介紹幾則毛澤東生前笑談生死的小故事。
一,美國黑人進步學者杜波依斯同情和支持中國革命,九十一歲高齡還來中國訪問,毛澤東接見了他。在談到帝國主義反動派瘋狂屠殺中國人民時,毛澤東嚴肅但平靜地說:“我的家庭已有6人遭到殺害,我的弟弟,第一個妻子,妹妹和弟弟唯一的兒子,後來,我的大兒子又在朝鮮被杜魯門殺死,我的家庭中隻有兩人幸存下來,我自己和另外一個兒子。”
“雖然如此,”毛澤東接著說,“他們永遠也殺不盡共產主義者,我家中人員不多,但中國的共產主義者很多,都在這裏。”他指了一下他在美國兩所學院學習過的翻譯,“美帝國主義培養他們來反對我們,但他卻來為我們工作,他們越殺,共產主義者越多。”
“大概是這樣,”杜波依斯說,“我的朋友和我的敵人都以為我是共產黨,但共產黨卻知道我不是。”
毛澤東說:“你已經九十一歲了,在另外一個九十一歲時,你將會遇到馬克思,我想他會接納你為同誌的,這是始終可能的。”他接著說:“也許我先你而去,那麽,到時候我會很高興地將你推薦給馬克思的。”
二,毛澤東並不怕死,他對死看得很輕。1959年3月13日,他在武漢東湖的石屋別墅會見在延安時期就有交往的美國老朋友安娜·路易斯·斯特朗時,曾經對自己的死做過假設:
“我已六十六歲了,我可能會病死,也可能乘飛機遇難,或是被蔣的某些特務分子暗殺。然而,怕死是沒有用的。怕死不能製止死亡,隻能導致死亡。我並不希望死,我希望能親眼看到帝國主義的末日。但是,如果我不得不死,我也不害怕。”
三,1960年,前英國陸軍元帥蒙哥馬利訪問中國。在第二次即1961年9月,蒙哥馬利與毛澤東再一次在武漢相逢時,蒙哥馬利興致勃勃地給毛澤東講他的訪華觀感,讚揚了中國的發展以及人民群眾戰勝自然災害的勇氣,毛澤東饒有興致地聽著。
蒙哥馬利說:“主席先生,你的人民是這樣地擁戴你,你的共和國成立12年,從戰爭的廢墟和混亂的局麵中崛起,你顯然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你的國家和人民都需要你,你必須有健康的身體和充沛的精力來領導這個國家。”
毛澤東搖搖頭說:“中國有句老話是‘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如果能順利地闖過這兩關,就能活到一百歲,不過我不想活那麽久,我最多活到七十三歲,那麽我還能活四年。”
“為什麽?您至少可以活到八十四歲。”蒙哥馬利很驚訝,“這太悲觀了。”
“不,我要去見我的上帝,我的上帝是馬克思,我有許多事情要急於同他討論。”毛澤東認真地說。
蒙哥馬利歎了口氣說:“哎,要是我知道馬克思在哪裏,我一定找到他,同他談一談這個問題,告訴他中國離不開你。”
蒙哥馬利和毛澤東的話把在座的人都逗笑了。
接著蒙哥馬利問到毛澤東繼承人是誰?毛澤東說:“共產黨沒有王位繼承法,但也並非不如中國古代皇帝那樣聰明。斯大林是立了繼承人的,就是馬林科夫,不過他立得太晚了,而且他生前沒有公開宣布,也沒有寫遺囑。馬林科夫是個秀才,水平不高。一九五三年斯大林嗚呼哀哉,秀才頂不住,於是乎隻好來個三駕馬車。其實不是三駕馬車,是三馬駕車。三匹馬駕一輛車,又沒有人拉韁繩,不亂才怪。赫魯曉夫利用機會,陰謀篡權,此人的問題不在於用皮鞋敲桌子,而在於他是兩麵派,斯大林活著的時候,他歌功頌德;死了,他把斯大林說得一塌糊塗,是個十足的兩麵派。”
毛澤東話鋒一轉,又回到中國的實際問題上:“我們和蘇聯不同,比斯大林有遠見,我們‘八大’通過新黨章,裏麵有一條;必要時中央委員會設名譽主席一人。為什麽要有這條?必要時誰當名譽主席?”
