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金太陽
第6章
五
之後，很快就幸運地由學楠父親單位分到一單間樓房，一室一廳。雖說在市郊，兩人上班都更遠，但有個窩安定下來，才是最要緊的，也免得在大家裏跟弟和妹們擠了。再說遠一點，湯華美來找也困難，多躲一天是一天。
劉學楠和許莉拿到鑰匙當天，先購置了床，然後把舊被褥搬進新屋，就索性住在一起了。他們各自都是單人被褥，擺到雙人床上，一套太窄，兩人住露背；兩套鋪滿有餘，又有隔縫。但學楠還是先齊邊鋪好許莉的被褥，然後在剩下的窄條處展平自己的褥子，多餘的長條搭下去，正好相當於床裙，至於被子，豎條對折，恰恰全部覆蓋窄條。他後退兩步，略微欣賞了一下這鴛鴦床的傑作，點頭讚許。但忽又隱約擔心，是否丈母娘就躲在床下？“床裙”遮擋，裏麵可藏她的巫婆影？不禁又有些毛骨悚然。想著想著，他還是不放心地掀起“床裙”，伸進頭去檢查一番。確定丈母娘不在，才又放回。不過他清楚，目前僅僅是僥幸逃過此劫，有朝一日，早早晚晚，虎媽定會殺到現場。她已經出院返家，養到差不多時，哪天床下會象演魔術一樣，大變活人出來？他瞑目遐想，不禁打了個冷戰，更趕快搖頭以示驅逐魔影，強迫自己轉回神來，疾步走出臥室。來到廚房，看許莉難得地在洗碗筷，雙手忙亂，很不熟練的樣子。他暗自嗔笑，心想，一定洗不幹淨，自己用時必須重洗。學楠又不好直說，幹脆過去把她橫身抱起。許莉順勢越發蜷縮身子，嬌真道，“人家洗碗呢，還有兩個沒衝......”
“明早我洗，今晚，我先進你被窩睡，然後再......”學楠的下體已經漲血，陰處明顯頂高了緊身襯褲。
“你要慢點，人家會痛的。”許莉從小就怕紮針，比針粗的東西入肉，豈不更疼？
學楠體內已經如火山岩漿在拱，想是此刻如果都未穿衣服能直接性交剛好。他來到床邊，立即放下許莉，急忙幫她脫褲子，當視線掃入大腿夾縫時，自己已開始滑精，接下來，左手伸進許莉內衣抓乳房，右手虎口一並推下自己的襯褲和短褲，他的下體邊滑精邊探洞，又覺洞口小而生硬，無法頂入。笨手笨腳的樣子跟許莉剛才洗碗的勁兒很象。
“沒進去，慢點。”許莉更加闊劈雙腿也無濟於事。
“哼...... 哼.....”學楠盡生理所能用力，以至陰頭疼痛難忍而呻吟起來，又想到是否丈母娘在床下反向發功，製止交媾，而使他無法順利行房？可憐那失控的精子嗬，已無法繼續抑製，頃刻間一股腦噴出蕩盡。
“快槍手！告訴你慢點慢點，還沒等進去就射了，緊跟著就軟了，快槍手！”許莉拱推一下學楠癱軟在她身上的軀體，埋怨道。同時覺得兩大腿根間到處濕漉漉，粘糊糊，還有幾處象幹澀淚珠滑落的感覺。
歇了一會兒，學楠抬頭試著盡量使陰處無位移，以盡量避免粘液弄濕被褥。他側身將左臂胳膊肘支在床上撐住歪身，右臂長伸，從床頭櫃抽屜裏拿出卷紙，然後維持歪身姿勢，兩手合作，左舉卷紙，右拉長條繞纏在手上，撕下一段遞給許莉，“你先拿著，等下咱倆一塊擦。”
“擦也晚了，大腿根，屁股底下，床單上，到處都粘乎乎。你咋那麽快呢，人家還沒反應，你就射完了。沒勁死了！” 許莉沒好氣地嚷道。同時，她在眯縫眼睛體會著學楠那早泄癱軟的陰莖和自己這縫過針結下疤的陰門，特感乏味，異常泄氣。
“來，”他右手持紙先伸進被窩，讓許莉拿紙的手也準備好，然後發令，“一二三！”
學楠迅速抬起屁股，兩人將手中的紙各自蓋向自己的陰處。
“哎呀，好痛！”學楠手擦陰莖碰到尖端時，疼痛難忍。當躺下身子舉起揩陰的手紙看時，“血，都是血！”
“沒進去，膜未破，哪兒來的血？”許莉為這毫不和諧的性生活沮喪至極。 但當她抬起手半睜眼看自己的擦紙時，果然見到鮮紅血色彌漫在紙上，立刻瞪大眼睛，“真的有血！”
兩個人同時驚起，看向各自的陰處。檢查了一陣子，發現是學楠的包皮撐破口。他們疑惑不解，坐在床上相視而不知所錯。“難道那縫針結疤使她變成石女，而峰尖恰如利刃？”學楠想起許莉講過的中學時代，她學工勞動，期間發生了一件使她陰處受傷的慘烈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