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誰最害怕文革?是走資派。
敢問誰最害怕文革?是中國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文革未死,勢將重生。
自中國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聲稱警惕文革餘孽以來,以文革作為大棒打擊社會正義及所謂左派成為新的時尚。近四十多年來對於以“優秀共產黨員”自居的資本大鱷資本家們張狂向共產黨叫陣的種種評論,更在網絡掀起滔天大浪,以致中國政壇有“文革”回潮的預測不絕於耳。
這些對於形勢做出預測的人對於“文革”了解多少不得而知。不過,倒是覺得改革開放這些年來中國走資派特色社會的種種亂象還真像極了“文革”初期社會上出現的無政府主義思潮。
憑實而論,時下網絡的言論自由度相比於“文革”初期的“四大”(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來,早已遠遠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網絡的某些以言論自由為幌子其實是以混淆是非、顛覆善惡、捏造曆史、無中生有為目的的文章早已超越當年文革初期的無政府主義,正在撕裂、腐蝕社會,擾亂、破壞秩序,攻擊、傾覆社會。
他們的言論一旦受到質疑、批評、揭露和批判,走資派右派們及馬戶又鳥就會馬上又祭出“文革來了”的殺手鐧保護自己,給對方扣上“文革複辟”的大帽子,說明白一些就是隻有他們攻訐、打擊、指責、抹黑別人的自由,沒有別人批評、反擊、揭露、起訴他們的自由。
有些海外無知的“人權分子“,民運人士,馬戶又鳥們就是指責文革是以鉗製言論自由(禁言)為開端的。這種說法是對文革曆史的無知。
事實恰恰相反,文革之前的北京那叫做一個《水潑不進,針插不入》的獨立王國,它才是鉗製言論自由的禍首。不是麽?一個共產黨的主席連在諾大的北京發表一篇文章的自由都沒有,還得小心翼翼地迂回到上海才得以發表文章,當時的禁言程度可想而知。這是文革前。
看今天的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治下的又一個《水潑不進,針插不入》的鉗製言論自由的獨立王國。
所以說,《文革》期間絕對不是以禁言的。而是以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這種廣開言路的形式為開端的。
既然時下網絡的言論自由早已超越文革初期的“四大”,社會上不同於主流倡導的思想、觀念早已以排山倒海之勢充斥於耳,在資本家叫陣之後連黨校叫獸蔡霞都那麽無視自己的米飯班主,勇敢地擺出一副向黨進攻舍我其誰的尊容,儼然文革造反派現世,更別提有人主張隻要生活自由,領土可以劃歸外國的人都還可以大搖大擺地在街頭在會場趾高氣揚。
無政府狀態嚴重到如此地步,那麽是否可以認為,文革不是即將回潮,而是早已開始並且遠遠超越了曆史上的那場文革?
“四大”導致了當年無政府主義思潮,致使當年政府對於社會亂象被走資派右派們否定為“束手無策“。然而事實是:毛澤東收放自如。《抓革命促生》《要文鬥不要武鬥》《鬥私批修》《原子彈爆炸》《廣交會》《與多數西方國家建交》等等多方不誤。
而如今走資派特色政府也正恰似時下政府對於左右之爭、是非難辨、正誤難分、信仰缺失的無能為力。難道特色走資派執政黨就不該麵對亂象有所作為嗎?如果一定要說執政黨如今整治亂象、規範言論的決心就是“文革“再現的話,那隻能說文革還真是大有必要欲火重生。
敢問誰最害怕文革?是中國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文革》要反的正是這些《走資派》。
所以答案是《走資派》最怕《文革》。
像如此多的高官,中官,小官等等的腐敗,尤其是中央內的高官難道不就是中國共黨內貨真價實的走資派嗎?如果溫家寶也是屬於走資派的話,他害怕文革自屬必然。
那位自稱是桃花源中人,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的鄧小平本就是當年中國共產黨內第二號走資派人物,哪裏像他自詡的那樣能與文革撇得清關係?他一旦大權在握,於情於理都會對《文革》全麵反攻倒算。而大步走資本主義路,曆史清清楚楚證明了他的內心世界和所作所為。
這些走資派人出於本性害怕文革,中國那些小老百姓跟著他們的餘唾瞎摻和什麽呢?如今反腐首先反的就是中國共產黨內與走資本主義道路無異的腐敗的當權派,這對社會對人民對發展有什麽不好?
像資本家這種打著紅旗——自稱是“優秀共產黨員“——反紅旗——反對共產黨及共產主義理想——的人,共產黨理應將其掃地出門,毫不猶豫地清理出自己門戶。
資本家本身既然還自稱“共產黨員”並且冠以“優秀的”這樣冠冕堂皇的副詞,資本家理所當然地要有遵從黨紀黨規的自覺性。
資本家利用共產黨的名號和資源拚命謀取私利本就屬於違反黨紀黨規,再翻臉罵娘,這就難免有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嫌疑。
假如資本家具有與共產黨不一樣的政治理念,資本家全身退了黨再發表資本家的反黨言論啊!
