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

葉色至深,落地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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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丈母娘

(2019-11-19 07:01:46) 下一個

作者        金太陽

 

第7章

 

 

  湯華美背手看珍妮殷勤地送他們父子到廳門口,並擺手說中文“再見”,她心想,該死的洋妞,說中文的洋腔洋調實在令人嫉妒,應該早點滾回娘胎。她娘在哪呢,也不知道?等有空,讓許莉跟他透透話兒,怎麽也得有個來龍去脈呀!瘟神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珍妮回房間關門,自己聽著學楠打火開車遠去,湯華美又走向樓上,貼門聽山姆和許莉在睡房的動靜。結果裏麵鼾聲四起,她理解為兩人都睡著了。哪裏知道,兩人曾翻雲覆雨,加之許莉哭盡而疲,抱團而喘著粗氣,眯著眼,尚未睡著。

 

  湯華美貼門偷聽的舉動,可謂是個經典畫麵。有時候為聽更清楚,甚至加扣一個茶缸或紙筒,這已經成為她的形象標誌。眼下,她站在二樓,耳貼山姆和許莉的寢室門偷聽,雖然隻有單調的呼吸聲,但她還是想多聽並聽得更仔細些。過了一陣子,就變成曲調的打鼾聲了。這扇門,恰為一禎洋房之牆懸掛的洋框,或說猶如一個相框,把她的立體行為鑲嵌其中。此番土洋結合,融入多少無奈?她聽了一陣兒後,轉頭走下樓梯,尋到廚房台麵上有一本廣告薄冊,立即抄起,邊走回樓梯邊卷筒,接著借聽筒繼續細聽主臥房裏麵的動靜,覺得清楚了許多,心和表情都提升了滿足感。不過後來聽到,許莉做噩夢似的隨呼吸溢出哭聲,時斷時續,時大時小,湯華美心想,傻老美怎麽不醒呢,然後推醒孕婦,並中止其惡夢?真傻,睡覺時也一樣傻!“咚咚咚”, 她忍耐不住,主動敲起門來同時去擰門把手,並覺得此刻敲門和推門而入的理由已足夠充分。結果,闖入後真是開了洋葷,看到山姆赤身全裸,右大臂墊在許莉短脖子下麵,小臂折彎九十度,手按在孕婦右乳上,左臂也彎九十度,搭在許莉左胸上,手掌回鉤蓋在許莉嘴上。怪不得孕婦喘氣費勁並做噩夢。湯華美調整自己的站位,將視線導向山姆的陰處,結果他前傾的左大腿蓋向孕肚下的雙腿,使陰處在陰影下,看不太清楚。她這時才意識到該解救許莉,先把那隻捂嘴的大手掀起並帶臂一同轉軸挪走,使洋漢嗚嚕嗚嚕空嚼幾口東西,微扭身欠開下體,許莉也長舒一口氣。丈母娘又去挪開山姆按在孕婦乳房的手,卻無意中脫落了另隻手的擴聲書筒,剛好掉在許莉的胸上,一下把孕婦擊醒。許莉睜開眼,觸目驚心,撐鼓瞳仁,瞪向欲逃的魔鬼妖精,“哇——”聲大喊,並滾身下地整理下裙遮醜,同時撿起地上的三角短褲。這一聲喊,驚嚇得山姆光身坐起,當看清又是丈母娘私自闖入,他蜷腿垂臂,無可奈何,下體裸露,任其光顧,反正不過如此。

  “我闖進來救命,不然他會壓死你!” 湯華美信口解釋。

  “你越說越離譜,誰家做愛能死人?”許莉以為丈母娘從開始就一直偷聽。

  “聽你作惡夢一個勁兒哭,進來看才知道,他兩支大胳膊都壓在你的奶頭上,手掌還蓋著你的嘴。讓你胸悶,就作惡夢,時間長了就能斷氣,以前你姥姥就這麽說。”丈母娘繼續強調。

  “死了我負責,不用你管!”許莉閉起眼睛。

  “Shut,shut up!” 赤條山姆厲聲喝止。

  她們娘倆不約而同兩眼都一起投向了他,並透過欠起的腿縫都看清了他那也無意掩飾的陰莖,屬細而加長型,如大陸鄰居家宰羊時割下的羊鞭。難道胸毛洋人都是羊鞭不成?此時的他,那東西正軟綿綿斜彎觸到床上,加上一高一低垂釣的兩個蛋,仿若天平掛秤,偏重失衡。許莉雖說已懷了他的孩子,但以前都未曾細瞧過山姆的陰莖,隻覺得用來舒服。如今發現了細長特征,比對印象中學楠的粗短,方解兩者曾經不同感覺的困惑。雖然主因在己,那陰門手術後部分變為硬結,幾乎失去彈性,可謂半開石女,但洋人“羊鞭”剛好適應。山姆也說比前妻口緊,縲得痛快且刺激,抽拔擼管兒很舒服。

  其實哪知,山姆前妻硬要離婚的很大因素,就是覺得他的鞭如同冰果化掉後所剩的竹簽,在陰道裏麵四下不貼,比高中破處女膜那次差太遠了。能對付與他生個女孩珍妮,算很照顧了。離婚前的後階段,其前妻毅然去偷情,遇到個粗長的“炮筒”,快感十足,沒幾天就搬過去住了,連孩子也撇下,補辦了離婚手續。反正一清二白,沒有存款,租的是公寓,幾件舊家具,誰家房子裏都有,到哪都一樣住,所以離婚變得既簡單又容易。

  在洋姑爺恫嚇下,丈母娘溜溜往外走。邊移動身子還仍舊不時地轉眼瞥向那杆“秤掛”,並聯想且尋思,費翔的混血兒洋鞭會是個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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