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話或假話都必須對自己有利
AI :【這句話的意思是,無論說真話還是假話,都應該以自己的利益為出發點和最終目的。 這體現了一種功利主義的觀點,即為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可以不擇手段地選擇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功利主義的視角: 這句話將個人利益置於首位,認為在決策和行動時,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為自己帶來好處。
道德的模糊性: 它也暗示了在特定情況下,道德和誠實可能不是最重要的考慮因素,甚至可以為了利益而犧牲。
對個人行為的影響: 這種思維方式可能導致在人際交往和各種決策中,變得更加現實和策略性,但同時也可能導致不真誠和不信任。】
這次Al對題目的回答,該給滿分。
為證實以上論述舉例如下。
例一:鄧小平。
鄧小平在【1967年6月20日至7月5日】時高呼:我熱烈地歡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偉大勝利】!
鄧小平:我同全黨全國人民一道,熱情地慶祝在摧毀了劉少奇反革命資產階級司令部之後,又摧毀了林彪反黨反革命集團的偉大勝利!
鄧小平:大量事實表明,在每個重要關節,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中,我不是站在無產階級方麵,而是站在資產階級方麵;不是站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社會主義道路方麵,而是站在資產階級路線和資本主義道路方麵。
鄧小平: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我就同劉少奇提出了一條打擊革命群眾、打擊革命左派、扼殺群眾運動、扼殺文化大革命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出來後,我才開始感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接著,革命群眾大量揭發了我多年來在各方麵的錯誤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來。我誠懇地、無保留地接受黨和革命群眾對我的批判和指責。當我想到自己的錯誤和罪行給革命帶來的損害時,真是愧悔交集,無地自容。我完全擁護把我這樣的人作為反麵教員,進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肅清我多年來散布的流毒和影響。對於我本人來說,文化大革命也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惡的深淵。
鄧小平:我入黨四十多年,由於資產階級世界觀沒有得到改造,結果墮落成為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革命群眾揭發的大量事實,使我能夠重新拿著一麵鏡子來認識我自己的真正麵貌。我完全辜負了黨和毛主席長期以來對我的信任和期望。我以沉痛的心情回顧我的過去。我願在我的餘年中,悔過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澤東思想改造我的資產階級世界觀。對我這樣的人,怎樣處理都不過分。【我保證永不翻案】,【絕不願做一個死不悔改的走資派】。【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夠留在黨內,請求黨在可能的時候分配我一個小小的工作,給我以補過從新的機會】。
鄧小平: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劉少奇反革命的資產階級司令部之後,又打倒了林彪、陳伯達這個反革命集團,再一次為黨和國家消除了最大的危險,【使我不禁歡呼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鄧小平:我同全黨全國人民一道,熱情地慶祝在摧毀了劉少奇反革命資產階級司令部之後,又摧毀了林彪反黨反革命集團的偉大勝利!
【鄧小平說了真話。好處是複出又當大官了。】
毛澤東逝世,鄧小平篡權。鄧小平又如是說:
鄧小平說:“文化大革命”是“十年動亂”。
