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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交房租收入支出透明公開

(2023-09-17 05:46:49) 下一個

毛澤東交房租收入支出透明公開

 

 

新中國成立前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的工農紅軍隊伍裏沒有“軍餉“,每月不發放“俸祿“,工農紅軍沒有“工資”。

新中國成立後延續了資產階級的法權實行“等級工資製“。

毛澤東沒有為自己建豪宅,《毛主席的房屋包括家具全是租用的,一月費用84元。》

“毛主席的房子是一個大概200多平米的四合院。家裏還住著江青、李敏、李訥,以及江青的姐姐和她的女兒。”

吳連登說,毛主席家的倉庫大約有十五六平方米,房子很破,一直沒有維修過。倉庫裏有6個木製的舊櫃子,主席3個,江青2個,還有一個小的放著毛岸英的東西。“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流淚。很多東西是從延安帶過來的,有主席穿的大棉襖,破得不能再補的衣服,換下來的毛巾、襪子、襯衣。

還有一些主席的毛衣和毛褲。他進城後身體發胖不能穿了,就讓我們想辦法拿到毛衣廠去加邊改肥。連他在延安時期剩的毛衣線頭、補衣服的補丁,兩個大包裹,全都帶回來了。我們不敢扔掉哪怕一點,後來給主席補毛巾被、補內衣什麽的,就從這裏翻著用。”

吳連登還記得毛主席蓋的毛巾被,最多打過73個補丁。“補丁用的全是舊毛巾。連襪子也補。我們補的針腳大,就動員主席買新的,要不接見外賓,一拉褲腿,針腳就露出來了,但是主席不同意。主席去世後,1993年我去韶山,又去看主席的遺物。當看到他的衣服時,我忍不住哭了,都是舊的,這就是一個國家的主席啊!”吳連登在毛主席家的倉庫裏,既沒有看到值錢的用品,也沒有發現一件禮品,更別說金銀首飾了。

“豐澤園的院子年久失修,牆皮脫落得厲害。有一次,工作人員沒跟主席說就修了,主席知道後非常生氣:‘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怎麽花在這個上麵?’主席抽煙多,火柴用得多,我跟他12年,沒見他用過一個打火機。他講禮貌,從不衝著別人劃火柴,都是朝裏劃,火柴盒這邊劃完了,再劃那邊。開始我們把舊火柴盒扔了,他一看換成新的就問:‘舊的哪兒去了?那盒子還是好的嘛。’我們就明白了,去買散裝的火柴放到裏麵,再用毛筆把磷刷上。他一看:‘哎,這好!’他吃飯時,飯掉在桌上,他揀起來放在嘴裏,我親眼看到的。他說:‘農民們現在很苦。’主席一直惦記著人民,直到70多歲生病時,還派人到門頭溝去了解煤礦工人的工作條件是不是好了,矽肺病是不是少了。”

吳連登給毛主席收拾房間,一般都在晚上九、十點鍾。“主席隻有到這時候,才出屋換換空氣或者是去中南海遊泳,這是我最忙碌的時候。”吳連登最費心的,就是收拾床鋪。“主席的臥室基本也是辦公室。他的床上堆滿了書,有的夾著紙條,有的翻在某一頁,橫放、豎放的都有。一定要記住,無論換床單還是擦灰,原來書是怎麽放的,在什麽位置,絕不能變,絕對要保持原樣。絕不能出現因為做了清理,而讓主席找不到書的情況。”有時到外地出差,吳連登要把主席帶的書打包,但吳連登能做到:主席在外地的床上和在家中的床上,物品的擺放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這要從一個農民,名叫吳連登來到毛澤東家掌管財經大權開始說。吳連登,給毛主席當管家12年。 吳連登是江蘇鹽城人,1941年出生在一個“常年為地主當長工”的窮苦家庭。1958年,小學沒畢業的他便在鹽城農機廠當雜工。不久,他考入鹽城地委招待所,成為服務員。“即便是打掃衛生,即便是端茶送水,我也總比別人快。我一趟能拿10個暖水瓶,一手提4個,兩個胳膊再各夾一個。招待所離打水的地方一趟500米,我每天5點起床,就這麽來回跑,一個人負責整整一棟樓。”

1959年,北京人民大會堂建成,開始從全國各地挑選服務員。吳連登所在的鹽城隻有一個名額。領導挑了吳連登去北京當服務員。被分配到人民大會堂餐廳當服務員。

1961年5月,吳連登永遠忘不了走進中南海的那一天。“中南海派了一輛平板三輪車來接我們,周圍擠滿了來看熱鬧的同事。我倆把行李放在車上,跟在三輪車後麵,一步步走進了中南海。”

