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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學校教育讓學生接觸社會實際

(2024-06-03 11:15:28) 下一個

改學校教育讓學生接觸社會實際

 

 

.現在這種教育製度,我很懷疑。從小學到大學,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見稻、梁、菽、麥、黍、稷,看不見工人怎樣做工,看不見農民怎樣種田,看不見商品是怎樣交換的,身體也搞壞了,真是害死人。

我曾給我的孩子說:“你下鄉去跟貧下中農說,就說我爸爸說的,讀了十幾年書,越讀越蠢。請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師,向你們來學習。”其實,入學前的小孩,一歲到七歲,接觸事物很多。二歲學說話,三歲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點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勞動。這就是觀察世界。小孩子已經學會了一些概念。狗,是個大概念。黑狗、黃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裏的那條黃狗,就是具體的。

人,這個概念已經舍掉了許多東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區別,大人、小孩的區別,中國人、外國人的區別,……隻剩下了區別於其他動物的特點。誰見過“人”?隻能見到張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誰也看不見,隻看到具體的房子,天津的洋樓,北京的四合院。

大學教育應當改造,上學的時間不要那麽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學家嗎?能出文學家嗎?能出曆史學家嗎?現在的哲學搞不了哲學,文學家寫不了小說,曆史學家搞不了曆史,要搞就是帝王將相。

要改造文科大學,要學生下去搞工業、農業、商業。至於工科、理科,情況不同,他們有實習工廠,有實驗室,在實習工廠做工,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要接觸社會實際。

高中畢業後,就要先做點實際工作。單下農村還不行,還要下工廠,下商店,下連隊。這樣搞他幾年,然後讀兩年書就行了。大學如果是五年的話,在下麵搞三年。教員也要下去,一麵工作,一麵教。哲學、文學、曆史,不可以在下麵教嗎?一定要在大洋樓裏教嗎?

 

改造學校教育讓學生接觸社會實際〔1〕

毛澤東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現在這種教育製度,我很懷疑。從小學到大學,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見稻、梁、菽、麥、黍、稷,看不見工人怎樣做工,看不見農民怎樣種田,看不見商品是怎樣交換的,身體也搞壞了,真是害死人。

我曾給我的孩子說:“你下鄉去跟貧下中農說,就說我爸爸說的,讀了十幾年書,越讀越蠢。請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師,向你們來學習。”其實,入學前的小孩,一歲到七歲,接觸事物很多。二歲學說話,三歲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點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勞動。這就是觀察世界。小孩子已經學會了一些概念。狗,是個大概念。黑狗、黃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裏的那條黃狗,就是具體的。

人,這個概念已經舍掉了許多東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區別,大人、小孩的區別,中國人、外國人的區別,……隻剩下了區別於其他動物的特點。誰見過“人”?隻能見到張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誰也看不見,隻看到具體的房子,天津的洋樓,北京的四合院。

大學教育應當改造,上學的時間不要那麽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學家嗎?能出文學家嗎?能出曆史學家嗎?現在的哲學搞不了哲學,文學家寫不了小說,曆史學家搞不了曆史,要搞就是帝王將相。

要改造文科大學,要學生下去搞工業、農業、商業。至於工科、理科,情況不同,他們有實習工廠,有實驗室,在實習工廠做工,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要接觸社會實際。

高中畢業後,就要先做點實際工作。單下農村還不行,還要下工廠,下商店,下連隊。這樣搞他幾年,然後讀兩年書就行了。大學如果是五年的話,在下麵搞三年。教員也要下去,一麵工作,一麵教。哲學、文學、曆史,不可以在下麵教嗎?一定要在大洋樓裏教嗎?

根據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出版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刊印。

注釋

〔1〕 這是毛澤東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杭州會議上的講話一部分

孔夫子出身沒落奴隸主貴族,也沒有上過什麽中學、大學,開始的職業是替人辦喪事,大約是個吹鼓手。有些學生二十道題都答了,是照書本上背下來的,按老師講的答對了,但沒有創造性的,隻能給五十分或六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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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階級鬥爭應是學生們的一門主課





階級鬥爭是你們的一門主課。你們學院應該去農村搞“四清”,去工廠搞“五反”。不搞“四清”就不了解農民,不搞“五反”就不了解工人。階級鬥爭都不知道,怎麽能算大學畢業?

