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樹一幟的毛教員《教育思想》
作為一名出色的《教員》,毛主席在《教育思想》上也是獨樹一幟的。
毛主席主張,不僅僅是讀書本裏的書,更要讀社會這本大書。他在學生時代便通過窮遊的形式做社會調查,他更是把調查研究當作領導幹部的一項基本要求堅持了畢生。“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要做群眾的先生,首先要做群眾的學生”,毛主席一生都在向人民學習,把人民看得至高無上:“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曆史的動力。”毛主席一生以身作則,向人民學習,做人民的學生,為人民服務。上麵提到的“五七指示”毛主席就是從基層戰士那裏汲取到的智慧。
毛主席曾回憶他在抗大講課的情形,“不能照書本去講,那樣講,聽的人要打瞌睡。自己做準備,結合實際講,總結革命經驗,聽的人就有勁頭了。”脫離實際的講課不僅使學生缺乏興趣,達不到應有的教學效果,而且還背離了理論聯係實際的原則。
毛主席講課時不僅深入淺出、通俗易懂、形式多樣,且富於變化,而且十分注意語言藝術,生動活潑、幽默風趣,深受學生歡迎。著名語言學家邢福義曾說過:“在語言運用上,毛澤東主席既是高超的理論家,更是卓越的實踐者。”誰都不能否認的是,對現代漢語貢獻最大的,一個是魯迅先生,一個就是毛主席。今天即便是反對毛主席的那些人,一不小心也會說出毛澤東式的語言。
毛主席一生都在不斷學習,勇於實踐,勇於總結經驗教訓,勇於理論聯係實際,勇於從實踐中建立理論,用理論指導實踐,再用實踐檢驗理論。毛澤東思想就是從實踐中來,到實踐中去,通過實踐、實踐、再實踐反複檢驗過的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理論!
綜上所述,毛主席當之無愧是最偉大的“人民教員”。
例如,剛剛逝世的烏拉圭前總統何塞·穆希卡就回憶說:
毛主席就像我們自家的爺爺一樣,對我們代表團每一個年輕人都非常尊重,非常親切,同時對我們正為之奮鬥的拉美人民解放運動的未來,抱有堅定的信心。
覺醒起來的年輕一代,比起老同誌有著更強烈的平等意識,他們因而可以沒有任何負擔地稱呼一聲“教員”,這恰恰是毛主席晚年致力於追求社會平等、“打破三千年傳統習慣”的結果。
“教員”的這一親切的稱呼,不僅說明年輕一代已經真正地把毛主席當成了自己的同誌、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人,也說明年輕一代真正地把毛主席當成了自己的老師,願意用毛澤東思想來武裝自己。
1970年12月18日,毛主席再次見到老朋友斯諾時說:要人們去克服三千年迷信皇帝的傳統習慣是很困難的事,所謂四個偉大——偉大導師、偉大領袖、偉大統帥、偉大舵手,討嫌,總有一天要統統去掉,隻剩下“teacher”這個詞,就是“教員”。
可見,毛主席不僅不會反對別人稱呼他為“教員”,而是很希望別人隻稱呼他為“教員”。
從字麵意思出發,“教員”一詞對於毛主席而言也是完全合適的。
一位網友曾經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子曰”念了兩千多年,中國絕大多數還是文盲;“毛主席教導我們”念了10年,絕大多數中國人有了基本文化。
千百年來的統治階級奉行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統治信條,孔夫子的“克己複禮”被他們高高舉起,孔夫子的“有教無類”卻被棄之一邊。而毛主席卻堅持要摧毀剝削階級複辟的基礎,教導中國人民要學習文化、要關心國家大事。
紅軍時期,毛主席就主張紅軍戰士一邊打仗、一邊學習;早在1945年,毛主席提出,在80%的人口中掃除文盲,將是新中國的一項重要工作;新中國成立後,一場“政府領導、依靠群眾組織”的識字掃盲運動在全國各地迅速展開。到1964年,全國15歲以上人口的文盲率已經下降到50%;到毛澤東時代結束,文盲率已經下降到30%。
毛澤東時代中後期基礎教育普及工作同樣成就巨大,小學入學率即由1963年的57%,大幅提升至1976年的96%;普通初中招生數從1963年263.5萬大升至1976年2344.3萬;普通高中招生數從1963年43.3萬大升至1976年861.1萬。1975年小學數量達到了史無前例的105.7萬所,學校被開到了農民家門口。這種教育普及水平到整個80年代都無法被超越。
而更進一步地,毛主席不僅教給人民群眾文化知識,更教給了人民群眾自我解放的思想武器,教導我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馬克思指明了社會主義革命的方向,列寧開創了社會主義革命的道路,但革命勝利之後怎麽辦?馬克思隻是有所設想;早逝的列寧還沒有機會去實踐;斯大林對這個問題的則是沒有認真思考過;隻有毛主席在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進行了大量複雜艱辛的實踐探索,通過深入的思考,對“勝利之後怎麽辦”的問題給出了解答。看到種種現實的王震將軍在毛主席逝世二十多年後驚呼:“毛主席比我們早看50年”!