鄧小平說:當時的經濟狀況是“到了崩潰的邊緣”,並指出這是對“'大躍進'的錯誤”和“十年動亂”的後果。
而《十年動亂》是鄧小平對“文化大革命”(1966年-1976年)的定性,鄧小平強調了文革的破壞性和動蕩性。 用“八一決議“定性
鄧小平還說,文革期間的經濟發展停滯不前,甚至麵臨崩潰的危險,這是“大躍進”失誤和“十年動亂”持續造成的嚴重後果。
鄧小平認為,文革導致中國經濟社會發展嚴重受挫,給國家和人民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鄧小平為了自己篡權成功,執政的合法性,必須要為自己翻案。如說真話,文革對鄧小平的定性為走資派,就沒有執政的合法。鄧小平必須要說假話。不管人民信不信,政權軍權掌握在鄧小平手中,任由鄧小平獨裁。
【鄧小平說了假話。得到了合法執政的好處。】
例一:楊震寧。
楊振寧在【1971年9月21日】剛去過中國旅行四個月後說:【文化大革命是在六六年中期開始的,到一九七〇年已大致上成功結束。一種新的革命觀念正在和教育製度結合起來。】【文化大革命成功結束】。
楊振寧:在我開始談到中國的現況之前,我首先要報道一下我這次旅行的目的和程序。在四月中,我知道父親因病重入院留醫的消息,(其實他在三月時已曾一度失去了知覺,現在仍在上海醫院裏,)同時間,美國國務院又宣布解除那二十年來對中美來往的封鎖,於是我就想:為什麽我不借此機會回去探親呢?而且還可以了解我曾在那裏度過了二十三年的、久別了的中國的今天的真實狀況。
楊振寧:旅行中國的四個星期中,我在上海與北京分別逗留了約兩個星期。有一天,我還到過離上海三至四百哩的合肥,我在那裏誕生並且曾經度過六年的童年時光。此外有一天我還到過一個叫“大寨”的著名模範人民公社,我很想了解今日中國如何解決農業問題。在北京和上海,我分別參觀了三間大學,就是上海複旦大學、北京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我還有機會參觀了中國科學院的三間研究機構,那是生物化學研究所、生理學研究所及核物理研究院,前兩者在上海,後者則在北京。有一天我問及我在北京的接待人,我在三十年代就讀的母校,崇德中學是否仍在。他們回去查問了一下,第二天便告訴我:這學校仍然存在,不過現在改稱北京第三十一中學,於是安排了給我去參觀一天。
我發覺今天的中國是完全地改變了,和二十六年前我所認識的中國已完全不同。而這也就是我今天晚上想報道的事。在我還沒有分別指出這些大變動之前,我想歸納一下我所見到的變化,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值得中國人自豪的一點,就是:“精神”。
【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值得中國人自豪的一點,就是:“精神”。】
楊振寧:用四個星期的時間來訪問闊別了二十六年的中國,經驗是多方麵的。在這裏我希望盡量報道在中國各方麵的體驗,好讓你們也分享我經曆過和看到過的每一件事物。但是在這樣的一個“線性的”演講中,是很難辦到的。
對於在座的大學生來說,先從教育和研究方麵談起似乎是最適合的。我在前麵談到的第三十一中學,位於北京市中心,以前是一所男生寄宿學校,現在學生增加到一千六百人,等於原來數目的四倍了。我最感興趣的,並且也是跟這裏的大學有戲劇性的不同的,就是文化大革命後的教育觀念。
文化大革命是在六六年中期開始的,到一九七〇年已大致上成功結束。一種新的革命觀念正在和教育製度結合起來。文化大革命不但改變了政治,甚至改變了國家其他各方麵的行政。
【文化大革命是在六六年中期開始的,到一九七〇年已大致上成功結束。一種新的革命觀念正在和教育製度結合起來。】
楊振寧:今天中國普遍的生活條件依然很低,但最低限度不會感到糧食缺乏。農村和城市都是這樣。不僅是米及麵粉不缺乏,蔬菜及水菓也是極多的。當我在北京、上海、合肥等地的街上行走時,我看到這現象。價錢方麵也很便宜。我還留意學生們、工人們及農民們吃些什麽。我曾經同大學生們一起吃飯。在上海,我還在一間柴油機廠與工人們吃飯,我覺得那裏的夥食比我們這裏學生食堂的夥食還好一些。
後來我知道那些食物好吃的一些原因。其實在中國很多方麵都朝這重要的一點走去,就是現在全國的每一個人做事都以“為人民服務”為基本原則。如果廚師們煮的食物不好吃,就不是“為人民服務”,就會受到大眾的批評。因此他們必須為人民盡力服務。
