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 人形犬調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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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約我在附近的一家私人會所見麵。我想我通過了他的評判和審視,我以前的表現應該是讓他滿意,他終於恩準我進一步的請求,現實調教。
會所正廳裏有間茶樓。裏麵隻有一位學生模樣的男孩子,坐在靠牆的角落裏,桌上攤開幾本很厚的書,麵前是筆記本。他低著頭,深鎖濃眉,入神的攻讀著,不時在筆記本裏查找一下,又接著低頭讀書,似乎再沒有什麽能打攪他。這附近有家全國首屈一指的醫學院。從那些專業書上看,這位應是那所醫學院的學生。
我坐在離門口很近的地方等主人。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很久了,我靜靜地等著。我堅信他不會涮我。他網調我時堅定沉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使我相信,他是個富有責任心的,真誠對待小M的主人。
那略帶沙啞的性感聲音再次響起。“請您換一壺香片。”
我慢慢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向那聲音的主人方向走去。我來到他身旁,他一直低著頭看書,似乎並未注意到有人向他靠近。我的眼睛和嘴巴越張越大,我知道我的樣子一定好傻。
他抬頭,唇邊帶一縷舒卷慵懶的笑意,看我的目光很自然,很清新,很恬淡,很溫暖。“你來了。”
我依舊張著大嘴呆傻盯著他。他是真帥。在我閱過無數中外各色型男後,他的帥超乎了我的想象。深邃的臉部輪廓,英氣勃發,漆黑的眼瞳如同浩瀚海麵上明亮逼人的陽光,有灼人的溫度。神色淡然倚靠在椅背上,坐姿頎秀閑雅,如一把麟膠烏漆的弓,弦開明月箭去流星,柔弛之間蘊含著巨大的力量。見我一直保持著茫然失色的傻樣,他微微一笑,眉宇間流露出幾分狂狷不羈。
這,這是我的主人?那威嚴與柔軟並存,深諳調情技巧,洞悉女人內心的男人?帶小帽的深藍色衛衣,牛仔褲,帆布鞋,同款帆布背包。標準的學生裝扮。我的主人?那嗓音,那氣度,怎麽也該是出自一個35歲以上的男人吧!怎麽…會是個學生?
他的笑容漸漸散去。靠在椅子上淡然發問:“我要你帶來的東西,你都帶了麽?”
我終於回過神來,麵上呈現出一個標準的淑女式微笑,點頭稱是。
他微微皺了下眉。我的微笑是經過嚴格的禮儀訓練而成的,溫婉端莊,貞順嫻雅。唇角上翹的弧度符合規定的標準,賢淑中稍微帶出一點驕傲。在雲集了全球的名門賢媛王姬邦女的盛宴中,我的東方式含蓄微笑令人傾倒。不過看起來並沒有令他傾倒。他依舊輕皺眉頭,雙目在我臉上浮光掠影般一轉,淡聲道:“跟我來。”
他帶我來到後麵一所外表很舊的樓裏。外表很舊,進去可大不一樣,可稱的上是豪華。我拉著行李箱,裏麵是他吩咐我帶的調教工具。我們來到一間客房門口,他為我打開門,很紳士的微微抬起小臂,請我先進。
房間很大,是個套間。我立在廳裏,依舊微笑看著他,等他開始對我的調教。他關上門,打開房間空調,回頭看了我一下。陽光透窗而入,映著他的側臉輪廓如細筆雕出一般,清晰而精致美好。他真是太年輕了。渾身的活力,太陽一樣霞光四射。
他又看了我一下,唇邊浮出玩味的弧度:“知道該做什麽麽?”
