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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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官場小說《毒城》第一百二十三章 牛魔王到底行不行啊?

(2020-06-07 20:34:19) 下一個

等到牛宏偉擦幹身體,換了一身方格棉布睡衣睡褲出來,他已經完全恢複了平日的理智。他抬起手表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半夜一點多了,張錦江和許廣庭還沒有露麵。他給這二位打電話,都沒人接聽。

他看了看白心潔還在睡著,就給張錦江發了個短信,告訴他這邊一切準備就緒,隻等他過來,好戲就開場。又等了一會兒,手機上沒有任何回音。他自己今晚上實際也喝了不少酒,剛才被冷水一激,刺激過後酒勁上來了。他覺得也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水床另一側合衣躺下,兩手抱頭,想著先歇一會兒。躺著躺著,兩隻眼皮開始往一塊兒打架。

不知過了多久,牛宏偉迷迷糊糊,感覺白心潔似乎在動,她嘴裏嘟嘟囔囔,說著:“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想,都想占老娘的便宜……我,我要……男人……都聽我的”一邊嘟囔,一邊翻了一個身,一條光滑粉嫩的大腿伸過來,壓在了牛宏偉小肚子上。一隻巴掌掄起來,“啪”的一聲拍在牛宏偉的胸脯上,把他的瞌睡一下子嚇醒了。

白心潔的小手在牛宏偉胸脯上摸索,抓了幾把他濃密的護胸毛,扭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拱在他的肩頭,輕微的呼吸聲響起,又睡著了。

白心潔睡著了不要緊,留下現在的牛宏偉可就太受罪了。白心潔就趴在他的身邊,一條胳膊繞過他的脖子,抓著他的一隻耳朵,一條玉腿橫陳壓在他身上,又彎過來,腳丫子正好勾住了他的命根子。小嘴兒撅著,不斷對著他的另一隻耳朵,吹出溫熱而又略帶酒氣的氣流。

牛宏偉狠狠吸了幾口白心潔呼出的令人甜醉的氣息,胯下開始蠢蠢欲動。白心潔好像也感覺到了,小腳丫開始在他的大炮身上來回摩擦,終於使它一柱支天。牛宏偉伸手抓住白心潔的腳丫,製止她繼續亂動,另一隻手繞過她的纖腰,扶上了她的粉臀。剛才白心潔的內褲已經被他脫掉了,長裙又被她自己扭動,都堆積到了腰上,整個下半身現在光溜溜,隻穿著一條肉色及膝的絲襪。牛宏偉的大手撫弄著白心潔的粉臀,手指隻要往前一探,就會觸摸到她隱秘的花溪。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深知今夜的頭啖湯時一定要留給張錦江的,一時衝動的結果不僅會前功盡棄,甚至有可能冒犯他下了大本錢苦心結交的這位張二少。“白小姐,對不住了,我大牛是個生意人,真是沒有辦法伺候你。隻能等他們兩個來了。”他心裏暗想著,兩手略微用力,把白心潔的身體箍緊在自己身體上。

“啊,這個小炸彈,後坐力可是真不小……”牛宏偉摟著白心潔的嬌軀,憑借自己的強大定力和黃金龍舌蘭蒸餾酒的優良品質,終於睡著了。他的手機就放在枕邊,當然更加可能根本沒有電話,幽靈一樣的張錦江和許廣庭,直接推開門,帶著滿臉的淫笑出現在床邊。

半夜裏,白心潔感覺口好渴,悠悠轉醒。她感覺自己好像抱著一個渾身毛茸茸的男人身體,完全不像是平日裏幹爹印中流那光滑而瑩白的肉身。她心裏一驚,想要起身,但是兩條粗壯的手臂箍住了她,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她開始努力回想,不是怎麽費力,就想起了先前尋開心,與牛宏偉鬥酒,倆個人都喝的不少。

“啊,我是已經被他那個過了?”白心潔不由有些氣惱,心裏空落落的又有些不甘,用力掙脫出一支手臂,伸手到自己兩腿之間摸去。光滑而又幹淨,兩瓣蜜唇乖乖的閉合在一起。

“難道什麽都沒發生?這個牛魔王,竟然抱著我這個大美人自己睡著了?他不知有毛病吧?嘿呀嘿,他還真是個老實人呢!”白心潔口鼻被捂在牛宏偉胸前,嗅了兩口他胸毛上異於常人的濃重的雄性氣息,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啊,想起來了,有點像自己小時候,爸爸養的那條大黃土狗身上的味道。