資本家賴在共產黨內死活不走還要當街向黨叫陣,這就失卻了英雄氣慨,近乎於潑皮無賴了。
為什麽近四十年來人們詬病共產黨變了質,就是因為共產黨的廟裏像大資本家乃至中資本家,小資本家這樣不信共產黨,而己經開始念歪經的假和尚太多的緣故。
文革走了。其原因有領導者走了,有《四大武器》方式方法走了,有共產黨領導工農兵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製度走了,更有我們每一個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個人的信仰走了。
當然,也有走資派右派們的勢力雄厚、極力頑抗、多方擾亂的原因。
馬戶又鳥們總以為“武鬥”、“無政府主義“、“停工停產“等等是《文革》自身的產物,其實不然。
那些都是走資派擾亂《文革》以自保的產物。
《文革》本身清除中國共產黨內走資派的目的並沒有錯。
曆史上新生事物從來不會一蹴而就而不經曆數次失敗的,但她也必定會頑強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就像人們看到的,今天《文革》不是以中國共產黨的領袖號令下發生。而正以新的曆史麵貌,新的方式,新的方法出現在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現實社會中嗎!盡管不能成為真正的《文革》。然而,一些類似的行為和言語也能以《似文革》來讓走資派右派馬戶又鳥們驚嚇一下:《文革來了》。
《論黨內走資派》
人民日報 1976.8.27
作者:秦懷文
毛主席指出:“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全黨全國人民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些黨內走資派展開了驚心動魄的生死鬥爭,積累了極其豐富的革命經驗。在深入批鄧的鬥爭中,認真學習毛主席的一係列重要指示,學習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總結同走資派鬥爭的經驗,研究和掌握黨內走資派的特點和活動規律,對於弄清楚資產階級在哪裏和對資產階級全麵專政的問題十分有益。
走資派搞修正主義,總是要拋出反馬克思主義的綱領
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任何政黨,任何政治派別,都有自己的綱領,它“是一麵公開樹立起來的旗幟”,集中地代表著本階級的利益,鮮明地反映出這個政黨所執行的路線,“而外界就根據它來判斷這個黨”(恩格斯:《給奧·倍倍爾的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9頁)。
我們黨的基本綱領,是徹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終實現共產主義。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一類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總要拋出修正主義的綱領,同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綱領相對抗。從劉少奇提出“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三自一包”等等,到林彪提出“克己複禮”和炮製《“571工程”紀要》,到鄧小平提出“三項指示為綱”,並授意炮製《論總綱》、《匯報提綱》和《條例》,盡管不同的時期,說法有所不同,花樣也可以“翻新”,但其綱領的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實質,則是萬變不離其宗的。他們的綱領所表述的基本觀點,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否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從根本上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他們的綱領所規定的政治任務,都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一句話,就是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係和資本主義的社會製度,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
黨內走資派的修正主義綱領,不僅反映了資產階級的複辟願望,而且指導著他們的複辟行動。黨內外資產階級和一切牛鬼蛇神都聚集到鄧小平“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之下,一個個跳了出來,“拚老命”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就是證明。階級鬥爭的事實說明,哪裏貫徹執行“三項指示為綱”最“堅決”,那裏的翻案妖風就刮得最凶;那裏的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就受到壓製和迫害;那裏就會出現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被“全麵整頓”掉的嚴重局麵。因此,我們在與走資派的鬥爭中,一定要抓住他們綱領性的東西、抓住他們修正主義的思想政治路線這個要害,深入批判,充分揭露其極右實質,更好地識別他們,戰勝他們。
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信徒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之類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都是不讀書,不懂馬列,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忠實信徒。叛徒、賣國賊林彪曾說,儒家的《四書》是“中國政治思想的藍本”,這當然是胡說。但是隻要在“中國”二字後麵加上“曆代反動派包括社會主義時期的黨內走資派”幾個字,這句話就比較確切了。在走資派那裏,孔孟複辟之道,新老修正主義的反革命理論,是兼收並蓄、融為一體的。
孔孟之道是他們的重要思想根源,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是他們的重要理論基礎。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等人,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都把儒家的“忠恕”、“仁義”、“中庸之道”等同新老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揉合在一起,作為腐蝕革命隊伍,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武器。嚴酷的事實告訴人們,走資派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搞的卻是驚心動魄的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鬥爭,搞的是孔老二式的“克己複禮”,要全麵複辟資本主義製度。
走資派要搞複辟倒退,他們的思想路線必然是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他們不可能懂得客觀世界的發展規律,總是以自己的主觀願望代替客觀現實。他們以為憑著自己的主觀願望可以任意擺布曆史發展的進程,因而必然根本否認“曆史是人民創造的”、“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的真理。他們把儒家的“天人合一”、“萬物皆備於我”,實用主義的“有用的便是真理”,乃至馬赫主義的唯我主義等等,奉為至寶。他們的思想路線適應著反革命政治的需要,是為他們的政治路線服務的。
曆史經驗告訴我們,從政治上、思想上徹底批判一條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它的影響,要比從組織上打倒一兩個機會主義頭子艱巨得多。在當前批鄧的鬥爭中,我們要把批判鄧小平同批判中外機會主義頭子的言行結合起來,同批判孔孟之道結合起來,把鄧小平反
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批深批透。
走資派總是要搞修正主義組織路線
走資派在政治上搞修正主義,在組織上必然搞分裂,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他們就象列寧所說的,“總是最惡毒的分裂分子”(《工人的統一和選舉》,《列寧全集》第36卷第178頁)。他們從上到下大搞宗派分裂活動,既是打擊別人,抬高
自己,又是欺騙群眾,保護自己,妄圖達到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罪惡目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團結,不要分裂”。黨的一貫政策是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以實行絕大多數人對極少數壞人的專政,也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鄧小平這樣的走資派們則總是千方百計破壞黨的政策,“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實際上是要變無產階級專政為資產階級專政。
走資派要複辟,必然要招降納叛,結黨營私,組織搞修正主義的隊伍,另立資產階級司令部。鄧小平一重新工作,就提出“首先抓班子”,到處攻擊老中青三結合原則,叫嚷關鍵是要“整頓領導班子”。鄧小平的這種“整法”,就是要從上到下組織一支敢於複辟,頑固堅持搞修正主義的幹部隊伍。不管老的、中的、青的,凡是右的他都要“依靠”,甚至要把文化大革命中清查出來的叛徒、特務留在黨內,以便日後東山再起。凡是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擁護文化大革命的,他都要“搞下去”。他選擇任用幹部,根本違背了毛主席關於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項標準,實際上是要引誘幹部跟他搞修正主義,為少數剝削者謀利益。鄧小平推行的修正主義組織路線,就是企圖為複辟資本主義準備隊伍。
走資派都是搞陰謀詭計的
一切修正主義分子,特別是黨內走資派,都是反革命兩麵派,都是玩弄陰謀詭計的專家。這是他們的反動階級本性所決定的。
鄧小平矢口否認自己是兩麵派,硬說他搞修正主義“是光明正大的”。這既說明他虛偽,也說明他頑固。他因襲一切反動派“以屈求伸”的“韜晦之計”,拋出假檢討,賭咒發誓要“悔過自新”,“永不翻案”,但一重新工作,就翻臉不認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拋出“三項指示為綱”,強加在黨和人民頭上,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到處煽動別人寫誣告信,並授意捉刀代筆,上書言事,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造謠言放暗箭,惡毒攻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廣大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妄圖分裂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但卻高叫“團結”,比叫喊什麽都厲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如此等等,完全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兩麵派行為。鄧小平就象馬克思所痛斥的野心家巴枯寧一樣,“如果說他在理論上一竅不通,那末他在幹陰謀勾當方麵卻是頗為能幹的。”(《致弗·波爾特》,《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395—396頁)
鄧小平這類走資派玩弄兩麵派手法,對革命的危害很大。隨著社會主義革命的深入,這些人的手法也不斷翻新,偽裝越來越巧妙,因而有更大的欺騙性。現在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但是走資派還在走。他們仍在繼續玩弄陰謀詭計,幹擾批鄧的大方向,破壞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我們革命黨人必須懂得他們這一套,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以便戰勝他們。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把複雜的階級鬥爭看得太簡單了。”