我很無辜很茫然地搖搖頭。他的樣子讓我想起小時候我那喜愛捉弄人的的表弟,帶著幾分天真幾分神秘,問我:“姐,知道根號2的第10位數是什麽麽?” 我每次都積極的配合他的捉弄。茫然無辜地搖搖頭,好讓他那無處安置的表現欲得以釋放。每次他得意洋洋顯擺完了,我臉上都會呈現出讚美關愛的笑,一副典型的大姐對待小弟該有的神情,就象現在一樣。
我慈愛關懷的笑尚未散去,兩記重重的耳光,帶著呼嘯風聲,狠狠扇在了我的臉上。我被抽的眼冒金星,頭皮發麻,差點栽到,口中一絲鹹腥,是牙咬破了舌的味道。
“現在知道該做什麽了麽?!” 男人厲聲喝道。
冷酷到極點的聲音,在我頭上如驚雷乍響。威嚴的氣勢泰山壓頂一般劈頭而下,我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癱跪在地下。
“不知道怎麽跪是麽?!還要我教你是麽?!”我嚇的失去一切思考能力,立即恭身縮肩跪好,臉上的皮膚一跳一跳,感覺雙頰開始微微腫脹,下麵也跟著濕了。
“賤貨。” 他輕聲的罵。抽出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掌,輕視我的神情讓我覺得我是這世上最低賤的垃圾,我的臉肮髒無比,汙了他潔淨的手。
他扔掉擦手的紙巾,向浴室走去。“爬過來,到沙發前跪著。”他邊走邊下命令。
我依從跪好。聽著浴室裏的水聲,我的汗冒出額頭。我不知道他下一步還要對我做什麽,心裏緊張極了。又恐懼,又期待。那個傲視我輕蔑我,渾身強烈的散發不可侵犯氣息的男人,幾分鍾前還隻是個普通的學生,場景一換竟然馬上就變為了不容質疑的統治者。抽在我臉上的耳光,打掉了我對他全部的懷疑和不專心,明明白白提示我,在他麵前我是多麽的卑賤。這種認知強烈衝擊著我的自尊。
他洗好了澡,穿著短褲上身赤裸,站在鏡子前給自己的身上拍爽膚露。浴室濕熱的空氣夾雜著爽膚露的清香,似乎還有他身上的某種獨特味道,男性的味道,撲向我而來。這種看似平靜的等待折磨的我每個毛孔都向外張開。我在這一片模糊的濕熱中細細品位他營造出的驚心動魄。充滿懼怕的期待刺激我的羞恥感,羞恥又因為自己的期待而更加羞恥更加無地自容。安靜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同時也是一台甜蜜的輻射器,將欲望無限加大。
他走到沙發前,懶洋洋地坐下。居高臨下研究了我一會兒,伸出一隻腳,用腳趾抬起了我的下巴。
這男人有著健壯的胸肌,無可比擬的挺拔腰線,和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那一刻我覺得我是何等的幸運,遇到這樣一位千裏挑一的S,肯賞臉收我為奴。他的腳尖一直翹著抵住我下巴,他審視我的眼神專注而赤裸。他正用一種檢測的目光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打量著我,他在用目光占有我,在我身上打下他的烙印。眼前這男人如天人一般,那麽高貴,那麽從容,以他為主人並跪在他腳邊,被他用占有和愛惜的目光赤裸裸賞玩的感覺是那麽美妙。一股強烈的依附和皈依感從心底升起,我不由伸出舌頭,認真舔弄他高貴的腳。
包括這第一次在內的每一次調教,我感受最多的不是興奮,而是平靜,那種回歸自我的平靜,那種坦誠的平靜,可以什麽也不用想,放下“我”,釋放“我”,無須掩飾和壓抑自己的感受,無須支撐沉重的自尊和高傲,隻須用心去侍奉我高貴的主人,這種感覺,真好。
我很虔誠地舔完他的雙腳,想看又不敢看地飛快抬眼看了他一下。他笑了。是那種對我很滿意的笑容。後來回想起來,每次我看到他對我露出這樣的笑容時,我都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和成就感,感到人生的價值,也許這就是“M的快樂來自於S的快樂”。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我創造過什麽價值。生來富貴,受人供養,我不知道自己生存於世的價值在哪裏,我和行屍走肉有什麽區別。現在,跪在他的腳下,無論身體還是靈魂全部歸屬於他,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人生價值點,就是我對他的價值。
“我要你打印的女奴規則,帶來了麽?”
“嗯,在我的箱子裏。”
他訝然挑起一側的濃眉,緊緊盯著我,看的我直發毛,好一會兒,聽到他的問話聲在我頭頂上響起。
“我記得你認過我做主人了對吧?這是跟主人回話的態度麽?”
“我...”
啪啪兩下掌摑的聲音,清脆無比回蕩在空中,我覺得我的耳鼓都要被打穿了,腦中一片嗡嗡聲,臉上滾燙,清晰的指痕昭然顯示著我所受到的侮辱和蔑視。
“再問你一遍。給你製定的奴隸守則,帶來了麽?!”
我忍住痛,艱難張開口回答道:“賤奴帶來了。”
“再好好想想,該怎麽回答!”
我的淚衝出了眼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心裏早就認定他是自己的主人,可當真要叫時,總也叫不出口。也許是他對我的笑,也許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剛見到他的樣子,我怎麽也無法擺脫現實中我比他大很多的這個事實,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場景中去。
他沒有再為難我,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命令道:“把你打印的奴隸守則念一遍。”
我爬到箱子邊取出一疊紙,又爬回到他腳邊跪好,雙手捧著念完了我作為奴隸應遵守的規定,感覺羞的無地自容,下麵濕的更厲害了。
“記住了麽?”
“是的,我...”
我突然意識到又說錯話了,想改已經來不及。他的臉色陰沉如暴雨前的烏雲,揚起下巴勃然怒喝道:“自己掌嘴!”