不久,吳連登在中南海頤年堂,第一次見到了毛主席。“毛主席有個習慣,開會他基本上是第一個到,他要和陸續進來的人有麵對麵交流的機會。”這天,毛主席來後,吳連登被派去給毛主席上茶。

“毛主席還有個習慣,凡是第一次見到的人,他都會盯著你看,問你的情況。主席問我:‘你是新來的吧,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吳連登。主席問我的名字是誰起的,我說是一個和尚。主席笑著說,‘一聽就不是父母給起的,這個名字好’。主席又問我是哪裏人,我說是江蘇鹽城來的。他說,‘噢,鹹城來的’。我說‘不對,是鹽城。’主席笑了,‘唉,那不就是鹹城嗎?”毛主席這麽幽默,我就沒那麽緊張了。” 此後的3年,毛主席接見外賓、開會,吳連登服務過多回,但毛主席再也沒有問過他一句話。

1964年國慶節,22歲的吳連登正在天安門城樓上服務,毛主席身邊的護士長找到他,“大登,主席叫你呢!”吳連登有點發愣,不敢相信。“見到主席,他堅持讓我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主席說,‘你不就是那個鹹城人嗎?我可記得你喲。’我有些惶恐,又介紹了自己的姓名。主席說:‘我要和你商量點兒事,想請你到我家去工作。因為我身邊有許多事情,家裏也有許多事情,都沒有人做,我想請你,能不能給我幫幫忙?’當時,我既緊張又感動,主席竟然這麽客氣,請我幫忙。我激動地說‘好!’,就這樣我進了毛主席的家。”

來到毛主席家,吳連登最初的工作是負責雜務,搞衛生、整理庫房、打水送飯。“毛主席的房子是一個大概200多平米的四合院。家裏還住著江青、李敏、李訥,以及江青的姐姐和她的女兒。”

吳連登說,毛主席家的倉庫大約有十五六平方米,房子很破,一直沒有維修過。倉庫裏有6個木製的舊櫃子,主席3個,江青2個,還有一個小的放著毛岸英的東西。“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流淚。很多東西是從延安帶過來的,有主席穿的大棉襖,破得不能再補的衣服,換下來的毛巾、襪子、襯衣。

還有一些主席的毛衣和毛褲。他進城後身體發胖不能穿了,就讓我們想辦法拿到毛衣廠去加邊改肥。連他在延安時期剩的毛衣線頭、補衣服的補丁,兩個大包裹,全都帶回來了。我們不敢扔掉哪怕一點,後來給主席補毛巾被、補內衣什麽的,就從這裏翻著用。”

吳連登還記得毛主席蓋的毛巾被,最多打過73個補丁。“補丁用的全是舊毛巾。連襪子也補。我們補的針腳大,就動員主席買新的,要不接見外賓,一拉褲腿,針腳就露出來了,但是主席不同意。主席去世後,1993年我去韶山,又去看主席的遺物。當看到他的衣服時,我忍不住哭了,都是舊的,這就是一個國家的主席啊!”吳連登在毛主席家的倉庫裏,既沒有看到值錢的用品,也沒有發現一件禮品,更別說金銀首飾了。

“豐澤園的院子年久失修,牆皮脫落得厲害。有一次,工作人員沒跟主席說就修了,主席知道後非常生氣:‘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怎麽花在這個上麵?’主席抽煙多,火柴用得多,我跟他12年,沒見他用過一個打火機。他講禮貌,從不衝著別人劃火柴,都是朝裏劃,火柴盒這邊劃完了,再劃那邊。開始我們把舊火柴盒扔了,他一看換成新的就問:‘舊的哪兒去了?那盒子還是好的嘛。’我們就明白了,去買散裝的火柴放到裏麵,再用毛筆把磷刷上。他一看:‘哎,這好!’他吃飯時,飯掉在桌上,他揀起來放在嘴裏,我親眼看到的。他說:‘農民們現在很苦。’主席一直惦記著人民,直到70多歲生病時,還派人到門頭溝去了解煤礦工人的工作條件是不是好了,矽肺病是不是少了。”

