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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辯證唯物論就省事少犯錯誤

(2024-07-03 17:03:57) 下一個

有了辯證唯物論就省事少犯錯誤

 

 


《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

《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第145頁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章節名: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頁碼:第145頁

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

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

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

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

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引自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這句話曆來就是各政見不一矛盾產生的根本,自古多是領導者以唯心和主觀主義行事,其結果必然多是失敗的。

《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毛澤東(一九五五年三月)

毛澤東:中央委員會根據列寧關於過渡時期的學說,總結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的經驗,在我國國民經濟恢複階段將要結束的時候,即一九五二年,提出了黨在過渡時期的總路線。

這個總路線就是在大約三個五年計劃的期間內,逐步實現國家的社會主義工業化,同時對於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逐步實現社會主義改造,以求達到在我國建成社會主義社會的目的。

黨的總路線以及黨為著實現這個總路線而采取的各項重要的政策和辦法,已經在事實上被證明是正確的。

依靠全黨同誌和全國人民的努力,我們的工作是有很大成績的。

但是我們在工作中也有缺點和錯誤。

我們的許多辦法不可能在一切方麵都規定得很恰當,這應當在實行中根據新的經驗加以補充和修正。

發展國民經濟的第一個五年計劃是實現黨的總路線的一個重大的步驟。這次黨的全國代表會議應該根據實際經驗,認真地討論這個計劃草案,使它的內容能夠比較妥當,而成為切實可行的計劃。

在我們這樣一個大國裏麵,情況是複雜的,國民經濟原來又很落後,要建成社會主義社會,並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們可能經過三個五年計劃建成社會主義社會,但要建成為一個強大的高度社會主義工業化的國家,就需要有幾十年的艱苦努力,比如說,要有五十年的時間,即本世紀的整個下半世紀。

我們的任務要求我們必須很好地處理我國人民內部的關係一一特別是工人階級和農民之間的關係,很好地處理我國各民族之間的關係;同時,必須很好地繼續發展同偉大的先進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和各人民民主國家的親密合作,也要發展同資本主義世界一切愛好和平的國家和人民的合作。

我們經常說,不要因為我們的工作有成績就驕傲自滿起來,應該保持謙虛態度,向先進國家學習,向群眾學習,在同誌間也要互相學習,以求少犯錯誤。

在這次黨代表會議上,我感覺仍然需要重複地將這些話說一遍。

鑒於種種曆史教訓,鑒於個人的智慧必須和集體的智慧相結合才能發揮較好的作用和使我們在工作中少犯錯誤,中央和各級黨委必須堅持集體領導的原則,繼續反對個人獨裁和分散主義兩種偏向。必須懂得,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這樣兩個方麵,不是互相對立的,而是互相結合的。而個人負責,則和違反集體領導原則的個人獨裁,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目前的國際條件對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是有利的。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是強大的,內部是團結的;而帝國主義陣營則是虛弱的,在它們那裏有不可克服的重重矛盾和危機。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應該了解:帝國主義勢力還是在包圍著我們,我們必須準備應付可能的突然事變。

今後帝國主義如果發動戰爭,很可能像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那樣,進行突然的襲擊。

因此,我們在精神上和物質上都要有所準備,當著突然事變發生的時候,才不至於措手不及。這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國內反革命殘餘勢力的活動還很猖獗,我們必須有計劃地、有分析地、實事求是地再給他們幾個打擊,使暗藏的反革命力量更大地削弱下來,借以保證我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安全。

如果我們在上述兩方麵都做了適當的措施,就可能避免敵人給我們的重大危害,否則我們可能要犯錯誤。

同誌們!我們現在是處在新的曆史時期。一個六萬萬人口的東方國家舉行社會主義革命,要在這個國家裏改變曆史方向和國家麵貌,要在大約三個五年計劃期間內使國家基本上工業化,並且要對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完成社會主義改造,要在大約幾十年內追上或趕過世界上最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這是決不會不遇到困難的,如同我們在民主革命時期所曾經遇到過的許多困難那樣,也許還會要遇到比過去更大的困難。

但是,同誌們,我們共產黨人是以不怕困難著名的。

我們在戰術上必須重視一切困難。對於每一個具體的困難,我們都要采取認真對待的態度,創造必要的條件,講究對付的方法,一個一個地、一批一批地將它們克服下去。

根據我們幾十年的經驗,我們遇到的每一個困難,果然都被克服下去了。

種種困難,遇到共產黨人,它們就隻好退卻,真是“高山也要低頭,河水也要讓路”。

這裏就得出一條經驗,它叫我們可以藐視困難。這說的是在戰略方麵,是在總的方麵。不管任何巨大的困難,我們一眼就看透了它的底子。所謂困難,無非是社會的敵人和自然界給予我們的。