走資派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拚命爭奪輿論陣地
“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走資派搞複辟總是要與無產階級拚命爭奪輿論陣地。他們或親自出馬,或指示其追隨者炮製種種修正主義的奇談怪論,鼓吹形形色色的反動思潮,提出蠱惑人心的反革命口號,製造聳人聽聞的政治謠言,妄圖首先把人們的思想搞亂。鄧小平大刮右傾翻案風,就是從大造反革命輿論開始的。在天安門廣場鬧事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首先打出這個“拳頭”,以反革命輿論作為反革命暴力的前奏。鄧小平除了夥同少數幾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采用到處講演,大肆放毒和擬提綱,籌辦刊物等手段外,最惡毒的是用謠言來作為翻案複辟的武器,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攻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妄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謠言這東西,卻確是造謠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實,我們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為。”(《華蓋集續編·無花的薔薇之三》)從鄧記謠言公司炮製出來的五花八門的彌天大謊中,我們可以看出鄧小平一類走資派手段和目的的卑鄙,進一步看清黨內資產階級的反動性、腐朽性和瘋狂性。
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是長期的階級鬥爭,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我們必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
十分重視抓好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抓好革命輿論的工作,用革命輿論壓倒並戰勝反革命輿論,使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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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走資派,使走資派陷入十分孤立的境地。
走資派總是要竭力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
社會主義社會出現走資派,有它深厚的階級根源和經濟基礎。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在今天我們的社會裏,資產階級法權在生產關係三個方麵,還不同程度地存在。與此同時,舊的資產階級、大量的小資產階級,大量的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還存在,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到處都有。這一切就是走資派存在的土壤和條件。
走資派,特別是那些搞修正主義的“大官”,總是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推行修正主義路線,擴大和強化資產階級法權,為他們自己,為新舊資產階級謀取很大的利益。他們在不改換社會主義名稱的情況下,把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製和集體所有製,蛻變為走資派實際控製的資本主義所有製;他們欺壓工人、農民,欺壓學生,欺壓小官,把社會主義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完全變成雇傭關係,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他們以暴發戶的貪婪性,通過某些合法和大量非法的手段,侵吞工農群眾的勞動成果。總之,他們是一夥“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
但是,廣大工人、農民對此是不能容忍的。他們要求繼續革命,不斷限製和逐步消滅資產階級法權。這必然引起走資派的刻骨仇恨和拚命反抗。因此,對資產階級法權限製和反限製的鬥爭,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生死鬥爭的一個重要部分。鄧小平瘋狂地仇視和扼殺文化大革命中成長起來的新生事物,就因為那些新生事物有力地限製了資產階級法權。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問題的重要指示下達以後,鄧小平氣急敗壞地叫嚷:“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也要有一個物質基礎,沒有,怎麽限製?”實質上是用唯生產力論來取消階級鬥爭,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他甚至授意一些人在翻譯上做文章,妄圖取消“資產階級法權”這個概念,充分暴露鄧小平背叛馬克思主義的醜惡嘴臉,也表明批判和限製資產階級法權打中了走資派的要害。列寧指出,對於產生階級統治和階級鬥爭的基礎,無產階級的利益總是要求消滅它,“所以有組織的工人自覺進行的階級鬥爭,也就應該指向這種基礎。”(《弗裏德裏希·恩格斯》,《列寧選集》第1卷第86頁)我們深信,隻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這種基礎必然最終要被完全摧毀。這是無論走資派怎樣跳,也無法阻擋的曆史的必然。
走資派的複辟活動總是和國內外反動派緊密配合的
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曆史說明,走資派在國內投降資產階級,是階級投降主義者;在國外屈服於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壓力,是民族投降主義者。他們的種種倒行逆施,不但總是帶著階級鬥爭的性質,並且總是同國際上的反動派互相呼應的。
在社會主義曆史時期,黨內走資派是資產階級同無產階級進行較量,搞資本主義複辟的主要力量。特別是象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樣的修正主義路線的頭子,成為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的政治代表和掛帥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心心相印,息息相通。這一點從天安門廣場的反革命事件中,得到了充分的說明。
列寧曾經指出,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地主資產階級雖然被擊潰,可是還沒有被消滅,“他們還有國際的基礎,即國際資本,他們是國際資本的一個分部。”(《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列寧選集》第4卷第92頁)黨內的資產階級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分部。因此,走資派的複辟活動和國際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侵略、顛覆總是互相呼應的。從鄧小平垮台前後蘇修叛徒集團的醜惡表演中,我們更能清楚地看到他們之間的這種反革命的關係。當鄧小平剛剛重新工作之際,蘇修就迫不及待地說什麽“中國無產階級日益意識到自己的曆史使命……將無疑再次說出自己決定性的話”,公開煽動黨內資產階級出來複辟。當鄧小平在“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下,大肆叫嚷要“全麵整頓”,這也要“扭”,那也要“扭”,瘋狂進行反攻倒算的時候,蘇修高興地說:這“會使文化大革命和黨的一切方針威信掃地”。當鄧小平一夥遭到全國人民有力回擊的時候,蘇修叛徒們就發出了絕望的哀鳴,說他們受到了“置於死地的批判”,又一次遭到了“政治迫害”。真是物傷其類,兔死狐悲。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黨內走資派是帝修反的代理人,他們走來走去,都是跟著帝國主義特別是社會帝國主義的指揮棒轉,是地地道道的帝修反的可恥走狗。
走資派還在走,但他們注定是要滅亡的
走資派的出現不是個別人物的罪孽、疏忽和叛變,而是社會主義時期的社會產物。因此,隻要還存在滋生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土壤,隻要還存在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隻要還存在國際帝國主義、修正主義,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還在走這個客觀事實就要長期存在下去。
經過一次重大的路線鬥爭,我們打倒了機會主義頭子,摧毀了他們的資產階級司令部,若幹年之後,是不是還會有這個司令部的人物在繼續活動呢?階級鬥爭的事實已經作了肯定的回答。機會主義頭子,改也難。那些被揭露和批判過的老走資派,有的還會搞翻案,還要走資本主義道路。老的走資派沒有了,還會生長新的。無產階級同黨內資產階級、同走資派的鬥爭是波浪起伏的,每隔幾年就有一次大的鬥爭,這種長期的、曲折的、複雜的鬥爭,貫穿於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
但是,走資派搞翻案,搞複辟是不得人心的,是極端孤立的。盡管走資派還在走,但他們的搗亂和破壞是注定要失敗的。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不是曾經囂張一時嗎?然而不僅昆侖山沒有推倒,廬山沒有炸平,而且我們的黨、我們的隊伍更加堅強,更加朝氣蓬勃,他們一個個都遭到了可恥的下場。正如毛主席所指出:“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走資派的倒行逆施,隻會從反麵教育人民,鍛煉無產階級革命派,最後必然被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所打倒。走資派的必然滅亡,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的曆史反複證明:“不鬥爭就不能進步。”同走資派鬥,是長期的階級鬥爭,離開了這一點,就要迷失方向。要清醒地看到,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並不是他所代表的那個階級和一切走資派都退出了曆史的舞台。當前,我們必須聯係各條戰線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的實際,進一步學習毛主席的重要指示,深入批判鄧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同時要密切注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要十分注意鬥爭的策略,緊跟毛主席、黨中央的戰略部署,及時而堅決地粉碎走資派的進攻,打擊一切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今後,不管是誰,隻要他搞修正主義,我們都要堅決揭露,堅決鬥爭。在鬥爭中,不斷地對廣大幹部和群眾進行普遍的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教育,把反修防修的偉大事業進行到底。
無產階級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革命的樂觀主義者。我們堅信,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必勝,革命必然戰勝反動,新生必然戰勝腐朽。通過無產階級和人民群眾的革命鬥爭,一個嶄新的沒有帝國主義、沒有資本主義、沒有剝削製度的新世界,一定能夠建立起來!
