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在慕尼黑啤酒堡樓下的漁夫酒吧,嚴格來說,白心潔並不是被“牛魔王”牛宏偉灌醉的,而是她的風頭被任倩茹壓製,內心失落,借酒澆愁。牛宏偉將她弄到了床上,眼見心儀美人玉體橫陳,又不敢上手,弄得自己三觀動搖,懷疑人生。折騰到後半夜終於撐不住勁兒,沉沉睡去。
白心潔半夜醒來,感激牛宏偉體貼,又想起他多日來與自己言笑晏晏,憨態可掬,手摸著一體三毛,長勢喜人,胯間一物,雄壯新奇,不由得見獵起意,有心成其好事。就像一隻逮住玩具的小花貓,對著牛宏偉上舔下抓,終於讓早就被她擼醒了的牛宏偉放棄了抵抗。牛魔王魔性上頭,心一橫,眼一閉,管他娘的張錦江、許廣庭,老子先搞定眼前的美人再說!他也不再裝睡了,爬起來先把臥室的門反鎖了,翻身回到床上,仰麵躺倒,將白心潔摟上懷中,一記法式深吻,將她的香舌吸入口中。白心潔的小舌尖尖細長,直抵入喉。牛魔王這一吻勢大力沉,經久不息,讓白心潔瞪大眼睛,幾乎窒息。
白心潔很容易掙開嘴巴,騎馬蹲襠,直起上半身,一手向後攏住長發,一手握住牛魔王的大槍,頂住桃源,兩腿一鬆,一屁股坐了下去。
“唉吆媽呀!”這一下子坐的有些太狠了,白心潔就覺得下麵就好象一列火車撞進了小巷,一路牆倒屋塌,不僅是直達花心,而且登堂入室,半個車頭,大概是擠進自己子宮裏麵去了。痛得她悶哼一聲,身子僵住,一動也不敢動。臉色發白,冷汗都順著額頭淌了下來。
牛宏偉也沒想到白心潔竟然如此生猛,一下子也被她坐的不輕。後邊兩個蛋子直往下墜,終被壓扁。牛宏偉“嘶”的吸了半口涼氣,彎起的雙膝往中間並攏,大腿上的股二頭肌將白心潔大屁股撐起來一點點,才覺得好受一些了。
在這裏要奉勸各位mm,如果是喜歡女上位,即便自己男人是鐵打金剛,也沒有真正的不壞之身。尤其後邊的蛋蛋和前下方淺近表層的前列腺,都是貴重易碎物品,需的輕拿輕放,小心嗬護。不管是左右盤旋,還是上下吞吐,需要記得兩腿用力,支起體重。不然如果隻顧自己死墜硬磨,對於伴侶無異於酷刑坐老虎凳一樣,鍛煉毅力可以,魚水之歡可就談不到了。而且如果長此不按此說明書使用,產品壽命必將大大降低。當然,這樣運作女子大腿吃力酸麻,不易耐久。所以太祖爺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喜歡掌握主動,控製局麵,腿部力量平日裏還要下點功夫,增加一些力量訓練為要。
牛宏偉伸出蒲扇般兩隻大手,左右撫上白心潔雙臀,輕輕將她的身子端了起來。看著她嘴角叼著她的一縷長發,看樣子還是要躍躍欲試。於是牛宏偉就像虔誠的信徒敬天敬地,手捧蓮花,圍繞自己提供的支點,慢慢搖擺。他不愧是帝都大學物理係當年的高材生,手上一會兒是上下湧動的勒夫波,一會兒又換成前後搖晃的瑞利波,按照vP =√(k+4/3μ)/ρ的公式,小心控製住動能大小、振幅頻率。同時扭腰提臀,大槍搖頭擺尾,予以配合,增大摩擦係數。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牛宏偉發揮穩定,並無半點力竭跡象。
一陣陣快感向著白心潔襲來。她感覺到進入自己體內的大槍上的棱狀帽簷,不止一次好像就要觸碰到某處內核。那裏邊的酸麻甜辣,就像熟透的漿果,就要在她的腦海裏迸裂。她剛剛呻吟出聲,那槍尖一拐,又滑向別處去了。
任何人到了這時候,也就顧不了太多。白心潔兩手撐住牛宏偉胸膛,左右晃動臀部,擺脫開牛宏偉的大手,收緊小腹,先提起腰身,將那棱狀帽簷貼緊自己前壁,徐徐下落,向前探索自己身體的奧妙。竟然沒有,微微換一個角度再試。如果這時候那支攝像槍依舊支在床尾,角度合適的話,一定能拍到白心潔的帶露河蚌,吞咽巨蛇,吃到三分之二光景,猛然停住。
“啊,就是她了!”白心潔停下動作,仰頭長出了一口氣,緊閉雙目,不敢讓那槍帽離開自己要害。就像給病人做手術,落刀前先用手指按住切口位置,生怕錯過一樣,徐徐調整角度,將槍頭抵住顫抖的中心,輕觸,好酸。再觸,用力,啊……再用力,哦……,不好了,跑了。回來,向上一點,對了,頂……啊……牛宏偉知道她已經盡得三味,乃放鬆身體,輕輕迎逢。隻管將全部牛勁兒,運至一柱,熱辣鮮活,保持生猛。
“別動!好了,啊呀呀……”終於,白心潔大叫一聲,渾身繃緊,顫抖了能有幾十秒鍾,然後頹然趴倒在牛宏偉身上,嘴裏還嘟囔著,“大壞蛋,你頂死我了。”趴了一會兒,嘴巴張開,叼住牛宏偉結實的胸大肌,狠狠咬了兩下,咬不動。又用手指揪住牛宏偉一小撮兒護胸毛,使勁往下扯。
這一夜,牛魔王慘遭白心潔反複蹂躪,到最後,胸脯上已經落滿了白心潔的一圈圈的小牙印,上邊本來整齊平鋪的毛毛,也被揪的東倒西歪。兩個人終於最後一次同歸於盡,疊臂交股,睡著了。經此一夜,牛魔王算是領教了博士校花一旦上的床來,可不再是平日裏秀麗端莊的模樣,而是脾氣有二:一是要自己說了算,喜歡在上邊;二是果然是屬豹子的,高興了就咬人。奇怪的是,他一直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慕尼黑啤酒堡主樓811房間的門前,白心潔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也是十分安靜。原本說要來群P大趴的張錦江和許廣庭兩個祖宗,不知是在哪裏崴了泥,壓根兒沒有露麵。
白心潔嚐到了甜頭,與牛宏偉好上了。不過他們換了地方,不再來這個啤酒堡,而是去了牛宏偉公司樓上他的專用套房,頻頻約會。到了牛宏偉終於想起來,白心潔原來是印喜鬆的老婆,而印喜鬆當年的電炸子雞,還是因為自己請客才落下的病根兒,不由得慚愧之餘,又頗為慶幸自得。
兩個人交情日深,牛宏偉向白心潔透露了一個秘密,他和鄭可尚經營的湯君倍桂生物製藥公司,一直想要拿下一附院的中西藥房。這可是一年十幾個億的大買賣。他們做了很多工作,工作被卡在了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藥房管理科副主任黃紫鵑。這個黃紫鵑還則罷了,她老公趙家駒,是國內著名的心髒外科專家,一附院副院長,兼後勤供應處處長。