我跪在地上抽了自己二十下。並不太重,可淚水卻抑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整個下身也不聽使喚地發熱,越來越濕潤。身體的反應永遠最誠實,無從掩藏。自己被作踐到了極點,身體卻在完全放棄自我中被徹底喚起,處於強烈的興奮當中。
“你給我聽好了。如果還想當我的小奴隸,今天這樣的行為決不能有第二次。”他緩和了一下語氣,開口教訓道:“跪在我麵前,臣服,被奴役,接受支配,服從命令,奉獻你的身體和精神,這是你的一種心境,這種心境無關人格尊卑,無關貴賤無關對錯,你隻是在釋放自己,發泄你日常生活中積累的焦慮和壓力。我從不強迫任何人給我下跪,讓我輕賤。如果你覺得我是在給你一個機會來放鬆自己,如果你覺得不用掩飾盡情放縱自己內心的卑微這種感覺很好,你就留下來,我們繼續。如果你找不到感覺,你隨時可以離開。主奴關係是建立在自願的基礎上的,否則就是虐待。在你願意接受我調教的前提下,我負責有計劃地約束你,指導你成為一個完美的恭順的奴隸。為此我會適當施予你肉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分配你需要的和應得的懲罰。你記住,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安全之上的。調教過程中我會保證你的身體和心理的安全,明白了麽?”
“是,主...”我艱難開口叫他。失敗了一次,又鼓起勇氣:“主,主人。我,賤奴願意接受主人的調教。”
“很好。脫衣服,全部脫掉。”
他給我做了簡單的灌腸,手法溫柔細膩老練,果然是學醫的,我不用擔心他會對我造成實質性傷害。然後給我抹好潤滑油,在我屁股裏插進一根很怪異的肛塞。粉紅色的毛茸茸的球!我以前玩過的全是長長的狐狸尾巴。我以為狗奴都是這麽玩的,這個…怎麽是兔子尾巴?不過這個尾巴給我的感覺很好,很奇特。爬起來被毛搔的癢癢的,後穴不停地一張一翕。
“今天這次調教內容是牽引。”我喘著氣,聽到頭上他淡然如水的聲音。
他給我戴上刻有他姓氏的頸圈。現實調教給我的興奮感覺比上次還厲害。這是他親手給我戴好的,他就在我身邊,讓我更深刻的感覺到自己被擁有被支配,因此也更性奮。然後他拿出乳夾,牽引繩,和皮麵罩。
“先說規矩。服從狀態,要求和禮儀你都清楚。”
我點頭。
“牽引訓練的目的是訓練奴隸的服從性。我會一直在你觸手可及的距離裏。如果必須離開你,我會把牽引繩放到你嘴裏,你坐下休息,但不能離開原地。我會一直在能看見你的範圍裏。另外,為了我的視覺享受,在牽引你爬行之前,我會先用板子給你的屁股上點顏色。” 他伸出手,掌心溫柔寬厚,撫摸著我圓滾滾的臀瓣,低沉著嗓子說道:“我喜歡粉紅色的屁股。”
還未等我有所領悟,一陣刻意而緩慢的責打便上了身。塞入我身體內的凶器隨著他每一下的拍打緊緊摩擦著我的神經,在這樣冰火交替的折磨下我無路可退,身體一邊迎合一邊抗拒,雙腿張得更開,下身在主人麵前完全綻放開,每一下摩擦都留下一點熱一點麻,辨不清是溫柔還是強硬,但絕對是致命的誘惑,深入體內的酸麻迅速被湧動的情潮替代,那個盡最大角度奉獻出來的屁股卻渴求著更多,我像個祭品,又像個性玩具,完全沒有羞恥地將自己的私處送到主人眼前,乞求被侵犯,乞求被占有。一汩汩熱流自體內滑出,淋漓低落,大腿根處閃著令我難堪之至的水光。
在我即將達到高潮快感的時候他突然停了手,看著我頂著粉紅色的屁股徹底癱軟在地上。主人是不會讓我這麽快就得到欲望滿足的。這不過是真正調教項目開始前的熱身。
“還好嗎?”他微笑著問我,給我灌下了半杯水,摟住我讓我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會兒,見我呼吸平息下來,拍拍我臉蛋,笑道:“很好,繼續。”
他把我大部分臉遮蔽在麵罩之下,給我戴上乳夾,把牽引繩連接在頸圈上,最後在我唇上鼓勵地一吻,我帶著他喜歡看的紅紅大屁股,讓他牽著我向前爬行。