人民日報 1976.8.27
資本主義不能和平演變,隻能暴力推翻。
資本主義為什麽不能和平演變,而隻能暴力推翻呢?答案非常清楚:
所謂和平演變,就是資產階級用資本主義那一套腐朽的價值觀、人生觀來腐蝕社會主義國家的人民群眾特別是青少年,讓他們成為追求資產階級生活享受的一代人,造就一個資本主義製度的廣泛的社會基礎,然後由資產階級在社會主義國家核心領導層中的代理人,也就是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輕而易舉地把社會主義演變為資本主義,達到複辟資本主義的目的。
資本主義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演變成資本主義,沒有這個必要。
以伯恩施坦為代表的老牌修正主義者要“修正”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要無產階級放棄暴力,通過合法的途徑,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和平地長入社會主義”,也就是通過“和平”的辦法,能夠把資本主義演變為社會主義。實踐證明,這隻不過是那些新老修正主義者的“天真”的願望而已。
無產階級要改變資本主義製度,完成本階級的曆史使命,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革命,運用暴力的手段去實現。這是馬克思主義最基本的真理,不需多加論述。
社會主義不能武力推翻,隻能和平演變。
對社會主義國家,特別是大國,依靠武力是不能推翻的,隻能用和平演變的辦法。這是自從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誕生近百年以來,全世界的資產階級通過多次的武力試驗之後得出的經驗總結,是被曆史所證明了的客觀事實。
為什麽社會主義不能用武力去推翻,而隻能采取和平演變的辦法呢?
因為社會主義(是真的社會主義而不是假的社會主義)的工農大眾是國家的主人。他們平時是民,戰時人人都是兵。這樣的戰士群體,具有超強的戰鬥力,他們是不可戰勝的。毛主席有很多關於人民戰爭的著名論斷,特選幾段如下:
“真正的銅牆鐵壁是什麽?是群眾,是千百萬真心實意地擁護革命的群眾。這是真正的銅牆鐵壁,什麽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反革命打不破我們,我們卻要打破反革命。”
“戰爭的偉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於民眾之中”
“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
“兵民是勝利之本”。
毛主席這些著名論斷,說明了這個道理。拿我們中國來說,現在已達13億之眾。如果我們堅持社會主義製度,我們的國家就能保持安定團結,一個安定團結的中國,是任何勢力用武力都不能顛覆的。我們不應該害怕帝國主義對我國發動侵略戰爭,不可能等到實現四個現代化了,國家十分強盛了才消除害怕思想。
害怕帝國主義的思想,一是不了解人民,二是不相信人民。
朝鮮戰爭中,誌願軍參戰的口號是什麽?就是“保家衛國!”,家就是國,國就是家!因此,誌願軍戰士一個個都具有保家衛國的堅定意誌和堅強決心,一個個都不怕流血犧牲,都能夠英勇頑強地和敵人戰鬥。雖然誌願軍裝備落後,後勤保障也不足,但依然能夠打敗強大的美國等16個國家組成的聯合國軍。
有人借口要發展經濟,實則是想走資本主義道路,因此大吹特吹“落後就要挨打”,說不管姓社姓資,先把經濟搞起來再說,不然就要挨打了!嘴上說的振振有詞,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要大家跟著他一起去搞資本主義!
經濟落後就一定挨打嗎?
列寧領導的新生的蘇維埃政權難道不落後?為什麽14個老牌帝國主義國家的武裝幹涉都不能把他打垮?
蘇聯為什麽又在發展了幾十年,無論是軍事還是經濟、科技等各方麵,都強大到與美國並駕齊驅的時候,帝國主義反而不費一槍一彈,自己就轟然垮台了呢?
蘇聯為什麽在落後的時候打不倒?強大的時候不用打就倒了?
前些日子看了劉仰的一篇網上訪談,談了宋朝滅亡的原因,說當年宋朝的經濟總量占到了整個世界的60%。不但經濟繁榮,科技也很發達,法製也相當健全。當時開封的人口已經達到100萬人,而當時歐洲最大的城市還不到10萬人,隻是開封人口的十分之一。可就是這樣一個經濟繁榮、科技發達、法製健全的大宋帝國,卻被毫無經濟和科技實力可言的蒙古人給推翻了!
繁榮昌盛的大宋王朝滅亡了,不管是不是因為貧富不均,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導致了大宋的滅亡,但肯定的,絕對不是因為經濟落後!
朝鮮戰爭時期,新中國不落後?美國不強大?16個國家的軍隊也不強大?誌願軍為什麽打贏了?美國為什麽反而挨打了?
如果美國真的派兵打到中國內地來,美國會輸得更慘!道理很簡單,當時新中國六億人口,六億人民六億兵!誰能打得過六億人的軍隊。
作為人民的領袖,毛主席對外來敵人的侵略,從來是不害怕的。六十年代中後期,美國帝國主義在越南南方投入了幾十萬地麵作戰部隊,蘇修叛徒集團在中蒙邊境陳兵百萬,對我國構成了南北夾擊的態勢。蘇聯當時的國防部長格列奇科,極力主張動用原子武器達到“一勞永逸地消除中國威脅”,或者對中國的核基地實施“外科手術式”的打擊。
麵對蘇美兩個超級大國南北夾擊之勢,並且可能遭到“核攻擊”的嚴峻局勢,毛主席依然閑庭信步,淡定自如,沒有絲毫怯懦的表現。
毛主席的自信,來自於他對人民的高度信任,源自於他自己不但也是來自於人民群眾,而且始終地保持著同人民群眾的密切聯係,始終地同人民一道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不像有些人,口口聲聲稱自己是人民的兒子,可自己的心老是和群眾想不到一塊,對人民群眾也不信任,甚至害怕人民。毛主席給了人民大眾的“四大”民主以及“罷工”等權利,快快地就給收了回去。
當然,經濟發達一些,武器裝備精良一些,打起仗來,損失會更小一些,勝算會更大一些,這是連小學生都懂得的常識,用不著當做什麽“理論”去“教育”人民。如果把發展經濟,擺脫落後不再挨打作為幌子,而行走資本主義道路之實,甚而含沙射影,把它當做攻擊毛主席的炮彈,那更是小人的所作所為了!
