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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肚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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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治國,須徹底拋棄馬國家理論

(2017-05-15 12:07:25) 下一個
習李新政的第一階段是撥亂反正,重點在反腐,告訴國人什麽事做不得,哪些是錯的,不能做。當下進入第二階段,即重建國家治理體係的階段,開始探討什麽是對的,應該做什麽,怎麽樣去做。這一係列重大課題的答案已初見端倪,答案便是四中全會的主題:依法治國。如何治國,得先搞清楚國家究竟是什麽,這個問題,浮塵先生認為至關重要。就好象你與某個女人如何相處,得先搞清楚她的本質是什麽,如果她的本質是你的妻子,你得全身心嗬護;如果她是你的同事,你得關切並且尊重她;如果她是一個妓女,你可以在她身上撒野後不必將她放在心上片刻;如果她是一個工於心計並且有所圖的女人,你最好敬而遠之為妙。對於國家本質的理解不同,就會有不同的治國方略。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王偉光認為國家的本質就是階級壓迫的暴力工具,毫不奇怪,他的治國之策就是階級鬥爭為綱。我們有很多人罵王偉光想複辟文革,卻不明白他錯在哪裏。他的錯不在階級鬥爭為綱,他的錯在他奉行的國家理論。後來又有宇宙真理派的其他成員們紛紛寫出了新的文章,有的是說依法治國不能代替無產階級專政,有的是說要用無產階級專政統領以法製國。骨子裏都是一樣的,都是依據的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中央提出依法治國應該成為一種信仰,而不是工具。但是,宇宙真理派信仰不是依法治國,他們的信仰是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依法治國在他們那裏隻是工具,實現他們階級壓迫信仰的工具。很多人在否定階級鬥爭為綱的同時,並沒有認識到階級鬥爭為綱這種教條的根源在哪裏。想要真正實現依法治國,就必須否定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不否定這個理論,法治就不得不籠罩在階級專政的陰雲之下,法治就無法惠及全體國民而成了少數統治階級的保護傘。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比他的剩餘價值學說更為要害,正是從國家理論出發,馬克思才構築了公有製理論和共產主義思想,而剩餘價值理論不過是為了他的公有製理論尋找道義上的理由而已。百年共產國際的曆史,也是馬克思國家理論破產的曆史。上百年來全世界有數十個國家,多達十多億的人民因卷入了這個國家理論的試驗而深受其害,這些國家的文明停滯甚至倒退了數十年之巨。中國,便是其中最為重要的成員,在上世紀五十年初開始至八十年代中期,長達三十餘年時間奉行了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治國之策,搞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今天,中國曆史到了一個關頭,是重拾階級鬥爭為綱還是走向依法治國,是兩種對立的選擇。而這種選擇涉及到如何認識馬克思的國家理論,為此,浮塵先生要專門講一講這個問題,從一個普通人的正常心態和角度來談談這一方麵的問題。一、馬克思的國家理論關於國家的本質和功能,國家的起源與未來,國家與民主,國家與革命的問題,在中國民眾的認識層麵,隻有一家之言,即馬克思關於《國家與革命》的學說。但是,這個理論經過實踐證明是不正確的,尤其是關於國家的未來,這個理論已經破產。馬克思國家理論的較全麵的論述,諸位可以閱讀 9月24日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王偉光的那篇著名文章《國內階級鬥爭絕不可能熄滅》。