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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懂詩歌:Louise Glück 係列學習(一)

(2020-10-13 17:33:00) 下一個

Louise Glü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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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絲·格呂克(LouiseGlück)於1943年出生於紐約,在長島長大。她曾就讀莎拉·勞倫斯學院和哥倫比亞大學。格呂克(Glück)被許多人視為美國最有才華的當代詩人之一,她的詩歌以其精湛的技術,敏銳的洞察力以及對孤獨,家庭關係,離婚和死亡的洞察力而聞名。詩人羅伯特·哈斯(Robert Hass)稱她為“現在寫作的最純正,最有成就的抒情詩人之一”。 2020年,她以“樸實的美感使個人存在普世化的鮮明詩意之聲”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格呂克(Glück)是12本詩歌的著作的作者,其中包括近期的《忠實與賢惠之夜》(Faithful and Virtuous Night)(2014),國家圖書獎的得主以及1962-2012年的《詩歌》(2012)(曾獲得洛杉磯時報圖書獎)以及論文集《美國獨創性》(2017年)。格呂克(Glück)的早期著作主要為失敗的愛戀後的餘波和人物的掙紮,災難性的家庭遭遇和絕望的存在,她後期的作品繼續探索自我的痛苦。她的第一本詩集《第一胎》(Firstborn)(1968年)因其文字的掌控技巧以及對不滿,孤立的敘述而受到認可。海倫·範德勒(Helen Vendler)在《新共和國》(New Republic)對《沼澤地上的房子》(The House on Marshland,1975)的評論中論述了格呂克對故事的運用。 “格呂克的神秘敘事邀請我們去體驗:根據場景,我們必須填寫出故事,用虛構人物替帶自己,創造一種場景,讓敘述者可以說出自己的台詞,解讀其含義,'解決'這個寓言,旺德勒保持著。但是她補充說:“後來,我想……我們讀這首詩,而是將其作為一個用自己的術語完成的真理,反映出經驗所包含的無數種構型。”詩人批評家羅莎娜·沃倫(Rosanna Warren)認為,格呂克的“力量就在於遠離抒情,使“我”成為關注的對象和關注的對象”,並將“強行將分離的原則優先於緊迫的主觀材料上”。

 

格呂克的詩集包括《第一胎》,《沼澤地上的房子》,《花園》(1976年),《降落的人物》(1980年),《阿喀琉斯的勝利》(1985年),《阿拉拉特》(1990年)以及普利策獎作品《The wild Iris (1992)》 通過探索普通人最深沉,最親密的感受,引導讀者進入自我內在的旅程。格呂克(Glück)能創作出讓人更容易理解,關聯和經曆過的詩歌,這源於她那直截了當的語言和詩意的聲音。溫迪·萊瑟(Wendy Lesser)在對格呂克(Glück)的《阿喀琉斯的勝利》(Triumph of Achilles)的評論中指出,“直接”是此處的有效用語:格呂克的語言非常直截了當,非常接近普通語言。然而,她對節奏和重複的精心選擇,甚至是慣用的模糊短語的特殊性,都使她的詩歌具有非口語化的意義。”萊瑟爾接著說:“這種聲音的力量很大一部分來自它的自我中心-從字麵上看,因為格呂克詩歌中的單詞似乎直接來自她自己的中心。”

 

由於格呂克(Glück)如此有效地撰寫了有關失望,拒絕,失落和孤立的文章,因此評論者經常將她的詩歌稱為“淒涼”或“黑暗”。國家的唐·博根(Don Bogen)感到格呂克(Glück)的“基本關切”是“背叛,死亡,愛和伴隨而來的失落感……她是墮落世界的詩人。”斯蒂芬·伯特(Stephen Burt)回顧了自己的作品集《阿韋諾(Averno)》(2006),並指出:“除[西爾維亞·普拉斯(Sylvia)Plath)之外,很少有詩人聽起來如此疏遠,如此沮喪,如此頻繁,並從美學上使這種疏離變得有趣。”讀者和評論家也讚歎了格呂克(Glück)創造出具有夢幻般品質的詩歌的天賦,同時又處理了熱情和情感主題的現實。霍莉·普拉多(Holly Prado)在《洛杉磯時報》關於阿基裏斯的勝利(1985)的書評中宣稱,格呂克的詩歌之所以行之有效,是因為格魯克的聲音無可挑剔,在我們的當代世界中引起了共鳴,並把古老的觀念與詩歌和遠見卓識交織在一起。格呂克(Glück)的普利策獎獲獎作品《野鳶尾》(The Wild Iris,1992年)清楚地展示了她富有遠見的詩意。這本書分三部分寫在一個花園裏,想象著三種聲音:花朵對園丁詩人,園丁詩人和無所不知的神像說話。在新共和國,海倫·文德勒(Helen Vendler)描述了“格呂克的語言如何複興了高度斷言的可能性,這種斷言來自德爾菲三腳架。斷言的話通常是謙虛,平淡,平常的。正是他們的層級和超凡脫俗的語氣使他們與眾不同。這不是社會預言的聲音,而是精神預言的聲音,這種語氣沒有多少女性有勇氣去運用。

