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打仗要不要禁用《興奮劑》
士兵上戰場《嗑藥》能打贏嗎?如果打贏了,也不公平,因為一方士兵用了《興奮劑》,而另一方沒錢買藥用《興奮劑》,這樣的較量是否不公平。能在戰場打仗時要不要禁用《興奮劑》?誰來立法?誰又能在各國軍隊中去執法?
奧運比賽禁用《興奮劑》是對的,要公平執法才公平。資本主義製度下搞個體育運動比賽也要鬥啊爭啊的,也一定要你輸我贏的才罷休的,好累啊。
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工農紅軍窮得飯都吃不飽,那有多餘或外援來的錢去買藥讓士兵們《嗑藥》?
毛澤東領導的新中國全民搞體育運動,搞些比賽是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的。
這裏隻是講講在資本主義帝國主義軍隊中的士兵上戰場《嗑藥》的曆史:《日媒:警方指控多名駐日美軍人員走私毒品涉跨境販毒團夥》根據美國國防部1971年的一份報告,51%的武裝部隊吸食大麻,31%的人使用迷幻藥,另有28%的人服用過硬性毒品,如可卡因和海洛因。當然,因為這幾個比例加起來已經超過了100%,所以肯定有美國士兵既吸大麻、致幻劑,又服用海洛因,可謂“五毒俱全”。
除了士兵自發吸毒,美軍還會主動向士兵發放精神藥物。根據眾議院犯罪特別委員會的一份報告,武裝部隊在1966年至1969年期間使用了2.25億片興奮劑,包括安非他命以及各種衍生品。當時美國海軍每人每年平均服用21.1片興奮劑,空軍每人每年是17.5片,陸軍最少,隻有13.8片。
根據《嗑藥:藥物與戰爭簡史》的數據,戰爭期間,美軍派往老撾執行秘密任務的士兵會得到一個醫療包,裏麵除了其他物品,還有12片達爾豐(一種鎮痛藥)、24片可待因(從鴉片中提取的止痛劑),外加6丸安非他命。
以色列作家、和平主義者大衛·格羅斯曼(David Grossman)說過:“越南戰爭是第一場現代藥理學的力量被直接用於控製士兵的戰爭。”
1991年的海灣戰爭,58%的美軍飛行員都用過安非他命,而17%左右的人員經常使用“行動藥丸”,也就是興奮類藥品。
當然,就跟Captagon在近些年異軍突起一樣,美軍也一直在更新自己的磕藥清單。2003年開始,安非他命逐漸被新的精神類藥物取代,從2012年起,莫達非尼成了唯一被美國空軍認證為“疲勞管理藥片”的藥物,並且隻限於飛行員使用,至少官方層麵他們是這麽說的。
但是這裏必須要替美軍說句話,雖然他們很可能是磕藥最嗨的,但絕對不是唯一磕藥上癮的。
一戰的時候,倫敦有不少藥店都會出售含有可卡因的醫藥包。每當新一批商品上架,總會有大量女性搶購這種“前線朋友非常歡迎”的醫藥包,然後將這些醫藥包寄給前線的愛人。
到了二戰的時候,各國軍隊掀起了席卷整個戰場的“軍用毒品”競賽。
1939年,德國一位前線的士兵給父母寫了一封家書,向父母表示:“下次有機會的時候給我寄點柏飛丁來,最好裝在信封裏,錢可以從爸爸跟我打賭的那部分錢出。”
▲德國士兵向家裏索要柏飛丁的家書(網上有家書的複印件)
寫這封信的士兵叫做海因裏希·伯爾,在1972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在戰爭結束後,他依然心心念念柏飛丁。柏飛丁的成分主要是甲基苯丙胺,普通人對它的另一個名字更熟悉——冰毒。
很顯然,柏飛丁的效果可比可卡因強多了,德軍一份報告欣喜地寫道:“服藥後饑餓感減少。最顯著的藥效是服藥者出現了對工作的渴望。作用非常明顯,不可能是基於想象,一定是真的。”
僅是1940年四五月份,輸送給陸軍和空軍的柏飛丁和類似藥物就多達3500萬份。從將軍到下屬,從步兵隊長到普通士兵,很多人都對冰毒上癮了。
據統計,從1939到1945年德軍總共消耗了2億左右的冰毒藥片。
其他國家雖然沒有消耗這麽多冰毒,但是也基本上拿安非他命當飯吃。
據估計,英國士兵在二戰中消耗了大概7200萬左右的安非他命藥片。1942年10月23日,蒙哥馬利在阿拉曼戰役的第二場戰鬥之前給他的第八軍隊分發了大概10萬枚藥丸。
1942年,安非他命藥片被加進了美軍轟炸機成員的應急裝備中。1943年,這一舉措擴展到了整個步兵團隊。大概15%左右的美國士兵都在規律地服用這種興奮劑。五角大樓每年大概都會分發2.5億左右的安非他命藥片給部隊,總數可能高達5億左右。
更狠的是日本。1945年8月日本宣布戰敗投降,進駐日本的盟軍最高司令部接收了日本的一切,包括日軍為“本土決戰”而準備的巨量苯丙胺類興奮劑(病毒、安非他命等)。1945年12月,根據盟軍最高司令部的命令,盟軍將戰後接收的價值接近一億日元的醫藥品發放給醫療機構,隨後向普通民眾提供,其中就包括苯丙胺類興奮劑。