雖然浮塵先生完全不同意王偉光的觀點,但不得不承認,他的那篇文章對於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敘述得還是比較到位。如果不嫌羅嗦,不妨梳理一下這個理論的要點。馬克思國家理論的核心,便是認為國家是階級壓迫的工具。他是怎樣得出這個結論的呢?他是從國家的起源得出這個結論的。馬克思認為,人類曆史原來是沒有國家的,最早是氏族部落,並沒有國家。氏族公社之間的相互戰爭,勝方獲得了大量敵方的俘虜,將他們變成了勞動工具,即為奴隸。為了防止奴隸的反抗,便建立了暴力機器,製定了約束奴隸的法律,於是國家便產生了。所以,國家,天經地義地就是階級壓迫的工具,就是一部暴力機器。奴隸社會是奴隸主階級壓迫奴隸階級的工具,封建社會是封建地主階級壓迫農民階級的工具,資本主義社會是資產階級壓迫無產階級的工具。那麽,到了社會主義社會,自然也就是無產階級壓迫資產階級的工具。所以社會主義必定是,也必須是無產階級專政國家,也必定還是階級壓迫的國家。那麽,這樣的國家,階級鬥爭豈能不是綱呢?豈能不是階級鬥爭一抓就靈呢?豈能不搞文革呢?那麽,一切傷天害理的事,一切殘忍的暴行,隻要是在階級壓迫的名義下,便都具有了正義和合法性,便都是愛國的性質。以上便是馬克思關於國家的起源與本質的理論要點,似乎很嚴謹、很有曆史依據、很有邏輯。按照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推而論之,豈止是社會主義社會,凡是階級存在的社會,階級鬥爭都是綱,綱舉目張,階級壓迫便等同於愛國。但是,它並非真理,它是錯的。二、為什麽說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不是真理?馬克思的國家理論存在十一個方麵的錯誤,且聽浮塵先生慢慢道來。(一)忽略了人性善的一麵馬克國國家理論建立在人性唯惡的基礎之上的,這不符合事實,也不符合人類的道德追求。人性,不唯惡也不唯善,人的內心世界存在向惡和向善的兩種天然傾向性,這是誰也必須承認的事實。但是,人之所以為人,對於善惡的判斷能力基本上是天生的,共通的。這是造物主的造化,也是人類之幸。正因為對於善與惡判斷的天然能力,人們對於真善美具有天然的推助動力,而對於假惡醜也具有天然的排斥傾向。這也是人類社會能夠不斷進步和人類文明能夠不斷進步的根本原因。我們可以發現,無論是什麽種族、什麽膚色、什麽語言的人,對於基礎性的善與惡的判斷都是相同的,比如,我們都認可愛情、親情、友情,都認可責任、誠信、慈悲、同情弱者、助人為樂,都讚賞勇敢、寬容等等,與上述相反的品格或行為都不會得到認可,這些價值觀是共通的,普世性的,否則世界不同國家之間、不同民族之間何以溝通、交流、合作?全球化趨勢不斷增強,地球村的實現等現實事實都無可辯駁地證明了普世價值的存在和它強大的作用。最明顯的是,如果不存在普世價值,別說社會化的大生產,就是小作坊的小生產也無從實現。習大大到處講中國夢與美國、德國夢、印度夢是相通的,其實指的就是這些普世價值,不然通什麽?怎麽通?所以,一個再怎麽不講理的人也不應該否認普世價值的存在,一個再怎麽壞的惡棍,也不應該仇恨普世價值。比如,我們會發現一些刑事罪犯殺人如砍瓜切菜般冷酷無情,但是他們對於自己的生生父母、妻兒老小也是充滿了感情的。我還可以斷定,就像王偉光這種天天叫囂搞階級鬥爭的人,對於他的父母親也還是存在普世價值的,至少在他的腦袋瓜被階級鬥爭理論毒化前是這樣的。人類性善的一麵,它永遠在那兒,在我們的心中、在我們的國家中、在我們的社會中。善的力量確是存在的,並且在左右著我們的行為,給予我們向上的動力。我們不能否認,人類社會在人性惡的驅使下,有一些人在作惡,但是在人性善的驅使下,同時也有更多的人在行善。古今中外,無論多麽黑暗的時代,總有許許多多抑惡揚善的事跡成為一個民族的典範永垂史冊,成為這個民族正麵的行為準則和價值尺度世代相傳。在納粹猖獗的歲月裏,有無數的德國公民默默地給予猶太人以蔽護;在人妖顛倒的文革時代,同樣有無數人給“狗崽仔”、“走資派”伸出救援之手;在日本軍人在南京大屠殺的恐怖時光裏,更有不少西方人救助了眾多的中國難民。類似的現象貫穿古今、橫亙中外,並非一時的偶然。你也許會說,你說人有性善的一麵,而且對於善惡判斷幾乎是天然的,那為什麽人類還會作惡?天下豈不早就太平、早就和平幸福了嗎?我的回答是,這個世界奇怪的是,作惡容易行善難,建築一座房子要幾個月,摧毀它隻要一瞬間!