整個教育製度就是那樣,公開號召去爭取那個五分。就有那麽一些人把分數看透了,大膽主動地去學。把那一套看透了,學習也主動了。

據說某大學有個學生,平時不記筆記,考試時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畢業論文在班裏水平最高。在學校是全優,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優。

中國曆史上凡是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反倒是有些連舉人都沒有考取的人有點真才實學。不要把分數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上,不要隻是跟在教員的後麵跑,自己沒有主動性。

反對注入式教學法,連資產階級教育家在五四時期就早已提出來了,我們為什麽不反?隻要不把學生當成打擊對象就好了。

你們的教學就是灌,天天上課,有那麽多可講的?教員應該把講稿印發給你們。怕什麽?應該讓學生自己去研究講稿。講稿還對學生保密?到了講堂上才讓學生抄,把學生束縛死了。大學生,尤其是高年級,主要是自己研究問題,講那麽多幹什麽?

教改的問題,主要是教員問題。教員就那麽點本事,離開講稿什麽也不行。為什麽不把講稿發給你們,與你們一起研究問題?高年級學生提出的問題,教員能回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說不知道,和學生一起商量,這就是不錯的了。不要裝著樣子去嚇唬人。

毛澤東: 教育製度要改革〔1〕

(一九六四年七月五日)

階級鬥爭是你們的一門主課。你們學院應該去農村搞“四清”,去工廠搞“五反”。不搞“四清”就不了解農民,不搞“五反”就不了解工人。階級鬥爭都不知道,怎麽能算大學畢業?

整個教育製度就是那樣,公開號召去爭取那個五分。就有那麽一些人把分數看透了,大膽主動地去學。把那一套看透了,學習也主動了。

據說某大學有個學生,平時不記筆記,考試時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畢業論文在班裏水平最高。在學校是全優,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優。

中國曆史上凡是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反倒是有些連舉人都沒有考取的人有點真才實學。不要把分數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上,不要隻是跟在教員的後麵跑,自己沒有主動性。

反對注入式教學法,連資產階級教育家在五四時期就早已提出來了,我們為什麽不反?隻要不把學生當成打擊對象就好了。

你們的教學就是灌,天天上課,有那麽多可講的?教員應該把講稿印發給你們。怕什麽?應該讓學生自己去研究講稿。講稿還對學生保密?到了講堂上才讓學生抄,把學生束縛死了。大學生,尤其是高年級,主要是自己研究問題,講那麽多幹什麽?

教改的問題,主要是教員問題。教員就那麽點本事,離開講稿什麽也不行。為什麽不把講稿發給你們,與你們一起研究問題?高年級學生提出的問題,教員能回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說不知道,和學生一起商量,這就是不錯的了。不要裝著樣子去嚇唬人。

根據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出版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刊印。

注釋

〔1〕這是毛澤東同他的侄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工程學院學生毛遠新談話紀要的節錄。

毛澤東: 關於學校要減輕學生負擔的批語〔1〕

(一九六五年七月三日)

陸定一〔2〕同誌:

學生負擔太重,影響健康,學了也無用。建議從一切活動總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請邀學校師生代表,討論幾次,決定實行。如何,請酌。

毛澤東

一九六五年七月三日

根據手稿刊印。已編入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七年出版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

注釋

〔1〕這個批語寫在共青團中央辦公廳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五日編印的《團的情況》(增刊)第十八期登載的《北師一個班學生生活過度緊張,健康狀況下降》一文上。文章說,據共青團北京市委反映,最近他們對北京師範學院曆史係二年級一個班調查,發現學生由於學習負擔過重,體育鍛煉運動量過大,課餘活動多,嚴重地影響了學生的身體健康。

〔2〕陸定一,當時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文教小組組長、國務院副總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爺爺奶奶們在一九七五年的預言







爺爺奶奶們在1975年《紅旗》雜誌的驚人預言:

來源:《紅旗》

1975年《紅旗》雜誌的驚人預言

下麵這篇文章原載40多年前的《紅旗》雜誌。《1975年11期》,是關於教育問題的:

近年來,在蘇修社會裏,出現了一種新的行業。這種新行業,雖然沒有被蘇修叛徒集團列入他們“巨大成就”的欄目內,但倒真的搞得不壞,正在以很快的速度“發達”起來。這裏,且舉這種行業的幾個小例子,使讀者開開眼界。

先看“私人授課”業。此業現在盛行蘇聯全國,據說是專門為中學生進入大學而設立的。私人授課每小時可得五至十個盧布,相當於普通工人一天半以上的工資。在莫斯科街頭,“圓柱上”、“牆壁上”,“大門道裏”,到處是這種花花綠綠的廣告,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再看“代人考試”業。據《莫斯科晚報》載,有一種“代人考試組織”,專門代人投考大專學校。這種組織業務繁忙,應接不暇。有一個成員上午到食品工業專門學校代人考試,下午又到紡織工業大學代考,第二天又到莫斯科大學代人投考經濟係。考取後,每位收取代考費五百盧布。

