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南方出版社讓中文出版走向世界舞台*
一本非常有靈性的小說,運用超現實主義手法,創作不受時間、空間的限製,完全打通向內看和向外看的通道,好比一場修行,一場煉心,一場靈魂的創作。 小說采用不同的視角,在個人的視角、旁觀者的視角和全知全能的上帝視角之間切換自如,把奇遇、夢境、回憶和思想雜糅在一起,大量意識流和潛意識互相交錯,可以當作愛情小說看。
故事發生在一個叫靈國的地方,一個叫若無的女孩,父親患上精神病,上吊自殺,母親改嫁,祖父在她小學時去世,由祖母養育成人,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葉遊,兩人遭遇一係列波折,決定出走森林;
這也是一場奇遇:故事分九章,分別寫了若無在昏睡、地獄、冥界、墳墓、監獄、宮殿、天堂、天梯、神殿的故事;還是幾代人的故事,幾代人的痛苦掙紮,祖輩的選擇對後代造成的痛苦,分別寫了若無、祖父、曾祖母、父親、母親、葉遊、祖母、阿強和其他人的故事。每一章都由兩條不同的線索相互交叉敘述,一條是本章主要人物的故事,一條是男女主角感情的發展。
作者以多維視角塑造了一個失去靈魂的世界,一個全麵潰敗的世界,也是一個靈魂救贖的故事,還可以看作在一個沒有自由沒有靈魂的世界裏無路可走的故事。當然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第一章 若無與昏睡(節選)
在驚慌的逃竄中,若無踉踉蹌蹌地從密林退到懸崖邊。森林仿佛一日之間失去了活力,起伏的輪廓變得深黑,墨色的天空不見一絲陽光,冷空氣從北方撲過來,受驚的群鳥齊齊飛向原始森林深處。
她顫抖著,喘著粗氣,心怦怦直跳,像一隻被圍獵的兔子想要逃跑卻無路可逃。她往懸崖下看一眼,暈眩感油然而生,不敢再看。前有追兵,後無退路,我該怎麽辦?若無想道,獵人就要追上來,把我當作野生動物一樣捕獲,這世上把我當作人的人,用手指頭能數得清,而且他們也不把自己當人看。
懸崖有三四層樓高,崖麵發出銀白的光,從崖頂到崖底是一條向外偏的斜線,也可以說成一麵很陡的坡,想要毫發無損地下到崖底是不可能的。若無擔心自己會死,按目前的情形,死的概率很大,盡管如此,她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把她當作野生動物抓到籠子裏逗弄、虐待、宰殺。沒有誰的肉體不死,早死晚死罷了。何況有的人活著如同行屍走肉,和死沒區別,而有的人肉體雖死,卻勇敢地為自己活著。
獵人們快速穿過灌木叢的沙沙聲和混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多雙野獸般的眼睛放射出貪婪的凶光,手裏端著刀槍和各類捕獵的武器逼近。若無滿臉驚恐,緊縮肩膀,一步步地往後退,忽然腳底一滑,滾下懸崖。我的一生要結束了嗎?結不結束有什麽不同?我的人生仿佛一個長長的夢,我還在長夢中做夢中夢,每個夢中夢都能醒來,但這個長夢從我記事起到現在,從未醒來。醒不過來,無所謂結束。
若無的夢發生在靈國(靈國是精神世界的名字,它還有一個世俗世界的名字,此文不做介紹)——世上所有荒唐的事循環上演的舞台,無數不同形式的苦難重複著,傳說已經重複了幾千年;又像一個腐朽又牢固的高壓鍋,巨光照不進來,還壓得人透不過氣。若無以為出走森林,就能揭開蓋子,逃離高壓鍋,可蓋子既無盡頭,又堅不可摧。
身體撞擊的疼痛伴隨若無往下滾,她的意識變得模糊,時而腦袋發懵,想不起自己是誰?時而恢複意識,目睹自己走向死亡,卻無能為力。臨死前她還沒弄清自己到底是誰,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多麽可笑的事。以前我常問自己,我是誰?是祖宗定義的那個我,還是丟棄所有身份所有頭銜的那個我,抑或是人類社會出現以前無人定義的我,才是真的我?我一直想做自己,尋回最原始的本性,弄清我從哪裏來,也想搞清祖宗的定義,因為我身上帶著人類的共同記憶、基因、潛意識之類難以磨滅的東西。在我生活的這片遼闊的土地上,一切都是統治者們定義的,靈國人也是按統治者們的定義做人,至於我是誰,真相是什麽,誰愛去追究,誰有時間去探索,誰敢有異議?從小到大,我親身體會到靈國人每天活在謊言裏,無時無刻不在說謊,或者毫無意識地說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謊。