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誌為轉移的客觀規律,在物理學上叫熵定律,也是熱力學第二定律:係統不吸收外來能量的條件下總是向熵增加的方向變化。所謂熵就是係統的無序性。打一個比方,你自己製造一輛車需要千辛萬苦,你去偷一輛車卻隻要幾分鍾,這時,如果沒有其它風險,你傾向於去偷車而不是去製造車。同時,你一定知道,偷車是惡的行為,不是善的行為!這就是人類社會的真實寫照:從成本角度來說,人類傾向於作惡,但從價值判斷的角度,人類傾向於行善;人們作惡,並非不知道那是作惡。而正因為從善難而作惡易,從善利他而作惡利已,所以從善被人類尊敬和推崇,而作惡則被人鄙視和否定。人在存在外在約束的時候善意占優,而在外在約束缺乏的時候,作惡的念頭則可能左右其行為。人類的這種性善與性惡同時存在的本性是普適的,不論其民族、種族、地域、膚色、語言,當然更不論是處在什麽社會地位和經濟地位(也就是階級或階層),都是同樣存在的。馬克思國家理論將維護一個階級的統治簡單化為階級壓迫,認為讓被統治階級服從的唯一辦法就是暴力,建立在人性唯惡的基礎上,是不符合人性基本狀況的。(二)不符合人類的良知專製容易得勢,反動容易得道,這也是事實,但得勢得不意味著正義,得道也並不意味著合乎道德和人類良知。階級壓迫不具有正義感,不論是哪一個階級對哪一個階級的壓迫。你今天強調無產階級專政是正義的,你怎麽否定明天資產階級壓迫無產階級的正義性?這不過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曆史的事實證明,無論是國家製度還是宗教信仰,符合人類良知的,才能延續下去,否則終將被人類所淘汰。我們看到,全球各個國家早期的各類宗教勢力繁雜,但是,今天唯有勸人為善、弘揚人類之愛的宗教才能在全球廣為傳播,被普羅大眾所接受。社會製度也一樣如此,一切專製製度都將送入墳墓,民主政治將成為普世價值。(三)是一種外因決定論人出生後進入社會,當然得歸於某個階級,具有階級性。但是,決定他的行為和思想的,並不唯有階級性在起作用。相比於人性而言,階級性是後天的和外在的,人性才是內因,是先天的,才是本原。哪一個更重要?哪一個更能持之以恒,哪一個更能決定人類社會的發展,豈不是清清楚楚。我們豈能對於內在的、先天的、本原的因素視而不見,卻抱住外在的、後天的因素死死不放,並且人為地強化它,將這種外在因素當成了人性的根本和全部,當成了解讀社會的唯一視角、判斷是非的唯一標準、追求的唯一目標!是不是錯得離譜中呢?馬克思的辯證唯物論也認為內因才是變化的根據,外因隻是變化的條件。如果承認這一原理,就應該承認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是一個錯誤理論。(四)顛倒了人類之間的競爭與合作的比例關係馬克思國家理論過於強調了人類社會發展中的一個方麵,即鬥爭和排擠的一麵,而忽略了另一麵,並且是主流麵,即合的一麵。事實上,無論是什麽製度的社會,沒有物質資料的基礎,它一天也存在不了。而如果人類社會僅僅是各個階級、各個階層相互殘殺,是無法創造任何物質財富的,人類便會永遠停留在叢林階段,走不出動物世界,進化不到人類社會,奉行的便永遠是叢林法則。但是,曆史和現實的事實是,人類社會,無論處於什麽階段,合的時候總是比鬥的時候多,合的力量總是比爭的力量強,這便是人類社會能夠不斷積累物質財富,不斷從低級向高級進化,人類文明不斷取得進步的直接原因。因此,任何製度的社會都不能以階級鬥爭為綱,也不是以階級鬥爭為綱。(五)不符合社會矛盾客觀實際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競爭是一種常態和普遍性,並不局限於階級與階級之間。事實上,同一階級中人與人的競爭在某種意義上甚於不同階級之間的競爭,因為同階層的人之間具有可比性,處於相同的生存子環境之中,相互之間對於資源的爭奪性更迫切。所以,我們不能否認存在階級鬥爭,但階級鬥爭並不是社會的主要矛盾,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是多向性和立體的。各階級之間有鬥爭也有合作,並且在絕大部分時間裏,合作強於鬥爭,階級鬥爭不是推動社會發展的基本動力,階級合作才是推動社會發展的基本動力。(六)不符合人類曆史發展的趨勢和方向我們客觀地看看各個民族和國家起源與進化的曆史,我們可以發現一個共同的主線,就是人性善的一麵不斷地超越人性惡的一麵。具體體現在越來越遠離叢林法則,而越來越傾向保護弱者。