其次看“論文出售”業。《共青團真理報》載,羅斯托夫鐵路運輸工程學院裏有一種“聯合組織”,專門“幫人做畢業設計、學習論文、測驗作業、實驗室作業”。一份設計,售價九十盧布,有的一百五十盧布。

再其次看“畢業證書製造”業。《消息報》介紹的一個“畢業證書製造所”,一張畢業證書售價一千盧布,兩年中他們就銷售了五十六張這樣的畢業證書。

若問這種行業為什麽如此興隆,那就要看看蘇修的教育製度了。隨著資本主義的全麵複辟,蘇修的教育,特別是高等教育,早已成為進入特權階級的階梯。蘇修總頭目勃列日涅夫說:“國家主要是從經過高等學校培養的專家中吸收從事經濟工作、黨的工作、國家工作、外交工作、軍事工作和從事一切社會活動的幹部。”許多材料證明,大學文憑是選拔幹部的決定性標準。有此文憑,即使是個白癡,也能撈個一官半職;無此文憑,即使你是“共產主義勞動突擊手”,“從戰爭年代起”就做某項工作,並且“有這方麵的專業知識”,但最後是“被裁掉”!勃列日涅夫的話以及無數事實告訴人們:隻要一進了高等學校,或者幹脆隻要設法撈到一張大學文憑,那就能夠得到高官厚祿,就有飛黃騰達的時機。要是進不去呢,那就對不起,隻能“永遠”當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執行者”。許多人為了達到“高升”的目的,當然就隻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於是各種稀奇古怪的行業都應運而生了。

可不能小看這種新行業。特權階級要把自己的爵位和俸祿傳給他們的子女,一個重要的辦法就是通過教育一途。而這樣做,沒有上述行業的幫助,就有點兒難處。你說考試吧,“中學課程”並不完全包括大學“考試中應考的所有材料”,一般中學畢業生怎麽去考?有了上述行業,蘇聯的資產階級新貴們就不怕。他們有的是錢,可以雇請“家庭教師”,或使子女進各種學費昂貴的私人“補習班”之類。這樣把子女塞進高等學府以後,總算放心了吧?可是還不行,有些公子小姐們一向吃喝玩樂,誰願去死啃書本?不能畢業怎麽辦?還得依靠上述行業。

在“教育市場”上,隻要不惜重金,什麽畢業論文、畢業文憑,甚至“副博士”之類的頭銜都可以買到。有了這些玩藝兒,就可以騎在勞動人民頭上作威作福了。不難看出,蘇修教育領域的新行業,完全是適應特權階級對勞動人民實行資產階級文化專製的需要而產生的。

“有錢,就可以進入高等學校”,這是蘇修一家不大不小的官方報紙吐出來的一句很難得的真話。當然,蘇修統治者“標準的提法”可不是這樣。因為這麽說,他們那個冒牌的“”不就露了底?你聽,蘇修《國民教育立法原則》說得多麽堂皇:蘇聯全體公民不分財產和社會地位,“在受教育方麵一律平等”。但事實呢?在蘇修叛徒集團的統治下,勞動人民既沒有那麽多的錢去雇請“私人教師”,又沒有那麽高的地位來得到同僚們的“照顧”。他們的子女,無論在分數麵前,還是在其他什麽麵前,怎麽能同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律平等”呢?

且以他們自己對新西伯利亞所作的調查為例,那裏有近百分之九十的農民子女被排斥在大學門外,而城市知識分子(不要忘記,其中也包括官僚)的子女卻有近百分之九十都鑽進了高等學校。按照蘇修的“立法原則”,或者可以這樣說吧,百分之九十和百分之九十還不是“一律平等”麽?其實,什麽抽象的“自由”、“平等”,從來就是資產階級的謊言。列寧曾說過:“隻要階級還沒有消滅,任何關於一般自由和平等的談論都是欺騙自己,或者是欺騙工人,欺騙全體勞動者和受資本剝削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列寧的話,這樣無情地揭露了一切關於一般自由、平等言論的虛偽性。可是,以“列寧主義者”自命的勃列日涅夫們,在明明不平等的事實麵前,還在那兒高談著“一律平等”之類的神話,這難道不正是為了欺騙蘇聯勞動人民嗎!

