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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9
昨天回來後第一次去打拳,蠻有戲劇性。
A每天來的比較早,當她遠遠地看到我回來後,突然回過頭,向公園大門外走出去。
另一個台灣人早來,說:也許她忘掉什麽東西在車上了。
她那條淺淺的小溝,一眼就看穿。
過了好一會兒,A過來了,也沒跟我打招呼。
後麵,她逐步恢複了一點常態。
跟我說:她半個月前就回來了,師傅不肯幫她改動作,要等我回來才行;什麽都是要等我。
又激動地說:你回中國,為什麽大家讓她這個台灣人轉個彎從台灣運中國國內的太極折疊刀到加拿大?而她也傻傻地去運了;其中她也幫我運了一把。
其實,多年前,也是一個台灣人幫運的,所以大家隻是重複一個可行的計劃而已;大家決定後,我還沒有度假的計劃呢。
後麵A又逐步靠近,開始套近乎;本人個嚴肅的人,來這就是幹活的,懶得搭理她。
兩人來的目的不同,要求也不同,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師傅確實對我偏心了一點,悉心指點;其實,A那種學習態度,實在沒法教。
在國內時,太極小組問我:你們小組有台灣人嗎?會不會歧視大陸人。
想了一下,說:總體來說,台灣人比較瓊瑤。
意思就是情緒化,還是其它矯揉造作,不解釋了。
A是一個神經兮兮的台灣人,另一個她的朋友,向我傳教未果後,一次學拳,她怒吼:這點動作你都學不會。老天,你兩年兩套都學不下來,並且打的跟醉漢一樣,還瓊瑤什麽。
老師傅看著笑眯眯的,什麽也不說。
跟國內一樣,太極廣場舞小組就是小江湖,什麽人都有。
蠻有趣的。
還剩一套吳氏太極劍了,等時差改過了來了,身體好了,再出江湖,先閉門不出,休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