總之一句話,社會主義,特別是大國,人口眾多,兵是民,民是兵,“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真正的社會主義政權,任何敵人用武力都是不能顛覆的。
和平演變社會主義的關鍵是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要害是“中央出修正主義”
和平演變社會主義的關鍵是什麽呢?關鍵在於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因為黨內的資產階級大權在握,又披著馬列主義的外衣,由他們來推行資本主義路線既方便,又隱蔽,可以起到黨外資產階級無法替代的特殊作用。
黨內的資產階級是怎樣形成的呢?有必要先弄明白這個問題。
黨內資產階級的形成主要有如下五種情況:
1、共產黨內的一部分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不願意走社會主義道路,要走資本主義道路,成為黨內的資產階級。
共產黨在帶領廣大人民群眾奪取政權的過程中,執行的是黨的最低綱領,進行的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又因為共產黨是一個全心全意為廣大人民謀福利的,沒有一絲一毫為自己謀取私利的政黨,因而共產黨在人民群眾中享有崇高的威信,於是,很多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就跑到共產黨內來尋找出路。在長期革命鬥爭實踐中,他們中的許多人,逐步地改變了自己原有的階級立場和世界觀,樹立了無產階級的階級立場和世界觀,成為真正的無產階級先鋒戰士。
但是也有一些人,頑固地堅持他們原來的階級立場和世界觀,他們隻是部分地接受共產黨新民主主義的綱領和路線,而不接受共產黨關於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最高綱領。這些人從來不是無產階級革命家,隻不過是資產階級的民主派,他們從來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隻不過是共產黨的同路人。
隨著共產黨奪取政權成為執政黨,帶領人民群眾從新民主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在全國範圍內逐步推行社會主義製度,這是一種巨大的社會變革。這時候,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民主派就不願意了,他們就抵觸了,就反對了。他們滿足於新民主主義革命任務的完成,熱衷於發展資本主義,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渴望建立資產階級的“理想王國”,即資產階級專政。他們由共產黨的同路人演變成為社會主義革命的反對派,成為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成為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
2、共產黨奪取政權以後,一些人為了追求升官發財的目的而加入到共產黨內來了,他們“隻想從執政黨黨員的地位‘撈到’好處而不願肩負為共產主義忘我工作的重擔”。(《列寧選集》1975年版第四卷第76頁)這種人入了黨,做了官,就會把共產黨員的稱號當做政治資本,鑽營投機,謀取私利,搞資本主義的那一套,從而成為共產黨內的新資產階級分子。
3、共產黨在帶領人民群眾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向社會主義革命轉變的過程中,在經濟上逐步地剝奪了資產階級的財產,在政治上和思想上也沉重地打擊了資產階級,使他們失去了原有的經濟地位和政治地位。資產階級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他們在通過暴力手段顛覆社會主義政權屢遭失敗後,就特別重視采取“打進來”的辦法向共產黨發動進攻。這樣,共產黨內就不可避免地要混進來一部分資產階級分子。
資產階級主要采取“拉出去”的戰略,利用威力極大的“糖衣炮彈”向共產黨進攻,一部分意誌薄弱的共產黨員,被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打中,成為資產階級的俘虜,變成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
4、社會主義內部(包括共產黨內部)也會不斷產生新的資產階級。
社會主義初始階段還存在著資產階級的影響和舊社會的習慣勢力,存在著小生產的自發的資本主義傾向。列寧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一文中說:“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
毛主席在文革後期也說:“列寧說建設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
因此,小生產的存在,資產階級法權的存在以及舊社會習慣勢力的影響,使得社會主義內部包括共產黨內部不斷地產生著新的資產階級。
5、世界上依然十分強大的帝國主義陣營的存在,也是共產黨內產生資產階級的一個重要誘因。
社會主義和帝國主義是一對死敵,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帝國主義一定要從政治的、軍事的、經濟的、文化的各個方麵對社會主義進行全麵地圍剿、壓迫、製裁、滲透。在帝國主義強大的壓力麵前,一部分患有軟骨症的共產黨人會妥協、屈服,甚至走投降主義路線,演變成現代修正主義者,也就是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
要《和平》隻能以戰爭消滅戰爭。這裏的《和平》是指局部的。
《世界和平》指人類社會的非戰爭狀態,這隻是人類的願望,隻要私有製存在,人類的《世界和平》就永遠在路上。
曆史上,《戰爭》給人類帶來深重災難,和平隻是兩次戰爭之間的暫時狀態,由此帶來了人們對和平事業的持久關注與不懈追求。
近代以來,資本的擴張衝動以及科技的飛速發展,使戰爭規模越來越大,世界戰爭成為戰爭的主要形式,
“除了世界戰爭以外已經不可能有任何別的戰爭了”【《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第331頁。】。由此,產生了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於世界和平的思想。19世紀80年代末,恩格斯就已經對未來世界戰爭爆發的方式及其對舊秩序的破壞、對社會革命的推動等情況,作出了天才預見。
在馬克思恩格斯的基礎上,毛澤東對世界和平問題的進一步探討,是從“永久和平”“持久和平”兩個不同層次展開的。
反對戰爭,追求和平,是毛澤東世界和平理論的核心。
毛澤東提出,共產黨人研究革命戰爭的規律,是為了消滅戰爭,實現永久和平,我們“不但求一國的和平,而且求世界的和平,不但求一時的和平,而且求永久的和平”【《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2卷第476頁。】。1
936年,在對中國革命戰爭規律作第一次係統論述時,毛澤東稱戰爭為“人類互相殘殺的怪物”【《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1卷第174頁。】。
幾千年來,這個怪物給人類帶來了無數災難。
二戰中,處於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古老中國,是受帝國主義侵略戰爭危害最嚴重的國家之一。
因而,中國人民不得不拿起武器,爭取獨立和解放,“為永久和平而戰”【《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2卷第474頁。】,並取得了反法西斯戰爭的最終勝利。
新中國成立不久,毛澤東就提出“和平為上”【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外交文選》,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1994年版第212頁。】的外交原則,向全世界表達中國的和平願望。
毛澤東說,所謂天下大事,“就是解放、獨立、民主、和平友好、人類進步”【《毛澤東文集》第6卷第484頁。】。
可見,在毛澤東關於世界局勢的思考中,“和平”是頭等重要的大事。這樣的和平觀,既源於無產階級政黨和社會主義國家性質的理論,也深刻反映了中國傳統的和平理念與中華民族的現實需求。
馬克思說過,未來的社會主義新社會與以往任何社會都不同,它的國際原則“將是和平”,“因為每一個民族都將有同一個統治者——勞動!”【《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版第3卷第61頁。】.