學校商業化,知識商品化,這完全是蘇修全麵複辟資本主義給教育帶來的必然結果。蘇修統治者通過校內教育和校外宣傳,公然要青年人樹立“合理的利己主義”世界觀,並且毫不隱諱地對他們說,“學習、掌握知識”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這是一個將能產生高額利錢的貯錢匣”。既然“知識”、“文憑”、“學銜”都可以用金錢買來,那麽,這些東西一旦到手,當然就要立即投入“周轉”,以謀取更大的利潤。虧本的生意誰會去做?這種腐朽透頂的“教育”,是一個黑色染缸,別說特權階級的子女,就是少數勞動人民的子女進校後,也必然要受到腐蝕和毒害。它隻能培養那種以賺錢贏利為人生哲學的新資產階級分子,即培養特權階級的接班人。

蘇修教育領域這種新行業,鬧得烏煙瘴氣,引起了勞動人民的憤怒,於是蘇修報紙也不得不說上幾句對此表示不滿的話。這當然隻是裝裝樣子、騙騙群眾而已。他們心裏明白,擦掉主人身上一點兒浮油,根本不可能觸傷老爺們那肥胖的軀體。那些真正敢於揭露這種醜惡現象的社會根源的,不僅文章登不出,恐怕連作者都早已被關進了“瘋人院”。而經過精心篩選後登出的那些不疼不癢、避而不談問題實質的文章,簡直無異於莫斯科街頭的廣告,對這種行業隻能起到提倡、鼓勵以至“介紹經驗”的作用。很顯然,要徹底解決這些問題,那就意味著推翻蘇修現存的社會製度,這是蘇修統治者連想都不敢想的。然而,統治者不敢想的,蘇聯人民卻要想,並且終究有一天還要行動起來,再一次掃除這些穢物。

原文:《一九七五年紅旗雜誌:請看蘇修的一種新行業》

作者:陽戈

近年來,在蘇修社會裏,出現了一種新的行業。這種新行業,雖然沒有被蘇修叛徒集團列入他們“巨大成就”的欄目內,但倒真的搞得不壞,正在以很快的速度“發達”起來。這裏,且舉這種行業的幾個小例子,使讀者開開眼界。

看“私人授課”業。此業現在盛行蘇聯全國,據說是專門為中學生進入大學而設立的。私人授課每小時可得五至十個盧布,相當於普通工人一天半以上的工資。在莫斯科街頭,“圓柱上”、“牆壁上”,“大門道裏”,到處是這種花花綠綠的廣告,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再看“代人考試”業。據《莫斯科晚報》載,有一種“代人考試組織”,專門代人投考大專學校。這種組織業務繁忙,應接不暇。有一個成員上午到食品工業專門學校代人考試,下午又到紡織工業大學代考,第二天又到莫斯科大學代人投考經濟係。考取後,每位收取代考費五百盧布。

其次看“論文出售”業。《共青團真理報》載,羅斯托夫鐵路運輸工程學院裏有一種“聯合組織”,專門“幫人做畢業設計、學習論文、測驗作業、實驗室作業”。一份設計,售價九十盧布,有的一百五十盧布。

再其次看“畢業證書製造”業。《消息報》介紹的一個“畢業證書製造所”,一張畢業證書售價一千盧布,兩年中他們就銷售了五十六張這樣的畢業證書。

若問這種行業為什麽如此興隆,那就要看看蘇修的教育製度了。隨著資本主義的全麵複-辟,蘇修的教育,特別是高等教育,早已成為進入特-權階級的階梯。蘇-修總頭-目勃-列日涅-夫說:“國家主要是從經過高等學校培養的專家中吸收從事經濟工作、黨的工作、國家工作、外交工作、軍事工作和從事一切社會活動的幹部。”許多材料證明,大學文憑是選拔幹部的決定性標準。有此文憑,即使是個白癡,也能撈個一官半職;無此文憑,即使你是“共產主義勞動突擊手”,“從戰爭年代起”就做某項工作,並且“有這方麵的專業知識”,但最後是“被裁掉”!勃-列日涅-夫的話以及無數事實告訴人們:隻要一進了高等學校,或者幹脆隻要設法撈到一張大學(注:似乎還沒有各級黨校,看來預言不能百分之百準確)文憑,那就能夠得到高官厚祿,就有飛黃騰達的時機。要是進不去呢,那就對不起,隻能“永遠”當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執行者”。許多人為了達到“高升”的目的,當然就隻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於是各種稀奇古怪的行業都應運而生了。