一閉眼又睜開眼的功夫,若無滾落到碎石雜亂、堅硬、枯萎發黃的草地上,猶如躺在由巨大的痛感鋪就的硬床上,身上也仿佛覆蓋著由刺骨的痛織成的被子,體內的痛就像死神的手把她身上的血一點一點地往草地上擠,撞得她的小腿骨折變了形,還抽走她所有的力氣,動也動不了,和植物人沒分別。以前有人希望我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說不了,什麽也記不住,隻要乖乖聽話就好,而我也曾空有肉體,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不敢說自己想說的,也不敢反抗,後來我反抗強拆我家的房子,不久又選擇出走森林,逃離人的社會,現在還是栽了跟頭。
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若無”,我本來不叫“若無”,媽媽先給我起一個叫“全有”的名字,奶奶卻認為這名字不吉利,怕我承受不起,反而惹得厄運纏身,於是叫我“若無”。鄰居們私下裏咬著牙齒說,“本來就該叫若無,怎麽能讓他們家全有呢,若無才行”。唯獨媽媽叫我“全有” ,可她寡不敵眾, “若無” 叫開了。其實我叫什麽,一點也不重要, “全有” 也好, “若無” 也罷,不過是家人給我戴上一個他們主觀的麵具。在我未成年之前,奶奶突然不喜歡 “若無” 了,還可以改成 “歸零” ,反正我叫什麽無所謂,戶口本上寫啥名字無所謂。我真實叫什麽名字?我是誰?從遠古到現代已經隔了漫長的歲月,人類已經在自己身上戴了一層又一層的麵具,想要用一個姓名告訴你是誰,或證明某種運氣,或代表某種希望,或者還原人的真實本質?太難了,也沒必要糾結,這不是主要的。
“若無,若無!”隨著淒涼的喊叫在空寂的山穀回蕩,葉遊從另一座山快速地向若無奔來,還發瘋似的咆哮著,完全不像他原本的聲音,也不像人的聲音,像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狼叫。我和葉遊從小認識,他對我已經夠有情有義,我不想拖累他。看,崖底散落一具動物的遺骸,隻有半個發白的骨頭架子,猜不出什麽動物。一個月前,我在一座山的半山腰看到對麵山頭有隻瘦弱的小山羊摔下懸崖,另一隻健壯的山羊站在崖頂轉來轉去,不知所措的樣子。它找不到救同伴的方法,對著天絕望地喚著,“咩咩咩”,表達心中的悲哀與無助,難過地俯視著垂死掙紮的同伴,等同伴一動不動就轉身離開,頭也不回。從我記事開始,每當媽媽在我麵前轉身離開並且頭也不回時,我的心像讓人捅了一刀,痛得抽搐。爸爸上吊後,媽媽獨自撫養我。當我滿一歲的時候,媽媽就去大城市打工,把我交給爺爺奶奶照顧,一年到頭隻有春節才回家一趟。爺爺奶奶快到退休的年紀,可他們是農民,沒有退休和節假日可講的,要一直幹到死。每天早出晚歸,他們有時讓身體不便的阿太(曾祖母)照顧我,陪我玩泥沙;有時帶著我下地幹活,讓我在田邊玩泥巴。五歲那年,媽媽改嫁,一邊是爺爺奶奶不同意,一邊是五叔五嬸千方百計地趕媽媽走,亂七八糟的吵鬧聲就像情感的一次核爆,震動著我家的房子,房子似乎搖搖欲墜。我害怕,吼叫,痛哭,阿太抱著我,我仍不停地抹淚,哭累哭餓了,也睡覺了,醒來後,媽媽已遠走他鄉……
作者簡介 :茉露,90 後,自由寫作者,不喜歡加入任何協會,喜歡自由獨立地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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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南方出版社簡介:
“圓作者一個夢想,助作者美國出書”是美國南方出版社(Dixie W Publishing Corporation,網站http://www.dwpcbooks.com)的出版宗旨。美國南方出版社2006年在美國Alabama州注冊成立,多年來為諸多作者出版圖書,銷售不斷攀升,是美國出版界的後起之秀,現正逐漸為各界熟悉。
美國南方出版社所出版的圖書通過自己的網站,美國最大連鎖書店巴諾書店(Barnes& Noble),以及亞馬遜(Amazon)等網上和實體書店在全球範圍內發行。美國國會及各大地方圖書館均有收藏,美國南方出版社成功地把很多作者推向了更大更紛繁的世界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