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本章不含情色但屬於SM中的精神虐待,內容可能會引起讀者不適,慎入。************************
崔曉園茫然看了一眼,立即雙目圓瞪,驚恐非常。
滿屏幕的刑具。各種戒尺板子藤條,十多種長短鞭,馬鞭,散鞭,九尾鞭,口箍,鐵鏈鐐銬,五花八門種類繁多,還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器具。
"我的天哪,你...你要用這些打我麽?"崔曉園聲音都變了。
李鴻一笑:"你要願意當然可以。我全買了啊..."他逗著心跳加快的崔曉園。
"不不不,我不要,一樣也不要!"崔曉園驚叫著。
"反對無效。這裏我說了算。管教你是我的責任,順從我是你的義務。"李鴻坐在她身邊,手指發報機一樣點擊著屏幕,看的崔曉園一陣心驚膽顫,傻子也知道這時候該服軟了。
"好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女人的笑比哭還難看:"饒了我吧,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嘛..."嬌滴滴地懇求,隻覺自己的牙都倒了。
"不好。這麽淘氣的小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給你量身定做幾件家法,以後怎麽治服你。"
兩次撒嬌都不管用,以後要苦練此項基本功了。崔曉園一邊總結經驗教訓,一邊在心裏把李鴻的女性親屬挨個問候了一遍,三四房的遠親都沒放過,嘴上卻連一句硬話都不敢說出口。擠了半天眼睛也沒擠出一滴眼淚,隻好另改策略。一指屏幕上一把黑戒尺,大呼小叫道:"一千三百塊耶!好哥哥,我替你省錢好不好,"
"這是紫檀的,一千多算便宜的了。這個我要了,多虧你看見,不然錯過了好東西!算你有眼力!還喜歡哪個?"李鴻斜眼戲弄著她。
崔曉園傻眼了,下意識感到手心已經發燙。李鴻愉快看著她的反應,毫不憐惜地繼續挑逗:"這是用來打屁股的。"他點了另一個竹質的尺子:"這才是打手心的。紫檀木那麽重,沒幾下你小爪子就變豬蹄了。"
崔曉園倒吸一口冷氣,結結巴巴地說:"我還以為,你,你隻會用手打我屁屁。"
李鴻放聲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收住聲,在她耳邊壞笑道:"你知道你的小屁股有多可愛麽?我見第一眼就愛上了!隻用手掌調教豈不辜負了這對嫩生生的屁股蛋?你知道我挑女人的標準麽?首先一條,就是要有一對漂亮的屁股蛋。"
"什麽惡趣味。人家都挑臉蛋,你挑屁股蛋。"崔曉園怔然望著他。
"人家都是傻蛋。"李鴻幾個字就讓自己脫穎而出,手掌已經不知不覺把崔曉園的屁股摸了個遍,邊摸邊品:"我還從沒見過彈性這麽好的,形狀也好,又嬌又圓又翹,打一下跳一跳,拍一拍抖一抖,又涼又爽又滑又嫩,比涼粉都誘人..."
崔曉園忍無可忍地大叫:"真沒文化!怎麽也得是果凍!連個比喻都這麽沒詩意..."
"再敢多說一個字,讓你今天晚上就挨板子!看看倒底是涼粉還是果凍!"李鴻登時放下臉,惡狠狠地威脅。
崔曉園覺得渾身一下就酥軟了。那種又麻又癢的溫熱再次衝入小腹,這男人真的是什麽都不用做,隻用言語就徹底調教了她。
李鴻沒打算停止,繼續一幅冷冰冰的樣子威脅她:"敢嘲笑主人,"他點開了一個鏈接:"看清楚了,我會讓你把這裏的各種鞭子都嚐個遍!"
崔曉園害怕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回是真的。
李鴻心中掠過一絲小小的得意。他如此著迷於這個遊戲,很大程度是著迷於這個攻克奴隸心理防線的過程。他自得於自己超凡的技巧。什麽時候該收什麽時候該放,怎樣施恩怎樣施暴,如何嚴格如何寵溺,他玩的遊軔有餘盡善盡美。奴隸所有的反應盡在他的掌控中。他是草原上最瀟灑優秀的牛仔,判斷準確手腕高超,任天下最烈的野馬也逃不掉被他馴服的命運,無一失手。他輕輕一笑,伸出強有力的臂膀,將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小野馬夾在了臂下。
"還敢反抗麽?"他溫柔的音色中透出冷意。崔曉園趕緊搖頭。
"很好。"他伸了個懶腰,換了一個更懶散的姿勢,又拉起女人的一隻手,在手背上十分紳士地一吻,抬頭看著女人笑道:"很乖。為了獎賞你的馴服,我可以做個讓步,"他指著屏幕:"我讓你自己從中挑一樣,其它的我保證不再碰。隻用你挑的,好不好?當然你要是一樣都不選,就說明你放棄了這個權利,那麽自然就由我來挑,怎麽樣?"