近代以來,中國飽受西方列強欺侮和侵略,人民遍嚐戰亂之苦,對和平的渴盼尤為迫切。這些都成為毛澤東格外重視和平的思想動因。
毛澤東早年曾說過,社會主義“就是四海同胞主義,就是願意自己好也願意別人好的主義”【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書信選集》,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版第2頁。】。反映出毛澤東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和平觀進行融合的努力。在接受了馬克思主義之後,毛澤東把這個理解提升到了理性高度。
所謂“世界永久和平”,意味著戰爭的徹底消除。毛澤東對這個概念的理解運用,來自於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戰爭理論。把社會製度變革作為實現永久和平的前提與基礎,是這一理論的突出特點。
毛澤東認為,戰爭產生的根源在於私有製,以及建立在私有製基礎上的階級和國家利益的根本對立。
“戰爭——從有私有財產和有階級以來就開始了的、用以解決階級和階級、民族和民族、國家和國家、政治集團和政治集團之間、在一定發展階段上的矛盾的一種最高的鬥爭形式。”【《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1卷第171頁。】
所以,隻有徹底消滅了私有製,消滅了階級,消滅了國家,也就是實現了共產主義社會,才可能徹底消滅戰爭,“人類的永久和平的時代”【《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1卷第174頁。】才可能到來。
對於達致永久和平的具體途徑,毛澤東也提出了設想:戰爭雖然令人痛恨,但以正義戰爭消滅非正義戰爭,卻是實現永久和平的唯一途徑。這一設想的內在邏輯是,規模越來越大的帝國主義世界戰爭,促進了正義力量的覺醒與團結。
被迫拿起武器的被侵略者的暴力革命,必然加速資本主義的衰落和崩潰。這一過程艱辛曲折,但正義戰爭對非正義戰爭的勝利,將使世界不斷接近於永久和平的實現。
戰爭引起革命,革命製止戰爭,這就是二者之間的辯證關係。
“戰爭的目的在於消滅戰爭”,“消滅它的方法隻有一個,就是用戰爭反對戰爭,用革命戰爭反對反革命戰爭,用民族革命戰爭反對民族反革命戰爭,用階級革命戰爭反對階級反革命戰爭。”【《毛澤東選集》第2版第1卷第174頁。】
因而,帝國主義發動的戰爭規模越大、越殘酷,卷進去的民族越多,時間越長,人類遭受的痛苦越大,離世界的永久和平也就越近。等到戰爭毀滅了剝削階級本身,人類的永久和平就實現了。這些認識,是對馬克思主義戰爭觀的進一步延伸與發展。
從上述分析可以知道,人類的永久和平是一個長期的、逐步達致的理想狀態。
這樣,就必然引出另外一個更為緊迫、更具現實意義的話題——社會主義能夠為當下的世界和平做些什麽?
毛澤東關於“持久和平”的思考回答了這個問題。
毛澤東認為,私有製的存在是客觀現實,人類依然麵臨戰爭與動蕩的威脅,但是經曆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巨大創痛,所有國家都希望維持和平局麵,爭取發展機遇,創造穩定繁榮。
新獨立的民族國家急需和平環境以開展各方麵建設工作,西方國家也需要和平環境來調整經濟、休養生息。在這種情況下,爭取世界的持久和平是必然的,也是可能的。
毛澤東關於這個問題的探索與實踐,對二戰結束以來的世界和平大局產生了重要影響。
有許多不了解中國近代曆史的人們,生在福中不知福,生在危中不知危。看看加沙200多萬名巴勒斯旦人被滅絕大屠殺,被狂轟爛炸四處逃命幾乎無處可逃。前些時候中東地區的埃及、敘利亞、伊拉克都是被狂轟爛炸過,之後又被封為“最自由“的國家,那裏的“自由“的人們生活的又是如何?這些國家和地區的人民,自己國家的領袖被處死,軍隊被瓦解之後,人群成為一盤散沙,隻能被挨打,被滅絕大屠殺,被狂轟爛炸,人民被迫四處逃命但幾乎無處可逃。
《國家》《一個民族》,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人民自己的軍隊和強大的人民自己的領袖,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隨時都可能淪為難民!
新中國成立前就是如此。即使中華民國有領導,有軍隊,但不是人民自己的軍隊和人民自己的領袖,一樣是一盤散沙被瓜分挨打。
眾多中國共產黨的元老晚年開始理解:例如科學家錢學森說:“丟掉了毛澤東思想,中國就完蛋了。”
目睹蘇聯解體、資本主義複辟等行為後,陳雲等人更加理解晚年的毛主席。90年代以後趙的人馬如李銳、茅於軾、高尚全、吳敬璉等人瘋狂宣傳新自由主義,誤導改革,近幾年更是十分張狂,他們召開會議,簽署憲章,試圖搞顏色革命。
陳雲等人不僅反對私有化,還提出要限製市場經濟的範圍,提出計劃經濟是籠子,市場經濟是鳥的理論。
陳雲晚年還提出,列寧的帝國主義論沒有過時,要高度重視。其實一大批革命元老在晚年都有所悔悟,比如當年中顧委的大批革命元老都極力抵製胡、趙、萬等人的市場化私有化自由化改革(遺憾的是胡、趙的這些措施都在97年後被他潛伏下來的手下在一定程度上部分實行了,在吳敬璉、高尚全等漢奸學者的誤導下,中國國企私有化、教育醫療住房產業化、接受WTO苛刻條款、大力引進外資,中國搞起了比美國、歐洲還資本主義的新自由主義改革)。
再比如晚年李先念曾對陳雲說:"文化大革命"期間,毛主席講黨內有個走資派,犯了大錯誤,但是,從這幾年來看,胡、趙像不像走資派呢?陳雲說:什麽像不像,他倆就是走資派,他倆搞的那一套,他們的思想,他們的生活,他們的政見,證明他們是地地道道的走資派。
文革中被當做劉少奇死黨而被打倒的彭真,在晚年又懷念起毛主席,他不同意堅持四項基本原則與堅持改革開放相並列,他提出要以四項基本原則為綱,改革開放不能高於四項基本原則。而王震死前遺言,毛主席比他多看了至少五十年。要知道,陳雲、李先念、彭真、王震等人生前,資改派搞的私有化、市場化、殖民化改革開放的惡果還沒有充分顯現。如果他們活著,隻要不背叛自己的理想,一定是堅決的擁護社會主義道路的。
陳雲在更晚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那是在改革開放十周年左右的時間說的:"中國離開毛澤東思想和社會主義,必將亡黨亡國。"
【陳雲談毛澤東】毛澤東同誌的威望,是通過長期的革命鬥爭實踐建立起來的。在中央領導同誌中間,沒一個人能夠同毛主席相比,包括少奇、恩來同誌。即使在毛澤東同誌晚年文革中的時候,許多老幹部被整得那麽厲害,可是大家仍然相信他……要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實事求是地、恰如其分地評價毛主席。
【一位老將軍晚年的痛苦與迷惘】這是兒子張勝對父親張愛萍的回憶。張愛萍老將軍晚年無比感慨地說:“什麽是社會主義? 第一,人民有發言權; 第二,共同富裕。這兩條,我們都沒有做好!”張勝為父親讀報,念到社會主義的本質就是發展生產力……張愛萍說:“哪個社會不是發展生產力? 社會主義區別於其他社會的本質特征,應該是公正與公平!” ,“我們為之奮鬥了一生的這個社會,難道不應該更公正、更公平一點嗎?”