“正確的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就是決定的因素”,要想建設社會主義,必須有大量的堅定無產階級革命家。而社會主義是一個嶄新的事物,不是一個人不知道怎麽當省委書記,而是大家都不會。作為教員的毛主席一麵自己親身實踐、探索、總結,一麵殫精竭慮、言傳身教、幾乎是在手把手地培養社會主義事業的幹部人才。1993年,原山西省委書記陶魯笳出版了一本《一個省委書記回憶毛主席》,開卷篇便是《毛主席教我們當省委書記》。陶魯笳主政山西時,跟毛澤東主席接觸不下40次,參加毛主持的小型會議20 多次,同桌進餐也有八九次。他的這本書主要是回憶當年毛主席怎樣耐心細致地教導陶魯笳這一代的幹部當好省委書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1970年12月18日,毛澤東在他的書房裏饒有興致地接待了他的美國老朋友埃德加·斯諾,同他進行了話題廣泛的交談。其中多次談到關於“個人崇拜”和“文化大革命”的問題。
毛澤東說:現在就不同了,崇拜得過分了,搞許多形式主義。比如什麽“四個偉大”,討嫌!
總有一天要統統去掉,隻剩下一個Teacher,就是教員。因為我曆來是當教員的,現在還是當教員。其他的一概辭去。
1966年8月15日,《人民日報》社論《犬海航行靠舵手》則進一步提出毛澤東是中國革命的“偉大舵手”、“天才的舵手”。社論說:
“大海航行靠舵手!我國革命的偉大舵手就是毛澤東同誌。幾十年來,每當我國革命的重要關頭,都是因為黨和人民群眾有毛澤東同誌這樣天才的舵手掌舵,有偉大的毛澤東思想作指南,撥開迷霧,端正航向,使我們革命的大船,能夠繞過無數的險灘和暗礁,在大風大浪中,沿著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航道,勝利前進。”
8月18日,毛澤東在北京天安門第一次接見紅衛兵,接見大會由中央文革小組組長陳伯達主持,他在開幕詞中說:
“我們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舵手毛主席,今天在這裏同大家見麵。”
接著,林彪講話時說:
“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最高司令是我們毛主席。毛主席是統帥。我們在偉大統帥的指揮下....”。
8月20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毛主席和群眾在一起》,並列的“四個偉大”首次出現: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八日,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穿著人民解放軍軍裝,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誌,以及其他同誌,在天安門上檢閱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百萬大軍。”
這是“四個偉大”第一次在黨報上出現。
8月31日,毛澤東第二次接見紅衛兵時,林彪講話時開口就說:
“我代表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向各地來的同學問好,向大家問好!”
1966年10月1日,《人民日報》發表《用毛澤東思想武裝七億人民》的社論,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7周年。社論最後說:
“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七億人民,所向無敵!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萬歲!”
