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你就這麽迷她麽?”半晌,崔曉園呆呆地問。她早已聽傻了。好不容易回過神,又問了一句:“就因為她的聲音好聽?”
李鴻想了想,靦腆笑道:“可能... 還是緣份吧。她的聲音,她整個這個人,總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很親切的感覺,好象很久以前就認識似的。”
崔曉園愣愣然看著他,好半天扯動僵硬的臉,歎息道:“您這是..拿她當東西買賣呀!”她咋著舌瞪眼:“大少爺買小丫環。”
李鴻低頭,紅著臉笑道:“後來在一起熟了,她有時候真這麽叫我。” 他的唇邊帶著無奈的笑:“到了北京第一件事就是給她全麵檢查身體。之前一直不敢碰她。還好,沒病。隻是..哎,陰道和肛門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還沒恢複好。我想了想,把她帶到了南五環邊上的一處公寓,也是我自己公司的樓,和她談要她做我圈養的奴隸。”
“果然沒安好心。”崔曉園輕聲嘲笑道:“何必不好人做到底,放她自由?”
“嗬嗬,自由?”李鴻斜眼看著崔曉園:“這兩個字對她這類人來說,是絕對的奢侈品,永遠得不到的。” 他哼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當時跟她談的時候給她選擇權了。我說你可以就此離去自謀生路,願意留下的話我每月給你六千,做我的私人奴隸,為期一年,我一個星期大概到她那裏住三到四天,不定時去,其餘時間回這裏,”他指了指他們這棟房:“我當時實習醫院在南四環,所以就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讓她安身。她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哼哼,你想想,她連三年級的學曆都沒有,她出去找工作,除了妓女,還有什麽能讓她掙這麽多錢?我15萬塊錢給她贖出來,不是讓她換個地方繼續賣的。她才賣了四個月就成這樣了,又不懂得保護自己,再賣幾年還能活麽?況且就她這樣的,在她那貧困縣城算是好的,在北京這種地方,比她質量高的多了去了,還盡是大學生,她陪客人說話,出不了三句就沒詞了。北京這種地方對小姐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南地北什麽都得知道,還不一定賣的出去,競爭太激烈。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答應的很爽快。不過第二天還是讓我吃了一驚。那天我上學去了,沒想到這位緊接著就溜出去了。哪兒都不認識,地鐵都不知道怎麽坐,人家一個人竟然能摸到天安門去。多遠的路啊,竟然沒迷路,還逛了圈故宮,我的天。晚上我回來她還沒回來,等到天黑我以為她就此失蹤了呢,心裏正想那十五萬塊錢就當做慈善了,她回來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六千不夠,要求漲工資。她說她逛了一天,發現要錢要少了。實在沒想到北京的東西這麽貴,六千不夠她花的。”
“我到現在的工資...也沒有六千!”崔曉園咽了咽口水。
李鴻搖著頭,麵對犯傻的崔曉園,無奈歎道:“還真別小看了她們這類人對錢的追逐熱情。真受過窮,才真知道怎麽把錢當命根。”
“那你還敢要她?”崔曉園咋舌歎道:“你白天又不在她那裏,你知道她會為了錢做些什麽?她要是背著你...再接客,當暗娼...”
“切,你把我想的也太弱了吧。”李鴻挑起一側劍眉,冷笑一聲道:“認主當天就給她上貞操帶了!沒一個小時就軟的隻剩求饒的份了。我的奴隸我能由著她胡鬧!”
崔曉園失聲叫道:“你!你也太狠了吧!她下體撕裂不是還沒長好的麽?!”
李鴻一笑:“那就是個警告沒有真的虐她啦。讓她嚐嚐下體被鎖住的滋味,僅此而已,沒給她塞什麽東西。不過也夠她受的上廁所都得求我。其實直到最後我也從沒往她身體裏放過肛塞什麽的,也幾乎沒和她有過陰道性交,怕她萬一恢複不好影響以後的生育。她也知道分寸。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她心裏清楚。人也挺陽光的,想要錢就擺在明麵上要,不會做那些陰暗的小把戲。”他眯了眯眼,懶洋洋笑道:“做了這麽多年的主人,也就摸索出了幾條規律。要想讓奴隸從心裏服你,你就不能靠威脅和暴力。不能讓奴隸因為懼怕而服從你,而是要讓她因為敬重而皈依,因為皈依而服從。要讓奴隸從服從中獲得快樂,而不是從下賤中獲得快樂。主人外表的確很冷酷,但一定要讓奴隸知道,你內心是愛護奴隸的,是尊重她的,主人和奴隸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並且是一體的。奴隸的快樂不是來源於下賤和屈辱,而是通過下賤和屈辱的調教,獲得完全放下自我的放鬆,是來源於主奴之間的絕對信任,把自己完全交給主人的超脫。那種快樂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奴隸如果能有這種感悟,你給她多少錢她也不會背叛主人。我和她之間,和任何一個奴隸之間,靠的都是這種信任。那小姑娘的悟性不差,而且更關鍵的她本身就是天生的受虐者,隻一次調教就讓她領悟到了極致的快樂。所以我不在的時候她老老實實的在家看書,做家務,我根本不用擔心什麽,我從沒象其他養私奴的主人那樣,把她鎖在牢籠裏。她一直是自由的,想去哪裏去哪裏。”
“看書?”崔曉園訝然問道:“她不是沒文化麽?還喜歡看書?”