我們知道,帝國主義、國內反革命分子以及他們在我們黨內的代理人,等等,都不過是垂死的力量,而我們則是新生的力量,真理是在我們方麵。

對於他們,我們從來就是不可戰勝的。

隻要想一想我們自己的曆史,就會懂得這個道理。

我們在一九二一年剛剛建黨的時候,隻有幾十個人,那樣渺小,後來發展起來,居然把國內的強大敵人給打倒了。

自然界這個敵人也是有辦法製服它的。不論在自然界和在社會上,一切新生力量,就其性質來說,從來就是不可戰勝的。

而一切舊勢力,不管它們的數量如何龐大,總是要被消滅的。

因此,我們可以藐視而且必須藐視人世遭逢的任何巨大的困難,把它們放在“不在話下”的位置。

這就是我們的樂觀主義。這種樂觀主義是有科學根據的。

隻要我們更多地懂得馬克思列寧主義,更多地懂得自然科學,一句話,更多地懂得客觀世界的規律,少犯主觀主義錯誤,我們的革命工作和建設工作,是一定能夠達到目的的。

毛澤東: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許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毛澤東:對這些同誌,我們應當采取這樣的態度,就是希望他們改正錯誤,對他們不但要看,而且要幫。就是講,不但要看他們改不改,而且要幫他們改。人是要有幫助的。荷花雖好,也要綠葉扶持。一個籬笆[bā]要打三個樁,一個好漢要有三個幫。單幹是不好的,總是要有人幫,在這樣的問題上尤其要有人幫。看是要看的,看他們改不改,但單是看是消極的,還要幫助他們。對受了影響的人,不管有深有淺,我們一律歡迎他們改正,不但要看,而且要幫。這就是對待犯錯誤同誌的積極態度。

毛澤東:戒“左”戒右。有人說,“‘左’比右好”,許多同誌都這麽說。其實,也有許多人在心裏說,“右比‘左’好”,但不講出來,隻有誠實的人才講出來。有這麽兩種意見。什麽叫“左”?超過時代,超過當前的情況,在方針政策上、在行動上冒進,在鬥爭的問題上、在發生爭論的問題上亂鬥,這是“左”,這個不好。落在時代的後麵,落在當前情況的後麵,缺乏鬥爭性,這是右,這個也不好。我們黨內不但有喜歡“左”的,也有不少喜歡右的,或者中間偏右,都是不好的。我們要進行兩條戰線的鬥爭,既反對“左”,也反對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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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中國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忠實信徒






《文革》中批走資派。《改開》之後完完全全徹徹實實用社會實踐被證實了。走資派鄧小平的機會主義兩麵派手法得逞了。也是對於信仰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中國人民的一個很好的反麵教育者。中國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忠實信徒,不但在中國國內大搞孔孟之道,還要將孔孟之道散布到世界各地,似乎要將孔孟之道馴化全世界的人。世界各地的大大小小的“孔子學校“布下了不少。

毛主席在《文革》中反複指出:“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全黨全國人民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些黨內走資派展開了驚心動魄的生死鬥爭,積累了極其豐富的革命經驗。在深入批鄧的鬥爭中,認真學習毛主席的一係列重要指示,學習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總結同走資派鬥爭的經驗,研究和掌握黨內走資派的特點和活動規律,對於弄清楚資產階級在哪裏和對資產階級全麵專政的問題十分有益。

走資派搞修正主義,總是要拋出反馬克思主義的綱領。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任何政黨,任何政治派別,都有自己的綱領,它“是一麵公開樹立起來的旗幟”,集中地代表著本階級的利益,鮮明地反映出這個政黨所執行的路線,“而外界就根據它來判斷這個黨”(恩格斯:《給奧·倍倍爾的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9頁)。

我們黨的基本綱領,是徹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終實現共產主義。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一類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總要拋出修正主義的綱領,同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綱領相對抗。從劉少奇提出“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三自一包”等等,到林彪提出“克己複禮”和炮製《“571工程”紀要》,到鄧小平提出“三項指示為綱”,並授意炮製《論總綱》、《匯報提綱》和《條例》,盡管不同的時期,說法有所不同,花樣也可以“翻新”,但其綱領的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實質,則是萬變不離其宗的。他們的綱領所表述的基本觀點,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否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從根本上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他們的綱領所規定的政治任務,都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一句話,就是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係和資本主義的社會製度,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