當時的日本人一邊要承受戰敗的痛苦,另一邊要進行繁重的重建工作,所以這些藥物受到了熱烈歡迎。因為需求量太大,日本黑幫趁機介入,從醫院和藥店裏勾結醫藥人員偷賣苯丙胺類興奮劑,後來又開始自己加工合成。
當時一劑苯丙胺類興奮劑的價格甚至比一杯燒酒還要便宜,甚至一些學生為了考前突擊複習也開始使用此類藥品。因藥品引發的使用者精神異常及暴力事件層出不窮,曾有一名吸毒者在吸食興奮劑後,在中津運河邊將在運河邊釣魚、玩耍和散步的男女老幼共6人推進河中,3名成年人獲救,3名兒童卻不幸溺亡。與此同時,各種因為混用針頭導致的傳染病也開始蔓延。
1951年,日本製定了覺醒劑(即興奮劑)取締法,對興奮劑的生產、使用和研究都進行了嚴格的限製。但是藥物成癮不是這麽好控製的,一直到1954年,日本的藥物濫用現象才逐漸減少。據1954年一項問卷調查統計,在12萬名調查對象中,8865人有過興奮劑的使用經驗,約占總數的7%,其中20歲-29歲的年輕人占六成以上。
日本是一個極端的例子。很多人覺得軍隊因為身份特殊,所以藥物的使用可以比民間寬鬆一點也無可厚非。但是這裏麵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士兵最終還是要重新回歸社會的,如果一個國家的士兵大規模形成藥物依賴甚至染上毒癮,當他們從軍隊離開時,會對整個社會產生什麽影響?
很難說歐美各國嚴重的毒品問題,究竟跟軍隊內的毒品泛濫有沒有關係。不過Captagon的泛濫證明,全世界軍隊磕藥的問題如今絲毫沒有減少,甚至更多,隻不過鳥槍換炮,升級換代了。也許在這些國家看來,這樣的代價確實是筆合算的買賣。
當然,關於麻醉品和精神藥物的管製,聯合國先後在1961、1971和1988年製訂了公約,來限製和打擊濫用麻醉藥品、精神藥物的危害。
規定當然是好規定,唯一的問題是,誰能跑到美國軍隊裏執法?
重點是這個“光榮的優良的傳統“在美西方及一切資本主義帝國主義軍隊中發揚光大了。
根據烏克蘭戰俘的交代,他們每天都會服用多達三片的“戰鬥藥劑”,這些藥劑會讓他們變得興奮,而且對疼痛不再敏感。這些藥劑的來源是美國,“美國正在大量供應這種片劑,並觀察其對軍人產生的長期影響,因為他們不在乎這些人以後會怎麽樣。”
這種在最近幾年才開始在戰場廣受歡迎的藥品並不是什麽新發明,早在1961年,德國製藥公司贏創工業就合成了芬乃他林,當時主要被用來治療兒童多動症、嗜睡症和抑鬱症。後來芬乃他林被發現具有成癮性和副作用,於是美國在1981年禁止銷售芬乃他林,其他國家也陸續跟進,1985年,芬乃他林被正式列入聯合國《精神藥物公約》進行管製。
當然,如果管製真的有用,世界上的毒品早就應該消失了。
2020年7月1日,意大利港口官員宣布,在來自敘利亞的三艘貨船上緝獲了8400萬片合成毒品Captagon,價值11億美元,成為曆史上最大的毒品案之一。同樣的藥物也非常受ISIS恐怖分子的歡迎,Captagon被他們稱為“聖戰藥丸”。
烏克蘭武裝部隊的軍人成為世界多數國家禁止的致幻劑試驗的對象。試驗發起者是美國藥劑師、美國大麻合法化組織領導人和烏克蘭軍醫。
據美國“截擊”網站報道,烏克蘭正在進行致幻劑“伊菠加因”(Ibogaine)的應用試驗,這種藥劑能防止精神倦態,提高烏軍士兵的耐力和戰備力。這種強效致幻劑在美國被認定為沒有治療價值,被歸入“N1清單”——其中所有物質都嚴格禁用。其副作用之一是心血管病、腦中風和心髒驟停的風險增加。
“截擊”網站稱,美國多學科致幻劑研究協會(MAPS)負責人裏克·德布林直接捐款為從非洲采購該藥物籌資。還有人通過烏軍心理醫生斯基爾塔奇的推薦信將“伊菠加因”引入烏克蘭。
根據官方說法,這種致幻劑將用於治療烏軍的戰後創傷綜合征。不過附件中提到,烏軍還獲得了必要劑量的“伊菠加因”用於戰地試驗。
俄羅斯專家兼記者亞曆山大·薩多夫尼科夫認為,這場大規模使用致幻劑的活動與烏克蘭計劃發起全麵動員有關。
問題在於,烏軍招募了一批有健康問題的人,包括腦震蕩和頭部損傷。在2014年基輔獨立廣場事件中,就試驗過讓人完全服從並引發攻擊行動的藥物。現在則需要這樣的新藥,以防止“戰鬥僵屍”死在戰壕裏。
俄軍事心理學家阿列克謝·拉普認為,給烏軍發放致幻劑的主要目的是組成一個隨時準備在前線殺死所有人的龐大兵群。這位專家說:“目的隻有一個:讓普通精神病人成為精神病英雄。”
一些烏克蘭軍人在執行任務時服用了違禁麻醉藥物。在這些違禁藥物的強烈作用下,這些士兵甚至感覺不到槍傷,並且可以做到三天兩夜不睡覺。按照當事人的表述,就是:“即便我們擊中了他們,而他們也可以像某種僵屍一樣移動。他們確實服用了某種藥物!”