白心潔用手上下撫摸,牛宏偉的身軀並不十分龐大,但是骨架粗壯,肌肉結實。白心潔來來回回抓著他的體毛,感覺十分新奇。她覺出來,他身上的毛毛還是跟家裏的大黃狗,或者武曉蕾的泰迪犬不一樣,而且他自己跟自己也不一樣。他幾乎渾身上下都是毛,胸毛其實最軟,蹭在臉上暖洋洋的。頭發最卷,她在想,如果用自己平時用的梳子給他梳頭,大概會卡在裏麵,拔不出來了。伸手去摸他的胯間,都是直直的長毛,幾乎沒有卷曲,而且挺硬,從整個小腹上一直連到大腿,連兩瓣屁股中間,後門四周都是。

“這頭大牛解大手的時候,會不會沾的自己毛毛上到處都是?”白心潔惡作劇似的想著,又想,“下邊的毛毛這麽硬喳喳的,要是兩個人啪啪,會不會紮的人很痛?”這樣想著,身體感覺到發熱,兩腿間的花溪馬上泥濘起來。

她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他的武器。“哇!好大一個大家夥啊。”此時武器已經超過20公分長,軟中帶硬,趴在他一側的大腿上。這東西很直,越往前邊越粗,就像一根大雪茄。最前端包皮還有點長,裹住了槍頭。白心潔心想,這家夥還在軟著,就這麽老大個,硬起來得多麽大,自己會不會吃不消啊?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白心潔用手一擼,他的槍頭翻了出來。她又連著擼了幾下,槍身表麵青筋暴起,整根支了起來。白心潔驚奇的發現,牛宏偉的家夥在她手裏隻是變硬,而且也沒有很硬,更像是一根帶彈性的膠皮管子,並沒有變大變長。她可是見過呂一鳴的玉簫,平時睡覺的時候,乖乖的小小的,早上晨勃,一下子放大了三倍不止,比手裏牛宏偉這根,還要長上不少呢。至於幹爹印中流的,也比牛宏偉的硬的多,但是尺碼就要小了不少。

白心潔又把弄了一會兒,確認這支武器不會在變大了。但是她又發現了新的好玩兒的東西,那就是牛魔王的袋子。他的袋子太奇怪了,不是長在槍把與身體連接的部位,而是掛在長槍半中間。白心潔不由大為納悶兒,難道啪啪的時候,這個袋子會連同裏邊的兩顆彈丸,一起塞進mm裏邊去?

牛宏偉其實早就被白心潔給摸醒了,可是他閉著眼一動不敢動。他已經意識到今天晚上他給自己布成了一個難解之局。他不是不想抱起懷裏的小可愛兒,好好憐惜一番。可是他實在不知道,一會兒張二少進來,發現自己點名要的美人兒,已經被他捷足先蹬,會是一副什麽表情。心頭糾結的不行,兩隻手不由得鬆開了。

白心潔也在奇怪,這個牛魔王怎麽睡的這麽死性?她覺出來身上的緊箍鬆開了,幹脆翻身起來,把自己的櫻唇對準牛宏偉一字須下邊的嘴唇,先咂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後義無反顧的吻了上去。牛宏偉的嘴唇薄而冰涼,牙齒潔白而又整齊,口氣也很清新。白心潔覺得吻著還算舒服,把小香舌探進去,輕輕一撬,他的牙關就打開了,大而有力的舌頭開始回應。

白心潔知道他醒了,自己花徑深處早已寂寞難耐,她跨坐上去,保持半蹲,一手捉住他的武器,就要填補自己的空虛之處。但是她的胯下之臣牛魔王,一麵焦慮張錦江來了如何應對,有擔心事情有變,事後怎樣向白心潔交代,實在是左右煎熬,無法集中注意力。馬上就要入港,牛宏偉好像聽到外屋門口有動靜,心裏一急,底下一下子變軟了。

上邊的白心潔一擊不中,心下不由著惱,暗道:“這個牛魔王,白瞎長這麽大個子,到底行不行啊?不會是跟家裏那個印喜鬆,一個德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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