可不能小看這種新行業。特-權階-級要把自己的爵-位和俸-祿傳給他們的子女,一個重要的辦法就是通過教育一途。而這樣做,沒有上述行業的幫助,就有點兒難處。你說考試吧,“中學課程”並不完全包括大學“考試中應考的所有材料”,一般中學畢業生怎麽去考?有了上述行業,蘇聯的資-產階-級新-貴們就不怕。他們有的是錢,可以雇請“家庭教師”,或使子女進各種學費昂貴的私人“學校”之類。這樣把子女塞進高等學府以後,總算放心了吧?可是還不行,有些公子小姐們一向吃喝玩樂,誰願去死啃書本?不能畢業怎麽辦?還得依靠上述行業。

在“教育市場”上,隻要不惜重金,什麽畢業論文、畢業文憑,甚至“副博士”之類的頭銜都可以買到。有了這些玩藝兒,就可以騎-在勞-動人-民頭上作-威作-福了。不難看出,蘇修教育領域的新行業,完全是適應特權階級對勞動人民實行資產階級文化專-製的需要而產生的。

“有錢,就可以進入高等學校”,這是蘇修一家不大不小的官方報紙吐出來的一句很難得的真話。當然,蘇修統治者“標準的提法”可不是這樣。因為這麽說,他們那個冒-牌的“社-會主-義”不就露了底?你聽,蘇修《國民教育立法原則》說得多麽堂皇:蘇聯全體公民不分財產和社會地位,“在受教育方麵一律平等”。但事實呢?在蘇-修叛-徒集-團的統-治下,勞動人民既沒有那麽多的錢去雇請“私人教師”,又沒有那麽高的地位來得到同僚們的“照顧”。他們的子女,無論在分數麵前,還是在其他什麽麵前,怎麽能同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律平等”呢?

且以他們自己對新西伯利亞所作的調查為例,那裏有近百分之九十的農民子女被排斥在大學門外,而城市知識分子(不要忘記,其中也包括官-僚)的子女卻有近百分之九十都鑽進了高等學校。按照蘇修的“立法原則”,或者可以這樣說吧,百分之九十和百分之九十還不是“一律平等”麽?其實,什麽抽象的“自-由”、“平-等”,從來就是資-產階級的謊-言。列-寧曾說過:“隻要階-級還沒有消滅,任何關於一般自-由和平-等的談論都是欺騙自己,或者是欺-騙-工人,欺-騙全-體勞-動者和受資本剝-削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列-寧的話,這樣無情地揭露了一切關於一般自由、平等言論的虛偽性。可是,以“列寧主義者”自命的勃列日涅-夫們,在明明不平等的事實麵前,還在那兒高談著“一律平-等”之類的神話,這難道不正是為了欺-騙蘇聯勞動人民嗎!

(原載《紅旗》雜誌一九七五年十一月號)????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要想當好先生,就得先當學生。






要想當先生,就得先當學生,沒有一個教師不是先當學生的。

當教師之後,也還要向人民群眾學習,了解自己學生的情況。

力量的來源是人民群眾。不反映人民群眾的要求,哪一個也不行。要在人民群眾那裏學得知識,製定政策,然後再去教育人民群眾。所以要想當先生,就得先當學生,沒有一個教師不是先當學生的。而且當教師之後,也還要向人民群眾學習,了解自己學生的情況。

清華大學有工廠。它是一所理工科學校,學生如果隻有書本知識而不做工,那是不行的。

但是,大學文科不好設工廠,不好設什麽文學工廠、曆史學工廠、經濟學工廠,或者小說工廠。文科要把整個社會作為自己的工廠。

師生應該接觸農民和城市工人,接觸工業和農業。不然學生畢業,用處不大。

如學法律的,如果不到社會中去了解犯罪情況,法律是學不好的。不可能有什麽法律工廠,要以社會為工廠。


毛澤東: 教師要向人民群眾學習

文科要以社會為工廠〔1〕

(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力量的來源是人民群眾。不反映人民群眾的要求,哪一個也不行。要在人民群眾那裏學得知識,製定政策,然後再去教育人民群眾。所以要想當先生,就得先當學生,沒有一個教師不是先當學生的。而且當教師之後,也還要向人民群眾學習,了解自己學生的情況。



清華大學有工廠。它是一所理工科學校,學生如果隻有書本知識而不做工,那是不行的。但是,大學文科不好設工廠,不好設什麽文學工廠、曆史學工廠、經濟學工廠,或者小說工廠。文科要把整個社會作為自己的工廠。師生應該接觸農民和城市工人,接觸工業和農業。不然學生畢業,用處不大。如學法律的,如果不到社會中去了解犯罪情況,法律是學不好的。不可能有什麽法律工廠,要以社會為工廠。