對於違禁藥品的成分,公開資料顯示,極有可能就是安非他命,指的是一係列對中樞神經係統具有顯著興奮作用的合成藥物。眾所周知的冰毒,其實就是甲基安非他命,服用這些藥物後,士兵們基本可以做到整整兩三天不睡覺。烏克蘭第74獨立獨立偵察營偵察連班長上士維塔利卡特拉尼奇爆料稱,當烏克蘭士兵外出執行任務時,就服用了這種毒品。另外,亞速營戰俘也證實了這一消息,烏克蘭士兵確實在攝入某種藥物,導致他們在戰場上即使中槍也毫無反應。事實上,士兵服用違禁藥品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冰毒。
毛澤東手書: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
毛澤東在年輕時發表的《體育之研究》。
毛澤東發表《體育之研究》是在1917年。本文摘自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的《毛澤東的情趣》(何以 編)一書部分章節,講述毛澤東發表《體育之研究》的故事。
1915年春,毛澤東的好友易昌陶因病去世。其時正值袁世凱政府與日本帝國主義簽訂賣國的“二十一條”。麵對民族危機的步步加重,又有感於學友的英年早逝,毛澤東賦詩抒情,既傷國難,又痛亡友,更感生者責任之重大,同時也愈加認識到鍛煉強健的體魄,絕不隻是個人的問題,這關係到民族國家的興亡。
毛澤東為悼念易昌陶寫了一幅挽聯:
胡虜多反複,千裏度龍山,腥穢待湔,獨令我來何濟世?
生死安足論,百年會有役,奇花初茁,特因君去尚非時。
1917年,由於第一師範學校校方不重視體育活動,加之功課繁忙和傳染病發生,以致八班傅傳甲等7名同學,不幸染病身亡。這更刺激了毛澤東。毛澤東在第一師範學友會主持的追悼會上,寫了這樣一副挽聯:
為何死了七個同學?
隻因不習十分間操!
有感於同學們的體質虛弱,又對體育鍛煉的重要性沒有足夠的認識,毛澤東以“二十八畫生”為筆名(“毛澤東”的繁體字加起來是二十八畫)在1917年4月1日出版的《新青年》第3卷第2號上,發表了題為《體育之研究》的著名論文。
文章開篇第一句話就是: “國力恭(苶)弱,武風不振,民族之體質日趨輕細,此甚可憂之現象也……體不堅實,則見兵而畏之,何有於命中,何有於致遠?”而要想增強整個民族的體質,就必須使全國每一個人都自覺地來鍛煉身體。
所以“堅實在於鍛煉,鍛煉在於自覺。……欲圖體育之有效,非動其主觀,促其對於體育之自覺不可。苟自覺矣,則體育之條目可不言而自知,命中致遠之效亦當不求而自至矣。”促使全中國每個人都自覺地來鍛煉身體,增強整個中華民族的體質,以達挽救國家民族危亡的目的,這就是《體育之研究》的出發點和落腳點。
全文包括一個短序和八個部分,共六七千字。
短序簡要的開章明義地闡明了寫此文的目的。
第一部分“釋體育”,旨在說明什麽是體育,即“體育者,人類自養其生之道,使身體平均發達,而有規則次序之可言者也。”
第二部分“體育在吾人之位置”,闡述了體育的重要性。毛澤東精辟地闡明了德、智、體三者之間的關係。他指出:“體育一道,配德育與智育,而德智皆寄予體,無體是無德智也。”“體者,為知識之載而為道德之寓者也,其載知識也如車,其寓道德也如舍。”毛澤東在尖銳批評了當時教育界普遍存在的重視德育、智育,而輕視體育的錯誤認識之後,特別強調了體育的重要性:“人獨患無身耳,他複何患?求所以善其身著,他率亦隨之類。善其身無過於體育。體育於吾人實占第一之位置,體強壯而後學問道德之進修勇而收效遠。”
第三部分“前此體育之弊及吾人自處之道”,指出以前體育的弊病和今後應該注意的問題。在這裏,毛澤東列舉了中國古代許多事例,來說明不重視體育運動的害處及堅持體育運動的好處,並極力主張“三育並重”。
第四部分“體育之效”,充分闡明了體育運動的益處。毛澤東認為堅持體育運動有四大功效:
其一,強筋骨。他從理淪和實踐這兩個角度,舉出古今中外許多事例,說明隻要“勤體育則強筋骨,強筋骨則體質可變,弱可轉強,身心可以並完”。
其二,增知識。“近人有言日: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此言是也。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蠻其體魄;苟野蠻其體魄矣,則文明之精神隨之。”
其三,調感情。“身體健全,感情斯正,可謂不易之理”。
其四,強意誌。
最後,毛澤東總結體育的功效說:“體育之效,在於強筋骨,因而增知識,因而調感情,因而強意誌。筋骨者,吾人之身,知識、感情、意誌者,吾人之心。身心皆適,是謂俱泰。故夫體育非他,養乎吾生、樂乎吾而已。”
