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他老人家教導我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非喜勿入!非誠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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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細細撫摸著懷中女人細瓷般的脖頸,回味著指尖撫觸的溫潤如玉的感覺,回味著她曾熨平他內心的溫言笑語,仿佛微醉的朦朧,淡淡籠住了他的心。他的手遊走到了女人的頰邊,捧著她臉龐的手掌異常輕柔,他在她耳邊微微歎息:"小丫頭,你非要往火坑裏跳,將來,不要怪我。現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唇,似有似無落在了女人柔嫩的後頸上。流連了很久,象清晨的小鳥吸吮花蜜一樣,點點滴滴,回味無窮。然後沿著頸間的曲線,一路遊嬉而下,輕啄上她一側的肩。
他的手指輕微探入她右肘內側,在那裏柔柔轉著圈。一陣酥醉的癢爬入女人意識裏。她感到自己皮下的細小血管開始鬆動跳躍,輕微的愉悅滲入到每個細胞裏,她深吸一口氣,臉色緋紅。
“你絕對想不到你身上的敏感帶有多少。”男人含笑的低啞嗓音流蕩在她耳邊。"小奴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身體有多可愛。我會讓你看到,你的體內到底潛藏了多少寶藏多少未知的樂趣,供我發掘探索。"
說話間崔曉園感覺眼前一黑。李鴻用她的睡衣蒙住了她的眼睛。
"為什麽要這樣?"
"讓你玩的更盡興。"
潮熱的氣息吹起女人耳裏,女人從心底裏湧上一絲顫抖,情不自禁咬住自己的下唇。不用男人解釋,她已經領略了被蒙住的意圖。眼睛看不見,其它的觸覺頓時工作的十分勤奮。崔曉園覺得自己的身體敏感度立即被放大了無數倍。一點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令她異常興奮。感覺到他的手指輕撫她的耳際,反複舔逗親吻吸吮,玩弄的整個耳廓桃花盡染,在她低聲壓抑的呻吟中,輕咬住她嫩嫩的耳垂。
女人酥癢的不能自持,禁不住攀上一隻手,企圖阻止這難奈的挑逗,卻在就要靠近肩頭的時候被他捉住那隻小手。男人的吻從她耳邊遊到了小手的掌心,用他不安分的舌尖反複點探搓揉,及其耐心地挑撥著女人的愛欲。
他另一隻溫暖幹燥的手滑到了女人的後腰,由緩漸疾,上下來回地摩擦,直至後腰火熱發紅,變得敏感而饑渴。他遊曆過她每一處敏感地帶,不顧後果地點燃沉睡多年的火山。他得意於自己既有能力點火,也有能力滅火。
女人已被他徹底喚起,仰靠在男人的肩頭,迂回婉轉地嬌吟。男人微低了頭,用帶著胡茬的下巴折磨了一會兒媚靨嬌腮,哼笑一聲輕問道:"想試試麽?最簡單的。"
她在點頭那一刹那,全身陷入了男人設好的陷阱。
橄欖色的棉質寬帶子,緩緩攀上她的雙肩。在鎖骨下方兩端纏繞,環過前胸,壓住乳房下側,繞過乳頭,女人一雙軟綿綿豐滿巨乳立即被擠的無路可逃,毫無選擇的高挺起來。接著帶子繞到後背,壓著腰側,將兩條手臂束縛在她的背後。
崔曉園的呼吸變的急促,熱烈與渴望悄悄在體內遊蕩,她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清晰感覺到了無助。她知道李鴻想要從她臉上看到的,就是這種自然流露出的無辜與無助。他想要的不是她呈現出多少忍無可忍的痛苦,而是這種放棄了對抗的溫順,和剝奪了自主意識的無依無助。她有一瞬間的惶惑,下意識動了動唇,輕輕吐出一個字。"不。"