“我逼她看的啦。”李鴻沒好氣笑道:“我不可能容忍一個文盲的。當她主人以後幾乎所有花在她身上的精力,就是用來改造她。一點一點的改造,從認字到寫博客,從吃飯不許出聲到各種場合的禮儀,從生活習慣說話的口音到談吐舉止氣質風度,一點一點重塑一個人。”
“大工程啊!效果如何?”崔曉園訝然。
李鴻斜側唇角,緩緩舉起手中酒,幽閑搖晃了幾下,麵帶自得的微笑看著杯中琥珀色液體,懶懶吐出四個字:“脫胎換骨。”
崔曉園盯著他怡然自得的神色,淡淡說道:“如此看來那些影視公司應該聘你去做顧問,指導想當演員的北漂們如何改變形象。”
“恐怕她們吃不了這個苦。”李鴻冷淡笑著:“你是不知道她挨了多少打。”吞咽一口酒,繼續說道:“我那時候對她非常嚴厲。尤其剛開始的兩個月,幾乎就沒讓她站起來過。罰跪是家常便飯,經常是跪在搓板上。屁股手心從來都是腫著的。她人不算笨,可有些東西你在該培養的年齡沒機會接觸,以後很難培養起來。就小學語文那點東西,我費多大勁才給她提到初中的程度,關鍵她沒有學習的興趣。從小就一失學兒童,三年級不到就退學回家喂豬去了,十七歲被村裏的雞頭帶出來賣,除了接客就是睡覺打麻將,你想想吧這麽一個人,要她從裏到外散發出優雅氣質,嗬嗬,我那時候...真是不可思議...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簡直是判若兩人。真是瘋狂,竟然,把人當木材原料一樣的雕琢,還雕成了,一點不覺得這行為有多離奇。”他帶著詢問表情看了看崔曉園:“ 和那時候比起來,我的變化夠大的吧。”
“不大。”崔曉園淡然回答:“我能想像出你那時候的樣子。因為現在也有痕跡。你的征服和支配欲望不是一般的強。你很喜歡改造別人,包括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是被你雕琢後的結果。”
李鴻抬起頭,很誠懇的說道:“再給我點時間,我想我會改變...”
“不用。我心甘情願。”崔曉園恬然的笑:“我心甘情願讓你改造成你喜歡的樣子,也是我想要成為的樣子。”她想了想李鴻剛才的話,接著說道:“好象是這麽回事。服從你,肯定不是因為害怕你會揍我,而是因為我能從服從中體會到一種很強烈的歸屬感,蜷縮在你腳邊,無論身體和靈魂都完全屬於你,有一種...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任你雕琢的快樂,看到你對我滿意的樣子,會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似乎是自己的靈魂都與你融為一體了。”說到這裏她羞澀一笑:“真的是,過命的交情才能如此。要信任到何種程度,才會如此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任你打任你虐。”
李鴻的眼中閃著晶瑩的亮光,撫摸著她的手有些顫抖:“從你當我小奴隸那天起,我就沒真打過你這你知道的。”他抬起頭,撫摸著女人的臉:“你比較怕疼,我第一次就感覺到了。所以對你的調教是以口頭管束為主。你服從性比較好。還是那句話,每個奴隸對疼痛的容忍度都不一樣。我那樣對待那個私奴,也是因為不論疼痛還是羞恥刺激,都能引起她比較強烈的快感。她可能是我所有奴隸裏,能接受的項目最多的一個。我唯一一次玩穿刺玩成功的,就是在她身上。”
“你們還玩過什麽?”
“其實和她玩的項目並不多。虐陰和後庭是肯定不能玩的,即使後來她全好了也沒玩過。狗奴也沒讓她當過,”他眯著眼睛想了想:“對她...基本上就是以訓練為主啦,象以前戲班學藝那樣,要她勤學苦練,練不好就打。其它的,沒讓她做過人體家具,不過讓她當過托盤。”說到這裏他越發羞愧,低頭笑道:“通常來說奴隸分幾類。有偏好疼痛的,有偏好羞辱的,有偏好順從管教的,就象你,還有的就是她那樣,偏好服侍人的,能從當傭人中得到很大的快樂。她真的很乖巧,我規定她做到的很多她都能超額完成。很會服侍我。剛開始也是什麽都不會,別看是農村出來的,其實隻會喂豬不會喂人。做飯做菜都是我教的,完全符合我的口味,和你一樣家務都是按我的喜好培養出來的。很快她就能做幾個象樣的菜了。我到她那裏去,她每次都把飯準備好。那段日子,還真有點家的感覺。慢慢地我也沒那麽嚴厲了,她後來偶爾也和我開玩笑,聊天。熟了以後發現她其實是個很淘氣的小姑娘,有時候還會捉弄我,早上伺候我起床故意拿來兩隻不成對的襪子,我迷迷糊糊的快出門還沒發現,她大笑,惹的我忍不住去打她屁屁。真的挺可愛的。”
崔曉園的臉上不自覺地出現了會心的微笑,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奴隸故意淘氣激怒主人,隻為獲得主人的一頓懲罰,她以前也沒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