奧林匹克運動便是一個生動的寫照:這項運動原本是展示體格強健者的優越,現在卻在正常人的奧運會後,同時舉辦殘疾人奧運會。奴隸社會奴隸不為人,隻是工具;封建社會農民獲得了自由民的身份,但沒有政治權利;資本主義社會全體公民均享有平等的政治權利,但在初期也隻有上等公民才享有這種權利,而發展到發達資本主義時期則將政治權利擴展到了全體公民。這一過程再清楚不過地展現了這樣一個事實:即階級的概念、身份的概念在不斷地弱化,公民平等的概念在斷地增強。人生而平等,這不是理論信條,而是客觀存在。每一個人的出生隻是一種偶然,來到這個世界上後,才由於經濟背景和政治背景的差異而變得不平等了。人生而平等,不平等隻是後天造成的。沒有什麽人天生就該是統治階級或被專政對象,也沒有什麽人應該永遠是統治階級或被專政對象,因這這些屬性都是後天造成的,不是命定的。人類社會的進化曆史,受到了人生而平等這種客觀屬性的驅動,公民平等的程度在不斷增強,而階級差異在不斷弱化,這是曆史事實。我們知道性善和性惡同處於我們的內心,作惡容易而行善難,當一個人沒有外在約束的時候,往往趨向於作惡。當一個人有了權力的時候,其實就是獲得了某種優先權或者說受到的約束就更少,所以,當權者容易作惡。權力越大,意味著受到的約束越少,一國之君從理論上來說他隻受到自己內心的約束,其他人對人沒有任何約束。因此,權力越大,作惡的傾向性越大。而人類社會的發展,也是一部不斷對於權力約束加強的曆史,一部將權力社會化、平民化的曆史。古代君王權力無邊,“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是這種無上權力的生動寫照,膚即天下、膚即國家、膚即王法。但是,資本主義社會之後,國家權力變成了公民權力的讓度,國君及政府隻是受選民之托的管理層,權力被關進了法律的籠子裏。馬克思國家理論堅持階級暴力工具論,顯然不符合曆史的發展趨勢和方向。(七)沒有物質基礎支撐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之所以強調階級鬥爭,是因為它建立在利益爭奪的零和博弈基礎之上:有我沒你,你死我活。在物質生產相對缺乏的時期,這種理論具有相當的現實性。幸運的是,因為人性善的一麵終究占勝了人性惡的一麵,人與人之間合作強於爭鬥,社會的生產力終究得到了不斷的發展、財富得到了不斷的積累,零和博弈現象並不存在,人與人之間,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關係也不是有我沒你、你死我活的關係。作為世界上最為智慧的生靈,人類明白合作與共贏遠遠強於同歸於盡。因為,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不僅缺乏其存在的物質基礎條件,也必然被人類所拋棄。在過去百年間,越是物質缺饋的國家,越是信奉馬克思的國家理論,熱衷於搞階級鬥爭和紅色恐怖,這種畸形的曆史現象從反麵映證了馬克思國家理論的邪惡本性。(八)與民主政治相克一個好的社會製度絕不應該與人生而平等的客觀屬性相悖,不應該剝奪天賦人權而去強化人的不平等地位。凡是促進社會平等的製度是好製度,否則就是惡的製度,就是開曆史倒車。平等體現在政治權利上就是民主,沒有平等的概念,便沒有民主存在的理由。現代民主社會的核心價值觀便是“自由、平等、民主”。所以,凡是追求民主的製度是好製度,是進步製度,否則就是壞的製度和落後的製度。而民主不是對其中一部分人的,而是對所有人的,因為人生而平等!馬克思的國家理論將國家本質定義為階級暴力工具,視階級壓迫為天經地義,必然與公民的平等觀念、民主政治不相容。(九)不相容於市場經濟,必然極大地破壞生產力發展階級鬥爭理論無法與市場經濟相容,因為這種理論將國民分為專政主體和被專政對象。我無法想象,當我要與其他人訂立商業協議時,還得先搞清楚對方是不是無產階級。我無法想象我賣臭豆腐時,要劃分好幾檔價格,一元賣給地主階級、八角錢賣給富農、五角錢賣給中農、三角錢賣給貧家、一角錢賣給領導階級工人階級!所以,主張搞階級鬥爭的人肯定反對市場經濟、反對平等競爭、反對自由貿易,他們隻能搞公有製、隻能搞血統論、隻能搞統購統銷,他們時時處處維護自己作為專政主體的威儀和優越感。