張勝說:“文革結束後,父親全心全意呼喚改革。可是,改革開放一方麵帶來了經濟繁榮,另一方麵也帶來了貧富懸殊,帶來了賣淫、吸毒、走私、警匪勾結的黑社會的恃強淩弱等等,帶來了所有解放初期曾經被他們徹底消滅了的社會醜惡現象。這不能不使革命了一輩子的父親在晚年陷入痛苦、迷惘、難以容忍的境地。他常自言自語地說:‘難道這就是我們革命的目的?! 如果革命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我當初就不該參加革命。’”
劉少奇的妻子王光美晚年對兒女說:“毛主席一向比我們看得遠,這次可能他還是對的。”少奇曾跟我(鄧小平)說:“如果我的路線真的把中國帶上資本主義道路,群眾鬥垮了我,我都認了。”
羅瑞卿大將出獄的第一件事就是穿的整整齊齊,到天安門的毛主席像前,立正站好,然後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他的女兒說:給毛主席鞠什麽躬,就是他把您送進監獄的,把咱全家害得好苦嗬!羅瑞卿掉過頭,狠狠地就是一把掌,說:你知道什麽?你還沒有資格評說領袖!回到家中,對毛主席立了一個牌位,時常走到毛主席牌位前恭恭敬敬地默哀。
周恩來總理說:“我要求大家永遠銘記的是:毛澤東思想是永遠唯一正確的思想,她來源於人民,紮根於人民,靈魂是為人民服務!因此說,我們共產黨人是為人民服務的,我們的權力都是來源於人民的授予,必須接受人民的監督,誰與民爭利我們就要反對誰,誰反對毛主席我們就反對誰,誰勾結帝國主義出賣民族利益我們就打倒誰”!
周總理曾對薄一波說,“一波呀,毛主席下決心要做的事,你可以表示棄權,但不要輕易表示反對。在曆史上,有幾次,我曾認為主席的決策不對,表示反對,但過一段時間都證明他的決策是對的。以後我就謹慎了,不輕易表示反對了。但後來又有一次,我確信主席錯了,我堅決反對,但在以後的實踐卻又證明是主席對的。”
楊成武上將更是聲稱:認識毛澤東是我一生最大的幸運。
王震將軍在“去毛化”很凶的時候斥責一些軍隊幹部曾說:“現在社會上有人汙蔑和否定毛主席,你們都不說話。告訴你們,反毛主席的都是婊子養的和雜種野獸,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我王震,也沒有你們這些將軍!”
王震老人家在他逝世前也感覺到世道不對了,向後人留下三句話:一句是:“我對不起毛主席,誰反對毛主席,誰就是婊子養的畜生”一句是:“毛主席比我們早看至少50年。”一句是:“丟了毛澤東思想,丟了公有製,馬克思主義者受難的時候就到了。”
錢學森的預言:如果中國丟掉了毛澤東思想和公有製,中國就完蛋了。
李先念生前曾幾次對別人講:“自己軍事上是從徐向前同誌那裏學來的,經濟上陳雲同誌是我的老師,外交上是周總理直接指導的,而毛主席則是我一輩子的導師。”
楊尚昆寫道:“我從‘文化大革命’開始一直關到1975年,確確實實沒有動搖過對毛主席的信念,……現在有些人覺得奇怪,說你們這些人受了這麽嚴重的迫害,出來工作以後還講毛主席好。”
習仲勳同誌晚年瞻仰毛主席故居, 題詞寫道:『堅持毛主席親自詮釋的毛澤東思想』。這是習仲勳同誌留給後代的寶貴的思想武器。
梁漱溟先生在1953年曾受到毛澤東的嚴厲批評,文革中又一度受到衝擊。1980年,為梁撰寫傳記的美國作家艾愷在拜訪他時問:中國曆史上偉人很多,“你覺得最偉大的中國人是誰?”梁漱溟既沒有說是孔子,也沒有說其他人,而認為是毛澤東,盡管毛澤東晚年犯有所謂的錯誤。他說:“毛主席實在了不起,恐怕曆史上都少有……是世界性的偉大人物。”“他創造了共產黨,沒有毛澤東就不能有共產黨,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這是百分之百的事實。”這就是一位獨立性很強、熟諳中國曆史、受到過毛主席嚴厲批評、在思想上與毛主席有諸多不同認識的老人對毛主席的看法。
梁漱溟晚年對共產主義、對中共領袖特別是毛主席的認同,表現在一些細節上。1957年,他的長孫出生,他為之命名為“欽元”,寓意長孫。1960年,次孫出生,他為之命名為“欽東”,寓意崇敬毛澤東。1964年,第三個孫子出生,梁漱溟為之命名為“欽寧”,寓意為崇敬列寧。這些細節,大致可以反射出梁漱溟在1950年代中期之後的思想轉變。
《根據央視網信息,2024年全國高考報名人數1342萬人,比去年增加51萬人。》“史上最難高考”來襲:413萬複讀生一起卷。
《河南迎來136萬考生,比去年還多了5萬,再一次刷新曆史!》
一支名為《工廠》的歌又爆火,歌手名叫河南說唱之神,本名張方釗,1997年生,來自河南焦作農村。
《工廠》歌詞如下:
工廠的煙霧都蓋住了星
周圍的村莊都被他合並
小時候河水就不是很清
現在它換來了金錢和病
搬不走的人成為了釘
而我是幸運的逃離那地
他沒有故事 也沒有人聽
他們是孤獨的 認的是命
我沒有熱愛這裏
我隻是出生在這個地方
他勸我去城裏做個生意
把家人接出來這個地方
我媽常說 她老了還會在這
但是她不指望我會在這
她看到網絡上罵的農民
她自責沒給我更好環境
可是媽媽這不是一個容易的問題
我得遵從我的內心
那些都是我的姊妹兄弟
可是媽媽這不是一個容易的問題
做錯的並不是那些農民
對抗它 正視它我需要勇氣
現在我已經快丟掉信仰
但沒有減少掉我的音量
他們都不認可我的力量
證明他直到我遍體鱗傷
那塊蛋糕 我想他經常性的
但是更討厭他 經常性的
我羨慕蘿卜說 我需要錢
我不夠真實 我太要麵子
其實我需要很多的錢來
將我的自卑和不安給掩埋
但我的尊嚴我不想給賤賣
做好事不成功 那我就變壞
我沒忘我是哪個
我怎會忘記我姊妹兄弟 yeah
我又能代表哪個
經常性陷入了自我懷疑
什麽能代表 你來自街頭
什麽是對抗 什麽是借口
什麽是資本 什麽對抗資本
什麽時候這麽討厭街頭詩人
我的意識出生就帶給我的
像釘子一樣又困住我的
他沒有聲音 也沒有倒影
他們是孤獨的 他們在那兒
那兒 那兒 那兒 那兒 那兒
網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cQ_m5O9oc
《工廠》MV,拍攝地是老家焦作。《工廠》的歌詞裏是孤獨的農民,釘子般留在家鄉的人,記憶中的農田、河流、煙霧,以及自責的母親。唱歌的人問他從哪裏來,要去往何處,喚起的是整個中國的縣城青年,對故鄉複雜幽微的情緒。
有人說:“一個rapper不寫情情愛愛,不寫車子房子女人,去寫他腳下的這片土地,隻有純粹的情感表達。”
