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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不是為少數特權階層!

(2018-04-27 11:06:50) 下一個

革命不是為少數特權階層!

 


中國人把他們的國家獨立日稱作解放,這發生在一九四九年。二十多年來,中國一直在收拾過去的爛攤子,革命沒有完結——他們一再對你說,要繼續革命——革命是長期的。如果你反對革命,你就要完蛋。或者更可能的情況是你將接受再教育,並且多半會改變你的思想。在中國“人民內部矛盾”和有意進行破壞、搗亂之間是有區別的。

於是在一九六六年開始了文化大革命。

我們認為是自由的東西,別人不一定認為是自由。

自由是相對的。

汙染的自由,不理會或剝削鄰居的自由,偷懶,不作出任何貢獻的自由,出版任何東西的自由——隻要出得起錢。我們美國人認為我們的革命所帶來的私有企業和追求財富的製度是保證大多數人富足和自由的製度。

中國人民自己的經曆使他們從事革命爭取解放,實現集體主義,他們認為集體主義是幸福的來源。

兩個這樣對立的社會必然對自由、創造性一類字眼的意義的理解會發生矛盾。

自由還有另一方麵的意思:

免於疾病、饑餓、戰爭、奴役、債務的自由——在這些方麵中國人是非常關心的。

除了個人關心如何表現自己之外,創造性還有另外一麵——建設性地利用《才能》來為整個集體服務。

以言論自由為例:這是很多人擔心的。但似乎沒有很多中國人對此感到擔心;當然有些人是擔心的;在動蕩和建設中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有言論自由,但是要在中國的社會主義的政治結構的範圍之內;在這一範圍內有批評、辯論、似乎是沒完沒了的討論、交換意見和辦法,以及每一個人都參加的經常性的學習小組與會議等。的確,不參加是困難的。

不同的觀點是可以發表的——但是不能用來反對保證國家發展的革命原則,不能是反革命的。

 

 

洛伊斯·斯諾一九七二年在美國各地的演講稿《今日中國》(四) 

原載《參考消息》,出版日期:1973.10.10

   
 沒有任何特權階層、社會或政治關係、花錢或賄賂能予以改變。

關於選擇誌願問題:

比如說,如果你的特殊興趣是在醫學方麵,你可以在公社或工廠的醫院或醫務所工作。你可能首先在菜園勞動,但最後能得到實習培養,學習治療燒傷、外傷、傷風、咳嗽等——中藥、針灸和西藥都用。這樣你就可以參加在廣大中國農村工作的赤腳醫生的隊伍,接觸從來沒有得到過醫療的人。做了這樣工作之後,就可能到一個教學醫院去學習,最後受到外科或其他專業的訓練,在這期間穿插著到農村去實習。中國人民現在在預防性醫療、疾病檢查和急救等方麵受到空前的照顧,同時一代新的醫生、護士和醫務技術人員正在成長,並又在教別人。

    
未來的工程師從事體力勞動,在需要建設的水壩或其他工地勞動,然後可能具備上工業大學的資格。如果一個學生勞動者對戲劇感興趣,他或她可以在當地的劇團工作,這種劇團在全國的工廠、學校和公社都有。人們被派到各地去發現年輕的人才來加以訓練。

在中國,沒有任何東西被有意浪費掉,人或才能也是這樣。

 老人也是這樣:今天,大多數老人都住在他們生長或定居多年的村子裏,有時就住在同一所房子裏——如果他們過去有房子而房子還沒倒塌的話。他們和他們的兒子和孫子住在一起。村子現在已是公社的一部分,但房子還是為這一家所有。農村住房已大大改進,雖然其水平還大大低於我們在“美國中產階級”中習見的水平。有室內自來水的房子還很少,在寒冷地區的房子還隻是用炕取暖。但是熱開水在全中國是非常豐富的,從巨大的熱水瓶裏倒出來,總是足夠用來痛痛快快地洗一洗,或是沒完沒了地倒出來泡茶。我記得一個看孩子的老祖母對我說她做夢也沒想到過會有自己的家,她的孩子小的時候,他們頭上沒有一片瓦。現在這位婦女還在公社托兒所半天工作,看別人的孫子。老人們知道自己是屬於集體的一分子,並且是有用的人,他們都在自己健康和年齡允許的範圍內盡量參加工作,並且感到自己不是一個負擔,而是有價值的。