第五部分“不好運動之原因”,指出當時的學生大多不喜愛運動的原因有四:一,無自覺心;二,積習難返;三,提倡不力;四,以運動為可羞。
第六部分“運動之方法貴少”。
第七部分“運動應注意之項”。“運動所宜注意者三:有恒,一也;注全力,二也;蠻拙,三也。”所謂“有恒”,即每天堅持不斷。所謂“注全力”,就是“運動之時,心在運動,閑思雜慮,一切屏去。”所謂“蠻拙”,“運動之進取宜蠻,蠻則氣力雄,筋骨勁;運動之方法宜拙,拙則資守實,練習易”。
第八部分“運動一得之商榷”,毛澤東介紹了自己創造的一種體操“六段運動”。
《體育之研究》切中當時一般學生之時弊。那時正處於封建私塾教育和西式的學堂教育過渡時期。在“讀書唯上”的傳統思想束縛下,體育鍛煉不被一般學子所重視。
毛澤東從擔負國家興亡責任這一曆史高度,提出“欲文明其精神,必先野蠻其體魄”的重大命題,是極具現實意義的。毛澤東關於這一問題的具體闡述,對當時的青年們擯棄“讀書至上”的“清高”觀念,做“身心並完”的時代新人,具有重要作用。這裏許多觀點,後來毛澤東自己又不斷予以發展。
毛澤東手書: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
例如在1942年,毛澤東曾提出“鍛煉體魄,好打日本”的口號。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根據經濟和國防建設的需要和當時青年學生健康不佳的狀況,毛澤東於1950年6月1日寫信給教育部長馬敘倫,提出了“健康第一,學習第二”的方針。
1953年,毛澤東再次向全國青年發出了“身體好,學習好,工作好”的號召;後來又製定了“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和“德、智、體全麵發展”的重要方針。
在不同的場合,毛澤東還經常談到要重視青年學生身體健康的問題。
1951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毛澤東在會見幾位湖南教育界的人士時,回顧了自己當年在第一師範鍛煉身體的情況,並指出:你們辦學校應該注意一個問題,就是要重視青年學生的體育鍛煉。有誌參加革命工作的人必須鍛煉身體,使身體強健,精力充沛,才能擔負艱巨複雜的工作。
大家不是讀過《紅樓夢》嗎?《紅樓夢》裏有兩位主角,一位是賈寶玉,一位是林黛玉。依我看來,這兩位都不大高明。賈寶玉不能料理自己的生活,連吃飯、穿衣都要丫頭服侍,這種不會勞動的公子哥兒,無論如何是不會革命的!林黛玉多愁善感,常常哭臉。她脆弱,她多病,隻好住在瀟湘館,吐血、鬧肺病,又怎麽能夠革命呢?我們不需要這樣的青年!我們今天需要的是有活力,有熱情,有幹勁的革命青年。
總之,毛澤東在青少年時期,一方麵憂國憂民,為民族的解放事業發奮忘我的學習;另一方麵,為了能夠完成曆史賦予自己的偉大使命,迎接將來可能出現的任何艱難險阻的挑戰,毛澤東以一種頑強的精神,鍛煉身體,砥礪意誌。
同時,毛澤東設法把自己的同學組織起來,並號召全國的青年,鍛煉強健的體魄,磨礪頑強的意誌,迎接未來的挑戰。這反映了毛澤東遠大的眼光和朝氣蓬勃、奮發向上的精神麵貌。
毛澤東本人後來也經常回憶起自己那一段不平凡的經曆,每當談起當年的情形,言辭間總有不能自已的自豪感:“我們也成了熱心的體育鍛煉者。寒假裏,我們徒步穿過田野,上山下山,繞行城牆,渡過江河。碰到下雨,我們就脫掉襯衫讓雨淋,說這是雨浴。烈日當空,我們脫掉襯衫,說是日光浴。春風吹來的時候,我們大聲叫嚷,說這是一種叫做‘風浴’的新體育項目。在已經下霜的日子裏,我們露天睡覺,甚至於到十一月份,我們還在寒冷的河水裏遊泳。這一切都是在鍛煉身體的名義下進行的;這對於增強我們的體質也許很有幫助,我後來在中國南方的多次往返行軍,以及從江西到西北的長征路上,特別需要這樣的體質”。(《毛澤東1936年同斯諾的談話》)
毛澤東提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口號
來源:人民政協報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口號的由來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是1969年5月毛主席在湖北武漢搞調研時提出來的。當時毛主席住在東湖客舍,跟隨負責警衛工作的是中央警衛團一中隊外出分隊。為了活躍工作人員及警衛戰士的文體生活,東湖客舍經常安排一些籃球賽。毛主席有時也來觀看,借以休息大腦。
