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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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94)
2021 (123)
席勒對一位抱怨自己缺乏創作力的評論家朋友說:“就我看來,你之所以會有這種抱怨,完全歸咎於你的理智加在你的想象力之上的限製,這兒我將提出一份觀察,並舉一譬喻來說明。如果理智對那已經湧入大門的意念,仍要作太嚴格的檢查,那便扼殺了心靈創作的一麵。也許就單一個意念而言,它可能毫無意義,甚至極端荒唐的,但跟隨著而來的幾個意念,卻可能是很有價值的,也許,雖然幾個意念都是一樣的荒謬,但合在一起,卻成了一個甚具意義的聯係。理智其實並無法批判所有意念,除非它能先把所有湧現心頭的意念一一保留,然後再統籌作一比較批判。就我看來,一個充滿創作力的心靈,是能把理智由大門的警衛哨撤回來,好讓所有意念自由 地,毫無限製地湧入,而後再就整體作一檢查。你的那份可貴的批判力(或者你自己要稱他作什麽),就因為無法容忍所有創造者的心靈的那股短暫的紛亂,而扼殺了靈感的泉湧。這份容忍功夫的深淺,也就是一位有思想的藝術家與一般夢者的分野。因此,你之所以發現毫無靈感,實在都是因為你對自己的意念批判得太早、太嚴格。”(一七八八年十二月一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