同一時期,中央的、地方的、行業的報刊的社論,幾乎都采用了這樣的格式化的結尾。
此後,“四個偉大”廣為流傳。
“四個偉大”的提法,其使用高峰集中在1966年和1967年2年間。
1967年5月1日,《人民日報》第一版毛澤東像的下麵刊登了林彪的“四個偉大”題詞。
5月2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稱:
“我們的副統帥林彪同誌為今年‘五一’國際勞動節的題詞,最集中的表達出了億萬人民對毛主席無限熱愛、無限忠誠、無限信仰、無限崇拜的感情,成為今天整個節日慶祝活動中最響亮的頌歌。”
同一天,全國各大報紙都發表了林彪的題詞手跡。
5月5日的《人民日報》報道:
“4日,在清華大學,萬眾歡呼,群情沸騰。一座巨型的毛主席全身塑像,在清華園矗立起來了!這座用鋼筋水泥製作的毛主席塑像,加上底座,高達8.1米,像雄偉的泰山,巍然屹立在清華大學校園中心。
毛主席身穿軍大衣,神采奕奕,高舉他老人家那雄勁的手臂,為無限忠於他的革命師生和億萬人民指出前進的方向。”
林彪的題詞手跡出現在毛澤東塑像底座上,這種組合形式也被許多地方在塑像時效仿。
至此,“四個偉大”與林彪密不可分。
後來到1968年、1969年,“四個偉大”開始降溫,到1970年就日漸式微,1971年9月後,就完全銷聲匿跡了。
毛澤東對“四個偉大”的態度
1966年5月18日,林彪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大談奪權問題,而後他說:
“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超過我們一萬句。毛主席活到哪一天,九十歲,一百歲,都是我們的最高領袖,他的話都是我們行動的準則。”
對於林彪的這些提法,毛澤東說:
“我總感覺不安。我曆來不相信,我那幾本小書.有那樣大的神通。現在經他一吹,全黨全國都吹起來了,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吧”。
這是毛澤東1966年7月寫給江青的信中的內容。毛澤東在信中繼續寫道:
“我曾舉了後漢人李固寫給黃瓊信中的幾句話:蟯蟯者易折,皎皎者易汙。陽春白雪,和者蓋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這後兩句,正是指我。我曾在政治局常委會上讀過這幾句。人貴有自知之明。”
文革初期,毛澤東多次要求降低對他個人頌揚的調子,並且在1966年7月間就對中央宣傳部負貴人批示:
“以後請注意不要用‘最高最活’,‘頂峰’,‘最高指示’一類的語言”。
事實上,毛澤東對“四個偉大”的態度從一開始也是不以為然的。
1966年12月1臼,周恩來報送《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革命師生進行革命串聯問題的補充說明》。
2日,毛澤東在審閱時,將文中“毛主席”之前的定語“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刪去。
1967年2月3日,毛澤東對來華訪問的阿爾巴尼亞友人卡博·巴盧庫時說:
“又給我封了好幾個官,什麽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繞帥,偉大的舵手,我就不高興。但是,有什麽辦法?他們到處這麽搞。”
毛澤東明確表示了對這“四個偉大”很不高興的態度。
1967年6月17日,中國第一顆氫彈爆炸成功。第二天,毛澤東在具體談到關於氫彈爆炸的新聞稿時說:
昨天氫彈公報我就把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統統勾掉了。
1967年7月至9月,毛澤東視察大江南北。7月20日,毛澤東找武漢軍區和湖北省的領導幹部曾思玉、劉豐、方銘、張純青談話,說到:
“現在我很不喜歡你們給我的四個官銜,什麽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叫毛主席就行了。”
1967年12月底,人民日報社起草好了1968年元旦社論,請毛澤東閱批。
元旦社論中提了“四個偉大”,毛澤東要汪東興拿著社論的稿樣去釣魚台找陳伯達和姚文元,把“四個偉大”劃掉。
去之前,汪東興問毛澤東:四個偉大全刪掉,不留一個?毛澤東想了想說:那就留下一個吧。汪東興問毛澤東留下哪一個。
毛澤東說:
我是當過教員的,就留下那個導師吧。其實導師就是教師,不過比教師高明一點。
這樣,汪東興就去釣魚台,傳達毛澤東的意思,要陳伯達他們圈掉了除“偉大導師”外的“三個偉大”。
1968年元旦社論的提法是:
“在新的一年開始的時候,全國億萬軍民懷著無比深厚的階級感情,衷心祝願我們的偉大導師毛主席萬壽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