一天,天氣晴朗,暖風吹拂著綠樹成蔭的樹林。一中隊戰士們與附近的空降兵第45師有名的鋼8連的一場龍爭虎鬥即將開始。這時毛主席從梅嶺一號向球場走來了。大家看見毛主席來了,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球場上一片寂靜。毛主席笑了:“怎麽啦,大家打球,開始比賽。”裁判員吹哨開賽後,雙方爭搶起來。
這場比賽觀眾很多,但真正看球的人少,相反,看毛主席的人卻很多。毛主席風趣地說:“籃球比賽要看籃球,不要看觀眾。”這話把大家全逗樂了。毛主席的警衛部隊終究是中國最強悍的王牌衛隊,各方麵都優秀,樣樣不落。
經過幾十分鍾的拚殺,比賽結束,英勇的鋼8連還是輸在一中隊手下。毛主席為兩隊的表演熱烈鼓掌,並對一中隊的戰士們說:“你們打球贏了人家是好的,但光想贏人家也不好。雙方打球是友好比賽,活躍文體生活。強隊不要怕,弱隊要鼓勵。要尊重人家,要幫助人家,要幫助人家把你們贏了才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
毛主席沒有把籃球比賽當成戰場的“打仗”,而是看成是“友好比賽”。但是,大家領會他的意思,隻抓住了“強隊不要怕,弱隊要鼓勵”的意思,而對他“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沒有深刻的領會。
幾個月後,因為戰備,一中隊又隨毛主席來到武漢,住在東湖賓館l號樓。一天,一中隊和湖北地方警衛部隊又進行籃球比賽,比賽結果,自然又是一中隊贏了。但事後戰士回到住地,卻總感覺到這場比賽贏得有些蹊蹺,大家一合計,恍然大悟:不是自己技術高,而是地方上的同誌在讓著自己。於是,大家商量過幾天再進行一場球賽,真正決個高低。雙方決定地點在東湖梅嶺旁邊的球場上進行。
誰知毛主席的勤務員周福明上次卻領會了毛主席“友好比賽”的深刻含義,於是把這件事情向毛主席報告了。毛主席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這一天雙方隊員正在球場上練球。毛主席興致勃勃地來到球場,雙方隊員看到毛主席來看打球,非常興奮。球場上哨音剛響,爭球開始了,球一出手,整個球場上激烈地角逐起來了,特別是在搶籃板球時,雙方各不相讓。毛主席站在那裏看到都笑了。這時工作人員搬來一把椅子,請毛主席坐下。他坐下來後掏出一支煙,點燃後吸了一口。這時一中隊進球了,爾後,地方警衛部隊也進球了。他輕輕地鼓了掌。
毛主席來了,一中隊更是希望贏,爭球十分激烈,當球在對方手裏,有的戰士非要把球奪回來。毛主席看到了,不高興了。因為他希望一中隊打得謙讓一些,打出風格來。賽球結束了,毛主席看了記分牌,還是一中隊贏了,站起來,沒有鼓掌,也沒有吭聲,離開球場沿著湖邊走。戰士們跟在其後,轉了半個圈子,他也沒有說話,仿佛有不少心事。
毛主席回到一號樓後,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然後對警衛團團長張耀祠說:“從北京來的同誌要謙虛,你們到哪裏去人家都尊重你們,人家把你們當成客人尊重,你們不要驕傲。打球,不要老想贏人家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要講友誼、講團結啊!要有風格,要謙讓。”接著,他又嚴肅地對張耀祠說:“你們這些人到地方上,人家總是熱情接待你們。今後不管到了什麽地方,都要尊重人家,要尊重他們的領導,尊重大師傅、服務員、炊事員、燒鍋爐的工人和水電工人,說話要和藹。”
這時張耀祠才明白毛主席今日不高興的原因。隨後,他向一中隊傳達了毛主席的話,並且教育大家說:“大家認為隻為贏球的思想,出發點就是錯誤的,毛主席通過打球這件事教育我們要謙虛謹慎,尊重地方的同誌,賽球不是為了贏幾分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通過賽球活動,同兄弟部隊聯絡感情,增加友誼,加強團結合作。”
然後,他組織大家討論了兩個小時。以後,中央警衛團再也沒出現過上述問題。每到一地和地方的同誌關係都很融洽,並且打球很注意發揚風格,一到快要贏時就會“輸”球。
毛主席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尊重人民,尊重群眾。他可能會發脾氣,但隻會批評高級幹部,而對基層幹部、對人民群眾,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從來都是十分尊重、謙讓的。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乃至警衛部隊,他都是這樣嚴格要求。就是一場比賽,他都要求自己的這一邊“輸”,更別說去對身邊的人“護犢子”了。毛主席的偉大,何人能及呢?