 

草地叢(Meadowlands)(1996)是格呂克(Glück)繼《野生鳶尾》之後的第一部新作品,其靈感來自希臘和羅馬神話。根據《紐約時報》書評中的黛博拉·加裏森(Deborah Garrison)的說法,這本書利用奧德修斯和佩內洛普的聲音來創建“一種在婚姻研究中的高低修辭實驗”。加裏森補充說,通過遠古流浪者和他的妻子之間的“郊區戲謔”, "捕捉了婚姻自身的腔調,是一組共同的音槽,這些音槽是由所涉及的人物和他們一路息息相關的互動得來。”

 

維塔·諾瓦(Vita Nova,1999年)從耶魯大學獲得格呂克(Glück)著名的波林根獎。格呂克在接受哈佛大學倡導者布萊恩·菲利普斯(Brian Phillips)的采訪時說:“這本書寫得非常,非常快……一開始,我想這是一卷書,如果這意味著你不想睡覺,好吧,你不會睡覺。”盡管該係列的表麵主題是對婚姻破裂後遺症的考察,但Vita Nova卻充滿了個人夢想和經典神話原型的象征。格呂克(Glück)的下一個收藏集《七世紀》(Seven Ages,2001)同樣用四十四首詩講述了神話和個人,這首詩的主題涉及作者一生,從她最早的回憶到對死亡的沉思。格呂克(Glück)的下一本書《阿弗諾(Averno)(2006)》將波斯波音的神話作為試金石。這本書的詩歌圍繞著母女之間的紐帶,詩人自己對衰老的恐懼以及關於現代Persephone的敘述。在《紐約時報》上,尼古拉斯·克裏斯托弗(Nicholas Christopher)指出格呂克(Glück)的獨特興趣在於:“挖掘集體和個人神話的源泉,以激發她的想象力,並以來之不易的清晰度和微妙的音樂與我們一些最古老,最難以克服的恐懼-孤立和遺忘,愛的消散,記憶的失敗,身體的崩潰和精神的破壞。”

 

威廉·洛根(William Logan)稱格呂克(Glück)的《鄉村生活》(A Village Life)(2009年)是“對一位詩人的顛覆性離去,該詩人過去的涵義超出了她的能力。這本書是格呂克(Glück)的標誌性正式啟程,他依靠排長隊來取得新穎或短篇小說的效果。洛根(Logan)將鄉村生活看作是後來的《勺子河選集》,因為它使用了“鄉村作為考察內部生活的便利鏡頭,這抵消了她[格呂克]沒有生活的記憶”。達娜·古德伊爾(Dana Goodyear)在為《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審閱這本書時發現,《鄉村生活》令人“著迷”,盡管它被認為是講述“一個垂死的農業社區的故事”,這可能是在意大利,也許是在1950年代到今天之間。 ”固特異補充說:“平凡是這些詩詞冒險的一部分;在他們身上,格呂克(Glück)危害,閃避,感傷。差點錯過讓我們顫抖。”格呂克(Glück)入選的《 1962-2012年詩歌》(2012年出版)廣受讚譽。用《紐約時報》評論員德懷特·加納(Dwight Garner)的話,在強調她的作品強烈和“不斷提高的道德強度”的同時,該係列還使讀者能夠看到格呂克形式和主題發展的弧度。亞當·普倫凱特(Adam Plunkett)在回顧新共和國收集的詩歌時說:“很少有作家分享她將水變成血的才能。但是,從這個嶄新的,全麵的作品集(涵蓋了她的整個職業生涯)中得出的是一幅詩人的肖像,他發出過很多惡意,但現在卻以柔和的語氣出色地寫作。”

 

2003年,格呂克(Glück)被評為美國第十二屆詩人桂冠。同年,她被任命為耶魯大學青年詩人係列的法官,此職位一直任職至2010年。她的論文《論證與理論》(1994年)獲得了PEN / Martha Albrand非小說類獎。除了獲得普利策獎和波林根獎之外,她的工作還獲得了許多獎項和榮譽,包括蘭南詩歌詩歌獎,薩拉·蒂斯代爾紀念獎,麻省理工學院周年獎,華萊士·史蒂文斯獎,國家人文獎以及獲得美國藝術與文學學院的詩歌金獎。她獲得了古根海姆基金會和洛克菲勒基金會以及國家藝術基金會的研究金。 2020年,她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

格呂克目前是耶魯大學的住所寫作,她長期居住在馬薩諸塞州的劍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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