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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雕像前不需要去下跪求福

(2025-12-17 09:09:41) 下一個

毛澤東雕像前不需要去下跪求福

 

 

 

毛澤東雕像前不需要去下跪求福!隻需要讀毛澤東的著作,聽毛澤東的話,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按毛澤東的思想去行動,為了不受壓迫和剝削就去《造反》去《革命》去《反抗》,而不是下跪。更不要向資本權貴們下跪或是流淚求饒,下跪或是流淚求饒是沒有用的,應拿起武器為捍衛自身的利益而去戰鬥。《造反有理》!《剝削有罪》!《人民萬歲》!這才是對毛主席最好的紀念,也是毛主席最希望看到的!

現代詩:“你走上天安門城樓是為了高呼人民萬歲! 人民才用自己的身軀把天安門城樓托得如此峨峨巍巍/ 你走上天安門城樓是為了高呼人民萬歲! 人民才用自己的血汗把天安門染成這樣如描如繪/ 你走上天安門城樓是為了高呼人民萬歲! 主宰世界的人民才讓你在這個世界上萬古永垂。“

每年到了毛主席的誕辰,各地紀念活動再一次紅紅火火的搞起來了,每年的今日(9月9日或12月26日)在網站上看到各地的代表團專門去韶山紀念,廣場上紅旗飄揚,有河南代表團、山東代表團、安徽代表團,許多個家庭,無數個人等等。

毛主席去世很多年了,但是社會上對於毛主席的懷念卻與日俱增,各種紀念方式層出不窮,記得前段時間有個新聞是說河南某村莊村民集資300萬建了一座高達36米的金色毛主席雕像,後來被走資派特色政府的有關部門給拆除了,當地很多村民嚎啕大哭。

越來越多的人紀念毛主席是件好事,說明越來越多的人至少從感性上開始明白了毛主席的良苦用心,毛主席一輩子的心願就是希望底層人民當家作主,這不僅是中華民族甚至是整個世界數千年來未有之變局,也正因為如此,毛澤東遭受到了無情的諷刺和無盡的抹黑。不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正如魯迅先生所說:

“戰士戰死了的時候,蒼蠅們所首先發見的是他的缺點和傷痕,嘬著,營營地叫著,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是戰士已經戰死了,不再來揮去他們。於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它們的完全,遠在戰士之上。的確的,誰也沒有發現或見過有說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不過,馬克思主義者向來是唯物的,自然不相信神靈之類的,死去何所道? 托體同山阿罷了,我們說一個人值得被紀念,那麽往往是紀念他的人生所傳達的意義,他的肉體所承載的思想,最好的紀念方式自然是繼承毛主席的遺誌,深刻理解社會主義下的繼續革命理論即《文革》的意義,致力於全人類的解放事業。

而現在的紀念活動不僅很少觸及到毛主席這一核心思想,反而越來越庸俗,越來越荒謬,人們常說打著紅旗反紅旗,不管那些紀念者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其做法確實構成了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效果。

譬如前段時間有人提出要將毛澤東奉為國父,看似是尊敬到了極致,但其實這是對以毛澤東為代表的共產黨人的極大的侮辱。毛主席是一位馬克思主義者,是無產階級戰士,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一切壓迫人和剝削人的製度都是他的敵人,而國家又是什麽?它是階級鬥爭的產物,是一個階級統治另一個階級的工具,社會主義之所以需要國家是因為還存在著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共產主義社會國家是要消亡的,這點馬恩明確說過,列寧專門寫了一本小冊子《國家與革命》來進一步闡釋,雖然由於種種原因主席不得不舉起民族主義的旗幟,但別忘了天安門城牆上主席畫像旁邊的那句話: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這句話包含著對國別的超越,意味著階級的消亡。

