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9
共和國和元老院精英的代言人
在羅馬共和國後期,希臘文化成為上層階級流行的時尚,他們聘請希臘老師並送他們的孩子去希臘學習。馬庫斯·圖利烏斯·西塞羅是幾位著名希臘老師的學生。在進行希臘語演講練習後,他的一位老師表達了他的悲傷,稱除了哲學和修辭學之外,希臘人已經輸給羅馬人一切。然而,他相信因為西塞羅,羅馬人很快也會掌握這些。
雖然西塞羅出身於普通平民家庭,但他作為一名法庭律師迅速聲名鵲起。在26歲時,他冒險為一名被獨裁者蘇拉的朋友克裏索古努斯起訴的農民辯護。西塞羅指控他腐敗並幹擾證人,稱腐敗是貴族和共和國的汙點,因此沒有人應該與克裏索古努斯結盟。他通過非凡的道德訴求,說服陪審團無罪釋放農民。在公元前70年,他擔任西西裏島的財務官期間,他起訴總督威勒斯的掠奪行為。通過一係列引人注目的法庭雄辯《控訴威勒斯》,贏得這個案子。西塞羅迅速成為羅馬最傑出的演講家和最優秀的律師。在當時沒有媒體的情況下,西塞羅這樣的演講家對公眾輿論產生巨大影響。
公元前63年,西塞羅作為“新人”執政官,因挫敗旨在推翻共和國的喀特林陰謀而成名。他在元老院發表的四篇名為“反喀特林”的演講,是拉丁修辭風格的傑出典範。他成功地將喀特林及其追隨者趕出羅馬,後來在不遵守合法程序的情況下將他們逮捕並處決。這是他政治生涯的巔峰,但也是一個後來被他的政敵指控他違法的把柄。
西塞羅與元老院精英階層保持一致,維護共和國的價值觀,反對平民改革。在凱撒與龐培的內戰期間,他支持龐培。在凱撒被暗殺後,他從退休生活中回到羅馬,向元老院發表了十幾次演講,被稱為“反腓力辭”。在這些演講中,他批評凱撒派的領袖安東尼,讚揚凱撒的少年繼承人屋大維,並敦促他與安東尼對抗。然而,他的話沒有得到回應。幾個月後,屋大維、安東尼和凱撒的騎兵指揮官雷必達組成後三頭同盟。安東尼捕殺西塞羅,砍下他的頭和手,放在羅馬論壇廣場上示眾。
西塞羅是羅馬共和國的精神和價值觀的代言人,是共和國理想的化身。然而,他無法改變共和國垂死的命運,最終被雄心勃勃的個人權力鬥爭所摧毀。
作為:拓展了羅馬共和國精神的範圍。
問題:西塞羅為什麽要為共和國而奮鬥嗎?
最著名的古羅馬哲學家和文學家
西塞羅不僅是偉大的演說家,還因其哲學和拉丁文寫作而備受讚譽,盡管作為政治家並未獲得太多成功。他的《反喀特林》以令人難忘的控訴性問題開始,這種方式已經成為法庭辯論的經典形式。“哦,喀特林,你何時才會停止濫用我們的耐心呢?你的瘋狂還要繼續多久來嘲弄我們呢?你那肆無忌憚的囂張,還要繼續肆意妄為嗎?” 西塞羅將拉丁語言從一種實用工具提升為文學媒介。昆蒂利安曾評價他:“[西塞羅]不是一人之名,而是口才本身”。
在被放逐和退休後,西塞羅廣泛涉獵各種主題,包括修辭學、政治、倫理學和認識論。他的哲學觀點大多與學院懷疑派相一致,盡管他也吸取斯多葛學派和伊壁鳩魯學派的觀點。他的許多作品采用了蘇格拉底式的對話形式,展示對某一主題的多個觀點,但不選擇明確的立場。西塞羅認為,“生命即思考”。
公元前56年,西塞羅寫了兩本政治哲學書。在《論法律》中,他認為正義的法律是由永恒的自然法則所規定的,因此,任何法律都不應該違背自然和人性法則。西塞羅認為,“最高的理由”就是法律,一個好的國家不能沒有遵循自然法則的法律。在《論共和國》中,他研究了三種政府形式,以探討維護自然法則的理想形式。在君主製中,國王有權采取果斷行動,但常會濫權成為暴君。在貴族政製中,貴族們聰明有經驗,但容易走向寡頭政治。在民主製中,每個人都可以享有平等的權利和自由,但這可能會導致暴民統治。西塞羅認為,這三種形式都有優點和缺點,本質上都是不穩定的。他指出,“暴君從國王手中得到它,從暴君手中又轉到貴族或人民手中,再從人民手中過渡到寡頭或暴君手中。” 西塞羅提出了“混合政體”的概念,即平衡和整合君主製、民主製和貴族政製的政府。他認為這樣的製度已經存在於羅馬共和國,有共治的執政官(共同國王)、元老院(貴族)和平民大會(人民)。但他認為,在他的時代,平民大會的權力過度大,他的改革想法是恢複元老院和執政官的權威以達平衡,但他忽略了軍事強人的問題。西塞羅是他理想國家的實踐者,但他和他的盟友最終慘敗了。然而,他的政治影響力非常深遠。美國和法國的革命者通過吸取他的著作和古羅馬的遺產,探索他們自己的理想共和國。
西塞羅通過拉丁翻譯向羅馬人介紹希臘哲學和思想。他的著作成為許多後來思想家尋求重新發現古典修辭和哲學的來源。
作為: 創造了拉丁演講和羅馬哲學的傑作。
問題:是否應該在學校選擇拉丁語課程,不僅僅是當做一門語言學習呢?
公元前56年,西塞羅寫了兩本政治哲學書。在《論法律》中,他認為正義的法律是由永恒的自然法則所規定的,因此,任何法律都不應該違背自然和人性法則。西塞羅認為,“最高的理由”就是法律,一個好的國家不能沒有遵循自然法則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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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讚。一個社會,國家如果人民,黨派都不遵守法律,知法犯法,那麽這個國家就不是一個法治國家,他們的法律純屬擺設,這個社會也依然是叢林世界的人治國家,與當今人類文明隔絕,即使經濟一時飛速發展,也是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