就這樣,毛主席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句口號就傳出去了,而其產生的深刻意思是“要講友誼、講團結,要尊重地方上的同誌”。殊不知它還真的成為了比賽場上的一句名言。
1971年,第31屆世界乒乓球比賽在日本名古屋舉行。賽前,周恩來在人民大會堂接見乒乓球隊員時正式提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指導方針。在這個著名方針的指導下,中國乒乓球隊在世乒賽上為中美關係的解凍作出了突出貢獻,小小銀球竟然“轉動了地球”——世乒賽結束後,中美兩國乒乓球隊實現互訪,打破了兩國二十多年來人員交往隔絕的局麵,中美關係隨即取得曆史性突破。
從此以後,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的比賽場上,隻要有中國運動員參賽,就一定會響起“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嘹亮口號。
作者:陳冠任
援助烏軍的美金多少用《嗑藥》?估計沒有答案。因為不好統計,也不會準許去統計。
網上:《烏軍承認嗑藥不怕死不怕疼,精銳士官披露:我們至少一半人都吸毒》關於烏軍大量使用由美國方麵提供的“精神藥物”這件事,其實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但關於這些事一直以來都隻是停留在“輿論”方麵的問題上,再加上美國主導下的聯合國故意壓低這件事,導致烏軍士兵長期通過《嗑藥》來打仗這件事一直都是不聲不響的。
但就在近日,烏方自己卻主動承認部隊內存在大量嗑藥人員的事實。
據烏克蘭軍隊第74獨立偵察營偵察連,一名叫維塔利·卡特拉尼奇的被俘士官表示,自己平時《嗑藥》的頻率是非常頻繁的,隻要是需要外出執行任務,自己以及自己的同伴就會嗑一些藥。
另外還有一名被俘的亞速營成員雷納特·阿利耶夫稱,亞速營內至少有超過一半的士兵都存在《吸毒》現象。
想來那些沒吸毒的估計大部分都是剛被填上來烏軍新兵,後續大概也會被強製《嗑藥》。
要知道的是,對於美國方麵提供給烏軍的這些《精神藥物》,一旦吸食就會產生高度的興奮並且忘記疼痛,其實這對於這些烏軍士兵去前線打仗來說,反而還是個好東西,反正難逃填坑的命運,還不如靠著藥物勉強度日。
據前段時間瓦格納老板葉夫根尼·普裏戈津表示,自家的士兵在檢查被清算的烏克蘭武裝分子的屍體時發現,幾乎在每個人陣亡烏軍的屍體上,都能發現不同的化學藥片以及粉末狀藥品。
顯然看得出來的是,烏軍內部通過吸食化學藥物來進行作戰的士兵,已經是呈現出一種普遍化趨勢了。
並且普裏戈津還表示,之前抓獲的一批烏軍俘虜裏就有士兵都會參與到《嗑藥》的行列中,並且據這些《嗑藥》人員表示,當前烏軍內部還存在一些被外籍人士拿來做《化學試驗》的烏軍,通過長期對這批士兵進行藥物攝入後所表現出來的狀態,進行數據統計。
之前還有消息稱,美方打算通過大量的數據統計以及藥物改造,來製造出所謂的《超級士兵》,顯然就是把烏軍士兵或是各國的雇傭士兵當成了測試藥效的小白鼠。
據之前在前線的俄軍士兵表示,目前前線存在著這樣一個現象,就是一些烏軍士兵哪怕被子彈擊中,除非打在要害或者是直接打斷四肢,否則仍舊會繼續向前衝鋒直到戰死。
而關於之前被媒體爆料出來的種名叫Captagon pills的化學藥片,據一些烏軍俘虜稱,就是來源於美國方麵的。
而烏克蘭當局似乎是與美國當局商量好的似的,把這些藥品打著止痛藥的名義下發給前線烏軍士兵,並且要求這些士兵每天服用量必須要在三片以上。
另外美方還專門派遣了相關的研究人員在烏軍內部,以用來觀察藥物對這些烏軍所造成的影響。
其實都明白的是,烏克蘭人的命在這些人眼裏早及已經不重要了,就拿澤連斯基一直以來讓烏克蘭人去前線送死這事來看,顯然就看得出來。
據之前美國方麵的消息稱,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的經濟顧問羅德尼揚斯基,在接受采訪時表示,因為當前烏軍在巴赫穆特的情況並不樂觀,因此烏方接下來會考慮讓剩下的守軍從巴赫穆特戰略性地撤往後方。
但在這期間,澤連斯基卻又表示道,烏克蘭目前最大的挑戰,就是保衛巴赫穆特,因為這是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
並且有消息稱,即使目前巴赫穆特內的烏軍已經開始大規模的自主後撤,但澤連斯基卻依舊派遣了大量的烏軍新兵,趕赴巴赫穆特阻擊俄軍。顯然看得出來的是,為了博得西方國家的好感,澤連斯基也是啥都不顧了,主打的就是一個“白給政策”。
都知道的是,隨著當前局勢的逐漸明朗,烏軍部隊的戰鬥意誌已經出現了嚴重下滑的趨勢。而澤連斯基主打的“白給政策”,顯然也是會有人力耗盡的時候。)