黨內走資派的修正主義綱領,不僅反映了資產階級的複辟願望,而且指導著他們的複辟行動。黨內外資產階級和一切牛鬼蛇神都聚集到鄧小平“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之下,一個個跳了出來,“拚老命”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就是證明。階級鬥爭的事實說明,哪裏貫徹執行“三項指示為綱”最“堅決”,那裏的翻案妖風就刮得最凶;那裏的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就受到壓製和迫害;那裏就會出現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被“全麵整頓”掉的嚴重局麵。因此,我們在與走資派的鬥爭中,一定要抓住他們綱領性的東西、抓住他們修正主義的思想政治路線這個要害,深入批判,充分揭露其極右實質,更好地識別他們,戰勝他們。

中國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及帝國主義資本主義的忠實信徒。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之類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都是不讀書,不懂馬列,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忠實信徒。叛徒、賣國賊林彪曾說,儒家的《四書》是“中國政治思想的藍本”,這當然是胡說。但是隻要在“中國”二字後麵加上“曆代反動派包括社會主義時期的黨內走資派”幾個字,這句話就比較確切了。在走資派那裏,孔孟複辟之道,新老修正主義的反革命理論,是兼收並蓄、融為一體的。

孔孟之道是他們的重要思想根源,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是他們的重要理論基礎。劉少奇、林彪、鄧小平等人,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都把儒家的“忠恕”、“仁義”、“中庸之道”等同新老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揉合在一起,作為腐蝕革命隊伍,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武器。嚴酷的事實告訴人們,走資派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搞的卻是驚心動魄的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鬥爭,搞的是孔老二式的“克己複禮”,要全麵複辟資本主義製度。

走資派要搞複辟倒退,他們的思想路線必然是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他們不可能懂得客觀世界的發展規律,總是以自己的主觀願望代替客觀現實。他們以為憑著自己的主觀願望可以任意擺布曆史發展的進程,因而必然根本否認“曆史是人民創造的”、“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的真理。他們把儒家的“天人合一”、“萬物皆備於我”,實用主義的“有用的便是真理”,乃至馬赫主義的唯我主義等等,奉為至寶。他們的思想路線適應著反革命政治的需要,是為他們的政治路線服務的。

曆史經驗告訴我們,從政治上、思想上徹底批判一條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它的影響,要比從組織上打倒一兩個機會主義頭子艱巨得多。在當前批鄧的鬥爭中,我們要把批判鄧小平同批判中外機會主義頭子的言行結合起來,同批判孔孟之道結合起來,把鄧小平反
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批深批透。

走資派總是要搞修正主義組織路線。走資派在政治上搞修正主義,在組織上必然搞分裂,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他們就象列寧所說的,“總是最惡毒的分裂分子”(《工人的統一和選舉》,《列寧全集》第36卷第178頁)。他們從上到下大搞宗派分裂活動,既是打擊別人,抬高自己,又是欺騙群眾,保護自己,妄圖達到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罪惡目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團結,不要分裂”。黨的一貫政策是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以實行絕大多數人對極少數壞人的專政,也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鄧小平這樣的走資派們則總是千方百計破壞黨的政策,“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實際上是要變無產階級專政為資產階級專政。

走資派要複辟,必然要招降納叛,結黨營私,組織搞修正主義的隊伍,另立資產階級司令部。鄧小平一重新工作,就提出“首先抓班子”,到處攻擊老中青三結合原則,叫嚷關鍵是要“整頓領導班子”。鄧小平的這種“整法”,就是要從上到下組織一支敢於複辟,頑固堅持搞修正主義的幹部隊伍。不管老的、中的、青的,凡是右的他都要“依靠”,甚至要把文化大革命中清查出來的叛徒、特務留在黨內,以便日後東山再起。凡是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擁護文化大革命的,他都要“搞下去”。他選擇任用幹部,根本違背了毛主席關於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項標準,實際上是要引誘幹部跟他搞修正主義,為少數剝削者謀利益。鄧小平推行的修正主義組織路線,就是企圖為複辟資本主義準備隊伍。