他看看在座的人,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就是鄙人。鄙人當名譽主席。誰當主席?我們的副主席有5個,排頭的是誰?劉少奇。我們不叫第一副主席,它實際上就是第一副主席,主持一線工作。劉少奇不是馬林科夫。前年,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改名換姓了,不再姓毛,換成姓劉了,這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選出來的,過一段時間,兩個主席就都姓劉了。要是馬克思不請我,我就當那個名譽主席。誰是我的繼承人?或許戰略觀察,這隻是一層紙,一捅就破,這層紙就讓這位元帥來捅吧,捅破了有好處,讓國內外都能看清楚。這位元帥是好意,我要告訴他,我隨時準備見馬克思。沒有我,中國照樣前進,地球照樣轉。”
蒙哥馬利聽得入了神。
毛澤東接著笑著說:“這個問題我們已經確定下來了,是劉少奇。”
蒙哥馬利接著問:“劉少奇之後呢?會不會是周恩來?”
毛澤東說:“不知道。劉少奇以後的事我不管,那個時候我將和馬克思在一起了,我相信他們自己會解決這個問題。”
“中國這條船不能離開你。”蒙哥馬利真誠地再一次強調。
“暫時不離開。”毛澤東肯定地揮了一下手,接著他又笑著說:“不過人早晚要死的,死亡大致有五種方式:被敵人開槍打死,坐飛機摔死,坐火車翻車撞死,遊泳淹死,生病被細菌殺死。這五條我都準備了,我讚成火葬,把骨灰丟到海裏喂魚。”
蒙哥馬利聽了毛澤東的這番話,非常真誠地說:“可是我希望我能活到一百歲,我已經過了七十三歲這一關了。”
毛澤東凝視了蒙哥馬利一會,認真地說:“元帥是特別人物,相信能活到一百歲以上。”
四,上世紀60年代,有一次,埃德加·斯諾和毛澤東一起在天安門城樓檢閱紅衛兵,人山人海,飛舞的紅旗匯成了火樣的海洋,震耳欲聾的口號此起彼伏。斯諾對毛澤東說:
“我常常想,不知道那些呼口號最響,揮動旗子最起勁的人,是不是像有些人說的在打著紅旗反紅旗?”
毛澤東點了點頭,他說:“這些人分三種,一種是真心實意的;第二種是隨大流,因為別人喊‘萬歲’,他們也跟著喊;第三種人是偽善的,你千萬別受這一套的騙。”
“你對現在的這個現象怎麽看?”斯諾問。
毛澤東似乎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人總是要死的,任何人都避免不了要見上帝,這是自然規律,誰能活一萬歲?”
他停了一下,氣憤地說:“我最反感的有兩件事,一件是虐待‘走資派’——那些罷了官接受再教育的黨員和其他人,過去我們抓了俘虜不打不罵,還發了路費讓他們回家呢!現在因虐待他們已經拖延了黨的重建和改造。”
“在香山的時候,您天天和爸爸在一起多好啊。”孟超笑著說。“我和爸爸就一起吃過一頓飯。”老人的回答,讓孟超不敢相信。
作為講解員,孟超對這段曆史再熟悉不過。毛主席在香山住了181天,可就在這181天裏,他親筆寫下的電報就多達179份。他發出了“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的偉大號召,譜就了“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的豪邁詩篇,更寫下了確定新中國國體的《論人民民主專政》。
“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兒,卻隻吃過一頓飯。這就是毛主席,他心裏裝的是國家,裝的是人民。就連當初中共中央進駐北平為什麽選擇在香山辦公,其中就有不打擾人民的考慮。”孟超說,每次向觀眾講述這個故事,不僅是對這段曆史的又一次學習,更是對內心的一次洗禮。一
《毛主席女兒一番話,激勵他講好“人民萬歲”》
作者:王諶
“70年前,毛主席心中裝著人民,在開國大典上高呼:‘人民萬歲’。“偉大的中國人民萬歲!“這是毛澤東將人民放在心中,舉過頭頂,是新中國即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人民的致敬!”