但是麵對俄軍的持續攻勢,前線烏軍卻又顯得力不從心,根本沒有能力對俄軍進行有效的阻擊。以至於當前烏軍陷入了這樣一個循環,那就是隨著烏軍傷亡量的增大,烏方當局就不得不繼續補充新兵進去,但這些新兵卻因為沒有戰鬥意誌。
戰鬥力低下的問題,導致烏軍傷亡量又進一步增大。顯然看得出來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利用毒品輔助來短時間內開發士兵潛力,也不過隻是一種為了拖住俄軍而不計成本的手段罷了。
據之前中國新聞網記者稱,烏克蘭危機仍在蔓延,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在對烏軍援問題上卻選擇繼續“火上澆油”,並且不惜一切手段,隻為延續衝突。據之前烏方高層所表示的對美態度來看,概括下來就是“美國人出錢,烏克蘭人出命”。
網上:《藥物泛濫:俄媒關於前線俄羅斯士兵吸毒成癮的報道》
在俄羅斯軍隊中,無論是前線還是後方陣地的士兵都普遍吸毒。據俄羅斯獨立媒體Verstka報道,每10 名士兵中就有一人吸食大麻,許多人還吸食硬性毒品。毒品騾子將合成毒品(即甲氧麻黃酮和所謂的 "鹽"α-PVP興奮劑)直接帶到戰壕,而在俄軍陣地上也經常發現吸毒用具。為了進一步了解前線的吸毒情況,Verstka在俄羅斯占領的烏克蘭領土上采訪了數十名士兵、吸毒者和當地居民。
雖然有許多關於俄羅斯士兵在被占領的烏克蘭境內酗酒的報道,但使用非法藥物的記錄卻少得多。駐紮在赫爾鬆的俄軍士兵基裏爾解釋說:"最近我的一名戰友吸食了《毒品》,並把它們藏了起來,我親眼看到了這一切。”他指的是一名27歲的合同兵,在上前線之前,他已經吸食毒品三年半了。
他是如何通過莫斯科州的選拔委員會的,這是個大問題。他們在這裏根本沒有檢查過任何人,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檢查。他看起來像個普通人,被派去完成任務。但昨天他開始發抖,躺在那裏渾身冒汗,站不起來,昏昏欲睡,渾身發抖,但沒有發燒。於是士兵們叫來了醫生。
據基裏爾稱,醫生稱該男子很可能服藥過量。俄軍憲兵趕到後,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搜查:“他們發現我的朋友用過注射器。那個白癡,把它們扔在那裏。之後營裏的43個人都站了起來,立馬表示:"我們都不跟他一起服役了。我們要和他一起執行任務,誰知道他會做什麽?誰知道他會做什麽? 和他一起出任務結局可能會很糟糕。",“他們出於無聊而吸毒”。
一名吸毒士兵表示:"因為防空壕很小,每個人都知道你是否在戰壕裏吸毒。沒人在乎,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打擾別人。隻要不離開防空壕就行。"他解釋說:"他們吸毒是因為無聊,戰爭就是你不斷等待著,經常祈禱一切都結束。當我在防空壕裏吸'鹽‘的時候,我什麽都不在乎。無聊的感覺更糟糕"。
一名戰友從盧甘斯克給他帶來了一克α-PVP,直接送到了防空壕。他們用圓珠筆在罐子的金屬蓋上吸它,然後用錫杯裏的伏特加把它衝下去。”當我嗑藥的時候,味道還不錯。這一切真的太可怕了,當你嗑藥的時候,連軍方定量配給的香煙都挺好的,但當我清醒的時候,我寧願從雷區摘向日葵來抽。"Verstka的大多數消息來源都表示,在被占領土和前線很容易獲得毒品。“這就像在拉斯維加斯,”一名士兵解釋道。
當地居民將毒品直接帶到戰壕。由於涉及風險,他們收取很高的費用。一位消息人士稱,三支非法藥物注射器花費了他約15000盧布(約合150美元)。其他消息來源稱,他們從戰友、誌願者那裏獲得毒品,或者自己偷偷攜帶。
一名來自莫斯科的合同兵告訴Verstka:“你隻需偷偷交易並隨身攜帶即可。第一次是當我們在2022年2月進行看似訓練的軍事練習時,肯定沒時間帶任何東西。但在五月份,我們部隊的一個人停下來'執行任務'。那次他帶來了一些貨回來。幾十劑火藥(安非他明的俚語名稱)和鬆果(大麻)。"
我們連隊有自己的一種支援服務--誌願者偶爾會送來我們需要的一切。我們讓自己的朋友和家人給他們(藥品)。這一切都是綠色通道,無需檢查。我們上次就是這樣做的,不是通過誌願者,他們什麽都不知道,而是通過我們家鄉的朋友。
“從我們身上賺錢”。毒騾阿爾喬姆·列夫琴科是一名28歲的頓涅茨克居民,於2023年1月被俄羅斯當局逮捕。一段視頻顯示,他說自己 "被要求將 "三克甲氧麻黃酮帶到戰壕。"士兵們告訴他,他們準備把這種東西帶到了戰壕...就在陣地上!扣押毒販的一名軍官怒斥道:"這幫該死的毒癮低等生物。”
除了這些沒有經驗的毒販,被占領土上還有所謂的 "專業向導"。"這些當地人可以非法帶你通過檢查站,他們與檢查站有交易,他們通過這些人攜帶毒品從戰爭中賺錢,一名士兵聽起來很生氣地解釋道:“從我們身上賺錢!"
