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中流很快就回來了,是市政法委的車給送回來的。他神色平靜,就是兩隻手腕上被手銬勒出了兩圈紅腫。
白心潔一見到他,又是一頭撲到了他的懷裏去。印中流一手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一隻手在她背上,頭頂上輕輕的按摩幾個穴位。白心潔的呼吸逐漸平穩,她終於睡著了。
這一夜,她不知自己睡在了哪裏。半夜,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個綿延的春夢。
她夢見呂一鳴騎著高頭大馬,來迎娶自己過門。她自己戴著鳳冠霞披,坐著花轎,來到一處仙境一樣美好的地方。愛郎打橫抱著她,走進洞房,把她放在大紅鋪就的喜床上,笑嘻嘻看著自己。三下兩下,愛郎自己脫掉精光,胯下露出來白淨挺拔,一支玉蕭來。
雖然兩人已經在一個房間裏住了兩三個月,可是愛郎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身體,晚上都是自己睡在那張破沙發上。有幾次下雨天打雷,白心潔害怕,鑽在被窩裏伸出兩隻手纏住愛郎,不讓他下床。可他最多輕輕的吻她,對她說要等到結婚的那一天,要不然對她不公平。白心潔不依,就說,我不要公平,我就是要你抱抱!他還說,我不要,我又不是禽獸。白心潔氣得捂著耳朵不聽,嘴裏說,你好,你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
這個“禽獸不如”的呆子,這回是因為領了許可證了?他怎麽變得這麽大膽了,終於肯拿出他傳宗接代的寶貝兒了?兩人在出租屋的時候,有一回早上,白心潔趁愛郎睡得死豬一樣,悄悄掀開他的被子,偷看他的寶貝兒。看到他的四角內褲中央被頂起高高的,裏麵一支物件,也是這樣白白淨淨,鼓起的頂端沒有肉皮兒包著,看起來紅撲撲肉嫩嫩的,好生可愛呢。可是那寶貝兒整根兒得有二十幾公分長,白心潔伸出小手,在自己小肚子上軋量了一下,哎呀媽呀,不是要一直頂到自己肚臍眼兒這裏?嚇得她不敢再看,縮回床上自己的被窩裏去了。
可是今天的愛郎不一樣了,他溫和的笑著,一顆顆解開白心潔身上的衣扣。不一會兒,白心潔就被他脫的像一隻白羊一樣。白心潔已經顧不得害羞,兩隻手摟著愛郎的頭頸,口裏喃喃的說:“一鳴,一鳴,你要對我好……”
“好,好,對你好……”愛郎說著,低下頭吻她的嘴唇。白心潔吐出香舌,與他口唇相交,如同吃到人間最美味的甘露,舔弄得如醉如癡。
良久,愛郎的唇向下移動,吸住了白心潔胸前嬌嫩的蓓蕾,吸,吮,撥,繞……白心潔早已杏眼迷離,舉起一雙玉腿,纏上愛郎腰肢。
他卻不著急入港,口唇緩緩下移,滑過白心潔胸脯,肚臍兒,小腹,直到她光滑圓潤的大腿。外側,內側,小腿,直到腳丫,繞過一根根蠶寶寶一樣卷曲著的腳趾……
白心潔覺得自己快要昏迷了,全身癱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忽然,她就得自己兩腿之間被溫軟包裹。愛郎分開她的雙腿,親吻著她最隱秘的花蕾,不時輕輕挑動她那顆,兩瓣兒嬌唇相交處的,頑皮的芥蒂。
“啊……”白心潔發出一聲,深深的歎息。那聲音就像從深深的海底傳來,連她自己,都聽著那麽不真切。嬌軀一陣戰栗,隨之後腰往上一挺,下身桃源洞裏的愛液,如潮水般洶湧而出。
她的愛郎笑道:“好生一個尤物,瓜還未破,汁水就要淹死人了。”
白心潔向上弓起的身子跌回到床上,兩手抓緊身側的床單,隻覺的自己小腹內是如此空虛,酸癢難耐,好像再沒有什麽東西填補進來,自己就要變成死人了。
她的愛郎卻並不著急,舉著那隻白淨淨寶貝兒,沒有鑽入她的下唇,反而迎著她上麵的紅唇過來了。紅撲撲肉乎乎的圓頭,在她的臉頰和唇齒間流連。
白心潔閉著嘴巴,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兩指,輕輕捏住她的瑤鼻。白心潔想張開嘴巴吸一口氣,那一支玉蕭,隨之滑入了她的口腔,被她的櫻唇包裹,讓她的香舌纏繞,遭她的喉嚨抵擋……上下蠕動,左衝右突。杵柄上的黒纓,不時塞滿她的鼻孔,讓她透不過氣來。
啊,夢裏不知身是客,直把臨安作汴梁。
迂回不知凡幾,白心潔忽然叫道:“好痛啊,輕一點兒……”
她真切的感覺到有物體頂開了她那道一直珍藏,從未示人的蓬門。有緣人胯下一柄佛塵,帶痛還癢,一步三回,曲折折,麻酥酥掃了進來。
疼痛漸歇,酥癢難耐,隨著玉蕭婉轉低吟,百折千回,白心潔隻覺得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過電一樣,順著自己脊髓,直衝大腦。腦海裏所有的意識,都被電擊的粉碎,她張開口胡亂的叫著:“歐,爸爸……一鳴,不要,動了……我不行了……”
白心潔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眼睛努力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個身影,就在自己身邊,兩手掐訣,似乎正在打坐吐納。白心潔想翻身,可是兩腿間火辣辣疼痛,腿根本抬不起來。她看著身邊的愛郎,微微有些疑惑:“一鳴好像變老了,兩鬢怎麽有絲絲白發?”
打坐之人感覺到白心潔在動,微微一笑,拿起一支巴掌長短的圓潤物件,穩穩推入白心潔兩腿之間,此時正一片狼藉的玉門之中。白心潔覺得下體一陣清涼,不適感隨之消散,臉上的紅潤也漸漸變淡。
“好困……”她喃喃的說,又沉沉的睡去了。
夜來雲雨聲,花落知多少。曉看紅濕處,一支玉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