根據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出版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刊印。

注釋

〔1〕這是毛澤東接見尼泊爾教育代表團的談話節錄。

關於辦好學校問題的意見〔1〕

(一九六五年八月八日)

辦教育也要看幹部。一個學校辦得好不好,要看學校的校長和黨委究竟是怎麽樣,他們的政治水平如何來決定。學校的校長、教員是為學生服務的,不是學生為校長、教員服務的。

根據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七年出版的《毛主席論教育革命》刊印。

注釋

〔1〕 這是毛澤東接見以教育部長貢特·塞拉為首的幾內亞教育代表團和幾內亞總檢察長法迪亞拉及夫人時談話的一部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現在的考試辦法是對付敵人的辦法






重讀《毛澤東論教育革命》,這是人民出版社1967年12月出版,雖然是文化革命時的語錄,但是對今天的教育仍然有著強烈的時代感!偉人的境界就是你做不到的,也想不了那麽遠的事兒。有心於教育的師者,不妨好好的從中“溫故知新”,這也是文革期間一係列學校教學改革的前奏。

毛澤東:“我早就說過,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麵都得到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現在課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學生、大學生天天處於緊張狀態。

課程可以砍掉一半。學生成天看書,並不好,可以參加一些生產勞動和必要的社會勞動。現在的考試,用對付敵人的辦法,搞突然襲擊,出一些怪題、偏題,整學生。這是一種考八股文的辦法,我不讚成,要完全改變。我主張題目公開,由學生研究、看書去做。例如,出二十個題,學生能答出十題,答得好,其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創見,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題都答了,也對,但是平平淡淡,沒有創見的,給五十分、六十分。

考試可以交頭接耳,無非自己不懂,問了別人懂了。懂了就有收獲,為什麽要死記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好。可以試試點。舊教學製度摧殘人材,摧殘青年,我很不讚成。

孔夫子出身沒落奴隸主貴族,也沒有上過什麽中學、大學,開始的職業是替人辦喪事,大約是個吹鼓手。人家死了人,他去吹吹打打。他會彈琴、射箭、架車子,也了解一些群眾情況。開頭作過小官,管理糧草和管理牛羊畜牧。後來他在魯國當了大官,群眾的事就聽到了。他後來辦私塾,反對學生從事勞動。

明朝李時珍長期自己上山采藥,才寫了《本草綱目》。更早些的,有所發明的祖衝之,也沒有上過什麽中學、大學。美國的佛蘭克林是印刷所學徒,也買過報。他是電的大發明家。英國的瓦特是工人,是蒸汽機的大發明家。

高爾基的學問完全是自學的,據說他隻上過兩年小學。現在一是課多,一是書多,壓得太重。有些課程不一定要考。如中學學一點邏輯、語法,不要考,知道什麽是語法,什麽是邏輯就可以了,真正理解,要到工作中去慢慢體會。課程講的太多,是煩瑣哲學。煩瑣哲學總是要滅亡的。如經學,搞那麽多注解,現在沒有用了。我看這種方法,無論中國的也好,其他國家的也好,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麵,都要滅亡的。書不一定讀得很多。

馬克思主義的書要讀,讀了要消化。讀多了,又不能消化,可能走向反麵,成為書呆子,成為教條主義者、修正主義者。現在學校課程太多,對學生壓力太大。講授又不甚得法。考試方法以學生為敵人,舉行突然襲擊。這三項都是不利於培養青年們在德、智、體諸方麵生動活潑地主動地得到發展。整個教育製度就是那樣,公開號召去爭取那個五分,就有那麽一些人把分數看透了,大膽主動地去學。把那一套看透了,學習也主動了。

據說某大學有個學生,平時不記筆記,考試時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畢業論文在班裏水平最高。在學校是全優,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優。中國曆史上凡是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反倒是有些連舉人都沒有考取的人有點真才實學。不要把分數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上,不要隻是跟在教員的後麵跑,自己沒有主動性。

反對注入式教學法,連資產階級教育家在五四時期就早已提出來了,我們為什麽不反?隻要不把學生當成打擊對象就好了。你們的教學就是灌,天天上課,有那麽多可講的?教員應該把講稿印發給你們。怕什麽?應該讓學生自己去研究講稿。講稿還對學生保密?到了講堂才讓學生抄,把學生束縛死了。大學生,尤其是高年級,主要是自己研究問題,講那麽多幹什麽?教改的問題,主要是教員問題。教員就那麽點本事,離開講稿什麽也不行。為什麽不把講稿發給你們,與你們一起研究問題?高年級學生提出的問題,教員能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說不知道,和學生一起商量,這就是不錯了。不要裝著樣子去嚇唬人。學生負擔太重,影響健康,學了也無用。