提出國父說法的人不但不考慮這些,也絲毫不考慮現狀,不明白現在這個國家的本質是什麽。在這個時候提出把毛主席尊為國父,不啻把毛主席當成了這個國家合法性的代言人,拿毛主席一生為人民做出的功績來維係當今這壓迫底層人民的政權。還是那段話:當偉大的革命家在世時,壓迫階級總是不斷迫害他們,以最惡毒的敵意、最瘋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謠和誹謗對待他們的學說。在他們逝世以後,便試圖把他們變為無害的神像,可以說是把他們偶像化,賦予他們的名字某種榮譽,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壓迫階級,同時卻閹割革命學說的內容,磨去它的革命鋒芒,把它庸俗化。

這段話值得人們反複思考。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底層人民也會出於對毛主席的愛戴專程跑去韶山紀念,他們提不出國父這樣文縐縐的詞匯,在雄偉壯觀的毛主席像麵前,他們有他們的表達方式——跪下去,對著毛主席雕像三叩九拜。

不知道毛主席雕像那深邃的眼神看到後是什麽感受。

記得《阿Q正傳》裏有個片段,阿Q看見縣老爺不自覺跪了下來,這個細節是魯迅先生極為痛恨的中國人國民性的一個體現。

不過人們明白,為什麽阿Q會跪下去,因為那個年代的中國積貧積弱,千年積弊的體製在新時代潮流的衝擊下無所適從,廣大人民由於長期處於被壓迫的地位而愚昧不堪。終於在1949年,毛主席於天安門城樓上高呼“中華人民站起來了”,當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毛澤東必定是滿懷期待,感慨萬千,想起千萬犧牲的戰士,想起拋頭顱為革命的同誌……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無數烈士的鮮血不為別的,就為勞苦大眾能夠求得解放,有尊嚴的站在這片土地上,有尊嚴的生活。接下來就是轟轟烈烈的掃盲運動,社會主義改造,社會主義建設,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洋溢著精氣神。

然而幾十年過去了,還是有人跪倒在毛主席的雕像麵前。

於是立即有人跳了出來:“看,愚昧的底層人民,奴性!”就像那位對著阿Q說奴性的長衫人物。

然而前麵我們也說了,阿Q這樣的人是一個時代的產物,從來沒有脫離時代環境而抽象存在的國民性。同樣的我們不妨問一句,為什麽在毛澤東時代站起來的工農大眾現在又跪倒在了毛主席的雕像麵前?

數千年前,就有那震驚曆史的怒吼:“王侯將相,竟有種乎?”幾千年過去了,還是有人這樣覺得人生而不平,三六九等,高低貴賤,那是因為人與人之間還是不平等的,壓迫與剝削依舊存在,隻不過形式變了。而使底層人民再次跪下去的難道不是現實的苦難嗎?難道不是現存的製度讓勞動者感受不到生活的尊嚴嗎?難道不是壓迫與剝削依舊沉重嗎?難道不是資源分配不合理使得底層人民得不到好的教育嗎......

你看到了他們的愚昧,卻看不到他們為什麽愚昧;

你看到了他們又跪下了,卻看不到他們為什麽跪下。

他們跪在毛主席雕像前,毛主席深邃的目光拷問著每一個人:“你是否在反抗著這壓迫人剝削人的社會製度?”

身處落後的社會關係中卻不反抗這種社會關係,就是這種落後的社會關係的再生產。

作為一名有誌於成為馬克思主義者的青年,毛主席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很高大的,像一盞明燈,時時指點著《我》。《我》沒去過毛主席紀念堂,也沒去過韶山,隻是曾經在天安門廣場上透過濃濃的霧霾模糊地望了幾眼毛主席掛在城牆上的照片。馬克思主義者是心靈相通的,跨越時間和空間,而國際歌則是我們共同的心聲;最好的紀念也不是形式上的,而是行動上的。

不過有機會《我》想《我》還是會去看看的,去毛主席的紀念堂,去毛主席的故鄉,麵對著毛主席的遺物或者遺體,《我》不會覺得毛主席是高高在上的,而像是麵對一位慈祥的老人。《我》將拿出《我》由衷的尊敬,和心靈的共鳴,或許還會留下眼淚,為這高尚的人格。同時《我》明白,最重要的還是行動,這才是對毛主席最好的紀念,也是毛主席最希望看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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