“這才是真正的中文說唱,有的是那一座座大山和小縣城走出來的人。”
回到焦作,遠處是工業區,腳下是兒時的村莊,我們在鄭州見到河南說唱之神,他在幾平米的臥室裏日以繼夜地寫歌。
跟著他回到MV的拍攝地焦作,童年的村莊已經夷為廢墟,遠處是煙囪和廠房,他說他愛這個地方,他沒有逃離,但這並不是個容易的問題。
唱的時候有哭腔,是因為我哭了,也沒真的哭出來,因為我一直在忍。淩晨3點,在那麽多人麵前,唱一首很自省的歌,要剖析自己的內心,展示自己的弱點,很複雜,裏麵夾雜著一點悲傷,還有一點羞愧。
上節目的時候,很多人都認為你應該跟其他說唱歌手一樣,展示說唱技巧以及“你的態度”。到最後認為誰好帥,誰比誰更帥,不就這樣的嗎?我不想去吼去叫,不想去說誰厲害,誰比誰垃圾。太表演了。
首先“帥”這個詞我就很不喜歡,炫富我也很不喜歡。因為我沒有。我想保持真實一點,有些人吹牛炫富,你有錢就更快樂嗎?他們對於帥的定義太單一了,好像具有一種進攻性,是一種大男子主義的展示力量的詞語,我不想這樣。
我的作品就圍繞生活裏那幾件事情,記憶、感情、家庭、朋友,就這樣而已。像我這樣的說唱歌手也有很多,也寫自己的童年經曆,寫自己的家鄉記憶,寫自己的底層性和日常性,隻是沒有那麽流行。這是大眾娛樂的選擇,喜歡帥的、耍酷的,他們就更值錢一些。
我自己的廠牌叫“哥們廢了”,做的衣服上印著這幾個字,我媽就穿著“哥們廢了”在村裏晃悠。親戚朋友對拍MV其實沒有概念,談不上表演,但大家很熱情。我們就讓他們做平常的事,他們自己研究怎麽互動。有個大姨說,那我就來搶誰的煙吧。大叔說,你看手機啊,那我就擱邊上一塊兒看。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父親死了。初中的時候,外公死了,奶奶死了。大學的時候,爺爺死了。每個人的葬禮我得去,因為我是長子長孫。很多人去世,見多了好像也不會流淚,習慣了,感覺生命很容易消失,會壓抑自己的情感。
家裏就剩下我和我媽兩個人。我姥姥是音樂老師,她教了我媽彈琴,我媽沒教我,因為那時候太忙了。她有學生要教,我要上學,早上我們一起出門,中午我回來自己熱點飯吃,晚上見一下麵很快要睡覺。家裏還有小麥,地裏的農活都得幹。我媽在幹我還能閑著咋的。她農藥過敏,打藥的時候會喘,我那時候十歲,就一個人背著農藥,打完三畝地要六七桶吧。
我家有個DVD,玩坦克大戰、超級瑪麗。小學我就開始聽說唱,熱狗、C-block(西部洛克)、新街口、VAE時期的許嵩,還有蛋堡。我emo rap(情緒說唱)的風格,跟我以前聽蛋堡的《少年維持著煩惱》有關係,他影響我很多。還有一個叫《帶著節奏說話》的節目,說唱當年在非主流音樂裏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我那時候就想做說唱歌手。小時候沒有錢出去,其次能去幹什麽是你的眼界決定的,也沒有往外看。我讀書一直還可以,大學就去了東北讀,學的是插畫視覺傳達。大學基本全職說唱,學業已經不在乎了。
我有張專輯叫《錢我得賺錢》。我就是不在乎錢才說要賺錢。錢對我不重要,你看我這兩天的日常就很簡單,我賺錢也沒地方花。但是錢這個東西如果沒有,它就會傷害到你,所以我隻是說得賺錢了,才能給媽媽買車,才能住上房子,兄弟們才會有的吃穿,家庭才會變好。
我媽媽沒有反對過我做說唱。她的理念是鼓勵式教育,一定會支持我,所以我很相信自己。何況發歌以後有版稅,能養活自己,誰還會反對你?我和她的態度都是掙不到錢就去掙錢,出了事情就解決事情,掙了錢繼續說唱就好了。
有人聽了《工廠》質疑我抹黑河南,我怎麽會黑這裏呢?這可是我家啊。歌裏說我隻是出生在這個地方,我沒有熱愛這裏。我當農民,又不是說我想當農民。誰會喜歡幹農活,你喜歡打掃衛生嗎?我想說的是對家鄉複雜的情感。它確實沒有大城市那麽發達,但我不允許別人說它的不好。好像我會指責母親一樣。我不可能不愛她,但我很難直抒胸臆,我害羞,不會當著麵煽情。
和我一起長大的發小都不在焦作了,一個在海南做工程師,一個在北京送外賣,一個做我的經紀人。老家的人跟人都是認識的,如果我沒有離開的話,可能家裏給安排工作,去親戚的哪個廠上個班,或者開個餐館做小本買賣,就一直待在這個地方。
我想更自由一些,想跳出去。這稱不上逃離,這個地方從沒有傷害過我,我的童年挺快樂的,但我還是要走,因為我知道得去變成更厲害的人。
我現在租房,在鄭州要留下來很難,房子貴,消費高,前段時間還想搬回焦作,在老家買房子。但房價不便宜,也擔心以後會不會不值錢了。
我代表不了小鎮青年。我起初的眼界沒有那麽開闊,物質條件沒有那麽優渥。比如同樣給100萬,我去幹的事情會和城市裏的孩子不一樣。可是小鎮青年不能搞說唱嗎?我比那些大城市的人更先接觸說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有自己的鬥爭。
再一個新聞:“今年,能在千軍萬馬之中殺出重圍的高考生,絕對不一般。
再過3天,全中國的1342萬考生將走進考場,迎接一場或許是“史上最難”的高考。
你可能不知道,自1977年恢複高考以來,這是中國高考人數首次突破1300萬大關。光是複讀生,就占了413萬左右。
而他們競爭的本科招生名額,大約隻有450萬個。
33%的本科錄取率,還不是最難的。
更難的是,高考命題重點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從“考知識”向“考能力素養”轉變,更加重視批判性思維。
黑龍江、甘肅、吉林、安徽、江西、貴州、廣西等7個省,還將首次麵臨“3+1+2”的新高考模式,不分文理,一決高下。
作為東方“卷王”之國,中國的高考注重公平,以選拔人才為核心目標,曆來被視為階層流動的關鍵一環。
今年,能在千軍萬馬之中殺出重圍的高考生,絕對不一般。“
茫茫考生中,河南、四川、廣東的考生,依然是最難的三支隊伍。
這是因為,三省考生的錄取率,在全國而言向來是“地獄”難度。
去年,河南的“一本”錄取率倒數全國第二、“985”錄取率以0.9%墊底全國,四川的本科錄取率同樣墊底全國,廣東也在倒數行列。
而今年,這三個“難兄難弟”人口大省再次“共苦”:
河南迎來136萬考生,比去年還多了5萬,再一次刷新曆史!
《河南迎來136萬考生,比去年還多了5萬,再一次刷新曆史!》
《工廠》中的地方是《河南焦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