在中國,棉布供應仍然是不甚充足的,但人造纖維則不會缺少。因此棉布是定量供應的。短缺的情形不嚴重,但總之也得要布證才可購買。在中國的許多地方,在七八月間我看見男子們穿白襯衫和深色褲,許多婦女穿白色襯衫和長褲或裙子。在上海大約百分之三十婦女穿裙子,穿裙子的婦女中,大約百分之三十是有圖案和顏色的。西方人經常說中國人“單調”,因為他們穿得“單調”。我想夏天不會那麽顯著,冬天可能是顏色深一點。他們會穿藍色或灰色的厚棉衣。
至於住屋問題,比較起歐美和日本,這是中國最大的問題,普通房子就沒有那麽多的地方,在大寨我參觀了一些房屋,它們大都有兩個大房間,一間用來燒飯和進食,另一間作為廳和臥室,都是很整潔適當的,而且都很樸素。他們說房屋方麵的供應還未足夠。但我有一個印象,中國政府和極大部分的中國人民決定,這些困難應等到中國工業發展較為優良時,才會解決。
另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就是中國在農產品方麵現在已能做到前所未有的自給自足了。事實上中國也輸出糧食。中國向澳洲及加拿大購買小麥,這是事實,但這隻因為中國也輸出大量稻米來換取外匯。中國政府和農民很有信心地認為糧食的增產在短期內會很迅速。當我接觸到許多農民和談起耕種的時候,他們向我指點著各種不同的上地上的農作物,都被小心地插上分類標簽,以此來試驗哪一種植物最能適應哪一種土壤。這使我很感動。我將他們敏銳的觀察力同二十六年前的農民相比較。以前的農民承受了數千年的傳統,他們往往認為他們的祖先是貧窮、挨餓的,但他們卻仍然會因循著祖先的舊路走去。相比之下,我們可以見現在的中國農民在思想上和精神上的轉變是何等的巨大。
今天中國的工業生產比美國要低。在同周恩來總理的談話中,我知道中國工業在一九七〇年的生產總值大約是九百億美元,而中國的人口則是美國的三倍半。他們向我指出,在過去的十二年內——即整個六十年代——中國的工業進步並不十分突出。但值得自豪的,就是從前很多靠外國進口的工業製品,自六十年代起中國卻能夠迅速地做到完全自給自足。他們說還這可要感謝赫魯曉夫呢,在六十年代,中國工業的成就是能夠出產各種不同種類和精細的製成品。由於這一點,我深信他們能製造任何類型的加速器。
楊振寧:舉一個例子,我有好幾次提到“為人民服務”已成為全中國人民生活的主調。這句話不但出現在小紅書中,在中國許多地方也都可以看到。比如在北京長安街有個叫中南海的地方,據報導毛主席是住在那一區的一所有圍牆的房子裏。在中南海入口處有一幅大牆,相當於一幅門簾,這是北京建築的特色,就在這幅全紅色的大牆上麵也可以看到由毛主席親筆題的“為人民服務”這幾個大字。到中國幾天後,我就體會到這句話的巨大意義。因為這句話不但是同事們每天談論的主題,而且也是他們每個人每天不論在公共場所或私下裏用來批評自己以及批評別人的生活和工作的標準。
有一種流行想法,以為生活在強調“為人民服務” 的氣氛下,一定使人成為奴隸,不能笑,心情一定不會是輕鬆愉快的。我自己也是存著這種想法進入中國的。後來,我發覺這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有一次我去參觀我故鄉合肥的一間紡紗廠,廠內有一萬二千工人,當時引導我參觀的是廠的革命委員會副主任,他應當算是全廠最高第一負責人了。但當我提出問題時,十多個圍著我們的工人都一齊爭著開口回答,這時候,一種既輕鬆又愉快的心情使我感到奇怪。後來在晚上我分析一下自己:為什麽會感到奇怪?我發覺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中國的製度強調人民的工作和自我犧牲,這樣生活會很緊張。現在我了解到這種想法是不真實的。我又問自己:為什麽不真實?我不是一個研究社會學相曆史學的人,又不是研究政治的,所以得不到正確的答案。但部分原因可能是由於現在中國政府在製訂政策時,很能注意到中國的過去傳統。中國數千年的文化,產生了固有的傳統,這不是已成過去,而是仍然存在的。我認為——這可能是我片麵的了解——中國的領袖懂得怎樣引導人民的力量和一切活動去為中國人民謀幸福。
讓我再舉兩個例子。人們也用很美麗的書法把小紅書的其他一些句子寫在牆壁上,其中一句是:“中國應當對於人類有較大的貢獻”。如果你去參觀醫院、大學或任何研究機構,也都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個標語。
另一句話正恰當地說出了今日中國的外交政策,那句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楊振寧沒有理由說謊話。說真話當時的中國政府善待他。】
【楊振寧晚年不盛讚文革和毛澤東了。但也沒必要如鄧小平那樣去造謠說謊抹黑文革,因為他沒有受到文革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