建議從一切活動總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請邀學校師生代表,討論幾次,決定實行。如何請酌。現在這種教育製度,我很懷疑。從小學到大學,一共十六、七年,20多年看不見稻、菽、麥、黍、稷,看不見工人怎樣做工,看不見農民怎樣種田,看不見商品是怎麽交換的,身體也搞壞了,真是害死人。我曾給我的孩子說:“你下鄉去跟貧下中農說,就說我爸爸說的,讀了幾十年書,越讀越蠢。請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師,向你們來學習。”其實,入學前的小孩。1歲到7歲,接觸事物很多。2歲學說話,3歲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點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勞動。這就是觀察世界。小孩子已經學會了一些概念。狗,是個大概念。黑狗、黃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裏的那條黃狗,就是具體的。

人,這個概念已經舍掉了許多東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區別,大人、小孩的區別,中國人與外國人的區別,……隻剩下了區別於其它動物的特點。誰見過“人”?隻能見到張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誰也看不見,隻看到具體的房子,天津的洋房,北京的四合院。

大學教育應當改造,上學的時間不要那麽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學家嗎?能出文學家嗎?能出曆史學家嗎?現在的哲學家搞不了哲學,文學家寫不了小說,曆史學家搞不了曆史,要搞就是帝王將相。要改造文科大學,要學生下去搞工業、農業、商業。至於工科、理科,情況不同,他們有實習工廠,有實驗室,在實習工廠做工,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要接觸社會實際。”

毛主席說:“曆代狀元都沒有很出色的。李白、杜甫不是進士,也不是翰林,韓愈、柳宗元隻是二等進士,王實甫、關漢卿、羅貫中、蒲鬆齡、曹雪芹也不都是進士和翰林。蒲鬆齡是一個提升的秀才,要高一等,還不是舉人。就是當了進士、翰林都是不成功的。明朝搞得好的隻有明太祖、明成祖兩個皇帝,一個不識字,一個則識字不多。以後到嘉靖,知識分子當政,反而不成了,國家就管不好。李後主文化多了亡了國。書讀多了,就做不好皇帝劉秀是大學士,而劉邦是個大草包。”(1964年2月13日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教育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

毛主席還說:“現在的考試辦法是對付敵人的辦法,而不是對人民的辦法。實行突然襲擊,出偏題,出古怪題,還是考八股文章的辦法,我不讚成,要徹底改革。我主張公開出考題,向同學公布,讓同學自己看書,自己研究,看書去作。例如對《紅樓夢》出二十道題,有的學生作出一半,但其中有幾個題目答得很出色,有創造性,可以給一百分。 另外有些學生二十道題都答了,是照書本上背下來的,按老師講的答對了,但沒有創造性的,隻能給五十分或六十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高考年年有人《作弊》《替考》







高考考場年年有人《作弊》《替考》,隻要有錢。高考考場有人作弊!替考!竟然瞞天過海,躲過層層檢查,把手機帶到高考考場裏,而且手機還能有信號,還能上網,真是奇事一樁。

號稱最公平最嚴格的高考,到這些考生這裏,怎麽就成了兒戲?

是他們太猖狂,還是他們所在的高考考場,形同虛設?

據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新聞直播間》欄目報道,河南高考有人組織替考。組織替考者自稱,他們花錢可監考各個環節獲得通融,打點一個考場起步7萬元。一名組織替考者還自稱是華中科技大學教師...
江西婺源縣公安局成功破獲一起出售高科技儀器用於高考作弊案件,抓獲犯罪嫌疑人7名。令人吃驚的是,這犯罪嫌疑人中竟然有三名是在校大學生...

高考作弊很難防?

有考生疑似將全國乙卷數學卷拍照上傳至QQ群內求解。據聊天記錄截圖,名為“pure-張瑞瑞”的網民在15時48分提問稱:“誰會做高三題數學,姐妹們幫個忙,誰會我可以出錢”,並附上四張疑似高考試卷的截圖。後來有網民核實,照片上“就是全國乙卷理科數學”。

高考作弊屢禁不止: 再明確的提醒,再嚴重的後果,都阻擋不了個別考生鋌而走險,作弊也是每年高考輿論關注的常規話題。

去年高考期間,也發生過考生帶手機進考場拍題的事件。

2021年,湖北武漢高考生吳伊卓帶手機進考場,拍攝並上傳一道數學考題至“小猿搜題”手機APP求解。由於高考都是原創題目,APP上沒有相關內容,審查員發現端倪後舉報。