李鴻彎起一側唇,臉上出現一個極淡的微笑。他的嘴唇再次吻上了女人的耳廓,反複擦摩後,在她發熱的耳邊,吐出甜蜜而又邪惡的話語:"不許說不,小奴隸。你隻是主人的玩物。我想怎麽擺弄你,就怎麽擺弄你,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
緊張羞恥驚恐狂喜一並洶湧而來,屈辱而邪惡的話語是最有效的興奮劑。女人柔軟的身體扭動著彎曲著,像馬戲團的特技表演,不自覺地擺出各種經典造型,象嬌巧伶俐的美人魚,貼在李鴻的身上蠱惑他,任他恣意搬弄折疊。這個指尖深處都蘊涵著風情的女人,連後背都寫滿了七情六欲。
李鴻愜意欣賞了一會兒,繼續手中動作。餘下還有小段的帶子繞過腹股溝,緊壓進屁股的兩瓣中,固定住臀部,簡單一個纏繞就結出個丁字褲,女人兩個光潔臀瓣立即又圓又潤,被迫高翹著。接著將她兩條大腿稍微分開纏住,繞過膝蓋,最後又回到後背,繩結固定在手臂上。
捆綁進行的很慢。李鴻每綁一個部位,都要仔細調節帶子的鬆緊度,觀察崔曉園的身體反應,確保每一處捆綁都緊繃均勻,還沒有壓迫關節和主脈血管,更不能出現麻痹黑紫和腫脹。崔曉園強忍著心頭翻浪而來的各種情緒,渾身輕微地顫栗。
男人內心的欲火,已隨著手上的動作被徹底點燃。這是他的喚醒方式,靈魂裏那個善於點火善於施虐善於惡做劇的小孩,隨著眼前的美豔急速複蘇。
"睜開眼睛,仔細看看。"他下了簡單的命令,同時徹掉了蒙在她眼上的衣袖。然後托住她後頸,迫使她抬起上身。
崔曉園睜開了雙眼,無法遏製的驚叫了出來。
眼前不知何時移來了一麵大鏡子,把她的形態反射的淋漓盡至。巨大的衝擊讓崔曉園羞的無地自容,失聲驚呼,克製不住的掙動。
她仰麵躺在那張極其柔軟的躺椅上,膝蓋處彎曲,下身的每一分每一處,都毫無保留的暴露著,她渾身所有重點部位都被刻意突出,無法掩飾,不能掙紮,無處逃避,她被迫以這種仰麵朝天的姿勢,呈現出絕對受控任人擺布任他予取予求的狀態。這個男人現在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完全無法抵抗。這種捆綁完好無損的把她的自由連同尊嚴,一齊剝光。
李鴻沒有哄騙她,這的確是最簡單的式樣。比她看到過的任何一種捆粽子都簡單。上身隻有兩個菱形交替呈現出網狀,下身兩條腿竟然還有一點點活動的餘地。崔曉園不由感歎這男人高超的捆綁技巧,讓人既無法掙脫,又沒有特別的疼痛。唯一衝擊著她意識的,就是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羞恥和難堪。她通身的皮膚紅的象南紅瑪瑙一樣,徒勞掙紮,想要擺脫這從未體驗過的難堪。"不準動,小東西。這是最輕重量級的,好好享受。"李鴻握著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讓她毫無選擇的麵對鏡子裏色情暴露的自己。
"好好看著,看著你自己的身體在我手下綻放的全過程,看看自己有多淫蕩。"
眼前的鏡子讓崔曉園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任何一個細微的掙紮,除了顯得她更風情更淫蕩更春色撩人外,起不到任何逃脫的作用。這男人果然是傳說中的綁縛高手。她每一個扭動,都讓她的下體更加過分暴露地奉獻在這個男人麵前,供他更好的玩弄和享用。
李鴻輕輕把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令她的後背靠在自己懷裏。他身上的深色絲棉襯衣柔軟舒適,崔曉園漸漸放鬆了精神。他們相擁了一會兒,感覺到女人不再掙紮,李鴻清潔的雙手帶著淡雅蘆薈香,緩慢柔和攀延在她的臀腿和小腹上。他微低下頭,下巴蹭到了女人急促喘息的唇邊,輕吻了片刻,笑道:"櫻唇帶露... 知道是什麽意思麽?"他右手的手指一路向下,滑進了唇中,沿著花徑越探越深,在裏邊肆意撥弄。
崔曉園心跳的快要出來了,強烈的興奮夾雜著羞恥快速升騰,緊閉上雙眼,盡最大力氣把臉埋在一側肩上,喘息不止。
"不...不要..."