至於他們是如何吸食毒品的,一名合同兵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就像往常一樣,排個隊,吸上一口。有很多選擇:去樹林裏,在夜間巡邏時,或者在兵營裏。我們在幾個地方租了公寓,而不是住在基地裏。"
一位來自特種部隊的Verstka線人解釋說:"別把我們描繪成在戰壕裏嗑藥的人,我根本沒聽說過。前線有很多人喝酒。但鬼知道人們在作戰時是否會嗑安非他命。“
一名空軍士兵解釋說,他從未見過職業軍人吸毒,隻見過合同兵吸毒。“城裏大多數士兵都服用安非他明、甲氧麻黃酮和鹽(α-PVP 興奮劑)”整個頓涅茨克和馬裏烏波爾都有賣鹽的廣告,甚至在距離前線不到20公裏(12英裏)的盧甘斯克地區的魯比什內市也有賣鹽的廣告。
由於政府的資助,俄羅斯合同兵和應征入伍者可以買得起昂貴的藥品。這些付款會轉移到他們的卡上,然後然後他們通過Telegram機器人購買毒品。Verstka估計“新占領的地區”藥品價格要貴上兩倍半。來自馬裏烏波爾的吸毒者瓦迪姆表示:"我不認為鹽價會讓(任何人)望而卻步。吸毒者的數量沒有減少,還是老樣子,他們把錢都花在了這些垃圾上。城市裏的大多數士兵都吸食苯丙胺、甲氧麻黃酮和食鹽,我見過他們(俄羅斯士兵)嗑藥,而且不止一次。我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喪失自我了。在封鎖之前,我也認識烏克蘭軍隊中吸毒的人。“
早在2022年4月,該地區就出現了新的毒販,其中許多人遭到“穿製服的人”的酷刑和毆打。一位從被占領地區逃出來的烏克蘭居民說:"我認識的一個人被帶到地下室。他們沒有打他,主要是電擊他,我知道新來的人從霍拉·普裏斯坦的一個當地毒販那裏榨取毒品。他們折磨他,讓他交出供貨商,這樣他們就可以自己賣了。他沒說具體告訴了他們什麽。但他們打斷了他的肋骨、胳膊和腿,搶走了他的吉普車,把他扔到街上等死。"
一位當地吸毒者解釋說,自2022年7月起,他們開始將海洛因帶到赫爾鬆地區,"而且是非常烈的(海洛因),人們死於海洛因。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士兵和當地居民被這些化學品毒死,一些人甚至是當場死於吸食毒品。",“赫爾鬆有很多毒品,就像有很多酒一樣。無論是在占領之後,還是現在,還是在解放之後,”該市的一位居民解釋道。
被捕的吸毒者被送往“懲戒營”。在前線,毒品測試幾乎不存在。一名士兵告訴 Verstka:“但是冬天發生了一些醜聞,上頭們讓每個人都進行尿檢,以檢查是否有毒品,從而將吸毒者趕出去,有些單位有嚴格的禁酒法,你可能會因為酗酒而惹上麻煩。顯然這對瓦格納士兵來說非常嚴格,他們無能為力,但沒有人檢查突擊部隊。你總不能拿個罐子就去巴赫穆特做測試。”
在與烏克蘭接壤的南部各州:羅斯托夫州、沃羅涅日州和布良斯克州以及被吞並的克裏米亞,被抓獲的使用甲氧麻黃酮或鹽類的人一般被送往前線,而不是接受審判。
2022-2023年期間,提交法院審理的軍事人員使用並試圖出售大麻、甲基苯丙胺、甲氧麻黃酮、甲型對羥基苯乙酰乙氧基甲基苯丙胺和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在 2022 年上半年的法庭判決中,大麻占絕大多數;而在2022年年底至2023年期間,合成毒品在案件中越來越常見。
一名士兵表示,在前線被發現吸毒實際上就是被判了死刑,"那裏的士兵總是負責衝在第一線,承受著炮火的攻擊,95%的人都會在前線陣亡。老實說,這裏沒有人希望發現吸毒者,營裏的毒品是我們所有人的汙點。這裏不需要檢察官和調查委員會。也不會有任何審判,把吸毒士兵關上禁閉兩天,然後寫一份文件,說要把他們轉移到暴風部隊,這樣就容易多了,你根本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