崔曉園咽了一下口水,咚的一聲嚇自己一跳,腦中回憶以前惡補的知識,那些關於鞭打的描寫,經常提到哪種輕哪種重的,好象是越長威力越大,她哆哆嗦嗦指了最短的一個。卻聽李鴻一聲帶著譏諷的笑。
"嗬嗬,小丫頭,跟我這兒耍心眼。"他斜眼看著她,用手揉捏著她的耳垂和耳廓,搖搖頭無奈歎道:"這裏任何一支鞭子都能讓你疼的生不如死,也能讓你舒服的欲罷不能。全看我這麽玩。你是痛苦還是快樂,全在我一念之間。"
崔曉園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書,書裏溫柔如水的媽媽帶著terriable two的小女兒購物,小魔頭抱住貨架上的芭比娃娃又哭又鬧不撒手,好脾氣的媽媽給了女兒兩個選擇:"你是放回到左邊這個小架子上呢,還是放到右邊那個大架子上呢?"小姑娘頓時破涕為笑了,雄糾糾地走到了大貨架上,氣派地放了回去,心裏為自己做了回主樂開了花。她用舌尖輕點自己的嘴唇,腦中盤算著如何跳出圈套。靈動的舌尖一圈一圈繞著,將兩瓣粉唇層疊濕染,看的男人好一陣情緒激蕩。終於她停止了令人不安的舔吸,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嬌聲求道:"哥哥替我選一個,好不好?"
"哼,美人計,我見的多了。"李鴻捏了一下女人的臉蛋,淡然笑道:"美人收下,心眼拿回去。快選。"
"我棄權。"崔曉園輕聲道:"你願意怎樣都可以。"
李鴻勾唇一笑:"真這麽相信我麽?"
"嗯。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
李鴻看著她的目光出現了暖意,伸出手臂重新把她夾在懷裏,低頭啄吻了她幾下,柔和笑道:"早這麽信任我,何至於受此一番驚嚇。"
崔曉園蜷在他懷裏,看著琳琅滿目的屏幕,猶豫好久,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倒底哪種...最疼?"
李鴻點了兩三種鞭,放進了購物車,另一隻手摸挲著她的臉頰,低聲笑著說:"都差不多,不過其實你猜的不錯,總體上鞭梢越長痛感越強,對主人技巧要求越高。因為越長揮動起來越難控製半徑,越不容易掌握弧型力度和幅度。對於喜愛鞭打的奴隸來說,長鞭帶著風聲落在皮膚上的感覺是很大的享受。對於象你這樣的葉公好龍者,還是省了吧,風聲一過帶來的隻有哀嚎。所以最多給你用這種短教鞭,"他指了指購物車。
崔曉園愣愣看著那根鞭子,大約七八十厘米,鞭梢是塊小長方型的牛皮拍,不由一笑:"這不就是馬鞭麽,我自己就有。"
李鴻一愣:"你怎麽會有?"
"我初中的時候開始學騎馬。馬鞭是必備裝置之一。"
李鴻的手撫上了女人的後腰,輕輕揣摩背部的曲線:"難怪,你的腰部彈性不是一般的好。"他低下頭,在她耳邊慵懶笑道:"那你該知道馬鞭的威力。"
崔曉園搖頭:"我從沒用馬鞭抽過馬,馬鞭是用來和馬交流的。一般就是手腕一抖拍在馬身上讓它知道主人的意圖而已。"
"一樣。"李鴻淡淡一笑:"你現在就是我的馬,這種鞭子用在你身上,也一樣隻是為了讓你更服從主人而已。不過即使是這種最輕量級的,如果把那個鞭梢的小拍子去掉,就是一根藤條,威力也很大。到不了二十下就會滲出血珠。所以真要懲罰你,隻能用剛才你見到的那幾種板子,可以把屁股打的很紅,都不會出現皮肉損傷。不管用什麽,疼痛都不是目的隻是手段。因為你不是那種單純依靠痛感衝擊力就可以滿足的。也不太象是喜歡束縛的,雖然今天很爽,但那不是捆綁本身帶來的。喜歡束縛的人喜歡的是那種被禁錮被剝奪自由的感覺。"
"那你還綁我。"
"不試怎麽知道。"李鴻嗔聲笑道:"SM同樣需要磨合懂麽?相互交流磨合才能了解對方更喜歡什麽。"
"那你覺得我喜歡什麽?"