李鴻撩撥的越發狠烈,動人的聲音蛇一樣的盤在女人耳邊:"真不要麽?自己看看,你下麵綻放吐蕊的樣子真的很好看。"他將手指插到沒根,在女人身體裏按摩,如願聽到了奴隸難耐的呻吟,"記著,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我怎麽玩弄它,什麽時候玩弄它,由我說了算。"
嬌香溫玉不斷向外吐著露水,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男人看著手下盛開的花朵,明顯地更愉快了。他終於玩夠了女人的花芯,抽出濕潤帶著花汁的手指,滿意看到汁水連他的手心都浸沒了,邪邪壞笑著,攀到了她胸前兩顆粉粉的蓓蕾上,用五個指尖輪流蹂躪著。
女人被摩挲揉捏的如上了天堂,原本刻意壓製的呻吟換成了悶聲哼叫,又換成了直嗓大叫,克製不住的酥麻癢痛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潮水般洶湧而來。
"很難聽。"李鴻遺憾地搖頭:"不可以這樣叫的,丫頭。"他的手指撫上了女人的腮,在那顆美人痣上輕輕拍著:"讓人聽見了很丟臉的是不是?這麽漂亮的臉蛋..."男人的手離開了她的臉,回到胸乳間遊蕩,"叫床要生動,不要扯著嗓子亂叫,要隨著主人的手勁動作,抑揚頓挫..."
女人盡力配合著,所有的愛意欲求,化做了喉中柔美嬌弱的呻吟。
"很好,繼續。還不夠...如何叫得讓人心裏發癢,叫得讓人憐惜,叫得讓主人更想虐你,你要學的還很多..."
邪惡的話語伴隨著高超的挑撥令女人全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抽觸,電擊一樣的快感直逼大腦,高潮下一秒鍾就要爆發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李鴻的手突然掃興地遊走了。遊到了她大腿兩側,在臀腿之間緩慢飄浮著,低沉的嗓音好似耳語,在她耳邊慵懶地笑:"現在不可以有高潮,聽到了麽?"
崔曉園艱難吸了口氣,雙眼蒙上一層晶瑩水花。她知道他想要什麽,可她做不到。"我做不到...控製不了..."
她斷斷續續的話被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製止住了。李鴻輕輕擰起她一側臀瓣,手中力度逐漸加大,半眯眼瞳欣賞了一會兒懷中美人為他忍受絲絲痛處的婉轉嬌吟,沉下臉警告道:"聽話。"
他再次把女人放在自己胸口上。一手的中指和無名指緩緩插進花徑,肆意探索。女人認命般地順從令他滿意,口中不由自主輕聲哄著:"乖,放鬆...你什麽時候可以釋放,由我來決定。"
男人細心觀察著女人臉上身上的變化,待她通體顫抖的連耳根都紅盡之時,伸到裏麵的兩根手指略微彎了彎,開始前後左右的撓動。要命的挫動挑撥再次襲來,幾秒之後崔曉園忽然猛地緊咬住雙唇,呼吸異常粗重,男人微吃了一驚,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手中立即加快了摩擦。崔曉園隻感到自己身體膨脹地幾欲爆裂,兩條腿用力向裏夾,身體不由自主的扭來扭去,所有力氣不受控製地擠住那兩根邪惡手指,想要把它們推出體外,拚命抵擋這一波高出一波的悸動。
難耐的欲望衝擊著大腦,衝擊著心髒,逼得她不顧一切想要開口哀求,然而雙唇剛一微微張開,吐出的卻是一連串嗚噥粗重的呻吟,一個字都聽不清。
男人臉上重新出現了滿意的笑。房中充滿了女人渴求的呻吟聲和淫靡的漬漬水聲,混在一起令他興奮不已。他終於心滿意足,一邊加緊手上的刺激,一邊微笑著開了恩:"你可以射了。"