一個連公平競爭的市場經濟都搞不了,也不敢搞的製度,走向崩潰和滅亡豈不是遲早的事;一個不承認平等和自由競爭的製度,道德淪喪、腐敗墮落豈不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十)與法治不相容馬克思國家理論將國家本質定義為階級壓迫的暴力工具,人為地將一國之國民按階級劃分為三六九等,處於不同的社會地位,與平等觀念不相容,與民主政治不相容,當然與真正的法治也不相容。我們無法想象人民可以在這樣一種法治下臣服於法律的權威:法律麵前因階級不同而不平等!在階級鬥爭為綱的國家,當然也可以製定各種法律,用酷律維持極權專製,但它本質上是人治國家,而不是法治國家。要依法治國,就必須拋棄階級鬥爭的觀念,奉行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而不是法律麵前相同的階級才平等而不同的階級就不平等。聲稱要用無產階級專政來統領依法治國,其本質是抽空了依法治國的基礎與前提,是反法治的做法。(十一)專政製度無法實現世界大同馬克思的國家理論視國家本質為階級壓迫的暴力工具,那麽人類社會的曆史便淪為無休無止的暴力革命,冤冤相報,階級之間的仇恨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馬克思為了擺脫這個理論困境,便提出了公有製社會的構想,通過實現公有製達到消滅階級,實現世界大同的目的。但是,百多年的曆史證明,這種公有製是比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更加荒唐的教條,因為它更加違背人性。如果說,馬克思的國家理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早期國家的本質特征的話,那麽,馬克思的共產主義理論則完全是烏托邦空想,一點曆史依據也找不到。曆史事實證明,世界大同不能建立在階級鬥爭為綱的基礎之上,必須建立在天賦人權觀念的基礎上。三、結論綜上所述,馬克思的國家理論片麵地將階級社會中的階級矛盾上升為社會的主要矛盾,片麵地強調人性惡一麵,僅僅從國家的起源角度認識國家的本質,得出國家的本質是階級壓迫的暴力工具。這個理論,顛倒了社會鬥爭與合作的主導關係,顛倒了主導人類社會發展的主導性人性因素,不符合人類的基本良知和道德追求,不符合社會矛盾的客觀實際,既不符合曆史的事實也不符合社會發展的趨勢和方向,與市場經濟不相容,與基本人權和普世價值不相容,與民主、法治不相容。奉行這種國家理論,實行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治國之道,必然導致社會生產力的極大破壞,無法走向世界大同。不能否認,曆史上的國家曾經是階級暴力的工具,但是,至少從封建社會開始,這個性質發生了變化。我們看到不是人性惡的因素在主導國家性質的演變,而是人性善的因素在起決定性的作用,國家從階級壓迫的暴力工具向公民平等、限製權力、階級階層合作、自由競爭與公平交易方向發展。至資本主義階段,國家的性質已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國界開始變得糊,世界向一體化方向發展,市場經濟和自由競爭規則成為人類共識,世界正通過否定階級鬥爭而崇尚民主自由走向大同。除了奴隸社會初期,國家被奴隸主公然定義為鎮壓奴隸的工具外,其它階段的國家都不是這概念。中國的奴隸社會後期一直到封建社會,國便成了家的外延擴展,強調層級和規矩,其治國之策是綱紀,也就是所謂三綱五常,也不提倡什麽階級鬥爭。到了資本主義社會,治國之策則進步到了契約自由和民主法治,即憲政。相比之下,唯有社會主義國家倒退到了奴隸社會初期,公然奉行階級鬥爭為綱,將階級壓迫這種叢林法則上升到了國家的最高行為準則和價值標準。因此說馬克思的國家理論是一個最為野蠻、落後、愚蠢的國家理論恐不為過。現在,中央高層有些和稀泥專家,試圖將馬克思國家理論、階級鬥爭學說與依法治國國策捏合在一起,搞一個具有某某特色的法治社會,其結局如何,浮塵先生拭目以待。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曆史和現實告訴我們,要麽憲政,要麽專政,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任何專政與法治的混合體本質還是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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