"你更偏向於精神上的約束,那種被管教的感覺。與性無關,喜歡那種服從規則和統治的感覺。其實dominant也一樣,也有各種不同的喜好偏向,通常一個主人不會施與奴隸所有種類的調教。象你這種Submissive其實對主人的要求比別的都高。因為精神上的需求看不見摸不著,需要主人把握好分寸,過一點就是傷害,差一點又不夠引起你的敬畏,沒準還會反過來被你騎在頭上。"
"那你還要買這麽多刑具。明知道我喜歡的隻是精神上的疼痛。"崔曉園不滿說道。
"我已經教過你了。肉體上的疼痛不是目的隻是手段,是讓你更好的體會那種被管教的快感。"說到這裏李鴻彎唇一笑:"你剛入門,所以才會以為這些東西很可怕。"其實真正可怕的管教工具不是鞭子,而是這個。"
他點了點屏幕,遞給崔曉園看。女人的臉立即紅透了。
屏幕上是各種類型的女用按摸器。李鴻一笑:"隻要運用得當,這些東西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最清純的女人顯露原型。"
崔曉園咽了一下口水,迷人一笑:"我是好人家的女孩兒,這些寶貝兒您收好,奴家用不著。"
"哼,裝的還真象。我到要看看你裝到什麽時候。"邊說邊放了幾個進購物車。
"以前自慰過麽?"李鴻頭也不抬,淡然問道。
崔曉園低著頭不說話。
"說實話。"李鴻的語氣不大好了。
"有過。"
"以後不許再有了。"
崔曉園睜大眼睛:"這是無害的!"
"這個不用你告訴我,"李鴻麵色平靜,看著她說:"記住你是誰。你是我的奴隸。你以後所有的欲望和快感,隻能由我來給你。如果讓我發現你背著我自慰,"李鴻輕聲一笑:"我會用剛才你看到的那些寶貝兒遠程調教你,讓你時刻處在我的手心裏。"
崔曉園緋紅的臉蛋上竟然不知死活地出現了期待的表情。她趕緊平心靜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轉移話題:"你這麽個資深玩家,這些東西,還要現買呀?"
李鴻微微一笑:"我這裏什麽都沒有。今天綁你的帶子還是我小時候在童子軍時用的,SM玩的很多是繩子。所以捆綁又叫繩藝呢。別說我這沒有繩子,就是有也不能再用。這種繩子很難保養,不是買來就能用的。買回來自己要再加工,煮沸幹燥燒毛塗油,好幾道工序,因為你首先要保障安全性。"他的一隻手上下來回撫摸著崔曉園,好讓她的身體始終處於溫暖狀態:"我從不在家玩SM。你是頭一個。而且每套調教工具隻能給一個人用。關係結束了就都扔了。"
"你什麽都沒有?!那你剛說要用板子打我?"崔曉園瞪大眼睛。
"傻丫頭。"李鴻斜眼調侃她:"戰陣之間,不厭詐偽。"
"繁禮君子,不厭忠信!"崔曉園奮起反擊。
"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君子。"李鴻哼了一聲:"沒聽說過麽?子曰,唯你們女子與君子難養也。"
"你搞錯了。子不是這麽曰的。"崔曉園雙眉微顰,輕聲念道:"子曰的是,夫禦汝之道,盡在吾一念之間也。深之則殤,淺之則不遜。近之則不恭,遠之則怨。"
"胡說八道!什麽子曰過這話!"李鴻麵對著IPAD,頭都不抬輕聲斥道。
"瘋子。"崔曉園喃喃自語:"就剛才,剛曰的。"
李鴻慢慢抬起了頭,張著大嘴盯著崔曉園看了很久,恨道:"這小奴隸今天怎這麽欠揍!"一指自己的雙腿,沉聲命令道:"自己趴上來。早該給你白白胖胖的大屁股裝飾點顏色了!"
崔曉園從床上一躍而起,李鴻一伸手就把她倒扣在自己腿上。揚起巴掌剛要往屁股上招呼,崔曉園床頭的手機就響了,鈴聲之大嚇兩人一跳。李鴻不甘心地放開她:"去接電話!完了咱們再算帳!"
崔曉園笑嘻嘻站起身。接聽之前還不忘了衝他做個鬼臉。
"...好吧,我馬上過去。"崔曉園回的有點無奈。
"什麽情況?"李鴻疑惑地問。
"夜班的小趙不是跟院裏鬧別扭麽?突然辭職了。排不開讓我去頂一夜。"
"你行麽?"李鴻睜大眼睛,帶著歉意說道:"早知道你要去上夜班,今天不該折騰你。"
"我沒事。"崔曉園站起身穿衣服。
"你等等,我換個衣服送你過去。正好我也不回來了,晚上就住醫院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