伴隨著一聲恩典,他的手猛的抽了出來。緊接著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像小噴泉一樣,自女人的體內盡情釋放出來。她已沒了意識沒了靈魂,四肢僵硬全身失去節律的抽搐。口水淚水汗水陰水,肆意橫流,濕潤得一塌糊塗,第一次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滿足。
李鴻的興奮與滿足並不亞於他的奴隸。女人潮吹本是非常偶然的現象,可遇而不可求。他沒想到第一次嚐試就能成功地施予她如此難得的巨大快感。他眼看著他的小奴隸渾身酸軟口中嬌嗔,羞慚襯托著她通體好似珍奇的桃花美玉,鼻腔因為極度的快感衝擊,發出小貓一般的呻吟和細細的急促的喘息。他一直十分喜愛女人的呻吟,不管是壓抑的痛苦的,還是嬌媚的興奮的,隻要是因他而起的聲音,他都會喜歡,這讓他從中獲得了很大的成就感。他開始感覺到了與崔曉園玩的樂趣。這是一個全新的奴隸,比起以前受過調教卻喪失了太多羞恥感的奴,崔曉園所表現出的恰到好處的羞恥感,驚慌失措的眼神,緋紅的臉蛋和無助的呻吟,都是他特別需要的,能給他帶來非常大的征服快感的。把自己的奴隸從一個倔強的生手調教為一個順服的奴,這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令他欣喜若狂。
這次調教,李鴻足足玩了一個小時。崔曉園被綁縛著,被刺激被挑逗,被摩挲被揉捏,反反複複徘徊在天上地下之間,高潮疊起欲火焚燒。在李鴻無懈可擊地摧殘下,崔曉園隻剩下奄奄一息,死去活來。
捆綁的過程很耗時間,鬆解卻隻需要一個動作。等李鴻解開唯一的結後所有束縛瞬間瓦解,女人一身被抽去了筋骨的軟肉,雜亂無章橫七豎八地散落在躺椅上,酥軟橫陳,隻剩嬌喘,半分力氣都沒有。身體在餘韻中顫抖,被蹂躪過的敏感部位自顧自的筋攣顫栗。
李鴻微笑著欣賞著他的奴隸,在他強大的征服下頹然敗落,趴在他腿邊隻剩嬌吟。他抱起這具輕柔無骨的女體,仔仔細細地給她按摩。按摩過她每一塊肌肉,在她耳邊柔聲哄著,安慰她飄向天邊的意識和靈魂。
崔曉園綣在李鴻懷裏,耳邊是他性感的話語,感受著他熱情的愛撫和寵溺的目光,崔曉園覺得她快樂的似乎是進了天堂,前所未有的愉悅激的她兩眼閃出淚花來,隨著她難以控製的呼吸湧出了眼眶,喜到極點變成了抽泣。李鴻好笑看著她又哭又樂不能自持的樣子,撫摸她的手勁更加綿軟溫柔,含著笑吻上她的耳垂,喃聲哄著:"寶貝... 好點了麽?"
每一處被他觸摸過的肌膚都留下強烈的感動,久久不去,仿佛許多看不見的手,同時在愛撫她每分每處每塊皮肉骨骼。崔曉園終於睜開了雙眼,慢視著自己白玉透粉的肌膚,那些曾被束縛的地方,手腕,肩頭...沒有一處留下了痕跡,隻有一些微微腫漲的感覺在漸漸逝去。天哪,這個男人!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是這麽光彩照人,連她自己看了都動心。她覺得這男人實在不可思意,輕而易舉毫不費力慢不經心,就能發掘出她最隱蔽最春色撩人的潛力。
隨後的午飯,是李鴻端到樓上,喂給崔曉園吃的。崔曉園渾身酥麻的感覺一個下午都沒消失,腿軟的路也走不動。李鴻把她攬在懷裏,一口一口喂她咽下他做的意大利粉,又喂她喝裏幾口湯。崔曉園軟綿綿靠在他懷裏,隻需在他勺子伸到唇邊時張開小嘴,象一隻正在被哺育的小鳥,小臉粉嘟嘟的迎向男人,看在他眼裏,隻想再抱著啃上幾口。男人邊喂邊細心觀察著她的反應,不時問上幾聲:"燙麽...","還要?","再多吃點..."崔曉園被他溫柔的關愛襲擊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