所謂服從狀態簡直是把人權剝奪到了極致。嚴格來講,我除了呼吸以外沒有任何自主,完全成了一個有生命的機器,連最基本的活動都不允許。看不見摸不著,他把我牽到哪裏,我就隻能爬到哪裏。如果他不小心讓我撞到了家具上,我除了受傷以外毫無提前避免的可能。黑暗中我別無選擇,除了全身心倚賴著身邊這個男人,我的主人,努力忽略屁股間夾著毛球又詭異又尷尬又羞恥的觸感。我漸漸體會到SM中常被人掛在嘴邊的事實。權力被奪走的同時換來的是被保護。我放棄一切自主性,他盡一切能力保護我的安全。我是他的,我的一切他負責。我和他的關係一下子變的極端親密,了解和信賴。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卻彼此心照不宣地進行著一種極其親密的交流。我相信他不會做任何真正傷害我的事,在他麵前放下全部偽裝,完全將自主的意願交給他。他看見我額頭上的汗珠,聽到我喘息的聲音越來越粗重,他停了下來,拍拍我的頭,鼓勵我道:“很好,這是第一次,很不錯。你完成的很好。”他的聲音含笑,給我揉著肩膀和手臂:“你是個很強大的sub,理解力領悟力都很強,服從性也不錯。”
他摘了我的麵罩,柔和的燈光將他完美的臉龐送入我眼眸。那一刻我仿佛見到了天神散發出的光芒。我全身無力趴在了他腿上,此時的心境恐怕隻有與上帝相遇的聖徒才可比擬。我倚靠的是至高無上的,萬能而慈愛的神,對他我隻有無條件的皈依和虔誠的祈禱。我抱住他的雙腿,抬起頭,自下而上仰視著他,眼中慢慢蒙上一層朦朧的霧,軟軟叫了聲“主人”。
他撫摸我的手更加柔軟溫和,帶著濃濃的關愛和體貼。後來他告訴我,這第一聲主人,叫的他心都融化了。
那一次遊戲結束後他把我抱進浴缸裏,我們相互纏綿著洗了個奇特的泡泡浴,然後相擁上了床。他在我的再三懇求下和我做了愛。主人本來這次沒打算和我有性接觸的。我知道他所給予我的人形犬調教是比做愛更高級的玩法。在玩的過程中我也體會到了比普通性愛刺激的多的感受。可惜我很貪婪,麵對這樣完美的主人,我抑止不住想要得到他的身體。一個勁地哀求主人想做愛,主人很寬容,沒有拒絕我這個過分的要求,很溫柔地送了我這個見麵禮。做完愛後,他抱著我躺了一會兒,我在他懷裏蹭來蹭去,主人就在那裏柔和地笑,很淡很淡,很溫暖,我又想起剛才我仰望他,叫他主人時,躺在他腿上那種平平淡淡的溫暖了。
“好主人,下次想怎樣調教奴兒?”我嘻皮笑臉地在他懷裏蹭著。
“下次?!”他沒好氣地捏了一下我的鼻頭:“這次就夠了。從沒見過這麽愚鈍的奴。我頭都給你搞暈了。反應這麽慢,奴性這麽差。這麽不長記性。下次要還是這樣呆頭呆腦的,直接上鞭子,才不會再費力氣扇你。”
“我隻是沒想到您這麽年輕啊!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好長時間沒進入狀態。說實話剛一見麵我差點要放棄了。我覺得和您肯定玩不起來的,沒有氣勢。您太象我的小弟弟。”
他重重拍了我一下屁股。我嘻嘻笑著,接著說道:“不過真沒想到,您氣場這麽強大。一下就把我給震住了。”我翻了個身,趴在他胸口上,花癡看著他笑。他是我渴望已久的主人。從SM中我渴望得到的是從一個十分高貴的人,變成一個任他淩辱的狗的巨大差異,這種差異讓我欲罷不能,難以割舍。他感受到了我傻兮兮直勾勾的目光,低頭對我一笑:“你不知道這樣看人是很沒有禮貌的麽?”
我馬上把頭埋在了他懷裏。也隻有在他麵前,我總會感到有些自慚形穢。直到我們主奴關係結束,在他麵前我一直低眉順眼說話的姿態比較多,不過每次我都會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一下主人,看看主人是否開心。他說我這種眼神很讓人心動。
我的手機響了,裏麵傳來我兒子奶聲奶氣的叫聲。我的眼圈微微濕潤。遊戲結束了。我又要回到現實裏,去做人人稱頌的好母親去了。
“你兒子?”主人揉著我的頭發。
“嗯。”我從手機裏翻出兒子的照片。
“很可愛。像你。”主人微笑著誇獎。
我邊穿衣服邊對他說道:“我該走了。要去接兒子了。我們下次什麽時候,玩什麽項目,再約吧。”
我的身份人格和尊嚴,隨著我的衣服一同回到身體上。
“要我送你麽?”
“不用。他在他爸爸那裏。”
轉身關好房門,一個重生的我儀態萬方地向我的司機走去,而他依舊是那個刻苦的帶著靦腆笑容的學生,默默站在窗簾的後麵,看著我消失在京城華燈初上的夜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