舞台上,孟超高揚右臂,眼圈泛紅,微微昂起頭,抑製住淚水。
11月16日,在全國“時代新人說--我和祖國共成長”演講大賽中,香山革命紀念館講解員孟超獲得金獎,他演講的題目是《人民萬歲》,“主題聽起來很宏大,但卻是我工作中收獲到的真切感悟。”
深秋時節的香山,漫山紅遍。山腳下,香山革命紀念館在9月13日正式對外開放。開館後不到一周,一位老人特意前來。
老人今年83歲,在展廳看完開國大典的全息影像後,對孟超說:“開國大典的時候,我和妹妹是趴著中南海的牆頭看著天安門方向的。今天,我終於可以看一次完整的開國大典啦!”這位老人,就是毛主席的女兒,李敏。
“記得就在那天晚上,妹妹還問爸爸‘人民喊你萬歲,你喊人民萬歲,真有意思!’爸爸蹲了下來,把我們倆攬在懷裏說:‘這樣才對得起人民啊!’”李敏老人回憶著,眼中露著笑意。
“在香山的時候,您天天和爸爸在一起多好啊。”孟超笑著說。“我和爸爸就一起吃過一頓飯。”老人的回答,讓孟超不敢相信。
作為講解員,孟超對這段曆史再熟悉不過。毛主席在香山住了181天,可就在這181天裏,他親筆寫下的電報就多達179份。他發出了“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的偉大號召,譜就了“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的豪邁詩篇,更寫下了確定新中國國體的《論人民民主專政》。
“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兒,卻隻吃過一頓飯。這就是毛主席,他心裏裝的是國家,裝的是人民。就連當初中共中央進駐北平為什麽選擇在香山辦公,其中就有不打擾人民的考慮。”孟超說,每次向觀眾講述這個故事,不僅是對這段曆史的又一次學習,更是對內心的一次洗禮。
金獎背後,是無數辛苦“備賽”的日夜。國慶節後,大賽進入衝刺階段,講稿不斷修改潤色,隨時背新稿、磨演講,孟超從早到晚練習,決心把“人民萬歲”的故事講好。可麵對恢弘的主題,孟超遲遲拿捏不準情感,“總是靠‘喊’表達自己的感情,自己也感覺特別空洞。”孟超開始焦慮了,有時甚至睡不著覺,惦記的,就是演講。
所幸,臨近比賽,一位指導老師給了孟超關鍵的點撥,“可以再親切一點”,這讓他茅塞頓開,準確地把握住了情感表達的“火候”。
“壓力不是來自名次,作為紅色講解員,更重要的是,要通過比賽把這段曆史好好地講給更多觀眾。”孟超說。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動人演講,深深地感染了觀眾,決賽現場響起如雷般的掌聲,很多人還潸然淚下。
孟超2009年大學畢業,來香山革命紀念館之前,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的講解員,已有10年的講解經驗。“剛開始,覺得日複一日地講解,有些枯燥,甚至想過換工作。”可目睹到的一次母子互動,讓孟超意識到自己肩頭的責任。
一位媽媽帶孩子來抗戰館看展覽,可孩子不感興趣,擰著就是不進門。瞅著孩子,媽媽沒轍,“你去裏麵轉一圈吧,媽媽有獎勵。”孩子臉上有了笑容,這才進館參觀。
可孟超心裏很不是滋味,“這說明孩子對了解這段曆史不感興趣。”但轉過頭一想,“紅色基因代代傳,我突然覺得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了。”
孟超開始琢磨講解技巧,根據不同年齡層孩子的特點,調節語速、語調,抖包袱、給孩子們講故事,讓他們有興趣從頭到尾跟著自己聽下來,產生對革命曆史的興趣。“民族英雄趙一曼,留給自己孩子的不是萬貫家財,隻是一封家書,裏麵寫道,‘寧兒啊,希望你趕快長大,安慰你地下的母親!母親不用千言萬語來教育你,就用實際行動來教育你。在你長大成人之後,希望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國而犧牲的!’”
“對孩子而言,說民族大義他們聽不懂,但通過小故事,他們會自己悟到一些道理,”孟超說,很多孩子聽到這個故事,雖然年齡很小,但也會感動地流淚,有的孩子還會在留言簿上寫下自己的感悟。
觀眾的滿意和認可是孟超最在意的。從抗戰館到香山紀念館,每天,從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觀眾絡繹不絕,忙的時候,孟超一天就要講上四五場,算起來要七八個小時。可為了讓觀眾聽得過癮,孟超還在不斷擴充自己的知識儲備,參與各種臨時展覽的講解,讀書看報,積累與展覽有關的故事、文化曆史知識,補充在講解裏。
多年來,孟超的每一場講解,都在1個半小時左右。“把我所知道的東西告訴給觀眾,把展覽意圖反映的曆史和傳遞的精神講清楚,要讓每一位遠道而來的觀眾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