在需要時退休沒有任何不光彩的標記——婦女五十五歲、男子六十歲退休。多少世紀以來貧苦農民一直是勞動到死——很少有人由於年老死去。現在仍需要所有的勞動力,但是現在有選擇的餘地。許多老人在家門附近工作——在菜園、手工藝車間、小工廠、托兒所等。他們常常是在刺繡、陶瓷、象牙或玉石方麵的熟練專家,現在向年輕人傳授這些古代藝術,這些東西被用於中國的裝飾和出口。

實際上再沒有養老院了。國家負擔經濟上的需要,在集體生活中建立夥伴關係。有了病由公社照顧,在城市就是由街道居民委員管,按街區組織起來為他們買東西、煮飯、搞清潔衛生、照顧他們。沒有人需要為付不起健康保險費或是收不回社會保險金而發愁。這不是慈善事業。這是一個明確反對歧視、反對一切形式的浪費的政府所采取的自覺的、經過考慮的政治行動。

 一提到中國,許多人就會提出自由的問題。這是很自然的。但是我們認為是自由的東西,別人不一定認為是自由。自由是相對的。汙染的自由,不理會或剝削鄰居的自由,偷懶,不作出任何貢獻的自由,出版任何東西的自由——隻要出得起錢。我們美國人認為我們的革命所帶來的私有企業和追求財富的製度是保證大多數人富足和自由的製度。中國人民自己的經曆使他們從事革命爭取解放,實現集體主義,他們認為集體主義是幸福的來源。兩個這樣對立的社會必然對自由、創造性一類字眼的意義的理解會發生矛盾。自由還有另一方麵的意思:免於疾病、饑餓、戰爭、奴役、債務的自由——在這些方麵中國人是非常關心的。除了個人關心如何表現自己之外,創造性還有另外一麵——建設性地利用才能來為整個集體服務。以言論自由為例:這是很多人擔心的。但似乎沒有很多中國人對此感到擔心;當然有些人是擔心的;在動蕩和建設中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有言論自由,但是要在中國的社會主義的政治結構的範圍之內;在這一範圍內有批評、辯論、似乎是沒完沒了的討論、交換意見和辦法,以及每一個人都參加的經常性的學習小組與會議等。的確,不參加是困難的。有人告訴我他們曾在香港跟一個離開中國大陸到九龍去拉人力車的一個人力車夫談話(現在在中國已沒有人力車了),問他為什麽要離開自己的國家,他回過頭去看看他們,然後喊道:開會!開會!

不同的觀點是可以發表的——但是不能用來反對保證國家發展的革命原則,不能是反革命的。中國人把他們的國家獨立日稱作解放,這發生在一九四九年。二十多年來,中國一直在收拾過去的爛攤子,革命沒有完結——他們一再對你說,要繼續革命——革命是長期的。如果你反對革命,你就要完蛋。或者更可能的情況是你將接受再教育,並且多半會改變你的思想。在中國“人民內部矛盾”和有意進行破壞、搗亂之間是有區別的。

 於是在一九六六年開始了文化大革命。

當中國似乎正在解決它的問題並取得成效的時候,是什麽導致了另一次革命的發生呢?重新建立一個特權階級、重新製造體力勞動者和知識分子之間的隔閡、重新擴大城市和農村生活之間的差距——這些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回複了,並危害著革命,產生著象在蘇聯那樣的叫作修正主義的東西。

換言之,過去遺留下來的精神狀態沒有消滅——中國有句老話: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幹革命是為誰呢?為了占人口將近百分之九十的工農兵,以及多少世紀以來身處四等公民地位的婦女。

或許中國的變化中最引人注目的要算是婦女的變化了。

在革命前的中國,婦女除了受到族權、政權和神權三大壓迫外,還承受著第四種壓迫,即夫權的壓迫,婦女受男子的主宰。

正是毛澤東提醒她們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革命不是為了一小撮特權階層——或者說一個自覺的反對派,他們送子女進特殊的學校,工資比別人多,有特殊的住房,享有各種特權。

在許多方麵和不同的方式上,情況確實如此:

在醫療方麵,醫療服務和醫院集中在城市裏,農村被忽視了;

在工廠,物質刺激鼓勵競爭而不是集體合作;

在戲劇方麵,上演的是華麗的、表現洋、古的舊劇,這些劇本的內容與人民中占大多數的非知識分子幾乎毫無聯係。不是說禁止古和洋的東西,而是要利用洋和古的東西為現在服務,在傳統的工藝美術方麵以及表演藝術方麵都是如此。(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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