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語言機

一曲肚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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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可 大唐語錄

(2017-05-08 00:52:36) 下一個

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唯一的區別是,資本主義是少數人占有財富,社會主義是財富歸少數人享用。

漢奸與政客最大的區別就是,漢奸以為國家是別人的,政客以為國家是他們自己家的。

人民的公仆指的是那些把人民當作仆人的人。

人民當家作主的意思是名義上家是人民的,但什麽事都是老爺說了算。

嘴上最愛國的人大多是政客,因為他們從來把國家等同於自己。

不自戀的女人大概是有的,不自戀的政客卻聞所未聞。

全世界的政黨本質上隻有兩種,一種是執政黨,一種是在野黨,前者在台上揮霍著民眾創造的財富,後者準備著揮霍民眾創造的財富。

勞動創造了財富,勞動的人卻從來沒有擁有財富。

有人說,當流氓也沒什麽了不起,隻要不突破基本的道德底線就行。那麽這個基本的道德底線又是什麽?由誰來製定這個基本的道德底線?!

我們都是人,應該有起碼的尊嚴,不能像畜生一樣沒有尊嚴地活著。當你把別人弄得跟牲口一樣的時候,你自己離牲口又有多遠?

在官場上,不存在有沒有理,隻存在有沒有用。

黑社會再狠,也沒有衙門狠,沒有衙門的支持,他們什麽也不是。

讓人說話聽起來沒什麽,但有這種雅量的帝王和朝廷真不多。大部分帝王和朝廷是禁止講真話的,弄不好要殺頭。在我華夏,因為大家都不講真話,所以講話從來就是一門藝術,或者說很後現代的藝術。

多少年來,很多讀書人幾乎把所有的精力和智慧都用來研究怎麽當個好奴才。好奴才的本事就是不但到處宣揚主子的屁是香的,而且能夠引經據典來證明為什麽這麽香。

所謂官僚主義:官員太多,九羊十牧,屁股大的一點地方蹲著一堆人吃皇糧;官僚主義盛行,芝麻大一點官就拿自己當回事,裝腔作勢、作威作福;拉幫結派窩裏鬥,豆大點事就上綱上線,鬥得你死我活、滿城風雨;機會主義盛行,整天把精力用在考證和宣揚長官如何具備超凡的功能。

既然帝王是上天的兒子,那麽他的專製和無法無天就有了先天法定的道德上的合理性,神聖不可侵犯。可那些跟他一起混的弟兄們就不這樣看,因為他們明白,江山其實並不是天命所歸,江山是搶來的、騙來的、偷來的或者睡出來的。

州府衙門重要工作有三:一是向百姓抽稅;二是鎮壓百姓造反;三是迎奉上級。在他們看來,照顧好上級,是他們做好本職工作的首要任務。

他們的帽子是上麵給的,誰給帽子就為誰賣命。帽子決定態度,假如帽子是老百姓給的,他們就不會這麽肆無忌憚了

他們有時候也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其實在他們心裏永遠是老子天下第一,無知者無畏啊。他們要過正人君子的癮、要裝文化人、要教化萬民,表麵上裝著抬舉讀書人,可骨子裏根本就瞧不起讀書人。即便是讀書人,一旦當官發達了,第一個要修理的就是讀書人。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我華夏法製史上最著名的童話,因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前提是必須有一個標準的遊戲規則,每個人都有權利參與並遵守遊戲規則,可事實上這兩點根本就不存在。

所謂體製問題、法製問題、道德問題,其實都是利益問題。大家都私欲熏心,體製怎麽變,萬變不離其宗,變來變去隻是為了他們撈起來更方便。

百姓的公仆就是拿百姓當公仆的人,不是給百姓當公仆,讓百姓過好日子的目的是為了讓老爺們日子過得更好。

在我大唐,每一次所謂的路線鬥爭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實質上是個人或某些集團為了政治權力與經濟利益展開的殊死爭鬥。純粹的路線鬥爭隻能在為政治理想而奮鬥的政治家之間展開,他們絕對不會以消滅別人的存在作為實現其目的的唯一手段,因為他們的政治行為首先建立在個人道德的基礎上。政客之間是不存在純粹的路線鬥爭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所謂的個人道德,而是為了目的往往會不擇手段。

國王不耐煩地說:沒必要你來教訓我,什麽是民心?我活不成了要民心幹什麽?民心我用,你懂不懂?隻有我活著,才有所謂的民心!

再偉大的思想,一旦與人性或神性中的弱點結合起來,就會產生各種怪胎,比沒有思想更為可怕;任何一片聖地,一旦發生於其上的人的故事變異了,就會變成廢墟,至少是精神的廢墟。如果心裏沒有陽光,一萬個太陽又能怎樣。我們就是這樣在黑夜中渴望著光明,又急不可耐地從光明中奔向黑暗。光明是美麗的傳說,黑夜是我們心甘情願的選擇!

無論以任何理由,暴力、專製、謊言都應該被譴責,被唾棄。任何人都沒有天賦的權利把別人當作工具,任何人都沒有天賦的權利為別人設計好必須參與的遊戲,任何人都沒有天賦的權利決定別人說什麽想什麽,任何人都沒有天賦的權利占有或剝奪別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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