走資派都是搞陰謀詭計的。一切修正主義分子,特別是黨內走資派,都是反革命兩麵派,都是玩弄陰謀詭計的專家。這是他們的反動階級本性所決定的。鄧小平矢口否認自己是兩麵派,硬說他搞修正主義“是光明正大的”。這既說明他虛偽,也說明他頑固。他因襲一切反動派“以屈求伸”的“韜晦之計”,拋出假檢討,賭咒發誓要“悔過自新”,“永不翻案”,但一重新工作,就翻臉不認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拋出“三項指示為綱”,強加在黨和人民頭上,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到處煽動別人寫誣告信,並授意捉刀代筆,上書言事,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造謠言放暗箭,惡毒攻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廣大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妄圖分裂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但卻高叫“團結”,比叫喊什麽都厲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如此等等,完全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兩麵派行為。鄧小平就象馬克思所痛斥的野心家巴枯寧一樣,“如果說他在理論上一竅不通,那末他在幹陰謀勾當方麵卻是頗為能幹的。”(《致弗·波爾特》,《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395—396頁)

鄧小平這類走資派玩弄兩麵派手法,對革命的危害很大。隨著社會主義革命的深入,這些人的手法也不斷翻新,偽裝越來越巧妙,因而有更大的欺騙性。現在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但是走資派還在走。他們仍在繼續玩弄陰謀詭計,幹擾批鄧的大方向,破壞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我們革命黨人必須懂得他們這一套,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以便戰勝他們。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把複雜的階級鬥爭看得太簡單了。”

走資派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拚命爭奪輿論陣地。“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走資派搞複辟總是要與無產階級拚命爭奪輿論陣地。他們或親自出馬,或指示其追隨者炮製種種修正主義的奇談怪論,鼓吹形形色色的反動思潮,提出蠱惑人心的反革命口號,製造聳人聽聞的政治謠言,妄圖首先把人們的思想搞亂。鄧小平大刮右傾翻案風,就是從大造反革命輿論開始的。在天安門廣場鬧事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首先打出這個“拳頭”,以反革命輿論作為反革命暴力的前奏。鄧小平除了夥同少數幾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采用到處講演,大肆放毒和擬提綱,籌辦刊物等手段外,最惡毒的是用謠言來作為翻案複辟的武器,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攻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妄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謠言這東西,卻確是造謠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實,我們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為。”(《華蓋集續編·無花的薔薇之三》)從鄧記謠言公司炮製出來的五花八門的彌天大謊中,我們可以看出鄧小平一類走資派手段和目的的卑鄙,進一步看清黨內資產階級的反動性、腐朽性和瘋狂性。

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是長期的階級鬥爭,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我們必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十分重視抓好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抓好革命輿論的工作,用革命輿論壓倒並戰勝反革命輿論,使人人都知道走資派,使走資派陷入十分孤立的境地。

走資派總是要竭力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社會主義社會出現走資派,有它深厚的階級根源和經濟基礎。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在今天我們的社會裏,資產階級法權在生產關係三個方麵,還不同程度地存在。與此同時,舊的資產階級、大量的小資產階級,大量的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還存在,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到處都有。這一切就是走資派存在的土壤和條件。

走資派,特別是那些搞修正主義的“大官”,總是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推行修正主義路線,擴大和強化資產階級法權,為他們自己,為新舊資產階級謀取很大的利益。他們在不改換社會主義名稱的情況下,把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製和集體所有製,蛻變為走資派實際控製的資本主義所有製;他們欺壓工人、農民,欺壓學生,欺壓小官,把社會主義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完全變成雇傭關係,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他們以暴發戶的貪婪性,通過某些合法和大量非法的手段,侵吞工農群眾的勞動成果。總之,他們是一夥“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

但是,廣大工人、農民對此是不能容忍的。他們要求繼續革命,不斷限製和逐步消滅資產階級法權。這必然引起走資派的刻骨仇恨和拚命反抗。因此,對資產階級法權限製和反限製的鬥爭,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生死鬥爭的一個重要部分。鄧小平瘋狂地仇視和扼殺文化大革命中成長起來的新生事物,就因為那些新生事物有力地限製了資產階級法權。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問題的重要指示下達以後,鄧小平氣急敗壞地叫嚷:“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也要有一個物質基礎,沒有,怎麽限製?”實質上是用唯生產力論來取消階級鬥爭,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他甚至授意一些人在翻譯上做文章,妄圖取消“資產階級法權”這個概念,充分暴露鄧小平背叛馬克思主義的醜惡嘴臉,也表明批判和限製資產階級法權打中了走資派的要害。列寧指出,對於產生階級統治和階級鬥爭的基礎,無產階級的利益總是要求消滅它,“所以有組織的工人自覺進行的階級鬥爭,也就應該指向這種基礎。”(《弗裏德裏希·恩格斯》,《列寧選集》第1卷第86頁)我們深信,隻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這種基礎必然最終要被完全摧毀。這是無論走資派怎樣跳,也無法阻擋的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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