吳連登給毛主席收拾房間,一般都在晚上九、十點鍾。“主席隻有到這時候,才出屋換換空氣或者是去中南海遊泳,這是我最忙碌的時候。”吳連登最費心的,就是收拾床鋪。“主席的臥室基本也是辦公室。他的床上堆滿了書,有的夾著紙條,有的翻在某一頁,橫放、豎放的都有。一定要記住,無論換床單還是擦灰,原來書是怎麽放的,在什麽位置,絕不能變,絕對要保持原樣。絕不能出現因為做了清理,而讓主席找不到書的情況。”有時到外地出差,吳連登要把主席帶的書打包,但吳連登能做到:主席在外地的床上和在家中的床上,物品的擺放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1968年,吳連登被正式任命為管理員,毛澤東將自己的工資、家中的各項財政支出,都交給他全權管理。

給毛主席管家,吳連登遇到的最大難題就是:主席的工資總不夠用。“很多人不信,國家主席還這麽緊張?毛主席的工資404.80元,每月的固定開銷:黨費10元;主席的房屋包括家具全是租用的,一月費用84元;兩個孩子的學費,原來每人15元,隨著物價上漲,提高到每人30元,這些錢都由毛主席負擔;江青還有一個姐姐住在這裏,每月生活費30元,也由主席支付;冬天還要取暖費30多元。大約固定花銷為200元。”

吳連登算著毛主席的幾大開支:“吃飯每月100元左右,哪怕是從中南海供應科拿回的一棵菜,也要付錢。主席還有很多民主黨派的朋友,請黃炎培、章士釗他們,也是主席自己掏錢。另一個開支是抽煙,每個月將近100元,還要有幾十元的茶葉。主席在外麵開會,我總要帶著茶葉去;如果沒帶茶,就算是在大民大會堂開會喝一杯茶,臨走主席也要求我付給他們一杯2角錢。”

吳連登說,原本毛主席領取的是國家一級工資,總數是610元。三年自然災害後,他帶頭將自己的工資從一級降到了三級,404.80元。“一直到主席臨終的時候,這個數目再也沒變過。”

“毛主席沒有其他方麵的補貼嗎?”記者問。吳連登肯定地回答:“沒有。主席還不如我們工作人員,我們出差和加班還有補貼,但是主席除了工資,沒有任何額外收入。他說他不能開這個頭。”吳連登有時也很為難,“我們去外地出差,人們認為能請主席吃頓飯,是莫大的榮幸,但是過後我都會去把飯錢補上,這是主席的硬規定,沒人敢違反!主席說,如果他走到哪裏都付帳,下麵的人誰也不敢不付。”

毛主席還有一筆開支:湖南老家經常來人,有的是經濟困難,有的是來看病,交通食宿和走時帶的一點生活費,都由毛主席負擔。“所以錢很緊張,我說這個家不好當。錢不夠用時,我隻能為難地去找毛主席。每一次我都拿著賬本,先給他逐一匯報這個月的開銷,主席一看我的架勢,就會問‘錢又不夠用了?’然後我要自己打報告,後麵附上賬單,一筆筆,清清楚楚,主席簽上字,我才能到中央特別會計室去領主席的稿費。但也不能月月如此,那就是我管家的失職,所以主席家的錢最難管。”

江青的工資,也由吳連登管理。“江青的工資是243元。工資領回來我就記到賬上。她的個人花銷由她自己負擔。主席的賬我叫一號賬,江青的賬我叫二號賬,他們都是各花各的錢,這是主席交代的,就是現在通常說的AA製。所有的采購花銷由我來辦,然後晚上回來記賬,從牙膏、手紙到菜錢,都要詳細記錄。當時的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張耀祠每個月要簽字,定期給主席看。”

吳連登說江青最大的支出,可能是購買攝影器材和衝洗膠卷。“江青自己不摸錢,毫不誇張地告訴你,甚至有一次,她讓我拿三元麵值的人民幣給她,我們國家哪裏發行過這種錢?女同誌需要打扮,她經常讓我去給她改一些衣服,或者購置一些東西。沒錢的時候,她也會把白色的衣服染成灰色,再過段時間又染成黑色來穿。有人說江青拿牛奶洗澡,這個在毛主席家裏是沒有的,我負責采購,沒有買過那麽多牛奶。江青當年用過的比較奢侈的東西,就是發膠。當時我不知道這叫什麽名字,噴在頭發上有泡沫那種,非常難買,隻有友誼商店可以買到,每次都是我去。”

吳連登記得,江青喜歡京劇,常叫一些京劇界的朋友來開會。“但她每次都是中午11點散會,下午接著開,讓他們回去吃飯,減少開支。後來,江青因為錢不夠花,還曾欠過新華社8000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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