與今年的作弊事件一樣,考生如何在嚴格的安檢下將手機帶入考場,在監考官眼皮底下拍照,在沒有正常信號的情況下將照片發上網,均是個謎。

高考作弊何止一招。事實上,帶手機進考場拍照應該算是比較“初級”的作弊方法。很多作弊行為是在考場外發生的,中國人民大學教育學院教授程方平就曾說:“人們過去認為高考作弊就是在考場裏作弊,但其實考場上的作弊很困難,利用各種方法在錄取裏做手腳是很多見的。”

這些作弊方法包括,找《搶手》冒名頂替上考場、買通監考老師等。2003年沙斯(中國稱“非典”)時期的高考,發生震驚全中國的作弊案。四川省南充市考生楊博,在教育局門口“蹲點”,看到運送高考試卷的押運車後,晚上潛入保密室偷出了一份數學試卷,並回家做了一遍。

不過,高考試卷都是有數量備案。試卷失竊後第二天,巡考人員迅速發現數學試卷被盜。當局決定用“數學帝”葛軍出的備用卷替換。據當年不少四川考生回憶,備用卷奇難無比,不少學生淚灑考場、甚至還有考生因徹底考砸而輕生。

一考定終身:

高考作弊頻頻發生,防不勝防,被媒體曝出的案例已不少,沒被曝光的可能更多。一方麵,這確實暴露了高考安檢、監督還沒達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另一方麵,多年來不斷有考生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作弊,也凸顯高考的重要性以及對個人發展的影響重大,促使作弊者鋌而走險,僥幸一搏。

2013年中國電影《青春派》中,一段台詞道出了很多人對高考的理解。影片中的高三老師訓斥模擬考試成績落後的學生:“你說你拚爹拚不過,你還不拚一拚自己?你一個三無人員,無錢、無權、無勢,上個像樣的大學,將來找個好工作,不然你怎麽辦呀?”

據官方數據,高考考生人數逐年增加,今年高考人數達1193萬,比去年增加115萬人。雖然中國的高校錄取率也逐年上升,2020年為79.92%,但985、211院校的名額仍然有限,競爭極為殘酷。考生與家長都知道,隻有上了重點高校,畢業後找工作才有更好的選擇。中國經濟增長放緩、就業市場低迷,有名校畢業的光環加持,顯得更重要。

多年來,圍繞高考的必要性、公平性的討論從未停止。

總有在高考作弊的學生,花樣百出,屢禁不止,說到底仍是一種走捷徑的思維。

毛澤東:現在的考試,用對付敵人的辦法,搞突然襲擊,出一些怪題、偏題,整學生。這是一種考八股文的方法,我不讚成,要完全改變。我主張題目公開,由學生研究、看書去做。例如,出二十個題,學生能答出十題,答得好,其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創見,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題都答了,也對,但是平平淡淡,沒有創見的,給五十分、六十分。考試可以交頭接耳,無非自己不懂,問了別人懂了。懂了就有收獲,為什麽要死記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好。可以試試點。

毛澤東:現在一是課多,一是書多,壓得太重。有些課程不一定要考。如中學學一點邏輯、語法,不要考,知道什麽是語法,什麽是邏輯就可以了,真正理解,要到工作中去慢慢體會。

毛澤東:課程講得太多,是煩瑣哲學。煩瑣哲學總是要滅亡的。如經學,搞那麽多注解,現在沒有用了。我看這種方法,無論中國的也好,其他國家的也好,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麵,都要滅亡的。書不一定讀得很多。馬克思主義的書要讀,讀了要消化。讀多了,又不能消化,也可能走向反麵,成為書呆子,成為教條主義者、修正主義者。

毛澤東:要自學,靠自己學。肖楚女沒有上過學校,不但沒有上過洋學堂,私塾也沒有上過。我是很喜歡他的。農民運動講習所教書主要靠他。他是武昌茶館裏跑堂的,能寫得很漂亮的文章。在農民運動講習所,我們就是拿這一省那一省農民運動的小冊子給人家看。現在大學不發講義,教員念,叫學生死抄。為什麽不發講義?據說是怕犯錯誤。其實還不是一樣?死抄就不怕犯錯誤?應該印出來叫學生看、研究。你應該少講幾句!主要是學生看材料,把材料給人家。材料不隻發一方麵的,兩方麵的(正反麵)都要發。我寫的《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就是紅軍大學的講義。寫了就不要講了,書發給你們,讓你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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